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再度降临人间,祥和明媚的阳光照在明亮的教室里,到处都是阳光的味道,然而同学们的笑脸却不如往日来得自然,整个教室被一股奇怪的气氛笼罩,而这种气氛的制造者就是我们熟悉的三位主角。起先搬离座位的是东,他由涵冰的同桌教室的倒数第二排搬到了第一排貌似下定决心将自己并不算是烂的成绩提高上去,然后离开的是安琪,她从涵冰的后座搬到了教室另一端的第一排,没有解释原因,甚至连一张字条也没留下。或许人就是这样,做出违背朋友所期待的事情后就选择了逃避,或许他们就是这样吧。就这样原本三个形影不离的连体儿无声无息地分开了。开朗活泼的涵冰依旧有说有笑仿佛一点也不在乎,然而又有几个人能看出她隐藏在心里最深处的落寞与无助,原来她一直重视的友谊就是这样的脆弱。
不过无所谓,她一向拿得起放得下。只是为何她手中好看的紫色液体是如此苦涩,难道说她——冷涵冰真的受伤了?不,她……唉!事到如今不得不承认,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潇洒,也许只有酒才不会背叛她。
调酒师善意地提醒着坐在吧台边的颓废女孩:“这位小姐,您喝得太多,天已经黑了,小心遇到鬼哦!”她披着及肩长发,脸上化着淡淡的妆容,青涩的模样貌似是在校学生,只是她脖子上挂着一双单排旱冰鞋,这样的她看起来是刻意打扮过但有些不伦不类。
“我喜欢喝又不是不给钱,”有些醉意的涵冰舌头有些大,“鬼?我不怕,我遇鬼杀鬼,遇佛杀佛!”眼里流露出来的戾气让调酒师有些不寒而栗,好嘛,不知好歹的丫头,算他多管闲事。
老哥,原来这里是你工作地点之一,这地方虽然乱,却是让人忘记烦恼的好地方,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哥,我突然好想你,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
“小姐,你好像在哭哦?”好心的调酒师递过几张面巾纸放到涵冰面前,“其实无论什么问题,买醉是得不到解决的。”
“谢谢你的好意,”涵冰拿起面巾纸擦擦眼角的泪光,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到吧台上,“我该走了。”跳下椅子转身离开,娇小的身影消失在舞动的人群中。
呆愣了半天的调酒师半天才反应过来:“喂!别走啊,找你钱!”她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好想进一步了解她?
天,现在是怎样?朋友离开她,整个世界都背叛他,该死的天为什么在转,该死的星星为什么躲着不见我?该死的房子为什么在摇?该死的大地为什么变得软绵绵的?醉醺醺的涵冰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喝得有些高,但她却清醒得很,不能滑旱冰鞋,就算撞不到人,撞到一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啊!奇怪,哪里来得脚步声,这个巷子黑得可怕现在除了她根本没有第二个人,难道说……一缕清风吹过,被酒精腐蚀的警觉性有所苏醒,涵冰加快脚步,谁知那陌生的脚步声随着她的加快而加快起来,涵冰突然怕起来,然而理智只允许她恐惧两秒钟,再长点就不行了,于是她拔腿开跑,后面的跟踪者也追上来。倏地,涵冰停下脚步将那对儿旱冰鞋拎在手里,猛然回头,那双鞋如飞转的双截棍一般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打在追踪者的鼻子上,那人鼻子一酸就停下脚步擦起眼泪来。这是个好机会,涵冰继续跑,然而没跑两步却停下来,完了,这次她惨了!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两个人高马大的打手,一个手上拿着球棒,另一个拿着甩刀。他们正一步步走向她,而背后的那个人也恢复了不断向她靠近。趁着突来的雷声和闪电竟是如此骇人,此刻如若平时,她的空手道还能抵挡一下,而今天……豁出去了!涵冰转身一个飞踹踢在高个子手中的球棒上,秀拳打在跟踪者的脸颊上,高个子向后退了几步,而追踪者被打得吐了一口血。然而涵冰忽略了最重要的事,“别动,再动就捅死你!”右侧腰眼处一凉,糟糕!涵冰眼睛一转想办法,然而大脑一阵晕眩,该死,她为什么要跑来喝酒?她真是自作自受!拿球棒的打手走过来将涵冰的双手别在背后,“老大请享用!”
“好呛的小妞,不过我喜欢!”原来流鼻血的是他们的头儿,“给我带到小巷子里,我要好好享受。”
可怜的涵冰脸贴墙双手更是被两个打手死死地压在墙上,那个人□□地笑着向涵冰靠过来,随后是布料被撕破的声音,涵冰感觉到脊背一凉,风打在皮肤上冷到骨头里,是的,她遇上鬼了,一群索要无度的色鬼!脏,真的好脏。哥,你在哪里,救我!
不,不可以认输,涵冰忍住眼中的泪意,大声呼喊起来:“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我绕不了你!着火啦!救命啊!”几声炸雷后,天下起雨,仿佛在为她哭泣,将她的哭喊声淹没在罪恶的雨夜。
打手们嘿嘿地笑着,眼里竟是嘲弄。谁来救救她,谁能救救她,就是让她以身相许她也愿意!就在她近乎绝望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巷子口,“放开她!”声音冷酷无情,却很有磁性。
“呦,哪里来的小白脸,找打啊?兄弟们先把他摆平!”
打手们听到命令松开禁锢涵冰的手,围向那白衬衫骑士。得到解脱的涵冰倒在地上将后背贴在墙上死死地抓着自己的领口,眼里的泪水汹涌而出,她拿出手机想要报警,却发现手机不翼而飞,此刻她只能看着白衬衫骑士和三个地痞搏斗,他左耳的耳钉在雷电的映衬下是如此的耀眼,他明显练过,三个地痞很快就被他撂倒在地,就算他们手中有刀棒也是一样。
愤怒的骑士眼里冒出火:“还不快滚!”地痞们哪还敢多做停留?早就忍着伤痛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小巷边,“你没事吧?”来到涵冰身边,将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下来披在女孩瑟瑟发抖的娇小身躯上,遮住了她裸/露的后背,看着女孩投过来的感激目光,他淡淡地笑着说,“你确定能走路吗?”关怀的目光令寒冷的涵冰心中涌出一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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