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偏要你欠我人情-黑莲花抢走了白月光笔趣阁
第16章 我偏要你欠我人情-黑莲花抢走了白月光笔趣阁-黑莲花她死后成了白月光-笔趣阁
黑莲花她死后成了白月光
作者:预言家不会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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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玥谨慎地往前走了两步,整个屋子安静得只有她的心跳声。
她瞧见被月光映得发亮的窗纸,于是摸索着前进,想打开窗,借着月光看清屋内陈设。
就在她把窗打开的一瞬,有一只手抓住她的肩,将她肩上衣服一扯,露出长着红色蝴蝶状胎记的肩来。
姜玥登时回身,厉声道:“放肆!”
“啪”的一声,姜玥狠狠地打了身后之人一个耳光,那人松了手,皎洁月光之下,姜玥瞧见了苏聿明暗交错的脸。
姜玥往后退了一步,靠在窗槛上,脸上怒意未消,“苏大人这是想做什么?”
苏聿似乎恍惚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他忽然逼近姜玥,眼神晦暗不明,却又如鹰隼般紧紧地盯着他的猎物,“你究竟是谁?”
姜玥未曾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却是一怔,“苏大人召下官来,却不知下官是谁?”
“以前的姜玥可不是这样的。”
“大人很了解下官吗?”
苏聿的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几分狠意,“一个人可以失忆,但绝不可能性情大变。”
姜玥心上一慌,面上却丝毫不惧地对上他的眼,甚至凑近了几分,“下官便是性情大变又如何?大人有证据证明我不是姜玥吗?”
姜玥忽然一笑,“我肩上的胎记可与大人所查一模一样?大人要不要再瞧瞧?说不定是颜料画上去的,一擦就没了。”
苏聿不语,却紧紧地盯着姜玥的眼。
这双眼睛的形状不像她,可眼里挑衅的眸光却和她一模一样。
这世上真会有借尸还魂这般荒唐的事吗?
苏聿垂了眼,往后推开一步,姜玥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苏聿负手背对她,手腕上的红绳隐在他的广袖之下,“小五在我手里,你要拿什么来换?”
姜玥盯着他腕间的红绳,眸光微闪,反问
道:“大人想要什么?”
“人你可以带走,但你要记住,你欠我一份人情。”
人情?
“下官觉得还是说条件更为合适吧?”
苏聿转过身来,看着她道:“不,我就要你欠我人情。”
姜玥一愣,还未看清他眼里的意味便被他赶了客,“走吧。”
房门忽然打开了,浮金已经压着小五在门外等候多时。
姜玥和小五于是安然无恙地出了苏府。
小五揉了揉被粗绳勒得生疼的手,愧疚道:“大人,对不起。”
姜玥摆了摆首,“说吧,你怎么会被苏聿抓了?”
“上次大人不是让我去跟踪情卿嘛?我就跟着她来了苏府。”
“你说情卿来了苏府?她来这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了,我刚到苏府门外就被刚刚压着我的那个男人抓了,然后情卿就回去了,我也不知道她来做什么。”
姜玥皱了眉,“那情卿可知道你是我的人?是我派你去跟踪她的?”
小五立刻摇头,“不知道不知道,她在的时候我没说,只是我不知道首辅会不会告诉她。”
“不会。”长青忽然落在姜玥身旁,姜玥和小五被这一声吓了一跳。
姜玥:“……你怎么知道不会?”
“苏聿说的。”
“你刚刚去偷听了?没被发现?”
长青思索道:“应该没有。”
“那你可有听到情卿为什么去苏府?”
“需要情卿助眠。”
“首辅也会失眠?”小五惊讶道:“堂堂首辅,要什么有什么也会失眠吗?”
姜玥忽然讽笑一声,道:“只怕是作孽太多,夜不能寐吧。”
“啊?”
姜玥不欲多言,“夜深了,早些回去吧,别让你娘担心。”
“好,那……情卿那边还跟踪吗?”
“不必了。”
“好。”
小五走后,姜玥问长青:“这几日可有人去陆府刺杀上次被我们抓了的那名刺客?”
“没有,一直关着,大人说等你发落。”
姜玥顿觉不对,按理来说,姜姝不可能放着那名刺客不管,找个死士杀了一了百了才对,怎地毫无动静?
“我知道了,替我谢谢大人。”
“嗯。”
苏府庭院。
浮金看着面色晦暗的苏聿,道:“大人,您怎么了?”
“南梁国师殿,是谁来了大徽?”
浮金微愣,答道:“是圣子非翎。”
“把他给我抓了。”
“是。”
浮金正要离开,忽然犹豫道:“大人真的不唤情卿过来?那今夜……”
苏聿望着天边悬挂的月,眼里像染了月光般透亮,“她也许……还活着。哪怕这个念头如此荒诞,也让我无法安眠,我必须找到答案。”
浮金闻言,震惊道:“一个死了二十多年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所以才要你去抓他。”
浮金顿时明白过来,“是,属下明白。”
姜府内一片宁静,灯火皆歇。
姜玥躺在床上,抬手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串子。
原先这左手腕上戴着的,是一条红绳。
前世她出生那日,有人对殷家不轨,设局杀害她父母,而她的母亲由于惊吓过度而早产,怀孕不足十月便生了她。
她由于早产,身子一直很虚弱,于是祖父就到寺庙求了红绳,说是可保她身子安康,也许真是有神奇之效,戴上红绳之后,她的身子便一日比一日好了,那条红绳,她也一直戴着。
而苏聿腕上红绳,是她所赠。
她为后之时,见苏聿清正不阿,以为他与沈奚之是同类人,于是有意助他,他又因正直清廉得罪了不少贪官污吏,屡次遇险,于是她赠了红绳予他,便是想佑他平安,可他竟然是义安王的细作,将假死药换成了毒药,害她身亡。
可如今他竟然还留着那条红绳?
