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菽粟心里一凉,这二人的反应,怎么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当牛做马?那你去城郊庄子上犁地吧。”
刘菽粟愣住了,这女人怎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是个正常女人吗?说当牛做马,可也不能让他当牛马牲口啊!!!
见对方没有玩笑的意思,他有些急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您,您叫我去谢府做个粗使、洒扫,什么都行的!”
他这一急,言语上就落了话柄,说漏嘴了,姜容又怎么会轻巧地放过,“小哥怎知我们是谢府出来的?”
刘菽粟一哑,眼珠子不停转,“奴家是适才听刘爹爹管您叫谢小姐......”
“原来你还不想做粗使洒扫,那你还想做什么呢?贴身小厮?还是小侍?”姜容嘲讽地问道。
谢和雍适时回头,见姜容一副难以置信的伤心模样,急忙趁机教育他,“看,他就是个骗子,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善良了。”
姜容:谢谢,差点破功。
刘菽粟:......你是有毒吗?
“你若非要报答,那就去庄子上犁地。进谢府,想都别想。”
说罢,谢和雍拽着一旁的姜容便出了门,留下刘菽粟跌坐在地,呆呆望着姜容的背影。
为什么呢?
人走后,刘老爹过来将他扶起,“粟啊,认命吧。这下也该死心了?”
刘菽粟委屈不已,扑进舅舅怀中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谢小姐能看得上那个粗野村夫,却不喜欢我?难道我连他都不如吗?”
“唉。”刘老爹叹了口气,他也不懂,凭他在这行这么些年的经验,也瞧不出来那姜小侍哪里有什么特别的......女子喜欢的,不都是肤白貌美的款吗?
马车上。
姜容盯着谢和雍的脸,有些好奇。
她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又为什么独独待自己这么好。
可他不敢问。
“没吃饱?”谢和雍看他眼神幽幽的,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思忖一番觉得他肯定是被扰了食欲,所以才吃了没多少,这会儿估计还饿呢。
姜容被问的一噎,随后一笑,扑倒她——
“饿极。”
“喂!不不,不行!这,这还在外面唔......!”
不一会儿,听着马车的动静,侍卫们自觉撤远了些。
马车摇摇晃晃,缓缓行驶,随侍的仆从们心中都不由得升起一个想法:这姜小侍肯定会什么妖法,把小姐的魂儿勾走了,就这么一小段路都等不及了。
谢和雍莫名背锅。明明是姜容情不自禁,可谁叫他蔫坏呢。
良久,二人才遮遮掩掩下了马车,谢和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但她脚步很快,跌跌撞撞的......而始作俑者姜容款步跟在后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回府后,谢和雍还晕晕乎乎的。
不行,她必须和姜容说清楚,不能总这么没羞没臊的!唉,都怪自己先前经不住诱惑,又没有及时教他,让他养成了坏习惯。对,一定是这样!得让他知道,他是个大人了,不能总这样肆无忌惮地胡来!这种事......这种事得节制!修身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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