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洲掐了掐鼻根,似乎有些疲惫。
很快,他摸出手机,准备叫严劭送解药过来时,一条短信跳了进来。
“你房间有窃听器。”
是他安插在穆宅的下属发来的。
穆远洲眸色深了深,里面是风卷云涌般的怒意。
很快,他平息自己的情绪。
将白晴雪的手机从桌上捡起来塞她手里。
“怎么了?”白晴雪疑惑的看他一眼。
他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的跳跃着。
很快,白晴雪接到了他发来的微信。
“房间有窃听器。”
白晴雪大吃一惊,抬起头就朝屋子四周看去。
穆远洲很快发一条微信给她,“首先,你要冷静。其次,你不用找了,既然能安装,那么肯定装在你我都发现不了的位置。”
白晴雪疑惑的看着他,努力的做出一个口型。
“为什么?”
穆远洲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他给白晴雪发了一条微信,“很快你就知道了。”
白晴雪看完这条微信,还是一头雾水,只见穆远洲转身去了浴室。
一想到屋子里有窃听器,白晴雪连呼吸都不顺畅了,这个房间还真是压抑,她收拾好碗筷,准备还给厨房。
但是,房门刚一推开,她看到刘妈站在外面。
“太太要去哪里?”
白晴雪不知道刘妈跟房间里的窃听器有没有关系,她总觉得这个穆宅看上去富丽堂皇,但实则特别压抑,每一个人似乎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压住内心涌起的不适,白晴雪笑道:“饭吃完了,我想把餐具送回厨房。”
“这事交给我吧。”刘妈本就是个威严的人,笑起来也没见的有多么和蔼,她接过了白晴雪手里的东西,然后道:“明天就是老夫人的生日宴,还有很多事要忙,太太还是进去休息吧。”
说着,就把白晴雪推了进去。
这是关他俩的禁闭了?
白晴雪虽然满腹疑惑,却也只好退了回去。
她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个穆家的行事,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慢慢的,她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她以为是来的路上被穆远洲闹的,所以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于是她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可是,她发现渴的不是自己的口,而是自己的身体。
小腹那里升起一团无名之火,火势越来越大,浑身都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寂寞。
她忍不住将自己的连衣裙掀了起来,饶是这样,她还很热。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
穆远洲裹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水珠从他结实的肌肉上一颗颗滑落,像是没入白晴雪火热的心脏似的,她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朝穆远洲怀里扑了过去。
“远洲,我好像有点不大对,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她的嗓子是真的好,声音婉转,透着性感撩人的尾音。
就像一只糜软的水蜜桃,发出诱人的气息。
穆远洲本以为自己冲个凉水澡,是可以忍一忍的,但被白晴雪这副模样一撩,他登时心火上窜。
好厉害的药。
他不过喝了两口燕窝而已,现在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他心底冷笑,这大概就是他奶奶的真正用意了。
先安装窃听器,再下药,他猜得没错的话,这会儿房门也被人锁上了。
奶奶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行。
穆远洲眼神隐忍地看着白晴雪,她吃了一整碗燕窝粥,不是冲个冷水澡就可以解决的。
所以,此刻的白晴雪,比他之前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妩媚性感。
她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浑身滚烫的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肆意勾着他的脖子,搂着他,想从他冰冷的肌肤上获取什么。
“白晴雪,你被下药了。”穆远洲捏住她的下巴,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扯走。
既然有人想听戏,他就配合着演就对了。
白晴雪迷茫的双眼里闪过一丝清明,她瞬间想起刚才穆远洲发给她的信息,一些关卡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她死死咬住下唇,想忍住这该死的又羞人的春意。
“远洲,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怪你的,也不在乎夫妻那点事儿。不管你现在变成什么样,我都会陪着你。”她的声音里全是忍耐的痛楚。
台词对得上。
理智还算在。
穆远洲睨了她一眼,她浑身上下都是好看的粉红色,诱的人心脏乱跳,心猿意马。
“我现在是个废人了,你跟着我,受委屈了。”穆远洲的大手却狠狠握住了她。
“嗯……”婉转的声音从白晴雪嘴里溢了出来,穆远洲被她叫的灵魂都要出了窍,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撩起了白晴雪刚才死死压住的火。
所有的理智都被这个吻搅乱了。
穆远洲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故意无奈叹息一声,“手指代替吧。”
这话自然是说给那些看不见的人听的。
接着,他将白晴雪抱了起来,坐在了沙发上。
他很控制力道,一点点的。
白晴雪仰起脖子,特别主动。
穆远洲死死掐住她的腰,控制她的举动,低声哄着:“你乖一点,我现在只能这样。”
他都要忍炸了,所以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还有些无奈。
落在旁人耳朵里,这一句非但没有令人遐想连篇,反而特别难过。
白晴雪的尚存一丝理智,她只能这样压抑的忍耐着,被穆远洲这样缓缓的折磨着,声音里夹杂着无法控制的哭泣。
好似一个怨妇,在控诉自己丈夫的无能。
房间里两人都没说话,没有什么激烈的声音,一切都很压抑,很细微。
在外人眼里,这种气氛没有半点热血可言,只是叫人觉得难过、心碎。
但这一夜,白晴雪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蛮火熬好汤了。
终身难忘。
以至于第二天她醒来时,气色好到像是桃花印在了脸上。
只不过,穆远洲为了抑制她沸腾时咙里溢出来的娇媚声音,将她的嘴唇都咬破了。
这个破掉的嘴唇,反而令人特别同情。
两人一同下楼吃饭,老夫人已经等候了一小会儿了。
当她看到脸色阴冷的穆远洲时,不禁低叹一声。
昨晚发生的事情,她听得很清楚,孙儿现在很委屈,也很无奈。
可是,穆家不可能叫一个无法延续子嗣的人,担任家主。
她该如何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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