姜玥蹙了眉,苏聿到底在想什么?
她握紧手腕的佛珠,眸光渐变狠厉。
不管他在图谋什么,她被毒死,婵月被凌迟,都是他所害,她绝不会放过他!
近日来,天色越亮越早,夏日似乎就快到了。
“姜评事!”
姜玥刚进六科廊,正要拐道去都察院,就被一名男子叫住,他身材矮小微胖,一双招子透着阴邪的光,他笑着走近姜玥,“姜评事,好巧啊!”
姜玥见过他的画像,自然认得他,但却偏要假装不认得,“阁下是?”
“我是方逢啊,前段时日寺卿还让我协助姜评事办理剥皮尸一案呢。”
姜玥故作惊讶道:“原是方评事啊。”
方逢忽然对着姜玥深深地拜了一拜,姜玥赶忙扶住他,“方评事这是做什么?你我同为评事,我可承受不住您这大礼。”
方逢直起腰来,叹了又叹,故作抱歉道:“姜评事,前段时日,我手头上的案子实在有些多,故而没能帮你办案真是太过抱歉了,你放心,我已经空出时间了,今后必定听姜评事调遣。”
姜玥看着他腆着脸的谄媚模样,在心底冷笑。
这是听闻剥皮尸案有了进展,特地过来蹭份功劳的吧?
“方评事日理万机,一个小小的剥皮尸案可用不着劳烦您,您还是先行处理手上的案子吧。”
言罢,姜玥扭头就走,不给方逢缠着她的机会。
“诶!”
方逢拦她不住,站在原地啐了一口,“不就是破了个案吗?嘚瑟什么?我呸!”
方逢冷哼一声,就往大理寺方向走去,却突然发觉,姜玥竟然没去大理寺,反而往反方向去了?
方逢于是跟了上去,却见姜玥到了都察院,问守门护卫,“陆大人可在?”
护卫回道:“陆大人在司谏堂。”
姜玥笑道:“好。”
于是姜玥便进了都察院,而方逢则在拐角处躲着。
陆大人?司谏堂?是陆沉青!
方逢冷笑一声,他就寻思着,这姜玥落了水之后怎地如此嚣张,原是被陆沉青所救后,借机傍上了陆沉青。
这两人指不定做了什么龌龊事!奸夫淫夫,呸!
方逢转了眼珠子,忽然露出一抹阴险的笑,悄悄回了大理寺。
而这头姜玥并未把方逢放在心上,她直接便往司谏堂去了。
“大人?”
陆沉青刚喝了口茶,见姜玥踏进门来:“有事?”
姜玥嘻嘻一笑,“没事就不能来找大人了?”
“有话直说。”
“其实下官是想问,这些日子,陆府可有异动?”
“你是想问可有人来刺杀那名刺客?”
“下官听长青说了,并无人来探陆府。”
陆沉青颔首,问道:“你之前将刺客未死一事透露给了姜姝?”
“嗯。”
“可姜姝却毫无动静,你怀疑派刺客杀你的,不是姜姝?”
姜玥摆首道:“是,也不是,下官将刺客一事透露给姜姝时,姜姝的神情分明有异,她一定知道有刺客杀我,但派遣刺客的到底是不是她,下官如今倒是有些怀疑了。”
陆沉青敛了眉,目光凝重:“还有人要害你?”
“也许,但我失了记忆,实在想不到有谁要害我。”
陆沉青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姜玥,“这是我昨夜收到的密报,是关于姜姝的身世。”
姜玥立刻接过信封,打开一看。
信封上言:姜姝的养父母是土生土长的常州人,自小便生活在常州,但据其邻里而言,姜姝在某一日突然出现在他们家的,而那日之后其养父便以内子患病为由上京求医,也是这时碰到的姜胜,因缘巧合之下,姜容氏瞧见了姜姝后肩上的蝴蝶状胎记,又对了名姓,这才认了姜姝。但五年前,养父母回到常州之后便身亡了,线索就断在此处。
“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只怕是有人暗中设局。”
“但他设局的目的是什么?”
姜玥皱眉道:“是啊,设局者花了这么多心思,把姜姝送进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姜玥忽然抬眼,眸中闪过一丝亮光。
难道是为了苏聿?
姜姝有和她前世几乎一模一样的脸,这绝不会是巧合!
况且这些年又备受苏聿青睐,所以设局者的目的应当是在于苏聿?
可苏聿见到姜姝便会想起她,他当年骗她害她,如今瞧见有人与她生得一样,应当是厌恶才是,为何却偏偏青睐她?
姜姝不仅与她长得相似,行为举止也颇为相同,以苏聿的脑子,不可能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派人接近他,可他不仅按兵不动,还顺了设局者的意?
这其中还有个十分重要的关键点,那便是设局者为何认为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姜姝可以接近苏聿,而不被苏聿所杀?
还有那条红绳,如果苏聿真的厌恶她,为何还留着那条红绳?
难道……
姜玥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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