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让陆易深欠他一份情-重生成陆少心尖宠书评
第408章 让陆易深欠他一份情-重生成陆少心尖宠书评-重生后成了陆先生的心尖宠-笔趣阁
重生后成了陆先生的心尖宠
作者:青草明年绿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她直接越过身前的男人,想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没走两步,她垂在身侧的小手就被男人伸过来的大手握住了。
苏橙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差点冒火,转过身,无声的质问他。
薄鹤眠都在这里了,他还想对她做什么?!
陆易深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畔声音极低的说了一句,“裙子拉链没拉好。”
苏橙愣住了。
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大手绕到她腰后,将她长裙的隐形拉链拉好,而后又不舍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抱歉,你太美,老公刚才过分了,要是生气,晚上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
他说这句话的声音明显就比刚才那句“裙子拉链没拉好”要响的多,苏橙知道,薄鹤眠肯定听到了。
陆易深一定是故意的。
苏橙一张小脸已经快烧起来了,一刻都不敢停留,直接就从病房跑了出去。
在经过薄鹤眠身边的时候,她连片刻的停顿都没有,连招呼都没打,就冲了出去。
薄鹤眠,“”
病房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
“基山有动作了?”陆易深转身走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坐下,翻出两个玻璃杯来,“这么早过来找我,总不是来看我的。”
薄鹤眠看着苏橙的背影逃命似的消失在他的视野深处,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缓缓淡淡的转身,眸光看了过去,“我原以为你暂时不会给塔克尔出难题,毕竟我和橙橙婚事在即,你倒是忍不住。”
陆易深倒了两杯茶,就拿过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捻出一根点燃,“早说晚说结果不会有太大差别,更何况基山已经按耐不住对我儿子下了手,塔克尔若是识时务,也该知道如何取舍。”
他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沉静的眸光透过缭绕的烟雾,看向薄鹤眠,“如果你过来只是提醒我这件事,恐怕已经晚了,塔克尔已经知道我对橙橙的心思,他必须在你我之间做出选择。”
“你倒是敢笃定,他一定会选择你。”
薄鹤眠冷笑,长腿走到他身侧的沙发旁坐下,又接过他丢过来的烟盒,只不过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知不知道亵渎教主夫人,在素罗纪国,会判以什么样的重罪?”
他声音很冷,目色淡薄的看着陆易深。
手里的烟只是夹着,并未点燃。
可尽管这话已足够算得上是警告,但显然吓不到陆易深。
“再重的罪,杀人不过头点地,”陆易深微微倾身,将指间的烟灰点进茶几上的透明烟灰缸,丝毫不以为意,“她心里没有你,薄会长如果愿意就此放手,我和橙橙都会感念你的好,但倘若你非要和我公平竞争,只怕到头来,你什么也得不到。”
薄鹤眠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一张英俊的脸,沉的快要滴出水来。
“威胁我有意思?”
他何尝不知苏橙心里没有他,他更清楚,强行和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结婚,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
如果他足够清醒和理智,此刻就该顺着陆易深的话,解除婚约,放过自己的同时,也顺手让陆易深欠他一份情。
可偏偏他就是对这个心里没有他的女人动了心。
他能怎么办。
“薄会长应当清楚我的性子,”陆易深嗓音淡淡,将面前的茶水推至他跟前,“冲你这几年明里暗里护着橙橙,我陆易深感激你,薄会长若想承我这份情,就该收了对橙橙的心思,既知我活不长,你大可坐收渔利,等我收了基山,待我死去之后,只要你能护橙橙和两个孩子周全,我会将我所有的权力荣光给你,助你洛河教再上一层。”
薄鹤眠静静的看着他,还来不及说什么,陆易深又道,“当然,薄会长若是不想承这份情,非要和我争个你死我活,那么事情到最后的结果只会是,橙橙宁死不会嫁你,你的洛河教,也会多一个让你无法招架的敌人。”
薄鹤眠,“”
陆易深这话,软硬兼施,恩威并重,抓着他最在意的那些东西要挟,等于是拿着把铡刀悬在他脑袋后面,逼着他吃下去一块压根就不甜的糖,还一个劲的告诉他,这个块糖是甜的。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腹黑的可怕。
“薄会长若是觉得难以割舍,倒也不急,”陆易深掐灭手里的烟头,丢进烟灰缸,语气不轻不重,“横竖弄死基山也要两三个月,我也不会在乎这两三个月和橙橙睡在一起没有名分,只不过你和橙橙的婚事就别想了,近期想个理由把婚事无限期延期。”
薄鹤眠气的七窍都要生烟,“陆易深,有没有人说过你欺人太甚。”
皇室联姻,那是普天同庆的喜事,整个素罗纪的子民都在高度关注这件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引发民众的猜测,他以为是吃一顿饭喝一餐酒那般随意,说延期就延期?
再者,他为什么要答应他?
“薄会长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陆易深目色深沉的看着他,那漆黑如墨的眼底,情绪平静的可怕,连一丝不悦的痕迹都没有。
可偏偏说出口的话,压迫感又足够强大,“除了橙橙,别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她是我在这个时空里唯一的坚持和底线,薄会长不必反复试探,我不可能把她让给你。”
薄鹤眠,“”
话题到这里,基本已经僵死。
在这件事上,陆易深确实不可能妥协。
但薄鹤眠也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
这桩婚事,是他和苏橙之间唯一有可能的牵扯,若是他主动退了婚,苏橙满腔心思都在陆易深身上,他注定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机会。
薄鹤眠闭了闭眼,头疼的移开目光。
陆易深仍旧坐在那里,也没看他,抽了一根烟之后,又接着捻出一根点燃。
冉冉的烟雾自他指畔升起,将男人英俊矜贵的面容氤氲的飘渺又模糊。
一时之间,两个男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凌晨的病房里,一瞬就恢复了死一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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