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这是你自找的,我敢保证你一定会后悔这个决定。”
“一定!!!”段乾坤怒发冲冠,本来就丑的面貌更加狰狞。
看一眼就让人浑身发毛。
“老东西,放马过来。”柳如雪很是硬气。
“啊!”
接着一声娇呼,柳如雪倒在地上。
发丝凌乱,继而身上衣物炸裂开来。
只剩下小内内。
“女娃娃,你会很惨很惨。”段乾坤咬牙切齿。
一张枯燥的大手抓住柳如雪的头发,瞬间把整个人提起来。
接下来刚有所动作,被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
“老登,住手。”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站在对面房顶。
白衣胜雪,身材适中,五官刚毅,双眸炯炯有神。
年龄不到二十,俨然是一位俊美少年。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陈不凡。
在离开别墅区之后,越想越不对,越想越担心。
自己走了,可暗夜的人怎么办?
段乾坤会不会为难他们?
一个大限将至之人,万一发起疯来很可怕,尤其到了段乾坤这种层次。
谁能拦得住他?
谁又是对手?
考虑蹉跎良久,陈不凡决定回来看看。
刚回来就察觉不对劲,别墅区内空无一人,安安静静。
陈不凡慌了,急忙朝自己居住的地方掠去。
来到此处,便看到段乾坤不耻兽性。
“你终于来了,陈不凡。”段乾坤抬起头,神色喜悦,泛有异彩。
“小师弟,你快走。”柳如雪尖声喊道。
陈不凡不予搭理,反而对段乾坤说道,“你要找的人是我,不该牵扯的人不要牵扯。”
“这个自然,老夫来京城只为了杀你一人。”
“既然你陈不凡主动露头,我不会再为难其他人。”段乾坤右臂一甩,柳如雪飞了出去。
脑袋磕在坚硬的石板上,一句话未说,昏死过去。
“老比登,你杀了我暗夜几十号人,这笔账小爷要跟你算一算。”
“欢迎。”段乾坤笑道。
见到陈不凡本人,心中犹如拨开云雾见日月一般,那叫一个舒畅。
那叫一个敞亮!
“老比登,小爷想问你一个问题可否。”
一句一个老比登,还真他么礼貌啊。
“问,问完就送你上路。”
“青云天是你徒弟?还是私生子?”
“徒弟!”
“看着不像,小爷学过医术,知道你的命数已尽,就依现在情况所言,你半人半鬼,若不是仗着功力深厚,早已挖坑被埋。”
“都这样了,不在家等着八人抬棺,还出来走动,为所谓的徒儿报仇。”
“小爷很怀疑,青云天就是你儿子。”
“老家伙,不得不说你玩的挺花哨啊,名义徒儿,实则儿子,这天下中你还留下几个子嗣?”
人没有什么,就不愿让人提及什么。
哪里有痛,戳一下痛彻心扉。
段乾坤一生无子,天意注定。
陈不凡说这些玩意什么意思?往伤口上疯狂撒盐?
段乾坤气的颤颤巍巍,心里一直哆嗦。
想他一生辉煌,武功修行到如此地步,在古武界中响当当,功成名就。
谁提起段乾坤三个字,不恭恭敬敬,尊称一个前辈。
然而却没有香火传世。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莫大的伤疤。
陈不凡堂而皇之,胡说八道。
段乾坤一激动,一口气没喘上来,老血喷出。
“噗!”
“呦呦呦,让我说中了?老家伙,既然段乾坤是你亲生儿子,为何收做徒弟?以师徒相称?”
“莫非,你偷了隔壁老王家的媳妇?”陈不凡一顿胡编硬造,胡说八道。
“肯定是这样了。”
“段乾坤,你果真败类啊,自家老婆不会生吗?非要借着别人家婆娘的肚皮生孩子。”
“生活不检点,老不羞,如此行径与那曹贼有何分别。”
“咳咳咳,小兔崽子你找死。”段乾坤脸色通红。
本来比白纸还白的脸,与死人无异,竟然‘奇迹’绯红。
绝逼气的不轻。
“段老贼,你媳妇不孕不育。”陈不凡并不知其中原委,只知道段乾坤没有子嗣,所以就脑洞大开,张口就来。
“看招!”段乾坤不愿辩解,也没多余力气,能活到现在已是不易。
身形恍惚,杀之而去。
陈不凡时刻注意对方举动,段乾坤一有所妄动,他便警觉,调头向远方掠去。
说好的不与之交手,就绝不打。
跑!
陈不凡的身法乃上上之层,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潇洒至极。
身边的景色呼呼倒退,一个呼吸便是数百米开外。
段乾坤穷追不舍,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的身法魔幻,让人惊讶。
“段老登,你追那么紧干什么?你老婆也那么紧吗?”陈不凡破口大骂。
咱也不知道啥意思。
“老登,我没猜错的话,你老婆一定给你戴帽子了吧?”
“一摞又一摞,一个又一个。”
“一年最少三百六十顶,呼伦贝尔大草原。”
过了。
再强的女人也不能这样强啊。
段乾坤的脸色由红变紫,由紫变青,由青变黑。
变脸的绝活堪称一绝。
“小子,老夫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段乾坤的怒气直冲天灵盖。
关键他在武林中的威望太高了,还从未有人这般肆无忌惮的谩骂。
而且那么难听。
一时之间接受不了。
“弄死小爷,你也配!尼玛的!”
“我若死了,小爷敢保证,你家祖坟都得爆炸。”
“挖你家坟,挖出来骨头扔进粪坑里,让一万个人尿上面,姨妈血浸泡。”
歹毒至极。
丧尽天良啊!
“咳咳咳,哇!”
“噗!”段乾坤吐出一团血雾,在光芒的照耀下别样绚烂。
怒火攻心,气结拥堵,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在半空中掉落。
“噗通!”一声,段乾坤摔在地上。
陈不凡停下身形,看到如此这般,万分欣喜。
“段老登,你是不是不行了?”
“要不要小爷等等你再重新追?我靠你十八辈女性。”
段乾坤濒临死亡,慢悠悠爬起来,吃力非常。
大口喘着粗气,嘴唇发紫,想说话又说不出。
“段老登,不知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呼哧,呼哧,陈不凡!老夫必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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