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九章 chapter 19-夫君心中有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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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心里总有白月光
作者：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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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清婉这几日在荣安院一头扎进工作里，忙碌中偶尔想一下谢毓，过得充实又有趣。只一点不好，作为命妇，她不能经常出门，满座楼满香阁的生意刚上手她想多多跟进的。
去知源舍做的化妆刷，胡掌柜做事利索，第二日就做出成品被妧娘送到她这来。她试用了下，晕染比较自然，但是整体造型不是她印象中的那般，因为是兔羊之毫偏细软还容易掉毛。
本来兔羊之毫用作湖笔，经过二十多道工序，将溶化的松香滴在笔头根部，可以毫毛不脱，但她和胡掌柜要求的是蓬松感，少了许多牢固的步骤才出现掉毛的情况。
她不是专业的做笔工匠，解决不了太专业的问题，只好把要求和不足写下，希望胡掌柜仔细琢磨，能找出好的解决方法。
因着她手底下的铺子都以满字开头，她便要求在笔杆上部统一刻上专属的满字图案，又选了实行的花样让胡掌柜看看能不能刻在笔杆处做装饰。
妧娘做的那套妆品她也让找师傅重新定制了盒子，繁饰精美，内有暗层机关，里面放着之前想做的有编号的锦鲤券，既是锦鲤券，也有的盒子里面只是一张上等花笺纸，写着谢谢惠顾的字样。
盒子上同样也在显眼处加印了满字，她还特意归拢了一处放赠品皂角，皂角雕成花朵状，一套共十二种，不仅颜色不同，香味也不一样。
皂角是妧娘调制，满香阁自产的，不用担心别人剽窃，新招的女工也已经被带着上工，满香阁的生产效率直线上升。她也一再给妧娘强调，签好身契和保密协议，前期工作做足了才不怕有小人作怪。
她之前嫌弃满香楼的酒不够清冽，回家开了御酿又问了玉画关于酿酒的事宜，巧的很太后给她的陪嫁里面有工部新研究的蒸馏机，她试着做了几坛酒，暂时还没有结果等着过些天启封。
最近因着上新的事，财务支出比往常多不少，加上京郊庄子的余粮也上供给朝廷，加上郑清婉习惯了报表的界面，看古人记的账十分不适应，她觉得有必要好好盘算账面，稳定开支，分成不同部分进行管理，毕竟她的钱开源节流双管齐下，才有稳定的收益。
所以除了调度日常铺子的事，她还废寝忘食地在理账本。
“夫人，大掌柜已经被带到，在花厅侯着了。”玉画进来柔声打断了郑清婉的进度。
郑清婉抬头应道“行，快来帮我把髻挽上。”她头发长，为了方便工作只用细绳绑了了马尾，只在见或去请安的时候才让人给盘发。
玉画乖巧应好，走到郑清婉的背面轻巧快速挽好三千青丝，给她别了一支点翠碧荷翡色发簪，配着她今这身雪青色细丝褶锦裙落落大方，倒也相宜。
“给夫人请安，小的幸不辱命，已带回硝石，这是江南漕运使蔡大人让小的转交给夫人的信。”安叔没等郑清婉开口询问，自觉地上报。
蔡大人是郑清婉的亲舅，之前打算运硝石的时候她就给舅舅去信希望帮忙，回信情理之中，她接过，放在手边没有拆，而是问起来硝石的情况。
“回夫人，那硝石已被放置在京郊库房里，暂时没有使用，等着您下命令。”安叔起身弯腰拱手，“小的擅作主张，还请了两个专门从事硝石制冰的工匠，还请夫人责罚。”
