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茧一愣摇头看向阎红,“回山顶,山顶上面有房子,我们都住在那里。”
阎红点了点头,这才知道原来有地方住,这倒是不错,那就没那么可怜了,突然对缚茧对同情就开始少了一些,,阎红在心里暗暗的嘀咕着,得亏自己刚才还这么的关心他,原来这小子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露宿野外,没有吃食。
阎红瞬间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停下手中的活,问缚茧,“那这些小鸟,不是为了填肚子的吧?是为了好吃?”
阎红突然觉得自己想的很对,如果是饿的话,只是为了填饱肚子的话绝对不会抓小鸟,而是会选择x抓更大的猎物,而且反而会更简单一些,但是这小子却选择了抓鸟。
答案就很明显了,这家伙,不是为了填饱肚子,仅仅可能就是为了想吃小鸟,解馋之类的。
阎红刚才就应该想到了,自己怎么那么笨,还眼眶湿润了那么久,担心这家伙,谁知道这家伙一点也没有如自己想的那么可怜。
反而,给阎红的感觉的,缚茧在这过的挺快活自在的。
怎么,难道这是错觉吗?
阎红看向缚茧,在等缚茧的回答,缚茧头也没抬的“嗯”了一下,“对啊,因为没有吃过,感觉应该会好吃的吧。”
阎红听到缚茧一点也不惊讶,反而讲的这么平平淡淡,看来一点也没有为填饱肚子担心过啊。”
阎红瞬间觉得自己好可笑啊,她一直在担心什么啊,看来这个家伙在这白鹿山里过的很好的,自己干嘛要来救他,这么喜欢就让他一直待在这座山里面抓一辈子的小鸟好了。
缚茧感觉到阎红顿在原地没在捡鸟,这才抬起头看了看阎红,看到她果然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还似乎有一点生气,“阎红,你在想什么啊,快点捡……”
“我捡个……”锤子……
阎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听到缚茧继续说道,“拿了回去做给你吃,听说真的挺好的吃的,你有吃过吗?”
阎红听到缚茧说要做饭给她吃就瞬间不一样了。
缚茧看向阎红的时候,她迅速的变脸,回了一个超级甜的笑脸给缚茧,“嗯!好的。”
说完,阎红就开始又迅速地捡起小鸟来。
缚茧看到阎红这么迅速的转变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但是女孩子的心思你别猜,不是吗,很可能阎红刚才在想的就是不想做饭,正好自己这么说了,所以阎红一下子就从烦躁变成了开心。
果然,女孩子这种生物,让她们远离暴怒的方法就是不要让她们下厨,而让她们瞬间开心的方法,或许就是给她们做好吃的。
缚茧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找了这个世界的真理。
哇哦,真理永远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自己就是那少数人之一,真是太聪明了。
不愧是我。
脑补完这一切后,缚茧也考试继续干活。
他可没想到,自己道听途说的方法也可以真的管用,居然真的抓到了这么多的小鸟,加上这是深山中的林子,鸟更是多了一些。
所以,阎红和缚茧两个人捡完小鸟以后一看,足足有三袋子,这可是三袋子的小鸟啊。
缚茧感觉今天估计吃不完了,回头做成烟熏小鸟干,估计放着应该不会坏的吧,这样存放的食材又香又好保存,重要的是好吃。
阎红看着满满的三袋子,有些惊喜,“没想到,这还挺多的,你小子抓鸟好有一套啊,没想到啊,还是个狩猎能手。
缚茧看了一看,老人家也没来检查自己的成果,估计就是陪着小十七吧,也没多想,或者老人家去看三师兄了,反正,老人家他是不用担心的,毕竟这里可是老人家的地盘。
缚茧看向阎红,“还行吧,这是在别人那听说的,没想到还真的有用呢。”
阎红连连点头,正要扛起一袋小鸟的时候,缚茧走过来将布袋子收进了储物戒指里面。
缚茧又走回去将另外两袋也收进了储物戒指中,然后才开口道,“不用一个人扛着,多累。”
阎红点了点头,看了看边上还有一个坛子,“那这个坛子呢?要拿吗?”
缚茧一看才想起来这个东西,点了点头,“要的,我来拿吧。”
阎红也没客气,直接抱起来,递了过去。
缚茧结接过坛子看了一眼,这是一个空坛子,他想了想,这么空着有点可惜,不如装点什么回去。
缚茧转头看向阎红,“走吧,我们去摘点野果子,这个坛子空着也是空着。这边的野果子很甜的。”
阎红点头表示同意,便跟着缚茧一直走,“你对这林子很熟悉吗?”
