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局。”王队满脸严肃。
“喂,小王,出什么事了吗?”
“大局,董鹏那里没发现什么异常,他总出现在案发现场是为了搜查证据。”王队对着电话汇报到:“我已经参观过他的工作室了,确实是个侦探。”
“嗯。”大局点了点头:“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不止这一件事吧?”
“大局,我申请归队。”
“可是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大局皱了皱眉头。
其实王队并不是因为犯错误或者状态不好“被休假”的,他是大局安排去接近董鹏的。
只不过当时朱局正好提出了王队状态不好,大局也就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王队这颗棋子落了下来。
“有原因吗?”大局没直接拒绝,他了解王队,年轻有为,而且做事稳重,不会无端地提这种请求。
“大局,有些事得当面说。”王队并没有立刻回答。
“没关系,我旁边没人,你说吧。”大局说着,远远地看了一眼朱局的方向,但是却发现朱局身边只有舒英戴尔在看着,不禁皱了皱眉。
“我拿到了朱局犯罪的证据。”王队见大局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强求见面。
“朱局?”大局皱了皱眉:“他做了什么?”
“他参与了一起,不,是一系列的杀人案。”王队一边说着,一边把u盘上的东西铐到了自己的电脑上。
那都是小孙拼命录下来的证据,谨慎起见王队决定自己留一个备份。
“是因为城北区公园的野狗聚集案吗?”
“您怎么知道?”王队有些惊讶。
“已经有人举报了。”大局想了想,继续说到:“你回来吧,这件事确实需要更多的证据。”
大局说完又看了一眼朱局。
这件事可没那么好办,朱局也是有些手段的,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仅依靠现在的猜测最多只能多争取一些调查时间而已。
……
“师师,你先跟姐姐玩一会儿,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把甜甜带回家的女人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自家孩子的头,有温柔地摸了摸甜甜的头。
“甜甜,要吃零食吗?”
“不用了,谢谢姐姐!”甜甜声音虽然很奶,但是回答的却很有气势。
“真乖。”女人微笑着站起身来,从柜子上拿了一包零食:“甜甜,这个你们玩的时候吃,不能给师师吃太多,不然他会闹肚子。”
“好!谢谢姐姐!”甜甜高兴地接过零食。
“那我去做饭了。”女人笑了笑走向了厨房。
“唉。”甜甜叹了口气:“总算是有住的地方了,该死的老哥,换住处都不知道跟家里说一声!”
“姐姐,你再说什么呢?”师师用比甜甜更奶的声音问到。
“没什么。”甜甜摸了摸师师的头,把话题引到了其他事情上:“师师,你叫什么啊?”
“我叫师师。”
“我说大名。”
“霍珐师。”
“真棒。那师师……”
……
“血墨,在吗?”血墨刚见完肉丝回到家里,手机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杰尼。
“在。”血墨随意回了一句,给自己倒了杯水。
跟那个女人聊天实在是有点渴,而且特别累,血墨现在都有些挣不开眼睛了。
“你的文怎么样了?”杰尼又问到。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那一起开新文吗?【狗头】【狗头】【狗头】”
“不了不了。”血墨赶紧拒绝了杰尼的邀请:“我如果切了我读者能把我切了,不开玩笑,套上女装切那种……”
“啊这……”杰尼发了个挠头的表情包:“你的读者这么有爱吗?”
“是啊是啊。”
“好吧,那我自己开了。”
杰尼说完,就再次没了声音。
“唉,这个杰尼,还是老样子,总切书,明明……”
“啪!”血墨手里的杯子直接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杰尼?!!!
“杰尼!杰尼你再吗!”血墨再次拿起手机,飞快地打着字。
没有回复,杰尼就好像从来没说过话一样,好几分钟都没回复。
“皆孽!”血墨甚至因为打字太快都打错了字。
“不在。【狗头】”杰尼终于发了话。
“你,你是杰尼?!!!”
“你说呢?【狗头】”
“你不是死了吗?”血墨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么心情。
一方面,血墨希望这是真的,希望这位老朋友还能继续和自己一起愉快地码字。
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是杰尼,这算什么?灵异事件?
打了个哆嗦,血墨重新了一下杰尼:“你是道莫吧?”
“啊?被发现了啊!”“杰尼”发了个尴尬的表情包。
“你怎么登了杰尼的号?”血墨有些好奇。
“我想好了。”道莫一行一行地打出了半个屏幕的汉字:“杰尼已经不在了。”
“但是他给我的爱永远不会消逝。”
“他在小说里记录了我们生活的点点滴滴,也写下了对于我们未来生活的向往。”
“以后,杰尼将会回来,你们的杰尼,我的杰尼,会回到塔读,继续写完他没有完成的故事。”
“这次的杰尼,绝对不会弃坑!”
“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
“你回来了?”画家盛好了饭放在了桌子上:“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
“还好,没被人发现。”小孙松了口气。
经过几天的相处,这里对于小孙来说已经和自己的家没什么区别了。
“你那个王队没有出卖你?”画家一边说着,一边在碗里加了一些黑乎乎的调料。
“没有。”小孙摇了摇头:“王队的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
“那就好。”画家给小孙盛好了饭,放在了桌子上:“吃饭吧,你再不回来都要凉了。”
“嗯,好。”小孙点点头,走向了卫生间:“我先洗洗手,回来的路上翻了几个栅栏。”
“……”画家没再说话,不过倒是传来了轻微的咀嚼声。
“今天吃什么啊?”小孙洗完手,一边用毛巾擦着,一边问到:“醋溜木须?我闻到醋和猪肉鸡蛋的味道了。”
“不是,是木须肉。”画家淡淡地说了一句,又扒了一口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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