儿子们都在学习,古兰倒也不怕有人会随便进房间,放心的将空间里曾研究过关于酿酒方面的书籍都拿了出来,又仔仔细细的研究一遍。
然后综合取其精华一一列在纸上,从中寻找这里最适合的酿酒方式,不说能够提炼出浓度烈性的酒,最起码也不能像喝啤酒一样,酒味太淡了。
哎,这个时代的酒对古兰而言真是一言难尽。
哪怕年节时和李大伯李大哥他们喝了几坛子,都也只是有微微的醉意。
要知道那一坛子酒可是二斤装的,足足喝了好几坛子,而且大多数还都进了她的肚子。
当然她是喜欢酒,但却不是酒鬼,只是喜欢在无人时偶尔小酌享受那微醺的醉意。
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择酒曲拌饭法。
想要酿出好酒,酒曲是其中最重要的环节。
也就是说想要酒好,必须要有好的酒曲。
空间里倒是存了不少酒曲,谁让她有段时间心血来潮总是想要试着自己酿酒呢。
于是托了不少人从挺出名的一个酒厂高价买了不少酒曲。
因为她买的多,人家一度还不愿意卖,唯恐她开酒厂争生意,然后再才在朋友的再三说和下卖了。
空间里存储的倒是够酿出不少的酒,但却不是长远之法,想要一直酿出好酒就必须自己造出酒曲。
其实书上都有,而且难度倒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大,只是从来没有做过,说真的心里还是没底的。
但既然决定了,有底没底是要做的,她若真是成功了在不动用空间银钱的情况下,她和儿子以后就真的是不用愁了。
说白了,会让自己这么辛苦也是想光明正大的带儿子过好日子,再者这些技术一旦成熟也会让儿子受用一生,甚至传承下去,便是她最后不在了也不用担心。
最初刚来时是因为原身,但现在却是真心的把儿子当成自己的心肝儿了,不知不觉中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儿子着想,但她却甘之如饴。
收回烦扰的思绪她认真的又研究起来,不仅仅酒曲还有酿酒的工具都要准备起来。
农忙过后她就要着手酒坊的事,所以在这之前,酿酒器具要提前准备好。
这个时代的人酿酒都是最原始的方法不经蒸馏,所以酒的浓度才会过低。
这会她要做的就是将酒水蒸馏锅画出来,然后找师傅做出来。
就在古兰在房间里写写画画的时候,李家村来了一辆驴车,车上面坐着一家四口,一名看似书生的男子驾着车,后方坐着一名妇人和两个孩子。
自打找到李家村,看到这里房子后,面色不郁的妇人脸色才渐渐的好了些。
李家村距离城里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远,整个村子也和她想象的破烂脏差不同。
出人意外的干净,房子甚至比城里有些人家的还好,最起码比他们现在租住的房子要好太多了。
一眼望去整个村子给人的感觉就不同,总之讨厌不起来。
正想着呢,驴车停了下来,就见他夫君下车向坐在路旁树下的几人走去。
话说这个村子里的人精气神还真不错,穿着虽不是太好,但个个是面带笑容,便是在城里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过的舒适,还是有很多面带愁苦的人,就比如说是她。
家没了,什么都没了,要不是舍不得孩子,夫君待她一直都很好,而且也在努力的抄书养家,不然她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住。
李家村请夫子的事前些日子父君就说了,一直没有过来一方面确实不想到村里,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夫君能不能找到更合适的活。
可惜,是找了两个,但月银方面都不如人意,与李家村夫子这个活确实没法比,加之夫君确实比较中意当夫子,最后考虑再三还是过来看看。
虽只是刚到村里,但此刻孟米氏心里的勉强已然少了很多。
与此同时,路边上坐着聊天的几人看到陌生人向他们靠近都站了起来。
穿着长衫,看着斯斯文文的,走到面前就是一揖。
“打扰了,小生想请问一下古兰古公子的家如何走。”
一听是找古兰的,大家的目光不由都看向了李老汉,谁让古兰是这老家伙的远房侄子呢。
话说还真是让人羡慕呢,他们也好想要这么个亲戚,每每说到古兰李老汉那合得意的嘴里,让他们这些老伙计恨不得捶他一顿。
他们没事的时候都喜欢在李家村为数不多的几棵大树下乘凉,聊天儿。
树都是盖房前留下的大树,正好都在道路边沿上。
话说全靠这为数不多的几棵树为李家村增添一些绿色呢。
不过自从开春后各家各户也都种了不少花树,想必用不了两年村子里就会大变样。
“这后生你谁啊?找古兰何事?”李老汉当仁不让的开口,审视看着对面的年轻人。
虽然看着斯斯文文的可毕竟是陌生人,而且有一种人叫做斯文败类李老汉是听过的,不问清楚又怎能指路。
“小生免贵姓孟,古公子曾与小生约定,若有意夫子之位可来李家村寻他,故而小时候才冒昧而来,打扰各位老丈了”说着又是一揖。
“夫子?”几个老家伙对视了一眼,怪不得小生小生的,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但听着还真有点别扭。
“这么说你是古小子请来的先生。”
别闹归别扭,家中有孙子辈的眼睛都忍不住亮起来。
“先生是不敢当的,只是有个童生之名,勉强还能当个夫子罢了。”
“谦虚了,这已经很了不起了。”勇族老话音落下其他几个人深以为然跟着点头。
别说是童生,有时候相邻的几个村子都不一定能有识文断字的,在他们看来能考上童生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瞧瞧咱们哪能让先生站着说呢?来来来孟夫子赶紧坐。”几个老家伙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指着树下的几个石凳子谦让着。
“不不不,不用了,谢谢老丈们的好意,小生还有事儿怕是不能坐了。”
“对对对,瞧瞧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记性,才一磨眼就忘了个干净。”勇族老说着看向李老汉,“找你侄子的还不赶紧带路。”
“原来是古公子的伯父,有礼了。”孟庆于又一礼。
“客气了,孟夫子随我。”
知道此人的来意,李老汉神色立刻不一样了,笑了起来。
夫子好啊,有了夫子就能正常开课,他家里的孩子可不老少,到时候不管男娃女娃到时都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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