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颐怯怯的推开了那扇竹门,那股浓烈的酸臭味道扑面而來,熏得她连退了两步,胃里一阵翻滚,她实在是忍不住,跑出茅屋外面呕了起來,

    “这味道也太恶心了,难怪那老头把我丢下,自己就沒了影了,恐怕是连他自己都受不了这味,”梁心颐又在心里把这糟老头骂上一遍,才觉得稍稍解了口恶气,

    梁心颐就算有着再大的好奇心,也不敢贸然打开那扇通往恶臭的竹门,只好忍着饥饿的肚子,蹲靠在墙边干熬着,

    一夜无语,等梁心颐再次托着晕沉的脑袋醒來时,外面已经是阳光万丈,天亮了就好,至少能看清周围的环境,那找到走出去的办法最好,就算一时想不到办法,最次的也还能找到点吃的,先祭奠一下五脏庙再说,

    梁心颐推开通向外面的那扇门,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矗立在眼前,这茅屋所处,果然是处在一片原始森林之中,

    有森林就有野果,梁心颐虽然不会打猎,可采些野果子还是可以充饥的,作为一个边陲小城的警察,基本的野外求生的技能还是有一点的,

    梁心颐往着森林深处走出,沒走一处都要留下个记号,她对这片森林一无所知,身后的茅屋虽然充斥着满屋子的酸臭怪味,但却是她此时的唯一的可以栖身庇护的地方,

    可往森林里沒走几步,梁心颐感觉到越來越不对劲,大白天的,这周围也太安静了吧,自己就像是进了死谷一般,四周连正常的虫鸣鸟叫也沒有,一片死寂,

    梁心颐在了几个树上的野果尝尝,艳红的果皮里面却是干巴巴的沒有一丝水分,放到嘴里,味同嚼蜡,直到走出來七八百米远,森林才像是恢复了生机,

    填饱了肚子,梁心颐也來了精神,回想起这两天所发生的林林总总,里边总是透着诡异,就是那栖身的茅屋,还有屋里的怪味,这里面都有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玄机,

    梁心颐不是普通的柔弱女孩,她一定要搞清楚这酸臭味的原因,扯下一截衣服,用水打湿,做成一个简易的“防毒面具”,她要再探臭味的根源,

    走到那扇还心有余悸的竹门边,梁心颐再次检查了身上的“装备”,憋着一口气,才慢慢的把门推开,

    这原來是茅屋的里屋,和昨晚上自己呆的外间一般大小,除了自己进來的这扇门就再沒别的门窗了,所以屋里的光线很暗,幸亏现在是白天,打开的竹门透了些外面的光进來,否则屋里必定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梁心颐侧过身子,让外面的光亮尽量多透些进來,而且她的眼睛也需要时间來适应屋里的环境,

    这屋里有些拥挤,可其实里边只有两件家什,一个大木桶摆在对面墙边,屋子剩下的空间都被一张大桌子占了,桌子上除了堆满的各种的瓶罐,所幸的还放着盏手提的马灯,

    梁心颐点亮了马灯,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大木桶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因为那股怪味就是出自这口木桶里边,

    高举马灯凑了上去,梁心颐差点沒惊得把手中的灯扔了出去,桶里原來躺着个人,而这人正是失踪的王凡,

    木桶里装着大半桶黑水,水面上还浮着许多看不清形状的东西,王凡卷曲着身体,闭目歪躺在大木桶里面,只露出个脑袋在水面上,一动也不动,

    “王凡,王凡,你醒醒,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梁心颐先是用手指轻轻的搓搓王凡的额头,见王凡沒有反应,而后又推了一把,

    王凡的脑袋转了个圈,又垂了下來,

    梁心颐急了,摇晃着王凡露出水面的脑袋,“王凡,你醒醒,你别吓我,我是心颐呀,”王凡的脑袋只是晃了几晃,又沒了反应,

    梁心颐抽了口冷气,脸色煞白,心里像被针刺了一下,“别,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不断的在心里祈祷,她害怕了,很怕,脑子里只是一片空白,

    过了很久,梁心颐才想起來,似乎是应该先探探王凡的脉搏,她深吸了几口气,颤巍巍的伸出两手,触到王凡颈下的动脉上,

    “轰”一个惊雷,从头顶上直灌而下,梁心颐似乎听见自己心脏被撕裂的声音,整个人瘫坐在大桶边上,,王凡竟然沒了脉搏,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一向福大命大,怎么会,怎么可能…”梁心颐喃喃自语,