“安叔快坐，您做事周全，是我疏忽，之前没交代，以后我尽量想得多些，也好过让您再费心。”郑清婉话里隐有敲打，笑意盈盈地说着“硝石存放的话记得要单独存放，记得防潮放热，保持底部通风。”
她不确定这个时候硝石的安全性，但考虑到硝石主要成分是硝酸钾，不同人肠胃耐受性不同，她还是交代说“硝石大量制成的冰，先放在室内降温处理，至于吃食还是主要用之前的储冰为好。”
“夫人英明。”安叔没有提反对意见。
“此外，满座楼满香阁上新宣传以及装修的事情都有劳您多上上心，对于宣传，我的意思是做一个牌子放在店铺前，上面写着我们新出的花样，务必要醒目不落俗套，您瞧瞧哪家店能做？”
“回夫人，小的在京里没见过类似的牌子，得回去问问相熟的书局掌柜再做打算。”安叔低头谦卑地说道。
“好，要是可以的话，看看每个书局能否出个样稿，我们择优选，钱照给。”郑清婉心里盘算一番，“我那天看菜谱觉得有些不妥，回去叫店里的伙计们都好好想想菜名，菜名的排布不要用价格标识，可以配以简单的插画，有亮点也好让人记住我们。”
安叔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马接话说道“是，小的也会让书局好好准备菜谱。”
郑清婉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抓紧时间把上新的事做好，确定寿宴的做菜师傅都练熟了，到时上菜得又快又好。旱灾的风头再过几天就该没了，我打算把寿宴开席和满香阁取名的日子定到下月初一，您注意下时间，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再改。”
“小的明白。”安叔再度向上首拱拱手，”妧掌柜还让小的给带话，眼妆的事已有了着落，预计可以和妆品一起上。”
“那敢成好，我正愁盒子比较空不知再放些什么赠品好，把眼妆加进去既完整又有新意。”郑清婉喜上眉梢，言语中不自觉雀跃起来。
穿书以来最让她牵挂的事已经迈上正轨，广撒网之后正是要多捞鱼的时候了。
她在心里紧张又期待地搓搓小手。
送走安叔，又忙了一会，便到了请晚安的时候，她准时出现在了康安院。
“儿媳给母亲请安。”请了这么多次安郑清婉都请出经验从善如流地说道。
“起来吧，你过来看看，毓儿给你的家信。”王妃冲她招招手。
谢毓单独给她回信了？
她好奇得要死，但碍于王妃还端坐上首，只好恭敬地接过然后放进了袖口。
“明天陪我去护国寺给北地的百姓祈福。”王妃眉间稍显疲惫，不自觉伸手按了按头，“毓儿信里说他在北地一切安好，但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是，母亲。”郑清婉应声答道，心底明了，按照剧情发展，是到请动慧远高僧为贤妃翻盘的时候了，至于谢毓她不是特别担心，反正他总会回来。
她蹲下，“母亲，儿媳有罪，前几日发现一桩奇事，没有及时禀报，可联想到最近形势紧张，儿媳怕在自己这里出差错。”郑清婉话的意思惶恐，实际上不卑不亢，眼神坚定，“儿媳外出吃饭的时候听到旁侧有两人密谋宫里的药材交易，儿媳心下生疑，便派了王府的侍卫去，看到那姜太医去了定国公孟家的酒楼。”
郑清婉到此停住了，王妃比她更懂这些个关系网，她无须卖弄。
王妃听了非但没有责罚，反而满是笑意地亲自扶起了郑清婉说道“你能想着告诉我，说明你心里有王府，不管别人怀了多少恶意，咱们都是一家人。”
一个消息换王妃的认可，郑清婉觉得不亏，相当于把责任转移，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她落得一身轻松。
