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晨,乌云遮蔽了天空。随着风到处飘荡,游离在灰暗的空间!
看着阴沉沉的天,刘林的心也变得十分烦躁,坐立不安的他也随着娄晓鹅离开了家。
四合院内,回来一段时间的秦淮茹和贾张氏相对而坐,两人的脸色就像这天气一样阴沉,贾家这次真的没钱了。
拘留结束,被先放出来的秦淮茹回到家就发现了家里的不同,地上堆满了酒瓶和各式各样的垃圾,散发出扑鼻的恶臭,数量繁多的玩具扑了一床,家里唯一的大件缝纫机也不见踪迹。
秦淮茹急忙拉开橱柜,地上的空洞代表了她辛辛苦苦攒的钱全没了。
秦淮茹失神的坐在地上,想起了进院时邻居们嘲笑的眼神,身上一阵阵发冷。
精明的她怎么会想不出钱肯定是棒梗拿走了。去了易中海家,看到了拿着糖果的两个女儿,三个人抱头痛哭。
“淮茹,别哭了,结果还算不错,你只是从学徒工到卫生工了,傻柱刚刚也回来了,他的大厨位子没了,降级到十级厨师了。唉,你婆婆要多拘留半个月了。”翠花说着说着也哭了。
“一大爷呢?”秦淮茹问道。
“还没判,不知道呀!”翠花担心了。
“你回来管管棒梗吧,他拿着你婆婆的钱在院子里摆流水席,连摆了十多天,棒梗也不上学了,有人说见他逛百货商场,学校老师来了好几次了,看到老师来了他就跑了,前天不知道怎么的有人买走了你家的缝纫机。”翠花苦笑道。
“什么?她奶奶的钱?从哪找到的?谁给他的?……”秦淮茹连续问了几个问题,说着都没听到答案,再也撑不住了,晕倒在地上。
回想起回家这段时间的遭遇,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棒梗在十五天内花光了整整一千五百元,还把缝纫机也卖了,家徒四壁,好几年算计来的钱都没了。
求爷爷告奶奶的让学校没有开除棒梗,现在棒梗人送外号“傻梗”。
“妈这次真没办法了,以前你做恶人,我做好人装可怜还能骗点,现在的名声全没了。易中海坐牢,指望不上了,只有傻柱了,他获得了易中海的赔偿有600元,剩下的赔给何雨水了。我们………”秦淮茹和贾张氏商量着怎么栓住傻柱。
他们没有注意到,装睡的棒梗正在偷听,幼小的心灵被全部污染,可能存在的一点点良知也消失了,心理更加阴暗了。
这些天棒梗已经养过两回伤了,秦淮茹回来打了一次,趴在床上两天才养好,贾张氏回来后,带着秦淮茹两人一起打,一个星期了,上课都是站着上。
傻柱早晨早早的被聋老太太叫了过去,说是中午有客人来让他掌勺,看到眼前丰富的食材也有点纳闷。鸡和猪肉,都是聋老太太平时不买的东西,以前还有邻居送点,现在没人送了。这是老太太自己买的,什么客人这么重要?
“傻柱,先别做饭,一会出去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奶奶给你找了个好对象。”
“介绍对象?好看不?”
“你认识,娄晓鹅。”
“不行,我怎么能找个二婚头的。”
“她心地善良,长的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有钱。”
聋老太太对傻柱说了好一通说,傻柱其实很聪明,不遇到秦淮茹的时候真是精明过人,也明白了娄晓鹅的好处。
正好娶了娄晓鹅也能有钱了,到时候秦淮茹也是他的,越想越兴奋。
“她能愿意跟我?”傻柱不傻也知道这几次自己的名声臭大街了。
聋老太太对着傻柱一阵耳语,傻柱从一开始的坚决反对,到最后也就借坡下驴的同意了。
九点多,娄晓鹅的身影出现在了巷口,早就等着的崔大可带着大壮他们三个迎了上去。
“嫂子好,这三位也是大林哥的兄弟,一会我们会在边上看着,放心。”崔大可介绍了三个人。
“谢谢你们。我先进去了,其实没什么,别担心,我呆一会就走。”娄晓鹅并不太清楚人没了底线什么都能做出来。
娄晓鹅来到了聋老太太家里,聋老太太和她聊了会天,还非要娄晓鹅陪她吃顿饭再走,娄晓鹅想想没什么也就答应了。
崔大可带着大壮三人就在院子里吹牛,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聋老太太家,距离不远,也能看清聋老太太家里的情况。
院子里的人也问了问崔大可,毕竟院子里来了陌生人,这个时代人们都很警惕。
刘林十点的时候也来了四合院,他没有和崔大可他们在一起,拿着两瓶酒和一点卤花生还有几个包子,在院子和相熟的邻居聊了几句近况,就来到了自己租给闫解成的屋子。
来到门口就见到于莉在门口洗衣服。
“嫂子,解成在吗?”刘林看着这个精明的过头的女人,长的还可以,就是被衣服绷紧的身材真的很火辣,不是秦淮茹那种这个时代大众审美认为的好身材,腰很细,前面雄伟壮观。
“在呢,你进去吧。”于莉很不喜欢刘林这种眼神,好像要吃了她一样。
刘林像是没看见于莉眼中的厌恶,进了屋子,看着闫解成的状态也很无语。
卧室里光线有点暗,拉着窗帘,闫解成躺在床上,无神的双眼看着刘林,面色蜡黄,嘴唇还有点发白,一看就是被吸干的样子。
“林子来了,我有点不舒服就不招呼你了,怎么有事?”闫解成的声音好像再有一会就断气的样子。
“没啥事,就是没事回来看看,下午就要回郊区了。这不正好弄了瓶酒和点吃食,来找你喝一杯。”刘林也无奈呀,向来做事有准备的他,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看阴天看的迷瞪了,就来了,借口太不好找了:“你这是咋了?大白天的怎么不拉开窗帘”
“唉,嘿嘿也没啥事,以前没房子不敢要孩子,这会想要了,总怀不上,这不,嗯你懂的。哥哥我现在白天晚上的努力呢。不拉帘子院里人不得看戏吗?”闫解成非常不好意思的说。
晕,于莉也太厉害了,大白天都有心情干那事,看电视剧那会没发现呀,这是天天打扑克,把牌都打坏了呀。
不过这院子风水不太好,闫解成最后都开放了也没个孩子,许大茂没有,易中海也没有,好像刘光天也没有。
闫解成别看快艮屁的样子,家族传统不能丢,听说有免费酒喝利马起来了。
虽说下酒的菜就是点卤花生和几个素包子,可架不住闫解成的伙食还不如这呢。
刘林没敢多喝,也就沾一点点,闫解成那是拿命喝呀,不一会就自己干完了一瓶,刘林那杯还剩一半呢。
喝着喝着,闫解成就开始吹牛逼了:“林子,你别看哥哥这样了,那是哥哥想要孩子,从住进来这里,哥哥每天都七八次。”
刘林听的也是膛目结舌,他去了机修厂快两月了,天天七八次,如果是真的,他可真的要佩服他家的传统了,那是趁着方便有地方,少做一次都是吃亏,等以后,刘林回来,他们两回了闫阜贵那里又不能尽情做了。
这便宜占的,厉害,刘林打心眼里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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