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他敢说吗?一个雌侍不好好安分守己玩手段,不让其他雌虫怀蛋也罢,怀上居然耍诡计弄掉了。呵呵,当真是不怕被处决!”
自从谈隽结婚后,墨菲尔也开始纳雌奴雌侍。
早年为了赶超谈隽他无心这件事,安嘉怀蛋后,墨菲尔也要和谈隽赌一口气,宠幸了不少虫,好长时间都没动静,后来有了居然又掉了。
墨菲尔直接怒了彻查了此事,将达奇蓝多揪了出来还查出了以前的很多旧事,直接将达奇蓝多卖到雌奴交易所。
没曝光是墨菲尔不想丢这个脸,他也不在乎什么子嗣。
知道了来龙去脉的安嘉心情复杂,作为雌虫安嘉很知道蛋对雌虫的重要性,就像皮斯,虫崽就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达奇蓝多错的离谱。
安嘉不想埋汰自己的好友,也将达奇蓝多怀蛋的事压在嘴下。
“谢谢您。”安嘉朝墨菲尔致谢后就离开了。
墨菲尔皱着眉看着安嘉远去的背影,不解地自言自语:“脸长得不蠢,虫倒挺蠢,真想不明白奸诈如谈隽为什么会娶这只是虫……”
“还怀了蛋,不小心遗传了这蠢基因……我就笑死!”墨菲尔腹诽,脸上不自觉都带上了笑。
安嘉知道可得委屈了,他除了讨好雄虫的体位操作没学好,其余课程都是第一名。
安嘉刚走到前厅,好巧不巧就碰到了从另一个方向走来的谈隽,谈隽一抬头就看到了枕边虫的脸,侃侃而谈的嘴一滞,而后熟视无睹擦过十分冷漠。
跟在后面的助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急忙向安嘉点头匆匆跟上前面的雄虫。
安嘉呆愣在那里,又窘迫又难过,像雌虫被雄主捉奸在床的诡异视感,谈隽自那天已经好几天没理安嘉了,见了也当空气看。
走进办公室的谈隽脚步一顿,看向助理说:“去问问安嘉少将见了谁……做了什么。”
“嗯。”战战兢兢的助理又退出去,并且极高效率完成。
“安嘉少将见了墨菲尔首席,聊了一会儿,没有起争执也没有……肢体接触。”助理说完立马低下头。
谈隽果然立马给了个冰冷能杀虫的眼神。
下班后,安嘉的玫瑰花还是没有到主人手里,他沮丧极了,公式化将花放进花瓶里。
谈隽沐浴出来就看到床头跪着的雌虫,擦着黑发的手不明显停了一瞬,被雾水朦胧的黑眸柔化了些许。
低着头的安嘉只能看到出现在视野里的一双脚停在不远处,他开始注意谈隽的脚,没有长时间暴露而呈冷白细嫩,指甲圆润骨节分明,清瘦却不羸弱,脚背上没有一丝赘肉。
在床上却格外有力……安嘉的脸瞬间红了。
谈隽将毛巾放下,半湿的头发耷拉在额上,弱化了他的脸上的冷硬,还是沉默。
安嘉咬咬牙站起身闭着眼扑向谈隽,唇轻轻印在他的脸侧,见对方没有拒绝的行为而是选择了默认,安嘉的胆子就慢慢大了。
温热的柔软从脸侧滑过额头鼻尖,又落到唇上,安嘉轻轻啄了啄粉嫩的薄唇。
兴许是安嘉成功引诱了谈隽,被压在床上,谈隽双手撑在他双肩外的床上双目不移的盯着,姣好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安嘉心下发慌。
虽然谈隽压迫感很强,但也只是这么注视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雄主,安嘉知错了。”安嘉快受不了这种氛围了。
“哪错了?”
“不应该打雄虫,也不应该总是向您索取。”安嘉难耐地仰起头,想去碰谈隽。
谈隽伸手拦住了他的嘴,淡淡道:“再说详细点。”
安嘉身体抖了抖,“我不应该逞能的,不计后果打了雄虫,还让雄主善后。”随即一个巴掌落在难以言喻的地方,安嘉脸红的滴血。
“您——”
“胆肥了,打架就算了还打不过,踢那个雄虫一脚你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吗?要是没有蛋没有我,你就傻傻站那被人逮住?”
“像只虫崽,不省心!”
安嘉被噎住了,心里委屈得很,您有时候还很喜欢我装虫崽呢。
谈隽气不过又拍了一下,蠢死了,留下祸根,事后那个雄虫找茬他受得住吗?
