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城城主伙同邪修意欲夺自己亲儿子灵力的事可不是小事,滇城乃凉州大城,滇城城主也是修仙界颇有名望的修士。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包括曾经与滇城城主联系颇深的,比如他的家人或好友都会被盘查,当然,那就是宗主的工作了。

    江之央和商佑泽只负责把人带回宗门,录有当时场面的留影石(江之央的建议,执法当然要开执法记录仪。)交给了掌门,二人就无事,啊,不对,江之央刚刚想要无事,事情很快就又来了。

    “有人在天衍宗门外叫嚣?”江之央一脸惊讶的看着掌门,这得是有多天才的脑袋,才敢在修仙界八大宗门之首的天衍宗叫嚣?

    这可真是老寿星上吊——活够了!

    “那人与弟子有关?”如果是一般的挑衅或是单纯的脑袋不好使,掌门早就处理了,也不会对她说这件事。

    “对方是一个元婴修士,声称是师侄你砍断了他儿子的双手。”掌门有些头疼,怎么这些不安分的天天在外面惹事,处理后事的却都是他?

    难道这就是身为掌门的命运吗?

    日渐头秃jpg

    哦,说到这个江之央就想起来了,幽州万丈堡堡主的小儿子万彰,她当时急着给齐师兄治伤,就忘了这个人了。

    不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您确定对方说是我的名字,还只是说是天衍宗的弟子。”江之央稍稍坐正了一些。

    “是你,”掌门很肯定,对方指名道姓说的就是江之央。

    很奇怪,这整件事都很奇怪。

    江之央从头至尾没有在万彰面前露出过真实的容貌,她一直用的都是幻面,对方怎么会这么肯定是她?

    哪怕万丈堡真的手眼通天,查到了和万彰起冲突的齐山是天衍宗的弟子,也查到了有几个天衍宗弟子进入了幽州,但在万彰描述的与他们所有人的相貌都不符的情况下,对方怎么会知道是哪个弟子去扮演的白衣女子?毕竟有法术在,什么相貌都能幻化的出来,男扮女也不是什么难事,再退一步说,他们中有两个女修,他怎么能确定是哪个?

    除非,这根本不重要。

    “不好!万彰可能会有危险!”泼脏水这种事,不管有多离谱,只要是流言满天飞,时间长了,总会有人信的。

    “报告掌门,”一个穿着弟子服的弟子进来行了一礼“客院那边有人死了。”这可不是小事,毕竟人在你这儿平白无故的就死了,总得给个解释不是?

    “死的是那个炼气期的修士,也就是传说中被我砍断双手的苦主,而他的父亲则是失踪了,我说的可对?”都这个时代了,还有人用这么古早的害人方法,不知道是哪个棺材板里爬出的老古董想出来的。

    “是,是的。”那个负责巡查的弟子看了江之央一眼,他还没说什么呢,这个人怎么都知道?

    “等着吧,”江之央冷笑一声“明日大街小巷估计都在传,天衍宗嚣张跋扈的弟子江之央平白无故砍断一个炼气期修士的双手,他的父亲为了讨一个公道鼓起勇气去了天衍宗,结果却是儿子被杀害,自己行踪不明的结果。”

    正所谓死无对证,只要两人的状态一死一失踪,无论天衍宗解释什么都会被看成是阴谋论。

    “掌门,”江之央起身行礼“这各中缘由我会详细解释,这次的计划最主要是针对宗门,次之才是针对我,还请掌门听我一言。”

    “师侄不必太紧张,我自然是信任你的。”掌门不会因为一些随便乱传的流言而怀疑自己的门人,更何况江之央从回来就一直在天衍宗的主峰忙于处理滇城城主的事宜,从时间上也根本没时间去杀人啊?

    “孰是孰非,掌门与我都很清楚,而外界对我们宗门内部的情况却不一定知晓。”江之央摇摇头“况且,现在最要紧的也不是真相。”

    “流言之所以是流言,就是因为其不辨是非,流传度极广,又有着煽动性和故事性。”江氏旗下也有娱乐公司,江之央对里面的门道再清楚不过“如果我们现在发声解释他的死与我们无关,实在太没有说服力了。不会有太多人去理智思考,因为他们根本不在乎真相,我们反而落入了不断自证的下乘。”

    其实哪怕稍微想一想,就知道这里面的不对。

    江之央一个金丹修士,她哪有本事把元婴修士逼得抱头鼠窜,原地失踪?要是说天衍宗护短,有长辈帮她,那他们又怎么可能在自己的地盘把一个元婴给放跑?

