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到最后也是争执不下,老周他们一直力保暖暖,两方人马各执一次都不松懈。
先让其他人过来问话。
陈大宝那些人苏薇不惧怕,到时候直接一开口他们都偏袒江暖暖就可以了。
倒是吕庆华那个人,他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而且他是老爷子的亲信,万一他说出了对自己不利的话,那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思量了一番之后,苏薇还是去见吕庆华了。
傍晚。
吕庆华到达了苏薇约定的地点,此时护城河边只有冷冷的寒风刮过,连个人影都没有。
苏薇来的时候还左顾右盼的,神神秘秘的就像是来接头的一样。
吕庆华看着她眉头一皱。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工作的地方说,非要到这种地方来。快说。”
本来他是不想来的。可苏薇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要是不来他会后悔的。
在好奇心的趋使下,吕庆华下了班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道来了这边。
他倒要看看苏薇能说出什么话来。
撸起袖子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
“我晚上7点要准时回家的,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
这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苏薇看着就很讨厌,可是她现在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下姿态。
“吕大哥。我…”
吕庆华听到她叫自己大哥,目光呆滞又惊悚地看着她。
“别套近乎,我可不是你大哥。我可是有媳妇的人,麻烦你自重一下。”
啊???
苏薇先一脸的疑惑。然后一脸的憋屈。
这个该死的狗男人他都在想什么呀,那么大年纪了也好意思在那胡思乱想,自己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找他。
也不想想自己的年龄,也不想想自己那个长相。
压制住了内心的怒火。
咬牙切齿的笑了一下。
“吕同志真会说笑。叫你一声大哥只是客气,并没有其他想法的,我也有心上人的。”
听到她这个话,吕庆华的眉头一皱。
“现在世风日下,我也是有家庭的,人有什么事情尽量在办公室说,不要叫我出来,省得到时候麻烦。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的时间不多了。”
不耐烦的又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
仿佛下一秒就要转身跑了一样。
苏薇也不废话,直接跟他说了自己的目的。
“在国外的时候,因为我和江暖暖的矛盾,导致了我后续都没有参加到工作中。这件事情的错误也不在我,如果不是江暖暖排挤我,一直打压我的话。我怎么可能会丢下工作不管呢。”
一开口就倒打一耙。
反正吕庆华也没有看到当初的情形,随她怎么说都可以的。
不过苏薇也没指望这点借口就把吕庆华唬住,毕竟他又不是五六岁的孩子。
紧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跟江暖暖相处了那么久,关系肯定很好的,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的。不过人生在世,友情来来往往的。往前走总会认识很多新朋友的,只有到手的实惠才是最真实的,坐稳的职位也是最好的”
吕庆华的眼眸微微一合,不明白的看着她。
“你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用什么职位来收买我吗?”
冷笑了一下。
他觉得苏薇肯定是脑袋受伤了,智障呀。
自己跟着老爷子,别的不说,以后的前途肯定是不用担心的,哪里需要她来施舍。
“浪费时间。”
冷冷的撇下四个字,转身就准备走了。
结果刚走出一步,苏薇的声音又在他的身后响起了。
“我知道你的心里是什么想的,你是老爷子那一派的,以后不管怎么样混的都不会太差,但是你有没有想过,老爷子把你放在外交这的目的。为了以后更好的发展这一部分肯定是最重要的,谁掌握了主动,谁就能坐上第1把交椅,在老爷子那里,江暖暖的分量肯定比你更重一些,如果这次你帮着我一起将她拉下来的话,以后这第一把交椅不就是你的了吗。难道你想一直被一个黄毛丫头压着吗?”
听到这话,吕庆华的脚步骤然就停下来了。
他的身形有些僵硬了。
如果说他不在意,这都是骗人的。
如果对方是一个非常有分量的人,他会心服口服,可对方只是一个20岁的小姑娘。
纵然江暖暖非常的有才华,可是他的心中始终是有点芥蒂的。
如果……
吕庆华的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说:“你不能这么做的,你跟了她这么久,她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你也跟着她学了不少,她也毫不保留的教你了很多知识,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
这个声音一落,另一个邪恶的声音响起了。
“话不能这么说。互相学习那都是应该的。一切未尘埃落定之前为什么要放弃?现在不过就是为了自己多加一层保障而已,又不会怎么样,江暖暖顶多受点惩罚,职位上稍微有点变动而已,不会有太大的差别的,到时候再好好的提拔提拔她就好了。”
另一个小人直接就吐了一口。
“你这种想法简直就是自私自利。做人不可以这样子的。能得到什么职位都是各凭本事。哪有这样背后耍阴招的。”
那个邪恶的小人嘿嘿的一笑,“瞧,你都说了,能得到什么样的职位就各凭本事。况且我们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过就是实话实说一下而已。她和苏微之间有矛盾这是真的吧。办完之后不立马回国而失去了其他地方,这也是真的吧,只是诉说一下实情而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吕庆华的内心左右摇摆着,他一会觉得这个小人说他这一会觉得那个小人说的对,头都快要炸了。
站在他身后的苏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人性就是如此的劣根。
纵使他表面表现的再正义,可是一旦涉及到利益的话还是会妥协的。
“吕同志,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明天该怎么说就看你的表现了,反正我也无所谓,顶多就是被踢出这个队伍而已,我可以去到其他地方任职,跟你就不一样了,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吕庆华一个人站在那里冷冷的吹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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