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熠微又道:“与其反复挣扎,演也演不像还净惹我生气,还不如全身心投入好好的给我当侍卿,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能让你跟你弟弟团聚在一起。”
“飞廉!”宁海棠听到这里,眼神里溢满了惊异:“你真的会放了他?”
“看你表现。”段熠微笑眯眯的冲他弯了眉眼。
“那我……我可以……”宁海棠支支吾吾着,慢吞吞的吐出了段熠微想要听的词:“好好服侍你,一次……”
“就一次吗?”段熠微又咬上了他的耳垂。
他很喜欢咬宁海棠的耳垂,又小巧又可爱,一咬就泛红。
边咬着,他的手已经在宁海棠的腰间开始游走。
还滑进了衣服里,对他的肌肤进行摧残。
“那就……到你满足为止……”宁海棠的声音越来越小,小的自己都快听不见了。
但段熠微却听的清清楚楚,“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但你要把所有的黎民都安置好,让他们有吃有穿,还能有田种。”
“好~都依你。”段熠微话里极尽宠溺,又道:“但我也有要求。”
“你说。”
“一会儿叫的浪一些,我喜欢听你叫,真的很好听。”
“还有,要主动迎合,主动知道什么意思吧。”
段熠微的手还在持续不断的探,只是没去摸最敏感的地方,“之前长亭街那次,我就跟你说过了,只要你能满足我,我就会满足你。”
“我是一个可以为了欲望而谈判的人,只要你给我想要的好处,我会答应你一切的要求。”
宁海棠已经被他的手弄的燥热起来,哪怕他没碰到最致命的点,还是渐渐有了喘息。
白色的寒气从他嘴里呼出,他艰难的忍着喘:“还没到村外,你就不能等会儿……再……”
先不说听楼就在一旁,这路上的居民还络绎不绝的在朝他们跪拜,段熠微就要动手动脚。
“奥?”段熠微感受到了他滚烫的体温,手上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怎么身体忽然变得敏感了?”
以前段熠微这么碰自己,宁海棠都会有种恶心感,可是这次,他不仅没有,还被摸热了。
很羞耻。
“你还摸!啊……”嘴里还不小心漏了一丝娇声。
段熠微本来觉得自己还能忍,结果被宁海棠这么一勾,欲火一下就上来了。
他特别叮嘱听楼在原地候命,然后策马飞奔出了村子,进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段熠微在扯他的腰带,边扯边放纵自己宽大的手掌从腰部往上探,还摸进了最里层的衣物,又继续往里延伸,一点点往敏感的朱蕊处走。
马背上,宁海棠被上下巅荡着,而段熠微的指尖,也随着这个节奏,在玩弄他的小小乳珠。
“硬了呢~”段熠微轻佻道。
宁海棠喘息起来,他发觉段熠微差不多已经彻底掌握了自己的敏感点,总是恰到好处一击必中。
“马背上来一次,好不好?”段熠微依旧在他耳边呵着白气。
宁海棠红着脸,耐着喘息问:“马背上,怎么做……”
“很简单,我教你。”
马儿还在飞驰,不过进入树林之后,因为有阻碍,速度慢了许多。
段熠微解完腰带,便扒下了他的外裙,露出了胫衣。(这玩意前后是漏的,跟开裆裤一样,可以自行百度)
他道:“往前趴,抱住马项,把臀部翘高点,对着我。”
宁海棠听话照做,真的俯下身子,双臂圈住了马项,只感觉前胸紧紧的贴着结实的马背,刺啦的鬃毛刮在脸上,还有些不适。
他本想双腿用力抬起臀部,可是又有些羞耻,便只抬了一小点。
段熠微看他不怎么配合,声色略显不悦,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抬高一点,不然我怎么插的深?”