    要是两个人都死了,只是父亲对外宣称失踪,那流言是哪来的?鬼放出来的吗?

    这种事稍微长点脑子就知道不可能,只可惜脑子这种东西是个稀缺品,不是人人都有的。

    “弟子提议,向幽州坤地楼买下有关万彰欺男霸女、凌虐百姓致死的消息,并用最快的速度以天衍宗的名义发出公告。”兵贵神速,信息战更是如此。

    “我们不用解释任何关于在天衍宗内发生的事,我们只要让所有人知道,万彰该死,他的死是罪有应得的就足够了。”想要否认一个人的作为,就要否认这个人。

    只要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又有几个人真的会关心他是怎么死的呢?

    那些同样属于百姓、属于被欺压的人只会拍手叫好,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某个贪官污吏被不知名侠士给割了,大家也只会觉得痛快而已,毕竟屁股决定脑袋,人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江之央在现代就玩的一手好舆论,没想到都穿越了,这种本事还有用武之地。

    “打听万彰的罪证应该不难,毕竟他在当地赫赫有名,受到过他迫害的人有很多,只是当地势力混乱,很多人无处喊冤,让曾经被万彰害过的人申冤也是一个极好的办法。”既转移了话题,突出了万彰的罪大恶极,又给天衍宗添了一些民心。

    “就按师侄说的做吧。”天衍宗掌门在位已经多年,见过不少龌龊事,他虽正直却不迂腐。虽然他不认同这种方法,但既然万家父子惹到人家头上了,就别怪人家的反击了。

    “至于这件事的真相,弟子还请掌门交给弟子查明。”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往她头上泼脏水。

    “这件事恐怕有些危险。”掌门有些犹豫,不是他不信任江之央,而是这件事直指天衍宗,背后的势力可能不小,更何况对方肯定能猜到会有人去调查,调查难度和危险性都不小。

    “这个嘛,”江之央笑着眨眨眼“弟子正打算钓一个免费的护卫来。”

    天衍宗位于连绵起伏的天衍山脉,占地面积极广,地势起伏很大,有不少偏僻的地方更称得上是人迹罕至。

    江之央正随意找了一个偏僻的山头,凹出一个忧伤的造型。

    原著是以女主角木若的视角展开的,主要是一些修仙日常和结识各种男人,对修仙界危险重重波澜起伏的大事描写的极少。

    哪怕是最后那场‘大灾难’描写的也不多,只是简单交代的女主含泪与男主告别,在宗门苦等,男主最终平安归来与女主相拥。然后就没了,这就是大结局,剩下的就是男女主甜甜蜜蜜的番外了,对于后来修仙界怎么样了,也没有一点描写。

    看了又好像没看,完全没有什么预知外挂的金手指可言,毕竟女主本人知道的事也不多,她一直处于被保护的状态,很多事就写的懵懵懂懂,不甚清晰。

    “回神啦。”一只手在江之央眼前晃了晃,打断了她的思绪。

    “师叔祖,”江之央惊喜的转过头“您怎么会在这儿?”表情和台词都很完美。

    “你不是在这儿等我吗?”商佑泽似笑非笑,曲起手指敲了敲江之央的额头。

    “怎么会?”江之央一脸无辜“我只是在这里烦恼罢了,毕竟现在我被人当成了随意草菅人命的人,好害怕啊。”她这叫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看你不是怕,而是想直接敲碎泼你污水的家伙的脑壳。”商佑泽是对江之央的大胆体会的最深的人,这孩子好像天生就不知道怕是什么东西。

    “您也太了解我了,”江之央也不装了,直接笑出了声“您可以和我一起去吗?”

    “人老了,就不太爱动弹了,幽州好像也不太适合老年人的样子。”商佑泽心里其实早就有了答案,他要是不想去的话,又何必过来找她?

    ……可是您明明说过您是个未成年啊?虽然龙族千岁成年,但就算您马上就一千岁了,也算不上老吧?

    “那……求您啦?”江之央微微扬起头,笑着看向商佑泽,“拜托……您就答应我吧?”

    老年人拿起乔来还要她一个年轻人用哄的,果然求人都是不容易的。

    在江之央撒泼卖萌(划掉),是有理有据、引经据典、坑蒙拐骗(?)的说服之下,总算是说服了商佑泽,踏上他找寻真相(打爆狗头)的道路。

    简直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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