缚茧听了以后,连忙转头解释道,“也不算吧,这是第三次,第一次是自己迷路在林子里转悠了,第二次是进来抓野兔子,当然,这次就是第三次了,走吧,我们往这边走,我刚才就是从这边进林子的,从这过去,可以通往山顶,而且路过的林子那条路上会有野果子的。”
阎红点头仔细地听着,也是,这小子怎么可能会很熟悉,他也不过在这白鹿山里没多少天。
阎红只是乖巧地跟着,并没有表达什么。
阎红跟着缚茧没走多少路,就到了全是野果子的地方,缚茧先是跳上树,“阎红,你在那先等我一下。”
阎红看到缚茧摘了几个果子,以为这是单独替她摘了给她吃的,还高兴的不行。
缚茧摘好果子跳下树,然后走到阎红的身边,交到她手里,“阎红……”
“嗯,这是给我摘的吗?”
缚茧点了点头,“是的,这些给你,你按着这几个摘,这些是可以吃的里面算好吃的了。可别摘错了,别的可不好吃喔,酸的不行。”
缚茧说完直接,跳上树也去摘了,阎红愣在原地,空欢喜了一场,谁知道呢,阎红觉得自己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自己在想啥呢,这个臭小子压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给自己这几个野果子让自己照着摘而已,并不是为了给我吃的……
阎红瞬间觉得自己的脸好大啊,遮都遮不住,还在懊悔,不过也幸好刚才自己只问了半句话,也说的不够明白,只是问了是不是给我摘的,啊啊啊……
阎红真的是受不了自己了。
阎红才反应过来,缚茧还行压根没有感觉的到自己的话刚才有问题,反而在树上摘的很开心。
阎红这才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然后一越跳上了边上的一棵树,照着缚茧给自己的野果子照着摘果子。
看到开始仔细地摘果子的阎红,缚茧心里才开始想,要怎么办,才能跟阎红解释一会儿看到老人家的事情,这关系,还能想忽悠三师兄和小十七那样忽悠她吗。
这可怎么办啊,万一回去以后他们已经在院子里了,那一下子不就遇上老爷子了。
啊呀,缚茧啊,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老爷子这么大个人,就算晚一点碰到,也是要碰到的,怎么能藏的住啊。
可是到底要和阎红怎么解释啊。
这也不能说别的吧,只能和告诉三师兄和小十七一样的吧,不然这不是另外两个会起疑问,一样要穿帮啊。
缚茧想来想去,老人家就只能真的当自己的“爷爷”了,他没得选,我也没得选。
缚茧想着,可是要是告诉阎红,老人家是自己的爷爷,那么自己明明就是被阎红的弟弟,阎理给劫持过来的,当时也就只有我自己,有没有对个人,阎理他能不知道吗,这不是只要一问阎理就一清二白了吗。
唉……等一下,缚茧想到这里觉得突然又有了新的希望。阎理!没错,只要不问阎理不就可以了,缚茧转头看向隔壁树上的阎红,现在明显是阎红一个人进来了这个林子,又没有阎理,这个事情可穿帮不了,就对阎红说老人家是自己的亲爷爷,至于老人家怎么进来的,那就是被阎理当时一起绑来的,只是,阎理没让说。
不错,就这么说,反正不用多久,自己就要出去这个世界了,到时候怎么样的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了。
缚茧越想越不是滋味,他干嘛要帮老人家撒谎啊,还越撒越大,所以撒谎这种东西的话,真的是一个谎言的背后,往往意味着一个接一个的谎言。
缚茧想着想着觉得头好大了,本来和自己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要是真有恩怨,也是他们之间的,可是既然认了师傅,那就是和自己有关的事情了。
可不能置身事外了,毕竟老人家的身份比较特殊,虽然不是真的老人家下的毒,但这个世界有二十二张嘴,其中只有两张嘴说真相,另外二十张嘴说另一个一个“真相”,那么这个“真相”才会所以真相,而他和老人家嘴里的真相,就是狡辩。
所以说,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大部分人认可的真相,才是真相。
缚茧瞬间觉得好无语啊,这对老人家来说,就是一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事情。
缚茧认定了,老人家是自己的舒服了,那这边事无论如何都要瞒下来,不能让大家知道这个老人家就是给他们师傅下毒的那个人。
而缚茧忽略掉的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被他遗忘的,会不会阎红她是清楚的,下毒的事,是跟她有关系,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调皮才闹出来的乌龙,这样才造成了他们的师傅中毒这件事情。
当然,阎红是清楚的,阎红只是不知道当初自己捡到的毒药是谁掉的,而在师傅中毒以后,阎红一直不敢说出真相。
她可是大师姐,如果让师兄弟们知道了是自己的原因才让师傅中了毒,那么以后师兄弟们该怎么看到自己啊,这也就成了,阎红心里的秘密,从来不敢跟任何人提及的事情,就连师傅,她也不敢上去道个歉。
阎红一直为这个事情而后悔,这都是发生在师傅出了这个世界去找解药才知道的,原来这个毒这么厉害,找不到解药的话,师傅就会没了,她从来没想到,这么厉害的师傅会因为她的失误而要失去生命。
这便也就成了,阎红的心结。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向师傅承认这个错误。
阎红的我心愿就是想要研究出可以对付这个毒药的解药,以前喜欢研究是因为单纯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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