不过现在不会了,谈隽眼眸深处闪过极为狠厉的光。
“继续。”
“还有不应该觊觎您的精神力,先斩后奏,您的意愿才最重要。”
“你好像还不是很清楚自己错在哪?”谈隽低下头逼近安嘉,两者鼻息交互缠绕,安嘉睫羽乱颤扑闪着,心里小鹿乱撞。
太,太近了。
“想我当个精神力共享机?嗯?”鼻尖碰着鼻尖,谈隽的鼻音像陈酿醇厚深远,回味无穷。
只犹豫了一瞬,安嘉手就环上谈隽的脖颈,将他一把拉下来,“真知错了,雄主放过安嘉。”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的小动物。
“嘶——!”安嘉吃痛。
谈隽抬起埋在他颈窝的脸,衤果露的精致锁骨留下一枚带着牙印的咬痕,惩罚意味明显,牙印覆盖的皮肤下青青紫紫,下一秒血就要喷涌出来般。
粉嫩的唇变得红润浓艳,带着水色的光泽,致命忄生感,慢慢滑过安嘉上的一寸寸肌肤,安嘉徒劳地瞪大眼睛一丝反抗的力气都蓄不起。
在他昏昏沉沉就要昏睡过去时,耳边响起令虫心脏阵阵紧缩的声音。
“记住今天晚上的教训,不然——我不介意多来几遍。”
身体本能发出一阵阵颤栗,安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一阵从胸腔发出的闷笑。
安嘉听着办公室里这一声砰那一声哗,放下手中的文件,抬头望着在办公室徘徊安定不下来的拉克。
虫一来上班就一副吃了炮弹的样子。
“你怎么了?”安嘉捏了捏鼻翼,放松下来。
拉克气冲冲过来,先是冷哼了一声,双眼又燃起熊熊烈火:“还不是那只不太正常的雄虫!”
原来拉克昨晚和娃娃亲的雄虫见了一面。
“他居然问我能不能接受雄虫一年到头不在家?都不在成什么家!有毛病!”他气呼呼的,压抑不住大力一掌拍了桌面,安嘉都有点被震到了,也见识到对方是有多火大。
“这不耍虫呢!”拉克气得手发抖,本来也是抱有期待的,谁成想……
不能给雌虫虫蛋的雄虫一文不值!
“不合适就算了,嗯……今天谈隽阁下的雄虫朋友会来家里,你要不要去认识认识?”
拉克气消了一半,想了想,又不是只有他一只雄虫,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立刻拍板:“为什么不去!”
安嘉见状笑了笑,真是来得快去也快了。
谈隽看向沙发上唉声叹气的雄虫,翻了翻安嘉刚发来的简讯,问道:“程汨,安嘉说有个朋友会一起来,你可以吧?”
程汨整只虫瘫倒在柔软的沙发上,一副生不可恋的表情,半死不活道:“随便。”
谈隽挑了挑眉稍有些意外,没想到被拒绝了对程汨伤害还挺大,这虫一大早就蔫蔫地来他办公室伤春悲秋了。
他翻了翻身突然想到了什么,蹿起来坐好,试探地问:“雌虫啊?”
谈隽给了他个要不然呢的眼神,“他副官。”
得到肯定回答后,程汨从残血恢复到半血状态,兴致勃勃道:“这是要给我介绍吗?”
谈隽没脸看,a+级的雄虫还愁到不到雌虫,星际也仅此一只,也不知道程汨是怎么长的。
“凭本事,能让对方看上眼就是你的。”谈隽不好再打击好友摇摇欲坠的自信心。
得到肯定回答,程汨直接原地满血复活。
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曼尼达不顾助理的阻拦闯了进来,助理见状抱歉地看向谈隽,得了他的首肯后退出去。
这位五皇子已经缠着谈隽好几个月了,阴魂不散,谈隽被烦地不堪其扰。
曼尼达看着忙着逃离的助理冷哼了一声,再看向谈隽时又恢复了脸上的甜美,柔柔腻腻叫了声:“谈隽阁下。”
谈隽一听到这矫揉造作的声音脸立马黑了,冷冷开口:“这不是皇宫,不是虫随便乱闯的地方。”
“我想见您嘛!”曼尼达扁了扁嘴,撒娇道,语气拉得又长又娇。
一旁的程汨直接破笑了,天,这五皇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太好笑了吧!
吃了亚雌的一记眼神杀,程汨勉强憋住笑,在一旁默默吃瓜。
“你这么恨嫁可以和虫皇说,他老人家一定会满足你。”谈隽不耐烦极了,这虫是不是听不懂虫话,给他体面都不接。
曼尼达瞪大了美眸,泫然欲泣,本身长得就很不错,柔弱地哭起来很能激起雄虫的保护欲,可惜当中不包括谈隽。
“你,我哪里不好,安嘉那只臭军雌那里比得上我?!娶了我你想再近几步都行!”曼尼达哽咽着,贝齿轻咬着粉唇,染上水光的眼眸一副不可置信。
“还是说——你居然想娶二皇兄当雌君?!”
毕竟,皇室现在只剩下病弱的雌虫二皇子和娇美无脑的亚雌五皇子。
“最后重申一遍——”谈隽真被这天真到愚笨的五皇子气炸了,“我想娶谁都和你没半分钱关系,反正不会是你!以后被让我再见到你。”
“谈隽!你,你一定会后悔的!”曼尼达狠狠跺脚,捂着脸哭着转头跑了。
看得兴致勃勃的程汨出声:“拂了皇室的面子没事吧?”
谈隽给了他个冰冷的眼神,坐下长腿交叠放着,“我又没靠皇室什么。”
程汨看着一如既往自信骄矜的好友,不知该高兴还是该心疼自己,谈隽从小异虫缘就好到爆表他就是绝缘体。
虫神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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