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同学,手上的工作先停一停。”
一个戴着面具的陌生人闯进了叶迟的实验室。
“你是?”一名靠近门口的学生皱着眉头看向来人。
藏头露尾,这人一看就很可疑。
“叶教授叫我来的。”来人举了举手上的身份卡。
“老板让你来的?”
那学生接过身份卡,在门口的机器上刷了一下。
还真是叶迟的。
要知道,由于这间实验室的用途“特殊”,叶迟几乎是不会让别人进来的,更不会轻易把自己的身份卡交给别人。
“老板怎么没来?”那学生狐疑地看着来人问到。
“他被警方盯上了。”来人语气平静:“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他解决。”
“这样啊。”那学生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转身去召集来了其他学生。
无论这个男人是来做什么的,至少先把大家召集起来,才好应对。
“同学们,我这里有一件加急任务,需要各位帮忙处理一下。”
戴面具的男人指了指门外的面包车。
听他说话,其他学生都看向了门口那名学生。看起来他应该是这里的带头人。
“是什么?”
“是你们老板答应帮我们处理的货。”
“货?”那带头人眯起眼睛看向面具男:“没有老板主刀我们处理不了。”
“你们老板什么时候主过刀?”
面具男却笑了起来:“别试探我了,好几次都是你们老板跟我们喝着茶,货就处理好了,难不成你们老板会分身?”
“不管怎么说,要处理货也还是得老板点头。”
那带头人使了个眼色,几个长得比较高大的学生就围了上来。
“那你给你们老板发个消息吧。”面具男却是丝毫不慌张,淡定地看着那个领头人。
“好,我打个电话。”那领头人皱着眉头点了点头。
在没确定身份之前,他也不敢真的轻举妄动。
老板身后的老板他是有所了解的,那些人的势力不是他能得罪的。
“给你两分钟。”面具男微微扬了扬头,示意他随意。
“嘟……嘟……”
电话打通了,但是仅仅响了两声,就被挂掉了。
“再打。”面具男语气平静。
“好。”
那领头人点点头,又准备打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却先响了。
“您有新的信息,请及时查收。”
是短信。
别打,人到了听他吩咐。
只有不到十个字,叶迟的短信发的似乎特别仓促。
“好吧。”那领头人迟疑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货呢?”
“在车上,来两个人,跟我去搬。”
男人再一次指向了面包车。
“好,大壮,二胖,你们去帮忙。”那领头人点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学生。
实际上都没用“二胖”动手,面具男打开车的后备箱,仅仅是大壮自己就轻而易举地把那个“货”举了起来。
“这货,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啊。”
那带头人看着躺在床上满身纹身的“货”,皱起了眉头。
“这是个小混混,带着几十个人就想找我们的麻烦,顺手解决了,没想到正好用得上。”
面具男似乎是故意卖弄实力,多说了几句。
“嗯。”带头人点了点头:“头上的袋子摘了吧,方便处理。”
说着,他把手伸向了床上躺着的人头上的黑色布袋。
“唉!”面具男一把打开他的手:“你们叶教授就这么教你们规矩的?不该看的不看不知道?”
“哦。”那带头人也没争辩,点了点头。
随后他就那么打量着床上晕过去的人,却迟迟不肯动手。
“刀。”面具男见状伸出了右手。
“刀给他。”
那带头人对身边的一人说到。
那人闻言直接把手上的手术刀递给了面具男。
“嗤!”
“哼!”
面具男直接一刀扎在了床上那人的气管侧面。
那人似乎是由于剧烈的疼痛醒了过来,痛苦地哼了一声,手脚剧烈地挣扎。
然而这只是徒劳无功,他的手脚早就被束缚带束缚住了。
“够狠。”那带头人挑了挑眉,抬起手上的刀,准备给床上的人一个痛快地。
“唉。”面具男却抬了抬手:“你们怎么这么不像你们叶教授?”
“不懂得欣赏吗?就这么切。”
“嘶!”
后排的几个学生倒吸了口凉气。
叶迟确实也有这个习惯,但是那都是在人快死的时候,或者在深度麻醉的状态下,挣扎也就那么急几下。
而以床上这人的状态……如果主刀技术够好,甚至有可能过十几分钟他还活着。
毕竟面具男扎的不是气管。
“行。”那带头人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来吧,开工了。”
“再等一下。”
面具男就好像故意在折磨床上的人一样,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一个试管。
“我接一管血。”
说完,他把试管贴在床上那人的脖子旁,任由血液一点一点流进试管。
“好了。”
大约过了一分钟,面具男才心满意足地收起了试管。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专业人士了,我去外面抽颗烟。”
说完,他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打火机,在手指间摆弄几下,用一个十分骚气的姿势点燃了火焰。
“这人真能装。”
见面具男走出了实验室,一名学生小声嘟囔了一句。
“好了,别说了,干活吧。”
那带头人瞪了他一眼,这种说话不分场合的人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要说起来,不愧是是中医院的研究生,几个人手上动作都是极其麻利的,从开膛到摘除,仅仅十几分钟就解决了。
“大壮,你去叫人吧。”
带头人把东西装进箱子里,擦了擦手上的血。
“卧槽,现在混道上的都这么水了?”
大壮刚出去,二胖突然叫了起来。
“你们看,他的文身不是文上去的,是画的吧?”
众人向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还真是,那文身在血液的浸染下竟然开始褪色了。
“老大,那人不知道跑哪去了。”
就在众人讨论文身时,大壮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
“没关系,稍微等……”
那带头人刚想让大家别着急,突然目光落在了手术台上的人身上。
那个胎记!
“刷!”
带头人一把掀掉那人头上的黑色布袋。
叶迟双目圆睁地躺在床上,脸上定格的,满是痛苦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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