“啊~”在手指进入体内的一刹那,宁海棠了一声。
这些天,他不断的被段熠微侵犯,那里早就被开发的非常适用了,况且段熠微还找到了他的点,没被捅几下,他便大汗淋漓。
天气是如此寒冷,可是他却燥热难耐。
“快,翘起来,给我看看你的小花蕊。”段熠微接着命令道。
宁海棠只得听话的再次抬高臀部,腰线塌陷下去,盈盈一握的腰肢随着马背的震动上下摇摆。
很快,段熠微便把那粉粉嫩嫩的洞穴捅出了晶莹剔透的汁液。
不过,里面还是很紧,紧紧的包裹着他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轻轻的拍打了几下宁海棠结实白皙的屁股,戏谑道:“每次都这么会咬人,真是天生的好玩物。”
说罢,他便抽出阳物,对准那冒着汁水的,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啊~~~”宁海棠感受到滚烫的硬物从身后插进来,下半身一瞬间就进入了无法言喻的愉快中。
“乖,我还没动呢。”段熠微刚插进去,发觉宁海棠反应这么大,有些诧异:“说让你多叫几声,也不能这么叫啊,这是林子不假,但保不齐有些山珍野兽,你把它们招来了,我总不能边干你边跟它们周旋吧?”
宁海棠不知道段熠微还没开始动,因为马背在晃,带着他的身体在颤动,那粗硬的物体就在体内不停的搅,搅的他七上八下。
“段……熠微……你……”宁海棠勉强说出几个字音来,他忍着快感道:“让马停下……停下……”
结果他刚这么说完,段熠微反而大喝了一声“驾”,还狠狠拍了一下马身。
马儿被这么一激,如受惊一般长啸一声,随即疯一般在林间狂窜。
“你!”宁海棠立刻感受到那硬物进出的频率加快了好几倍,突然就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哀鸣:“呜呜~~不要不要~~”
“不要?你确定不要?”
“不是……不是……啊啊啊……”
段熠微此刻根本不需要用力,因为马的颠簸已经够宁海棠受了。
他若是再动几下,宁海棠可能直接就去了。
“不要……啊啊……拔出来……拔出来啊……”宁海棠痛苦的哀鸣着,嗓子里全是颤抖的呜咽。
可是他越喊,这马便越疯。
他不知道马儿要多久才会停下来,在一次次段熠微的撞击下,他不停的哀求着,最终还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点。
他高潮了。
他以为一次后,段熠微会放过自己。
结果,段熠微却在他耳边说着禽兽不如的话:“原来骑马这么快乐呢,是不是?”
“你骑快乐了,可我还没快乐,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刺激?”
宁海棠嗓子叫哑了,他只是闭着眼喘气。
段熠微的阳物还留在他身体里,只不过随着马速慢下来,的频率也慢了,他终于得以喘息。
喘了一会儿,他才小声的慢吞吞道:“你还想要什么……刺激……”
“说点骚话,让我听听。”
“……我不会。”
“那就我说一句,你跟着重复。”段熠微俯下身去,非常熟练的咬住他最敏感的耳垂,“说,你想被我插一辈子,插到里面完全变成我的形状。”
这话简直完全是段熠微的风格,宁海棠实在说不出这种骚气满满的话来。
他咬唇低语:“换一个……”
段熠微也知道他说不出这种话,便如他所愿:“那就来个你能接受的。”
“叫声夫君听听。”
宁海棠脱口而出:“这哪里能接受了!”
“你叫不叫?”段熠微威胁中,又大喝了一声“驾”!