还有一层，也防止有的人会拿这件事来离间她和王妃并不稳固的感情。
“定国公孟家的事你也不用再想，装作不知道正常来往就行，有要紧处我会提点你。”王妃像是突然想到般，岔开了话题，“敏儿下月初五要回来了，你过门的时候没见过，到时候可得让你俩好好认识认识。”
郑清婉见王妃提到女儿满面红光，气氛轻松愉悦，没有扫兴讨巧地说“先前在太后娘娘那儿见过郡主，郡主当时贵仪出色，令人印象深刻，却真没想着如今能有这层缘分。”
王妃笑意更盛，“敏儿那孩子，内里淘气得很，偏爱玩些骑马射箭那种男孩子的东西，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去。”
“竟是如此吗？早知当时就带郡主去马场玩了，光逛御花园确实无聊了。”郑清婉一副跟郡主早有来往且交往还不错的样子。
但事实情况是，原身并不喜欢谢敏，甚至于有些嫉妒情绪，嫉妒谢敏不仅有好的家世，也有疼爱她的亲人。
所以在慈宁宫接待对方的时候虽不失礼，却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好好地非把天给聊死，最后只能两个人干逛着园子熬时间。
郑清婉不知道谢敏对原身什么看法，她只想等谢敏回来能跟她相安无事，直到出嫁。
“敏儿定了左都御史家的公子，虽不是豪门，但是左都御史夫妇明理和善，我与王爷很是中意，明儿去祈福也邀了她们后院的小姐，就有劳你多多留意。”王妃嘱托道。
“母亲放心，儿媳必会好好招待。”郑清婉想着明天能见着第一批目标户，心里乐开了花。
“母亲，儿媳还有一事不明，请问这请帖该如何誊写？儿媳打算举办个活动，已取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恩准。”她虚心请教，不带任何骄傲自得的神情，一脸恳切。
王妃先前与她相谈甚欢，连日来的相处对她印象又有了较大的改观，知道她有举办活动的能力，也便没有推脱，让容衣去找了往日王府请帖留的底稿，“你好好看，新妇头一次举办活动是大事，不懂的一定要来问我。”
“儿媳省得。必不会掉了王府的面子。”郑清婉知道王妃最好维护王府声誉特意提了一嘴。
“毓儿在信里还说让我好好看顾你，说你做事少了点章法，让我不要苛责，我看倒也没他说得那般差，反而处处妥帖稳重得很，他当真是看走眼了。”王妃假装生气地吐槽道。
郑清婉笑笑，谢毓这人看人太准，她可不就是刚来没什么章法。
不过他怎么还告暗状，她苦心经营的好儿媳形象万一因此一夜崩塌，那不就亏了。
她暗搓搓在心里记上了一笔。
去知源舍做的化妆刷，胡掌柜做事利索，第二日就做出成品被妧娘送到她这来。她试用了下，晕染比较自然，但是整体造型不是她印象中的那般，因为是兔羊之毫偏细软还容易掉毛。
本来兔羊之毫用作湖笔，经过二十多道工序，将溶化的松香滴在笔头根部，可以毫毛不脱，但她和胡掌柜要求的是蓬松感，少了许多牢固的步骤才出现掉毛的情况。
她不是专业的做笔工匠，解决不了太专业的问题，只好把要求和不足写下，希望胡掌柜仔细琢磨，能找出好的解决方法。
因着她手底下的铺子都以满字开头，她便要求在笔杆上部统一刻上专属的满字图案，又选了实行的花样让胡掌柜看看能不能刻在笔杆处做装饰。
妧娘做的那套妆品她也让找师傅重新定制了盒子，繁饰精美，内有暗层机关，里面放着之前想做的有编号的锦鲤券，既是锦鲤券，也有的盒子里面只是一张上等花笺纸，写着谢谢惠顾的字样。
盒子上同样也在显眼处加印了满字，她还特意归拢了一处放赠品皂角，皂角雕成花朵状，一套共十二种，不仅颜色不同，香味也不一样。
皂角是妧娘调制，满香阁自产的，不用担心别人剽窃，新招的女工也已经被带着上工，满香阁的生产效率直线上升。她也一再给妧娘强调，签好身契和保密协议，前期工作做足了才不怕有小人作怪。
