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磁性的声音喊那两个字,真的一下能酥进骨子里。
景阮趁着时锦扭头的功夫,赶紧开溜,康沃尔亲王站在台阶上,满眼温柔地看着爱人奔向他。
鲜花争艳,不及她半分美好。
……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时锦挪开一点位置,让他在秋千上坐下。
程醉忙着国际上的事,他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算得上小别。
那当然要讨点新婚该有的东西。
时锦从他汹涌的眼神里,不难读出其中深意,遂勾着他脖子,轻轻啄他唇角。
一点点的,描绘般。
开过荤的男人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撩拨,当即双手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站起。
时锦顺势把双腿盘在他精瘦的腰上,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
那般灼烫,迫不及待。
“咚——”
一路疾驰到卧室,时锦被抵在门上,冰火两重天。
“听说你今天跟扎卡里见面了?”
男人哑着嗓子问,手里的动作倒是没停。
眨眼间,时锦身上就没什么衣服了。
“昂……”
就一个字,男人直接撕了她最后一层遮盖。
时锦:“……”
“他比我重要。”
这话是他咬着她颈间说的,咬牙切齿。
时锦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二,人已经被他压到床上。
相比较上一次的柔情蜜意,这次真的就没多少温柔。
惩罚似的,磨的时锦眼泪直掉。
“宝宝,离他远点,好不好?”
他放柔动作,炙热薄唇一点点亲吻掉她的泪。
-
阳光洒进房间时,时锦正在盯着身上的青紫发呆。
妈的,禽兽!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咬人的属性。
就见一面扎卡里,至于吗?
意外而已!
怪得到她头上去吗?
就……
时锦腹诽正起劲儿,男人端着早饭推门进来。
“醒了?”
还挺意外的语气。
时锦随手抄起后面的枕头就丢过去,“混蛋!”
“是是是。”
没了脾气的男人,温柔地哄着正炸毛的某人。
“昨晚是我不知收敛了。”
“你……!”
想起昨晚的疯狂,时锦瞬间哽到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都求他了,他还……更过分了。
程醉被她一脸委屈的表情,看的心都碎了。
“错了,我错了,乖乖你打我骂我,别这样。”
他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腾出手要去抱她。
只顾着心疼的程顶流,根本没发现时锦眼底一闪而逝的狡黠。
“biu~”
时锦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在程醉脑袋上贴了一张画着猪头的便利贴。
程醉愣了一下,才伸手取下,看清后,扑哧笑道:“对对对,我是猪,我不分青红皂白,我乱吃醋,乖乖还生气吗?”
他主动把便利贴贴回去,然后揉揉时锦长出毛的脑袋。
“要不要我继续骂,骂到你高兴为止?”
“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时锦伸手去取早饭,程醉殷勤道:“我来我来。”
他手确实比她长,眨眼就把饭端到她面前,一勺勺喂她。
时锦喝了粥,恢复点力气,说:“我真不知道他那天会在,我是去看约克的。”
“我知道。”
程醉心领神会地拿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她唇角。
时锦:“……”
她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我自己来。”
“夫人这是连将功折罪的机会都不给了吗?”某人眼巴巴,委屈屈。
时锦:“……”
她贴的是猪,不是嘤嘤怪!
不过,这样也挺好玩。
两人玩闹一会儿,早饭还没吃完,又滚到一起去了。
时锦筋疲力尽地望着天花板,发誓。
她以后再也不相信他任何鬼话!
去特喵的嘤嘤怪,就是个心机男人!
大早上的一次又一次,精力是真旺盛啊!
腹诽完,时锦眼皮一沉,睡到半下午才醒。
程醉几乎是掐着点,时锦刚醒,他就进来了。
“喝点水?”
他笑着调侃,意有所指,“姐姐现在应该很渴吧?”
“……”
时锦真的不想理他,但嗓子真的哑,需要水。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手里的水杯,就是不开口。
程醉自然不会过多刁难,他也舍不得。
毕竟是他把人折腾成这样的。
“姐姐,喝水。”
知道她喜欢声音好听的,故意把声音放的又软又柔。
跟没有攻击力的小奶猫一样。
时锦瞪他,奶凶奶凶,“少用这副模样迷惑我,我跟你说,我已经看透你了,男人!”
她咕咚咕咚喝下一杯水。
“再来一杯。”
理所当然的口吻。
程醉笑,眉眼都是柔意,醉人得很。
时锦眨巴着眼看他倒水,舌尖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实话实说,真的太极品了。
无论床上还是床下,都无可挑剔。
程醉一回眸,就对上她涩涩的目光,喉结轻滚。
“姐姐别这样,我把持不住的。”
时锦立刻收回视线,嘴硬道:“我哪样啊?我就是看看。”
“嗯。”
他重新在床边坐下,边递水边说:“看我就行,那种眼神,不许看别人。”
他说的一本正经,时锦非要跟他唱反调,“为什么呀?家花哪有野花香啊,程九爷,摘到手的高岭之花,就没意思了。
“我要去看看那些还没别人拿下的高……”
时锦得意到一半,手里的水被人夺走,喝的一滴不剩。
“……”
草!
她还渴着呢!
时锦正要炸毛,男人扣着她下巴,亲上来。
“还要我喂你喝水吗?”
程醉在她唇角咬一下,冷着嗓音问。
时锦抿抿被亲肿的红唇,没骨气的妥协道:“不要了!”
“你去给我倒水。”她催促。
程醉上下抛了抛空杯,挑眉问:“姐姐还要去看别的野花吗?”
时锦张嘴,程醉眼神沉沉的警告,“你敢去,我就渴死你。”
“……”
-
准备回国的前一天,时锦带着伊芙去买土特产,回来的路上突然失踪了。
程醉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驱车赶往扎卡里的地盘。
在南国,有这种本事的,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程先生只身而来啊,难怪这么快。”
扎卡里一身黑色长皮衣,姿态慵懒地坐在高台之上,灰眸妖异。
程醉扫一圈持枪而立的黑衣人,最后把目光定在扎卡里身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人在哪儿?”
含冰带雪的声音,在场人都忍不住心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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