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受二老爷的恩惠,理应报答!”
“你他妈少说那么冠冕堂皇!”霍知言是个卑鄙的人,当然知道卑鄙小人心里都怎么想的,“也就是白景渊靠不住,你又需要钱,才卖给我这些消息的!”
“要是白景渊肯给你补这三个亿的窟窿,你早就把这些事烂肚子里了吧?”
苏辰头上的冷汗越冒越多。
“不过这倒是些好消息……起码霍知行那死人在我家老爷子面前有了污点。”
“是,是!”苏辰赔笑,“他擅自做主结婚,本来就犯了霍家的大忌讳!”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霍知言来了兴趣。
苏辰喉咙一紧,半晌嗫嚅道,“很……很漂亮。”
“是吗?怎么个漂亮法?”
霍知言一向好色,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能把霍知行弄的五迷三道的,肯定不是庸脂俗粉。
他心头忽然发痒。
霍知行的女人,不知道滋味如何?
“大少爷。”苏辰低声道,“那个女人叫姜灿,江州的姜家也有些势力,只不过姜灿是个私生女,不太受他们家待见。”
“我之前因为业务关系跟姜灿打过几次交道,她不光长的漂亮,还很会办事,的确不是一般的女人。”
“这倒不错!”霍知言挑挑眉,对姜灿这个名字开始心驰神往。
他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即搬来一箱钱。
“这个你先拿去应急。”霍知言轻笑,拍了拍他肩膀,“至于剩下的部分,就看你怎么为我办事了!”
……
姜灿给霍知行收拾行李,一边叠衣服一边小声道:“老公,你最近比赛集训什么的好像有点多呢!”
霍知行微微一怔。
姜灿就是这种脾气,即使再多不满,可从来不抱怨。
像这样小声的说两句已经是她表达不满的方式了。
霍知行情不自禁的勾唇。
他也不想离开,但他名下的几家公司——东铭实业,镭安科技,威思顿投资,都已经到了要年度考核的时候,他必须亲自去一趟央城。
这些都是他秘密成立的,虽然十分低调,但这两年已经集聚不少资本。
就连霍文渊都不知道,霍知行已经拥有了足以跟霍氏抗衡的力量。
“老公,你这次出去集训有没有正式场合需要应酬啊?”姜灿站在衣橱前,“要是有的话,就把这身西装带上!”
霍知行没说话。
姜灿继续道:“天气预报说央城这两天有雨,我给你带了把折叠伞,就在行李箱的侧边。”
“还有,现在入秋了,早晚凉,你睡觉一定要盖好被子知道吗?你总是有踢被子的习惯!”
“老公,你看看还有什么要带的?”
霍知行慢慢走过去,干净的内衣袜子,t恤外套,杂七杂八的日常用品,在她手上好像被施了魔法,整整齐齐躺在箱子里,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清甜。
他心头一颤,猛的把她搂过来,深邃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她。
“干嘛这样看我?”姜灿轻笑。
“灿灿,我……”霍知行舔舔嘴唇,“我觉得很幸福。”
姜灿愣了愣。
这男人最近感慨好像特别多,还都是觉得自己幸福一类的。
姜灿笑着,小手轻轻捂住他的嘴。
“幸福这种事自己就知道就好。”她说,“千万不要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老婆,等我这次回来,想跟你说点事。”
姜灿看他样子严肃,忍不住问他,“什么事?”
“嗯……说来话长。”他沉声道,“结婚这一年,你还不知道我家庭情况。其实我家里还有人,只不过很少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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