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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宁知道迩迩要修炼,这时候过去,跟迩迩也说不上话,只会打扰他拜月。
自从迩迩管理公司之后,他们兄妹见面的次数少了,感情虽然没有淡,可交流的时间也少了。
如果可以,这几天圣宁想要找迩迩专门谈一次。
毕竟童言无忌的时候,她还对迩迩说过,她要建造一座美男后宫,收尽天下美男,留迩迩做皇后呢。
圣宁能看出来迩迩对她已经放下了。
因为他们都懂得的,彼此最稳固、最长久的关系是兄妹,是亲人。
圣宁叹了口气,趁着澈在倾慕书房的这段时间,她回到了幻境,继续帮迩迩炼造二二丹,期盼着迩迩的灵力能有所大涨。
倾慕书房——
云轩将茶点奉上,倾慕与澈并肩坐在沙发上,整个陛下套房再无他人。
就连沈歆旖也退出去,悄然上到阁楼,坐在晞儿的床边,凝视着晞儿熟睡的模样。
澈有些不安,却非常坦然:“父皇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倾慕坦白道:“澈,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澈笑着道:“自然是可以的!父皇若是愿意,叫我小澈也可以。”
倾慕挑了下眉:“还是叫澈吧。”
澈:“其实,我只喜欢小宁儿一个人直接唤我的名。”
“小澈,”倾慕接着道:“我想知道,你与天帝之间的关系是如何的?”
澈自知瞒不过去,于是直言相告:“天帝是我的胞弟!
在我弟弟很小的时候,父母为了阻止天庭战乱牺牲了自己,因为我们兄弟俩是最后的龙族,弟弟年幼,于是众神推举我为天帝。
父母的离去,对我打击太大。
我在这世间只剩下一个弟弟了,自然是什么好的都想要留给他。
为了给他一个锻炼独立的环境,我送他登上帝位便避开纷纷扰扰,主动请缨下到人间执掌人间之事。”
倾慕若有所思:“所以,你的下属之前过来送聘礼的时候,说天帝很宠爱你,是因为你们是亲兄弟,感情非常好?”
澈笑了:“是。”
倾慕深吸一口气,望着澈,又问:“你能否如实告诉我,你为何会看上一一?”
澈:“一见钟情!”
倾慕摇头:“我要听实话!”
澈抿了下唇,叹息道:“世间仅剩下我与弟弟两只龙了。
真龙执掌三界是自古以来的惯例,所以如今我跟弟弟都等同于宇宙的珍稀物种,濒临灭绝。
我父尊仙逝之前,曾经与我跟弟弟说过,真龙繁衍真龙后代的方式只有两种,一种是与真龙交配,一种是与人间龙女交配。
人间的龙女,顾名思义,自然是人间的天之骄女,公主殿下。
我身上的婚约解除至今,我也在搜索合适的妻子人选,可是始终没有看对眼的。
当小宁儿出现在我眼前的一瞬,我只觉得整个灵魂都被她的美貌电到了,不得不说,她的美貌确实为她加分不少。
但是初见那一瞬我并没有娶她的想法。
我只是觉得这小小仙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逆天而行。
我彻底爱上她时候,是我将她那颗大爱无疆的泪化作内丹,送入她体内之时。
她为了花旗百姓而痛苦,急亲人之所急,对搁浅在海边的抹香鲸也是心怀善念与慈悲。
一个美貌与慈悲并存的仙子,就这样在短短一瞬用她优秀的品质将我俘虏!
我欣赏她、敬佩她、疼惜她!
我想要她为我繁衍下真龙的后代,也只有这样高贵灵魂的龙女能够与我匹配、能够有资格做我孩子们的母亲!
我当时只觉得心潮澎湃如海,甘愿为她做尽一切!
我就是这样一步步沦陷、深深爱上小宁儿的。”
倾慕目光幽深地望着他:“所以,当你觉得,你的妻子就是她了,不再选、不再等了之后,你便将她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包括花旗几十万子民的天劫,是吗?”
澈一怔,面色顷刻间变白!
倾慕:“你的伤,与花旗子民的天劫有关,是吗?”
澈紧抿着唇,深深与倾慕对视。
他可以摇头否认,但是眼前的人,是小宁儿的父亲!
真心将其当做家人,家人之间又怎能存在欺骗?
澈想摇头,脖子却是僵硬的,气氛一点点僵持起来,他多希望倾慕可以再笨一点,或者忽然对着他笑一下,道:我刚才对你开玩笑的。
然,倾慕却忽然起身,走到澈的面前,曲下了膝盖!
当他要跪下的时候,澈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父皇!”
倾慕抬眼望着他,眼眶红红的:“小澈,你可知花旗雷劫忽然豁免,我给我的老师打电话,老师让我看一本书。
这是一本古书,名为《九天志》,书上有上天对人类过度贪婪而引发天灾的劫难的记载。
世间一切劫难不可消除,只能转移!
《九天志》中说起,有一位远古的部落首领在大祭司的帮助下,提前知晓了整个部落将被一场大火吞噬,无人幸免!
该首领便祈求大祭司,用祭天之术将这场祸端转移到他自己身上。
于是,这位首领生生世世沦入畜生道,整整做了两百多世的畜生才得以解脱。”
澈紧抿着唇,望着他,哑声道:“父皇放心,我是天神,不必如此!”
“那你?你身上的伤?这是怎么回事?”倾慕忐忑地问:“一一必然是不知道的,她若是知道,该多伤心?多自责!
如果她不求你帮忙,你也不必受这样的罪!”
澈笑了笑,道:“当时,小宁儿离开之后,我在原地承受了九十九道天雷,顶住了花旗的天劫。
故此以往,每年的那日,我都会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
但,只有第一次是有伤的,后面几次只是承受同样的痛苦,表面没有伤痕。
只因痛苦太重,我必须……必须调理两日,才能化解。
父皇放心,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过每年两日的不便而已,与我而言,不是大事!”
倾慕双手用力握着澈的手臂,眼泪簌簌落下:“不过每年两日的不便……而已?你……你若是父母在世,必然心疼地死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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