她之前嫌弃满香楼的酒不够清冽，回家开了御酿又问了玉画关于酿酒的事宜，巧的很太后给她的陪嫁里面有工部新研究的蒸馏机，她试着做了几坛酒，暂时还没有结果等着过些天启封。
最近因着上新的事，财务支出比往常多不少，加上京郊庄子的余粮也上供给朝廷，加上郑清婉习惯了报表的界面，看古人记的账十分不适应，她觉得有必要好好盘算账面，稳定开支，分成不同部分进行管理，毕竟她的钱开源节流双管齐下，才有稳定的收益。
所以除了调度日常铺子的事，她还废寝忘食地在理账本。
“夫人，大掌柜已经被带到，在花厅侯着了。”玉画进来柔声打断了郑清婉的进度。
郑清婉抬头应道“行，快来帮我把髻挽上。”她头发长，为了方便工作只用细绳绑了了马尾，只在见或去请安的时候才让人给盘发。
玉画乖巧应好，走到郑清婉的背面轻巧快速挽好三千青丝，给她别了一支点翠碧荷翡色发簪，配着她今这身雪青色细丝褶锦裙落落大方，倒也相宜。
“给夫人请安，小的幸不辱命，已带回硝石，这是江南漕运使蔡大人让小的转交给夫人的信。”安叔没等郑清婉开口询问，自觉地上报。
蔡大人是郑清婉的亲舅，之前打算运硝石的时候她就给舅舅去信希望帮忙，回信情理之中，她接过，放在手边没有拆，而是问起来硝石的情况。
“回夫人，那硝石已被放置在京郊库房里，暂时没有使用，等着您下命令。”安叔起身弯腰拱手，“小的擅作主张，还请了两个专门从事硝石制冰的工匠，还请夫人责罚。”
“安叔快坐，您做事周全，是我疏忽，之前没交代，以后我尽量想得多些，也好过让您再费心。”郑清婉话里隐有敲打，笑意盈盈地说着“硝石存放的话记得要单独存放，记得防潮放热，保持底部通风。”
她不确定这个时候硝石的安全性，但考虑到硝石主要成分是硝酸钾，不同人肠胃耐受性不同，她还是交代说“硝石大量制成的冰，先放在室内降温处理，至于吃食还是主要用之前的储冰为好。”
“夫人英明。”安叔没有提反对意见。
“此外，满座楼满香阁上新宣传以及装修的事情都有劳您多上上心，对于宣传，我的意思是做一个牌子放在店铺前，上面写着我们新出的花样，务必要醒目不落俗套，您瞧瞧哪家店能做？”
“回夫人，小的在京里没见过类似的牌子，得回去问问相熟的书局掌柜再做打算。”安叔低头谦卑地说道。
“好，要是可以的话，看看每个书局能否出个样稿，我们择优选，钱照给。”郑清婉心里盘算一番，“我那天看菜谱觉得有些不妥，回去叫店里的伙计们都好好想想菜名，菜名的排布不要用价格标识，可以配以简单的插画，有亮点也好让人记住我们。”
安叔明白了她的意思，立马接话说道“是，小的也会让书局好好准备菜谱。”
郑清婉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抓紧时间把上新的事做好，确定寿宴的做菜师傅都练熟了，到时上菜得又快又好。旱灾的风头再过几天就该没了，我打算把寿宴开席和满香阁取名的日子定到下月初一，您注意下时间，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再改。”
“小的明白。”安叔再度向上首拱拱手，”妧掌柜还让小的给带话，眼妆的事已有了着落，预计可以和妆品一起上。”
“那敢成好，我正愁盒子比较空不知再放些什么赠品好，把眼妆加进去既完整又有新意。”郑清婉喜上眉梢，言语中不自觉雀跃起来。
穿书以来最让她牵挂的事已经迈上正轨，广撒网之后正是要多捞鱼的时候了。
她在心里紧张又期待地搓搓小手。
送走安叔，又忙了一会，便到了请晚安的时候，她准时出现在了康安院。
“儿媳给母亲请安。”请了这么多次安郑清婉都请出经验从善如流地说道。
“起来吧，你过来看看，毓儿给你的家信。”王妃冲她招招手。
谢毓单独给她回信了？
