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去之后,各家父母看到自己的孩子一副被人糟蹋的样子,心中一惊。除了第一天他们回来的时候是这样,后来几天虽然衣服脏乱,但是精神却是很足的。
他们看到也是很欣慰,只是到了今天怎么又变成了这样了呢?
问过原因之后,知道是训练加重了,于是便哄着孩子似的,跟着一起声讨起祁辰来。
第二天,祁辰这次不单要他们跑,还要负重跑,拿着兵器跑。
甚至还有蛙跳,俯卧撑等一系列的操练。
下午于是接着要去做那些翻墙,爬网的训练。
虽然苦,虽然累,但是这些人这次却再没有一个人撂挑子不干了。
他们甚至学会了苦中作乐。
给祁辰暗中起了个名字,叫黑阎王。
充足的训练,给他们的身体也是带来好处,他们感觉自己的更加有劲了。
甚至会秀着自己拿若隐若无的肌肉。
也就是在这种氛围之下,半个月过去了。
这段时间,祁辰也逐渐了解到各种消息。
朝堂上关于石家的事情逐渐过去,石崇等首恶被斩首,石家一些人也被判流放。
所有钱财充公,一时间个个都涌去户部,想要分一杯羹。
王家明面上看上去也没有动手。
崔成霍据说在自己成婚之前便被人送回了博陵老家。
东城明面上好像没有什么变化,满庭芳那边,彭东海将酒楼周围的地基本上都买下来了。
正在根据自己画的图在做规划。
而码头,因为临近年关,货船特别的多,江潮帮的人自然是特别的欢喜,船越多,他们能够挣的就越多。
在之前,也跟江璇商量好了,用她帮内的船,开始像四周运输满庭芳美酒。
因为永兴看到了酒精的效果之后,赚到的钱又被她投入进去了。
所以实际上,酒坊里面其实她的份子是最大的,只是她也没有去想这个问题,祁辰也懒得告诉她。
酒坊越来越大,产量就多。
酒精优先供给军方,而酒她也是利用鉴冰台,组织好了人手,运往北方。
一切都在有序不紊的进行着。
而今日,就是殿前司检阅的日子。
不过,祁辰才刚刚从床上醒来。
永嘉说很久没有跟永兴一起晚了,于是留在了宫中。
这就给了他机会。
抓住了平儿抱进房中,便是做起了那春意盎然事情来。
都是痴情男女,加上自从上次从了他,穿上了奇怪的服饰之后,平儿对自家少爷的抵御越来越低。
几乎是说什么就做什么。
让祁辰这个恶魔游玩了整整一晚,做出了个各种羞人的动作。
看着凌乱,这里一件,那里一件,又看看因为太累而还在睡着的平儿,祁辰感觉自己的精神好极了。
“爷……”平儿睁开眼迷迷糊糊的说道,见到外面的天色,知道少爷要换衣服了,于是支撑着身体起来。
祁辰按下了她,温声道:“好了,你休息吧,身体要紧啊,不然以后怎么伺候少爷。”
劝住了她之后,便自行去换衣服。
他虽然没怎么换过,不过平儿给他换的时候也是记住的。
将一条玉带缠腰上,便已经准备妥当。
依旧是带着小馨儿一同进宫。
来到殿前司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变得严肃了许多。
因为今日,是指挥使大人检阅诸班直的日子。
回到廨室坐下,发现只剩下郑业一个人,问道:“人都去哪了?”
“回大人,谢通和陆行过去了龙武班直,若是有什么情况,会在第一时间回来禀报,韦兴则是在前院,今日要检阅诸班直,他去看看情况。”
正说着,韦兴便跑进来,急忙忙的说道:“大……大人,指挥使大人来了,让我们去前面接见。”
“走。”祁辰站起来。
殿前司指挥使,广平郡王,赵隆。
这是皇室宗亲。
无论是从官职上,还是身份上,他们都需要亲自去迎接。
祁辰来到的时候,副指挥使乐毅和孔柏义已经在前面候着了,在他们身后的便是负责各班直的殿前司虞候。
他的位置也在这。
来得晚,好位置自然没有了。
所以他站在了边上。
因为属于第二列,所以很多人看到了他,特别是一旁的虞候,平日里各自有各自的廨室,没有聚在一起,加上他是新来的,也没有说来拜访一下老前辈,而他来到之后基本上就去了龙武班直驻所。
所以半个月来压根就没见过其余的虞候。
这时候祁辰见他们看过来,这才是礼貌一笑。
有的人漠视,有的人也是礼貌回笑,有的则是瞟了一眼便无视,颇为不屑。
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就算他们自身不是侯爷,那么背后也是有人的,不是当今陛下,就是别的一些大势力。
他们的态度,祁辰也能够猜到一二。
只是没想到的是,乐毅居然皱眉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怎么来得这般慢?若是怠慢了指挥使大人,你可担待不起。”
他也没有藏着掖着,声音都没有收小,就这么教训起来。
这就使得更多的人看过来了,被上官所不喜,这在官场上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因为上官能够用太多的法子来搞你了,而只要你错了一步,就会被抓住痛脚,任人宰割。
祁辰停了一下,拱手道:“大人,今日乃是指挥使大人检阅诸班直,为了给大人一个好的印象,所以准备慢了些。”不卑不亢的说道。
乐毅还想再说,前面便有人回报,指挥使大人来了。
于是他便不再纠缠,一甩袖子,整理衣服。
祁辰也是站好,朝着门看去。
一穿紫色蟒袍中年男子,龙行虎步,从门外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持刀侍卫,气势如虹。
不苟言笑的样子威势十足,进来之后目光扫过他们。
祁辰好奇,于是与他的眼睛对上。
目光如炬!
这是祁辰心中想到的第一个词。
关于赵隆,永兴告诉过他,皇室中,有几个王爷是不能得罪的,比如大宗正,比如眼前的这位广平郡王。
他与当今陛下并不像是福端王那样是亲兄弟。
但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在还是皇子的时候便是属于同一个圈子的人,夺嫡的时候也是陛下的先锋。
也曾去过北方,征战大辽。
回来之后交付了兵权,便接上了殿前司指挥使这个职位,并整日以身体抱恙为由不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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