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殿下!”崔鸣吉忽然哭泣起来:“只要殿下能万事顺意,圣体安康。臣就是累死苦死,也是高兴的。”
楚保感动了,走过去拉起崔鸣吉:“崔爱卿今日之大功,必将青史留名。”
崔鸣吉抽泣着:“臣的一点功绩,和殿下比起来,如萤火与日月争辉!殿下!您的功绩恩泽万世啊!”“恩泽万世啊!”群臣呼喊。
哈哈哈,楚保乐得眉飞色舞:“传孤的旨意;立刻收点行装,天亮之后,马上下山,回归汉城。”
“是!”群臣们答应了。
日出东方,阳光洒满江面。
定国一号上,将士们正在甲板上吃饭,小米粥,肉包子,还有咸菜,太香了!将士们一个个喜气洋洋,欢声笑语。
船头,楚杰众人在大平桌吃饭。
正吃着,陈洪范划着小船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尹晖大人。
楚杰几人迎上去,将几人拉上船来。
陈洪范抻着脖子看了看饭桌,笑道:“太好了,我正好没吃早饭呢。”楚杰笑了:“巧了,吃完了,没有多余的了。”
陈洪范生气:“你不给我吃,尹大人来了你不做一锅。你看看尹大人,这两天瘦了两圈,眼睛都熬肿了。”
楚杰无奈:“那上桌吧,有东西吃。”
众人上桌,楚杰对二狗子道:“把昨晚熬制的人参汤端了一小锅。”
二狗子下去,端来一个大锅,放在桌上。
众人等他掀开锅盖,仔细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一颗巨大的人参王,少说有一斤!
“哎呦我的天呐!”洪命荀连连咂舌:“喷啧啧!我们朝鲜的人参是出了名的,可是这样的人参王,还真是少见啊!”
陈洪范连连咂舌:“贤弟,你也太奢华了!这样的人参王,说吃就吃了?”
楚杰笑道:“该吃吃,该喝喝。姜晋熙给我打了一条大鱼,我就一起熬制了。伙房熬了一大锅,咱们先喝头一碗,然后再分下去,这样大伙都能补一补。”
金日观激动了:“那还等什么,我先来一碗。”
众人高兴了,纷纷抄起大碗来。
楚杰给尹晖盛了一碗。
尹晖喝下去,顿时感觉精气神好多了。
哈哈哈,尹晖笑道:“天朝上国如此富裕,真是让我等小国寡民羡慕啊!”
姜晋熙笑道:“这些年鞑子猖撅,很多人说大明不行了。这些鼠目寸光,哪里知道天朝的富有!”
哈哈哈,众人笑了。
陈洪范喝了一碗,感觉身子热乎乎的,他又给自己盛了一碗,一边喝一边笑道;
“楚杰贤弟,军功首级你们统计了嘛,一共有多少?”
楚杰一愣,笑了:“你问这干啥?跟你没关系的事情,你还挺关心的!”
陈洪范憋住了
陈洪范憋了一下:“这是啥话。我大小也是个总兵,总该知道一下吧?”
楚杰道:“统计好了,首级一千出头,不算俘虏,1053颗。”
陈洪范兴奋了,高兴得直抖腿,没有说什么,继续喝参汤。
这时候,南岸有几个人走到江边,向这边呼喊着。
众人起身看过去,觉得像是崔鸣吉。
崔鸣吉和几个随从大喊大叫,向这边摆手。
众人向他摆手,楚杰让张麻子下小船去接。
不一会,崔鸣吉上了大船,发现众人都在,非常高兴:“楚将军,我家王上已经启程了,中午差不多就到了!”
众人大喜,高兴笑了。
楚杰笑道:“那是好事啊!我这边要准备什么?”
崔鸣吉笑道:“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咱们这边去南岸迎一下,然后与我家王上,一同入汉城,这个安排如何?”
楚杰笑道:“行,都听你的。我的事你和国王说了吗?”
崔鸣吉一愣:“什么事?”
楚杰道:“就是我是千户官位的事。”
崔鸣吉笑了:“这个不用说。昨晚南汉山城收拾东西,我忙得一晚上没睡,没有和王上细说。你也不用细说,说那么细干啥,显得咱们不亲近。”
哈哈哈,楚杰笑了:“那好,我就不多说了。你吃早饭了吗?我请你喝参汤。”
崔鸣吉笑道:“还没吃呢,太好了!”
众人又入席,喝起来美味又滋养的参汤。
伙头兵端出更多大锅,将士们也喝起来。
上午时分,远远地南岸有大队人马过来。众人换了衣服盔甲,放下二十条小船,渡到南岸。
不一会,仁祖楚保的车马仪仗过来了。
崔鸣吉先过去引领。
楚保不知道楚杰身份,不敢托大,在半里外下车。他整理了衣冠,带领文武百官,徒步过来。
楚杰几人整理衣冠,几位武将都穿了盔甲。
楚杰对陈洪范笑道:“老陈,你走前面啊?”
陈洪范笑了,伸出手去:“你走头前。”
楚杰看向金日观。
金日观笑道:“你走前面!”
楚杰不再谦让,昂首挺胸,大踏步上前。
陈洪范几人跟上去。
双方队伍见面了,停下脚步。
楚保看见楚杰,顿时愣住了。
崔鸣吉小声笑道:“中间那位便是楚杰楚将军。”
朝鲜君臣都是大惊失色,不是楚老将军嘛,怎么如此年轻!如此挺拔
崔鸣吉笑道:“楚老将军是误传,楚将军还不到三十岁。”
楚保不敢怠慢,率先上前两步,躬身施礼:“小王楚保,拜见楚将军。”
楚杰躬身还礼,笑道:“参见殿下!恕下官天子剑在身,不便行大礼。”楚杰说着,摘下金蟒剑。
朝鲜君臣大惊失色,楚保一声吆喝:“跪--”
朝鲜君臣跪倒一大片。
楚保看了看人齐了,一声吆喝:“臣朝鲜王楚保,拜见吾皇!”
众人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杰收了天子剑,急忙上前,拉起楚保:“王上请起。”
楚保起身后,群臣才跟着起身。
楚杰笑道:“偏巧我也姓楚,王上舟车劳顿,身体安好?”
楚保高兴笑了:“将军抬爱,一切安好。将军万里驰援,多番血战,身体可安好?”
楚杰笑道:“一切都好,伤亡不多,王上无需多虑。”
“那可太好了!”楚保一路上都在担心,害怕明军伤亡过大,那样的话,朝鲜恐怕无力承担。
朝鲜已经被鞑子抢了许多,如果承担过重,那楚朝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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