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块又聊了许多。
从上午到中午,从中午到了晚上。
君小小感觉和这个男人有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
主要很轻松,很有趣。
郁闷的心情消失不见,挨打的巴掌似乎也忘了。
这家伙时不时的油嘴滑舌,说点令女孩子羞涩的话题。
俗称撩骚。
嘴里也没有正人君子那般满口仁义道德,之乎者也。
想骂街的时候,直接就是草。
没个正形,一副痞子样。
相貌还好看,你说气人不气人。
痞帅痞帅的。
要不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太死板,太木头,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的。
这就是现实。
“妞,天都黑了,快回去吧。”陈不凡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土灰尘。
“不回!”君小小拖着下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张嘴就是妞,看来两人越来越熟悉了。
已经不局限于称呼。
妞这个字眼,合适吗?
人家是大小姐,不尊敬一下下?
不管合不合适,反正私下就这么喊。
“不回去在这坐一夜啊,那多嘚。”
“嘚?是啥?”
“不好跟你一个女孩子解释。”
“有什么不能说的。”
“嘚呵的听过没?”
“没有!”
“狗嘚不是呢?”
“也没有。”
“算了,我是走了,不管你喽。”陈不凡伸了伸懒腰,打道回府。
“喂,你真不管我了?”君小小在身后喊道。
“你有家就回去呗。”
“不走!你陪我!”
“不中。”
“要不我跟着去你住处怎么样?”
“更不合适,孤男寡女,同在一个屋檐下,让别人看到怎么说?解释不清。”
“怕什么,我一个女子都不怕,莫非你一个大男人还有啥扭捏的?”
“别忘了今天已经和我爹摊牌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去你那里住才合情合理。”君小小固执道,似乎决定好了,打定了注意。
“话是这样说,可咱不是清清白白嘛。”
君小小起身,大步前走。
“喂,你真去啊。”
“可不咋滴。”
“……”
陈不凡无语,真在一个地方住,这下可坐实了。
龙灵宗主差点杀人,再这样整下去,小命难保啊。
一没名分,二没婚约,三家里人不同意。
破罐子破摔吧。
要不然咋办?
直接发怒让君小小滚蛋?
刚拿了人家的仙石,这样搞不太地道。
幸好,不是只有一个屋。
来到小院,陈不凡指了指旁边的屋子。
“妞儿,你住那边。”
“废话,难道本姑娘和你住一个屋,睡一起不成?”
“那可说不定,小爷美男子一枚,外门女弟子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打我主意。”
“男人好色,女人在本质上也不例外,只是你们的教育方式,让女子变得矜持内敛,其实在内心不一定怎样。”陈不凡这一套说辞,详细大多数人都赞同。
“臭美的你。”君小小翻了个白眼,“陈不凡,你有酒没?”
“酒后乱性,不喝为妙。”
“你烦不烦?到底能不能喝?”
“当真?”
“当然!”
“好!那就在院里吧,屋里不方便。”陈不凡为了避嫌。
他做事上很稳,考虑的比较全面。
随后陈不凡在石桌上摆了两坛子酒,拿出来两百老醋花生,外加一只真空鸡。
“来,喝!”君小小端起酒碗就干。
“你稳当点。”
“啊!”君小小吐出小舌头,一只手扇了扇。
“好辣!”
“你没喝过酒?”
“家里人不许,很少喝。”
“那别喝那么猛,一点点来,最多半斤。”陈不凡把控酒量。
“再来!”
两人就这么喝着,一对年轻男女,配上夜色,相对饮酒,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这时,一个妇人走进院中。
仔细一看,不是君小小她娘还能是谁?
她只身一人,没有带随从。
本身就是不光彩的事,带着人手岂不是让更多人知道?
还嫌弃不够丢人啊。
“阿姨好。”陈不凡起身打了个招呼。
君小小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喝酒。
“跟我回家。”妇人皱了皱长长的眉毛近乎命令道。
“我不走。”
“丫头,还在生气?”
“没有!”
“你爹打了你一巴掌,难道不应该?做出如此出格之时,他也是气懵了。”妇人语气稍稍放缓一些。
君小小不予理会。
妇人走到身边,夺过酒碗,放在一边,静心坐了下来,“你们的事,我和你爹商量过了,也有了结果。”
“什么结果?”君小小扭头问道。
妇人看了看陈不凡,“你是否真心对待我女儿?”
“额!”陈不凡硬着头皮道,“是!”
“记住你说的话,敢玩弄消遣我女儿,你小子定然不会有好下场。”
“我龙灵宗虽然算不上仙界一流大派,但也雄踞一方,不是谁都能惹的。”
“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们一样有能力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生不如死。”
怎么个意思?
不会……答应了吧?
弄巧成拙?弄假成真了?
如果让自己娶了君小小该怎么办?
那不完犊槽了吗。
这只是各自所需,君小小摆脱相亲的烦恼,自己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不会稀里糊涂多了个婆娘吧?
“不敢!”陈不凡弯腰,做出承诺。
“小小如今委托于你,已成为你的人。”
“木已成舟,瓜熟蒂落。”
“你们俩好,我们夫妇不再有意见,不再阻拦,但有一个条件。”
“阿姨请讲。”
“三年之内,你的修为必须达到大罗金仙,这样才能证明你的潜力和未来,唯有如此,才能配得上小小。”
陈不凡微微一笑,“如果我达不到呢?”
“这……”妇人为之语塞。
是啊,光想着提条件了。
没考虑达不到的问题。
然后不同意?还是让小小另嫁他人?
现在也可以不同意啊,何必多此一举?
强行分开就是了。
之所以答应,就是看在女儿已经被嚯嚯了,没有其他办法了。
“此乃给你的机会,不要不识抬举。”
“三年,只给你三年时间。”妇人顾左右而言他,彰显一副强硬姿态。
“娘,我不用再相亲了吧?”
“还相什么,你是不是傻?即便你们有了夫妻之实,以后也注意些,别拉拉扯扯,让他人说了闲话。”妇人绷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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