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是想的太多也好,被迫害妄想症也好,反正江之央不是那种被人推她才动的人。
她习惯从一开始就掌握主动权,在别人还未动手时未雨绸缪,不给人留下翻盘的机会。
所以在她看来,无论是对方有坏心思也好,没有坏心思也罢,她都不会留一个别有用心之人在身边。
当然了,钓鱼另算。
总之,在拜别了佛子了然之后,江之央又一次孤身一人开始了寻找令牌的路程。
果然,强者注定是孤独的!╰(︶`)╯
其实找令牌不能随意的去乱翻,毕竟这个秘境容纳了那么多人以后还很空旷,可见其广阔,要是四处乱翻的话,恐怕到时间结束也找不到一块。
按照设计者的思路,尽量多淘汰其他人属于内部压力,而外部压力自然是……
“吼——”
江之央敏捷跳开,在她的后面是一只裂地熊。
裂地熊以巨力著称,这只不过是筑基期,体型比起成年熊也略有逊色,应该是个少年熊。
“吼——”
灵兽没有智慧,它们只会本能的驱逐进入自己领地的生物。
江之央这五年中有三年住在原始森林,对这些小动物们自然熟悉的不得了,所以她轻松加愉快的把这只没有见识过世间险恶的小熊打了一顿,成功把小熊变成了小熊猫。
“吼吼——”免费拥有一对黑眼圈的小熊还不死心的朝江之央怒吼。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摇人。
虽然听不懂兽语,不过江之央觉得这只小熊表达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江之央没有阻止,只是在裂地熊一瘸一拐的跑掉的时候跟了上去。
她这一手跟踪隐匿的技巧是连商佑泽都夸过的,用来跟踪区区一只筑基期的小熊更是不在话下。
总觉得好像离偷鸡摸狗又近了一步。
感觉明天就要改行当神偷,分分钟走上人生巅峰的那种。
江之央悄无声息的跟在裂地熊幼崽后面,而裂地熊幼崽三番五次的回头查看,却始终没有看到一点江之央的影子。
它还是有些聪明的,并没有直接回窝,而是在外面转了几圈,确定身后没有人才回去。
江之央:你确定?
“吼吼——,吼吼吼——”
“吼——”
熊窝是按照裂地熊的体型挖的,江之央很轻松的就躲在了一块碎石后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两只正在交流的熊。
小熊受了委屈,一个劲的往母熊怀里钻,而母熊大概是觉得打输了丢人,又一个劲的用它巨大的熊掌教训小熊。
嗯,让我们为这个挨了两顿打的可怜小熊默哀三秒钟吧。
至于令牌?江之央眼尖的看到了一点令牌的闪光,在母熊的屁股底下。
夺笋啊,这藏令牌的人真是深的她心,本以为藏在灵兽身上已经是别出心裁了,没想到人家直接藏到了灵兽窝里。
试想一下,当你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跟灵兽大战三百回合,好不容易打败灵兽的时候,才发现之前做的都是无用功,真正的令牌在灵兽窝里待着呢。
这只母熊是金丹中期,倒不是打不过,只是这种熊虽然没什么法术神通,但皮糙肉厚,力大无穷,打起来还是挺费事的。
她打算到后期直接抢劫,现在要尽量保持体力,还是智取比较好。
江之央在周围转了转,找了不少可以熏出强烈烟雾的灵植,随便捆一捆,点燃这堆杂草,就丢进了熊窝里。
长期生活在森林中的灵兽虽然智商不高,但它们对于火的畏惧是刻在骨子里的,毕竟如果发生森林大火,这些小动物可能都变成小烧烤了吧。
“吼——”熊吼骤然变得高亢,母熊也顾不上训孩子了,直接叼起小熊就冲出了熊窝。
江之央趁着母熊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挡,迅速拿起熊窝里的令牌,引水浇灭火源,把两只因为被骗所以无能狂怒的熊抛在了脑后。
搞定,现在去玩什么好呢?江之央一边随手抛着令牌,一边想着。
她找令牌是为了防止太倒霉,到后期一个有令牌的都找不到,所以她先给自己找个令牌,以防万一。
这令牌的质量真的挺不错的,江之央试探性的捏了捏,没捏动,估计是为了防止有人拿到之后就立刻销毁以减少竞争者数量,无法销毁的话,最保险的就是带在身上,这样抢劫的人也会容易些,不至于无人可抢。
令牌放置的虽然隐蔽,但也不乏有人猜到,现在弟子们进入秘境大概有两个时辰了,也有一些或是比较厉害,或是比较幸运的人已经找到了令牌。