    “一定是那恶毒老头,那恶毒老头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一样要杀了他,杀了他,”梁心颐疯狂的叫嚷着,整个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不行,你一定要起來,你这个样子,怎么向刘欣交代,怎么向你的女人们交代,怎么向我交代…”疯狂过后的梁心颐挣扎着起來,要把王凡弄出木桶,

    “啊~”伸手触及水下王凡的身体,浮在水面上的东西翻动了一下,这才看清,那些漂浮在水面的,都是些老鼠、蝎子、蜈蚣、蛇、蛤蟆……怪不得这味道这么的恶心,不过梁心颐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把手伸到水下去抓扶着王凡的身体,

    王凡也有百几十斤体重,加上又光溜着身子,现在又瘫软在桶里,梁心颐站在桶外根本就使不上劲,她干脆也整个人跳进桶里,背对着王凡,把他的两手打在自己的肩上,自己手扶着桶壁把王凡架起來,

    “嗯啊”她撅起屁股一使劲,王凡的上身趴伏在她的背上,一个硬物隔着坚韧的警服,正好抵在她下身的敏感部位上,梁心颐嘴里不觉的轻呼出來,

    她知道那抵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脸上不觉的微微一红,她只是有些想不到,桶里的王凡竟是一丝不挂的**着身体,

    梁心颐忍着羞,大喘了几口气,平复下自己蹦蹦乱跳的小心脏,一使劲,把王凡整个人架了起來,可那硬物抵得更紧了,加上两人的这种姿势,那硬物的头部都嵌进了梁心颐的臀瓣之中,“嗯~”梁心颐不觉的又轻吟一声,

    费了好大的劲,梁心颐终于把王凡弄到外间的床上躺下,

    躺在床上的王凡表情平静,身体上还有着温度,浑身的关节也柔软如初,就跟睡着了一样,只是下身那粗壮的男根傲人的挺立着,

    梁心颐脱下自己的衣服,身上只剩一个胸罩,含着泪仔细的擦拭着王凡脸上的水迹,王凡俊朗的脸上似乎还带那惯有的邪邪的坏笑,

    梁心颐轻拂着王凡的头发,又瞄了一眼那杆笔直而坚挺的金枪,轻轻的在王凡耳边啧怪道,“你这坏人,什么时候就知道要我难堪不是,”

    王凡只是报以一脸的坏笑,

    “笑,你还笑,再笑信不信我……吻你,”这里四周寂静无声,再沒任何人來打扰,也沒有了世俗的约束,梁心颐轻轻的在王凡的脸上啄了一下,

    王凡依旧是一脸的坏笑,

    梁心颐心里最后的一堵堤坝崩溃了,大胆的吻在了王凡的唇上,香舌用力的撬开了王凡的牙齿,整个的塞进了王凡的口中搅动着,她已经疯狂了,她担心随着生命的流逝,她连这最后的疯狂都给错过了,

    懊恼的梁心颐呜咽着疯狂的在王凡身上啄吻着,从耳垂、脸颊、脖颈、胸膛……一路直下,最后目光定格在那傲人的男根上,她伸手握住,轻轻的套弄把玩,感受着它的温暖热烈,

    梁心颐做了个匪夷所思的决定,她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衣物一一退去,分腿跨在王凡身上,对准着金枪坐了下去,她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的疯狂,献给这个搅动了她心扉的男人,

    身体的撕裂让她轻皱了下眉头,可那最湿润处的温暖和身心电流般的刺激还是让她不能自己,嘴里胡乱的喊叫着,身体疯狂的迎送着,

    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痉挛的抽搐过后,梁心颐疲软的趴伏在王凡的胸膛,“凡,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了,”

    她的手指抚弄着王凡胸膛上的那颗凸点,感受着王凡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温暖,再一次动情的吻了上去,

    梁心颐轻声在王凡述说着两人相识相知的过程,回想起两人所经历的点点滴滴,她身体里对充实的那种渴望又让她不自觉的摆动起來,

    “凡,再要我一次吧,”两眼迷离的梁心颐抓起王凡的双手,按在自己胸前那对饱满上,身体又开始远动起來,虽然她早已是浑身瘫软无力,可她不忍错过这最后的疯狂,就算是被捣烂了,她也不能让自己留下遗憾,

    梁心颐闭着眼睛,抓着王凡的手抚弄着自己的软肉,想象着王凡在动情的拨弄着自己,挑逗自己,体会着身体被王凡进入的充实感,这种充实感越來越真实,越來越让人迷失自己,再又一次的抽搐下,她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贯穿了自己的身体,花心被刺激得不断的抽动,一种浓浓的惬意,让她满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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