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说:“她根本没在家,杏儿,我知道你寂寞,你就别装了好不好?哥肯定能好好地疼你。只要你答应了哥,你让哥做什么都行。”
“滚!你要是再不滚,我就喊人了!”春杏立刻叫道。
陈明冷笑一声:“好啊!春杏,你喊啊!你这一喊,就算咱俩没有成就了好事,别人也都会以为,你这个小娘们烂透了!喊啊!”
“你……陈明,你赶紧走吧,我已经叫人了。”春杏只能如此威胁。
陈明说:“少特么吓唬老子!你男人都没了,还跟我在这装!你们田家今后就是要夹起尾巴做人,听见没?赶紧给老子开门,别再废话了。”
软语求告不管用,陈明就准备硬来了。
“救命!”让陈明也想不到的是,春杏竟然真的在呼救?
“怎么回事?”唰!林二蛋适时地窜上墙头,飘身而下。
“有贼!有贼进来了!”春杏听到了林二蛋的声音,顿时心中大定,继续喊道。
陈明也听到了林二蛋的声音,急忙就往院门的方向跑!
“好你个小贼,哪里跑!”林二蛋其实刚跳墙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看清楚是陈明了,他故作不知,上前就是一脚,把陈明踹倒在地,“快来,拿绳子,把小贼送联防大队!”
“不要啊,是我,是我啊。”陈明惨叫一声,被林二蛋死死地摁住,满嘴是泥,含混地叫道。
林二蛋这才松了手:“咦?陈明哥?怎么会是你?穷疯了吧?出来做贼?”
这时,春杏也披上了衣服出来了:“二蛋,抓住那个贼了吗?”
陈明到了这个时候,总不能说是来找春杏的好事啊,只能说道:“二蛋,你放过我,我立马就走。”
林二蛋已经扶他起来:“就算你没钱还赌债,也不能出来偷东西啊。看在陈芳的面子上,你赶紧滚蛋吧。”
“是是,我马上就走。”陈明的后背疼痛难忍,嘴也磕破了,灰溜溜逃走。
“二蛋,你来得太及时了。”春杏不顾一切地扑进了林二蛋怀里,“我在县城这几天,可是想死你了,冤家,快进屋,我早就给你暖好床了。”
见春杏如此急切,林二蛋便顺水推舟,跟着她来到里间:“陈明来干什么?不是来偷东西吧?”
春杏却拽着他的手:“快,钻到被窝里暖和一下。陈明这个混蛋,就是来想好事呢。嘻嘻,我心里有你,怎么可能让他胡来?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林二蛋在春杏这里,一直呆到了午夜零点,才在春杏睡着了之后,悄然离去。
他刚回到自家院子里,啪!院子里的灯便亮了,杨洁雅穿戴整齐,正站在小楼的台阶前,默默地看着他。
“咦?你怎么还没睡?”林二蛋闩好了院门,走向小楼,试图从杨洁雅身边擦身而过。
杨洁雅笑嘻嘻地说:“站住。”
然后她便围着林二蛋转了一圈,一直吸着鼻子:“嗯嗯,没有酒味,看样子不是去喝酒了。可是,我怎么觉得,有一股脂粉味呢?老实交代,今晚去找哪个女人了?”
林二蛋却径直走了过去,打了个哈欠:“我要困了,没闲心跟你逗闷子。”
杨洁雅追过去,一把拽住他:“说!你小子还挺花哨呢是吧?”
林二蛋说:“我今晚啊,找了好几个女的,全都是最漂亮的,带劲啊,玩得老嗨了。”
“呸!说得跟真的似的。”杨洁雅跟着他,一直到了林二蛋的卧室,“小子,你的夜生活蛮丰富的嘛!以后再要去找女人,我可以为你把风。”
“嗯?”林二蛋一愣,“不是吧?你是说真的?”
杨洁雅一拳擂在他的胸膛上,却觉得对方的胸肌特别发达,不由心中一荡:“哼!什么真的假的?早点睡吧。”
林二蛋笑着说:“那你就留下一起睡呗?”
杨洁雅径直走出了房门:“你就省省吧,我怕你今晚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了。”
林二蛋冲着她的背影说:“你放心,我可以发扬连续作战的优良作风。”
但杨洁雅已经没影了,林二蛋倒头便睡,心中暗想:我就不信你今晚还能睡得着?
果然被林二蛋猜中了,回到自己房间的杨洁雅,也是辗转反侧,好久没有睡着。最怀念的还是跟林二蛋在山洞里的情景,当时自已抱着全身冰凉的林二蛋,为什么就没有更进一步呢?
她虽然有时候也会对林二蛋十分地向往,但是,抹不开脸面啊。
半个小时后,杨洁雅忍不住起身,来到走廊里,便听到了林二蛋响亮的鼾声!
她银牙暗咬: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真是睡得着啊?
第二天一早,林二蛋家的院门就被撞得咣咣作响。
“谁啊?这么一大早就来砸门?”林二蛋急忙穿好衣服跑到了院子里。
来人却是赛貂蝉,她竟然是和陈芳一起来的:“二蛋兄弟,你赶紧地,我家二来被人家给打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看看?”
林二蛋反而疑惑了:“他不是去矿上打工了吗?挣得还不少啊,怎么会被人打了?到底什么情况?打得严重吗?”
赛貂蝉焦急地说:“我也不知道啊!他给我打了个电话,只说在罗盘岭被人打了,让我过去接他。”
此时杨洁雅走了出来:“什么情况?”
林二蛋说:“杨总,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田二来被人打了,我们过去看看。”
他们驱车来到罗盘岭,就看到田二来竟然躺在胡同里!
“什么情况啊这是?二来哥,谁打的你啊?”林二蛋急忙过去查看,伸手为他诊脉。
田二来一见到陈芳和林二蛋,竟然直接哭了:“呜呜,我昨晚跟他们喝酒,完全喝醉了,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我醒了之后,就这样了。”
他浑身打着哆嗦,看样子是够冷的。
赛貂蝉顿时心疼起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昨晚跟谁喝的酒啊?”
田二来努力地回忆着:“我想不起来啊!昨晚醉得太厉害了!呜呜,我的腿啊,不能动了。”
林二蛋说:“右腿被打断了,找几根木棍,我帮他固定一下。身上还被打得不轻,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看起来,他昨晚就在这里度过的呀!二来哥,你仔细想想,是谁打的你?”
可是,问了半天,田二来竟然真的说不出所以然,林二蛋只好为他治疗骨伤,然后把他拉回了八里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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