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中的男人逮谁咬谁,云曦眼皮子直抽抽的看他踹了苏航两脚,冷静不下来根本没法下手拔出钢片。
忍无可忍,她抬手一耳光啪在了他脸上,力道不轻也不重。
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屋子里,同时还透过耳麦传到了其他外头警惕站岗的慕氏集团员耳朵里。
顷刻间,世界安静了。
目睹了这一刻的慕氏集团员们,纷纷默契的别开头转过身当没看到。
慕非池瞪大了眼睛瞪着眼前啪了自己一耳光的小女人,对上她同样倔强瞪着自己的水眸,粉嫩的脸蛋上写满了无畏和担忧,有那么一刻,整颗心就瘫软下来了。
对着这个小东西,他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了。
打开医药箱,云曦看了眼一旁趔趄着爬起来的苏航,把蜂巢箱子里的疫苗推了过去,“你先过去给感染病du的病人注射疫苗,注意隔离问题,这里我来!”
“好!”苏航没敢看慕非池一眼,抱着蜂巢箱子灰溜溜的跑了。
云曦站起身,拿着剪刀减掉伤口周围的衣服,小心的清理掉钢片四周的黑血。
她低头从医药箱里找出一只麻醉药,抬眸看向眼前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还没开口问他要不要打麻醉,他就抬起另一只手把她手里的麻醉药抽了过去。
“不打麻醉,你拔吧!”说着,他侧过身坐直了,把后背留给她。
“你是怕等会有突发意外,麻醉药会影响你开q是吗?”
趁着说话的空隙,她偷偷拿了一只麻醉针,在他措不及防的时候,一针扎进了他的肩膀。
“你……”慕非池微微偏着头,反应过来她扎了针的时候已经晚了,药水缓慢的推进了他的肌肤层里。
倾过身,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好歹师出同门,又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我的能耐还不至于差到让你无法信任吧?”
即便是突发意外,她现在也能代替李子澜成为他的第一观察手。
温热的气息扑在他耳边,慕非池哭笑不得的扯了扯嘴角,“宝贝,这里是场上,不是天誉山的学习营,不长眼,没人会让着你!”
“我明白!”正是因为这里是场上,她一路过来都不敢疏忽大意,绷紧的神经一刻都没松懈过。
麻醉药渐渐起了作用,云曦掐着时间拉了拉手套在他身后站好,低声提醒了句:“我要拔了,你别动!”
慕非池拧着眉坐直身,双手搁置在膝盖上紧握成拳,一阵闷痛和酥麻从肩上传来,肩膀的钢片被取出,他垂眸看着她飞快的止血包扎,手法利落迅速,没有丝毫犹豫。
肩膀喷溅出来的血液洒在她的衣服上,云曦依旧面不改色的拿出医药箱里的见到镊子,快速止血。
废弃的屋子里光线昏暗,没有人开口说话,只有镊子胶带落在盒子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们这个地方的墙壁上挂了一盏昏暗的灯,暗黄的光线里,倒影在地上的两个影子一次又一次的重叠移动。
看着两个人的身影交叠,外头依稀可闻炮火声,这样短暂而美好的时间里,慕非池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和平,渴望安逸的生活。
看着地上相依的身影,外头的硝烟z火,也阻不断这一刻燃烧在深夜里的柔情和温暖。
战地里绽放的爱情之花,从来都是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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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里绽放的爱情之花,从来都是美艳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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