马儿再次跑起来,而宁海棠也再次被反复的贯穿着,一下又一下,让他还没缓缓来的身体,又开始不住的兴奋愉悦。
“不不……不要了……停下……”宁海棠都快哭了,他忙不迭叫着:“夫……夫……”
他还是叫不出口,只一个字便没了生息。
“大声一点。”段熠微还在厉声威胁他,“不然你今天可能会死在马背上。”
宁海棠不敢忤逆,况且在段熠微如此戏弄下,他也只能丢掉所有的脸皮,娇声的喊出了那羞耻的两个字。
“夫君……”
“多叫几声听。”段熠微在配合着马背上的颠簸,顶他的深处。
“夫君……夫君好棒……”
宁海棠欢快的叫着,很快的又被段熠微顶上了高潮。
浑身如流水淌过一般,在极致的爽快中,热的他大汗淋漓。
而与此同时,一道滚烫的,也在他的穴道里喷射出来,加深了他这份持续不断的欢愉。
段熠微从背后揽过他如白玉般精致绝美的蝴蝶骨,一串轻吻落在上面,轻声低喃着:“真乖这次~”
“比以前表现都要好,以后,可要继续保持。”
事后,段熠微带着宁海棠出了林子,回到了原处,听楼还在那里等着。
听楼看了一眼他们俩的状态,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还夸赞道:“王爷,您去的时间还挺久呢!”
段熠微笑着看着怀里安静躺着的小猫儿,柔声道:“那多亏小娇妻缠人缠的紧,一直嚷着要,我不得多给些?”
宁海棠刚刚退潮,无力的缩在段熠微的怀里,听了段熠微的捏造,哑着嗓子反驳:“谁是你小娇妻……”
“你啊,刚才夫君都叫了,还叫了好几声呢。”
宁海棠红了脸,不理睬他的无耻,自顾自转头把脸埋进了他的胸怀。
此刻雪下的大了,退潮后虚脱的身子很怕冷,而段熠微温暖的胸怀却给了他取之不竭的慰藉。
可他又忽然想到,等回了黎阳,第一件事就是被万人染指,被万人凌辱。
还有严晖,他那么恨自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给自己难堪。
他缩在段熠微的怀里,本来极硬的傲骨,突然就软了下来,低喃了一句:“我不想了。”
“不想什么?”
“给他们……当妓。”
段熠微怔了一下,随即笑道:“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说很乐意,还说你身体好,让他们尽管来?”
“那是之前,现在,我只想给你……”
这话,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冒了出来,就跟那句“谢谢”一般,是无缘由的。
段熠微之前他一直等的就是这句话,可宁海棠就是不说,为此他还动了气。
此刻,他竟真的从宁海棠嘴里听到了。
他问:“真心的吗?”
宁海棠却答:“你想听实话吗?”
段熠微笑了笑,轻柔的吻在他的侧脸:“听实话,你说吧。”
“我不过是突然开窍了,各取所需,也没什么不好。”
宁海棠靠着他,感受着他的体温,继续缓缓道来:“之前我一直想反抗你,因为我不甘被你掌控……但我刚才突然想通了,国耻不该忘,可你能救我黎国子民,也算抵消了一部分我对你的恨。”
这跟之前他对段清寒说的话差不多,只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为了敷衍段清寒,而此刻,他是真心的。
“最重要的是,我不想看到,我弟弟飞廉也如吴凯一般,死在我的面前。”
宁海棠的声色里,透出的是无尽的悲凉和无奈。
其实段熠微也听出来了,他不是不恨,而是他突然有了新的觉悟,知道自己不该这个时候恨。
但他还是铁了心道:“很遗憾,你话说晚了。”
“我已经写了信过去,说会让你去服侍他们。那些将士常年打仗无处发泄,一定满心期待你的到来,我若食言,会失掉威信。”
既然段熠微都这么说了,宁海棠也只好妥协。
他反抗不了段熠微的任何决定,再说段熠微说的确实在理,作为一个领帅,不能言而无信。
只是虽然这么说服自己,可是心里那道坎却越裂越深。
明明之前,他还觉得给谁都无所谓,反正已经脏透了。
可是现在,他却只想待在段熠微的怀里,只被他一人……
是因为刚才彻底把自己交给了他吗?
还是因为快要回家了,自己所有对他的恨都随着这种期待的心情平复了下来?
宁海棠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觉得脑袋昏沉沉的。
大概是已经习惯在段熠微的怀抱里睡着,况且刚才体力消耗实在过大,所以不知不觉一闭眼,很快便再次沉沉睡去。
冷雪落在脸颊,只剩耳畔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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