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使臣对望一眼,躬身行礼:“参见大汗!”
皇太极暴跳如雷:“好啊!尔等还敢辱朕!就不怕朕轰塌山城嘛!”
皇太极说着,冲向重炮营。他抢了一个炮手的火把,指着一门红夷大炮,对三位使臣大喝:“尔等还不跪下!朕可要点炮了!”
崔鸣吉和尹晖吃不准,看向宋翼汉。
宋翼汉上前几步,故意大喊大叫:“大汗!不要啊!”皇太极大喝:“赶快跪地投降!不然朕要开炮了!”
宋翼汉喝道:“大汗!我们是想议和的!可是朝中名仕辈执迷不悟,阻挠王上议和。这样吧,咱们轰它两炮,让他们清醒一些!”
皇太极愣住了,目瞪口呆:“这,这,这样好吗?”
“没问题!大汗!开炮吧!”宋翼汉大喝。
皇太极瞠目结舌:“不,不,不不不!朕怕误伤尔王,允许你们再考虑一下!”
“不要考虑了!有些人就是不打不行!”宋翼汉忽然冲向另一个炮手,直接抢下火把!
众人大惊失色,目瞪口呆!
宋翼汉竟然冲向一门红夷大炮,直接点燃火门!
“妈呀!”旁边几个炮手吓得狼哭鬼嚎,急忙趴在地上!
宋翼汉跟着趴下来!
皇太极慌了,一个狗啃屎扑在地上!
哆
一声巨响!木头炮爆炸了!
啊啊啊!众人一片狼哭鬼嚎,扌卜倒一片!
仪仗队的几个撑手反应慢了,被碎片打得支离破碎,血肉横飞!
皇太极的黄罗伞盖一片狼藉,摔倒一片!
很多满清权贵不知道内情,一片哗然,满脸震惊!
众人趴在地上,纷纷向皇太极看去,皇上可别出意外啊!
一片烟尘中,皇太极爬了起来。
比较幸运,皇太极没有被炸伤,只是被烟火崩了个大花脸。
“护驾!”“护驾!”
费扬东几人叫喊着,急忙将皇太极保护住了,脱离重炮营。
哈哈哈,城墙上,朝鲜君臣哈哈大笑,一个个乐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
“狗哒被自己的大炮炸了!太好笑了!”
“你们快看虏酋,炸了个灰头土脸!”
“哈哈哈,真是贻笑大方啊!”
“虏酋的黄罗伞盖全散架了,哈哈哈‘
“他不应该就皇太极,应该叫花皮狗!”
哈哈哈,朝鲜将士们也是一片喜笑颜开,军心大振!
听见城墙上传来的大笑声,皇太极气得浑身发抖,急忙擦了擦脸上的灰尘。
哈哈哈,旁边的崔鸣吉和尹晖大笑起来,皇太极成了花脸猫,什么威严都没了!
皇太极气得心肝肺疼:“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尹晖笑道:“大汗!您这就有些过分了!我们对您一片真诚,您怎么用假炮诈骗我们?实在不是君子所为啊。”
崔鸣吉笑道:“一国之君不该如此啊!”
皇太极又羞又气,又恼又恨,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那边,宋翼汉爬起来,他也没啥事。
宋翼汉大揺大摆走过来,笑道:“大汗,您这些假炮威力还真不小,炸死好几个自己人,老将佩服!佩服啊!”
皇太极推开左右,气得直跺脚:“尔等焉敢辱朕!焉敢辱朕!来人啊!把他们三个给我拿下!”
“哝!”侍卫们一拥而上,将三个使臣抓住了!
尹晖喝道:“两国相交,不斩来使。皇太极,我还真高看你了!”
皇太极气得浑身发抖,却无言以对。
尹晖看向崔鸣吉,大喝:“崔鸣吉!你小子不要怕!要头一颗,要命一条!”
崔鸣吉没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皇太极不理他们,指着城头嘲笑的朝鲜人,大喝:“吹号角!准备攻城!”
“不能啊!皇上!”岳托急忙跪下来!
鳌拜,孔有德,石廷柱等人纷纷跪下来。
岳托说道:“皇上!此刻军心已乱,南汉山城城坚炮利,不可轻易进攻啊!”皇太极心里也明白,这样的山体坚城,如果强攻,不死个一两万,想都别想!可是皇太极胸口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
皇太极指着宋翼汉,大喝:“来呀!把这个企图谋害朕的反贼,给朕砍了!”
“嘛!”侍卫们拉着宋翼汉上前,压在地上,就要砍头。
哈哈哈,宋翼汉大笑:“皇太极!你这个卑鄙小人!狗鞑子!老夫在下面等着你!”费扬东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城墙上,朝鲜君臣一片谩骂:“狗鞑子!你们不得好死!”
“皇太极!我日你祖宗!”
“你也配一国之君!你这个跳梁小丑!无耻小人!”
“我日你全家!你全家不到好死!”
楚保都忍不住谩骂起来,哪有斩杀使臣的!
皇太极气得脸色惨白,心脏直突突。他强行忍着怒气,喝道:“退兵!回营!”
呜清军吹起海螺号角。
其他几个方向的清军还没搞清状况,听见海螺号,只好退兵了。
尹晖和崔鸣吉两位使臣,也被带走了。
朝鲜君臣和将士们,一片谩骂,一片欢呼。
待鞑子兵退了,朝鲜人收回宋翼汉的尸体,楚保亲自写了挽联,加封谥号。
皇太极退回中军大营,当天晚上就有些不舒服,次日更是有些发烧了。
到了中午,范文程来了,皇太极强撑着穿戴起来,让侍卫去找岳托和孔有德。
岳托和孔有德进入帐内,发现皇太极脸色很憔悴。
皇太极让两个人坐下来,说道:“朕昨晚想了半宿,没有想到破城的办法。你们两位都是常年带兵的,打仗不比朕少,有什么良策?”
岳托道:“臣侄儿昨晚想了半宿,没有什么好主意。南汉山城周围都是山体,挖地道是不行的。城墙都是巨石,用火药炸只怕很难。若是用云梯硬攻,伤亡实在太多岳托说到这里,看了看皇太极脸色:“或许,朝鲜的事,可以先放一放。毕竟咱们抢了不少,朝鲜实力衰弱,已经不足为患。”
孔有德道:“今天春风来了,外面积雪融化了。”
皇太极一惊:“是吗?朕都没感觉出来。”孔有德道:“汉江冰封期很短,江面上还没有桥。若是耽搁了,我们这些人马,十几万奴隶,只怕不好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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