她好奇得要死，但碍于王妃还端坐上首，只好恭敬地接过然后放进了袖口。
“明天陪我去护国寺给北地的百姓祈福。”王妃眉间稍显疲惫，不自觉伸手按了按头，“毓儿信里说他在北地一切安好，但我这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是，母亲。”郑清婉应声答道，心底明了，按照剧情发展，是到请动慧远高僧为贤妃翻盘的时候了，至于谢毓她不是特别担心，反正他总会回来。
她蹲下，“母亲，儿媳有罪，前几日发现一桩奇事，没有及时禀报，可联想到最近形势紧张，儿媳怕在自己这里出差错。”郑清婉话的意思惶恐，实际上不卑不亢，眼神坚定，“儿媳外出吃饭的时候听到旁侧有两人密谋宫里的药材交易，儿媳心下生疑，便派了王府的侍卫去，看到那姜太医去了定国公孟家的酒楼。”
郑清婉到此停住了，王妃比她更懂这些个关系网，她无须卖弄。
王妃听了非但没有责罚，反而满是笑意地亲自扶起了郑清婉说道“你能想着告诉我，说明你心里有王府，不管别人怀了多少恶意，咱们都是一家人。”
一个消息换王妃的认可，郑清婉觉得不亏，相当于把责任转移，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她落得一身轻松。
还有一层，也防止有的人会拿这件事来离间她和王妃并不稳固的感情。
“定国公孟家的事你也不用再想，装作不知道正常来往就行，有要紧处我会提点你。”王妃像是突然想到般，岔开了话题，“敏儿下月初五要回来了，你过门的时候没见过，到时候可得让你俩好好认识认识。”
郑清婉见王妃提到女儿满面红光，气氛轻松愉悦，没有扫兴讨巧地说“先前在太后娘娘那儿见过郡主，郡主当时贵仪出色，令人印象深刻，却真没想着如今能有这层缘分。”
王妃笑意更盛，“敏儿那孩子，内里淘气得很，偏爱玩些骑马射箭那种男孩子的东西，你可千万别被她骗了去。”
“竟是如此吗？早知当时就带郡主去马场玩了，光逛御花园确实无聊了。”郑清婉一副跟郡主早有来往且交往还不错的样子。
但事实情况是，原身并不喜欢谢敏，甚至于有些嫉妒情绪，嫉妒谢敏不仅有好的家世，也有疼爱她的亲人。
所以在慈宁宫接待对方的时候虽不失礼，却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好好地非把天给聊死，最后只能两个人干逛着园子熬时间。
郑清婉不知道谢敏对原身什么看法，她只想等谢敏回来能跟她相安无事，直到出嫁。
“敏儿定了左都御史家的公子，虽不是豪门，但是左都御史夫妇明理和善，我与王爷很是中意，明儿去祈福也邀了她们后院的小姐，就有劳你多多留意。”王妃嘱托道。
“母亲放心，儿媳必会好好招待。”郑清婉想着明天能见着第一批目标户，心里乐开了花。
“母亲，儿媳还有一事不明，请问这请帖该如何誊写？儿媳打算举办个活动，已取得太后娘娘和皇上的恩准。”她虚心请教，不带任何骄傲自得的神情，一脸恳切。
王妃先前与她相谈甚欢，连日来的相处对她印象又有了较大的改观，知道她有举办活动的能力，也便没有推脱，让容衣去找了往日王府请帖留的底稿，“你好好看，新妇头一次举办活动是大事，不懂的一定要来问我。”
“儿媳省得。必不会掉了王府的面子。”郑清婉知道王妃最好维护王府声誉特意提了一嘴。
“毓儿在信里还说让我好好看顾你，说你做事少了点章法，让我不要苛责，我看倒也没他说得那般差，反而处处妥帖稳重得很，他当真是看走眼了。”王妃假装生气地吐槽道。
郑清婉笑笑，谢毓这人看人太准，她可不就是刚来没什么章法。
不过他怎么还告暗状，她苦心经营的好儿媳形象万一因此一夜崩塌，那不就亏了。
她暗搓搓在心里记上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