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珺听到王芹故意拱火的话语,气的胸口一阵直疼,忍也忍不住:
“王管家,你住嘴!”
樊夫人护短:“你吼什么吼,王管家哪一句话说的不对。”
“就是……啊!”
迎面一只矿泉水瓶子笔直砸到王芹的脑门上。
她吓得大叫一声,扭头便看到另一侧病床上撑起身的樊炬。
见他醒了,王芹的舌头顿时像是被猫儿咬了,缩在樊夫人的身后,一声不敢吭。
“小炬……”樊夫人担心地想过去看一看樊炬,却被他阴沉的目光钉在原地,脚下生根。
樊炬头痛欲裂,身体上的病痛令他半分耐心也无:
“母亲,小珺刚动了胎气,您现在与她这般争执是什么意思?您在我面前,不是口口声声说着最重视她腹中的孩儿吗,这就是您所谓的“重视”?!”
樊夫人遭他这么逼问,脸色青了又青,“我想让你们搬回去住,也是为了你们好!”
“刚才她说过的话你想必也听到了,她眼中压根没有我这个婆婆,半点尊重也没有,我是你妈,你难道就容许她日后踩到我头上来吗?……”
不等樊夫人发完牢骚,樊炬头疼地打断道:“我没聋,刚才您吼的那么大声,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现在我和小珺需要休息,母亲您有什么不满,日后再说吧,您是长辈,我们也不用您照顾,回去吧。”
听到他下了逐客令,樊夫人气的浑身发抖,半响才咬牙道:
“好!王管家,我们走!”
王芹低头应了一声,提上樊夫人的包包,跟在她身后离开了。
出了病房,樊夫人就委屈的红了眼眶,不过在外面,她按捺住了情绪,到了车上才拉下脸来。
王芹故意叹了叹气,说:“夫人,您下次见着少奶奶还是要忍耐着点了,不然她在少爷面前扇一扇枕头风,只怕少爷那心里头会怨恨上您啊。”
“也怪我,刚才不应该替您说话,让少爷听见了心里多想,哎哟……”
王芹说着说着就叫痛起来,摸了摸自己头上被矿泉水瓶砸到的位置,一脸疼痛。
“笑话,她一个野丫头休想爬到我的头上来!”
樊夫人咬牙气愤,朝王芹的额头上看一眼:“砸的不严重吧?要不在医院检查一下再回去。”
“不用了,谢夫人关心。”王芹忧虑道:“夫人,以前我只当少奶奶是个单纯的,今天这事一闹,倒是我之前看走了眼。”
樊夫人微微拧眉,没出声,示意王芹继续说下去。
“您想一想,少爷这时候生了病,正是需要照顾的时候,我们今天去请他,十之八.九,少爷会松口。”
王芹说道:“可是后来被少奶奶那一闹,少爷的态度马上就变了,而且这茅头直指您呐,就是您拉了她那一下,害得她进了医院,惊动“胎气”。”
“你的意思是,聂如珺摔着肚子是故意的?”樊夫人这么猜测道。
过了两秒,樊夫人又摇头否定:
“应该不会,这种没证据的话你以后别说了,让小炬知道,又要记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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