木若作为幸运儿之中的幸运儿,她在被传送的时候就直接传送到了一处灵兽窝中,令牌就在她手边,更妙的是,窝里的灵兽还出去了,只剩下一只刚刚出生的幼兽。
木若随手拿起了令牌,如果说她刚刚穿越的时候还有些为这种惊人的好运感到不安的话,现在的她已经渐渐习惯了。
习惯了这强到逆天的锦鲤运,哪怕是她现在直接在灵兽窝里睡觉,灵兽都会因为某种原因回不来。
因为开启了了锦鲤运,所以木若的心情还算轻松,甚至可以随意四处打量。
秘境外,天衍宗掌门也正在看着秘境中的情况。
对于大弟子他不太担心,毕竟大弟子性格沉稳,在一众弟子中修为顶尖,这个秘境对于他来说危险性不大。
但小弟子就不同了,她修为低,自保能力也弱,哪怕道运好了些,也没有办法完全避开危险。
掌门原本是想让小弟子不参加这次的摘星会,毕竟她年纪还小,还有机会,也没有必要非要参加这次。
看到水镜中小弟子一开始就找到了令牌,掌门一直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些,毕竟一开始就已经找到了令牌,剩下的时间只要躲起来就好了。
但看到接下来小弟子还是无知无觉的到处乱逛,掌门又有些担忧。
人心之恶可不是一句道运好就能抵消的,小弟子长期被运气眷顾,实在是失了谨慎。
不管木若谨不谨慎,江之央这边已经开始飘了。
别误会,这里不是指心态,而是指状态。
在秘境中御剑或许下一刻就会变成众人众兽集火的目标,所以筑基期大多会选择给自己来个轻身咒,而金丹则是在低空御空飞行,飞行的高度一般不会超过树的高度。
江之央在附近都没有发现过太多人,仅有的几个要么是天衍宗的弟子,要么是修为比较低还是孤身一人,还在找些什么,一看就不是好的打劫对象。
“她在干什么?”九星祭司有些不解的问,虽然水镜可以看到画面,听到声音,但也能不知道人家心里怎么想的?
“大概是寻找合适的猎物吧,”商佑泽显然很了解江之央的风格“在已经确定事情可以顺利进行的时候,她会做一些让自己高兴的事情。”
乐子人石锤了。
哎?这个好像很合适啊!江之央眼前一亮。
三人组合,二女一男,穿红衣服的女修和男修都是筑基大圆满修为,白衣女修是金丹初期修为。
这三人的从服饰上看并不是同一个宗门,可能只是临时的小伙伴,唯一要防的就是他们大难临头各自飞。
江之央直接站到三人组面前,一声打劫还没说出来,就惨遭火球怼脸。
怎么回事小老妹?怎么比我还暴躁呢?
江之央轻轻松松的将面前的火球打散,在异火拥有者面前玩火?这不是关公门前耍大刀吗?
“是你?”三人组中唯一的男修说话了“江道友?”
你谁?
江之央想了想,终于在记忆的边边角角找到了他。
是你!出场自带姑娘的后宫之王叶樊!
那两个姑娘江之央也见过,就是当时她在右原城逛的时候遇到的三个姑娘之二。好像红衣服的那个是符修陆家的来着?
是熟人啊?那就好办了!
“既然是叶道友,那我就不多说废话了。”江之央微笑道“打劫!把令牌交出来!”
大概是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熟人,三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你谁啊?好大的脸,竟然敢说这种话。”红衣少女嘲讽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如果这位姑娘这么想让别人知道你是谁的话,”江之央打断施法“不如直接写在脸上。”
“我们没有令牌。”一身白衣的高冷少女冷冷的说“如果是想要令牌的话,你找错人了。”
没有?没事,没有就更好了。
江之央笑的更欢乐了“如果交不出令牌的话,那我就……让我想想……要做什么呢?”
“道友别欺人太甚!”叶樊冷声喝道。
五年没见,叶樊还是这么一句话,要不你直接改名为叶欺人太甚吧。
“我想到了,”江之央恶魔微笑“要么交出令牌,要么我就把叶樊扒光挂到树上。”
场外,九星祭司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江之央,随即又把目光转向商佑泽。
这也是你教的吗?九星祭司眼神询问。
显然不是,他可没教这个。
商佑泽,风评被害。
惨,商佑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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