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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没有动静,但是老男人却感觉自己的后脊背瑟瑟发凉。
终于,鼓起勇气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他便看到了正对在他面前的蛇,那蛇正吐着芯子,一幅凶狠的模样。
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老男人成功被吓晕了过去。
顾朝阳:“......”
司暮:“......”
原来就这水准啊,那这老男人还敢这么横?
顾朝阳和司暮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随后,两个人看了下旁边司暮手下的人。
司暮一个眼神那人便懂了,随即便又是一桶水,泼到了老男人的脸上身上。
直接把老男人又给吓醒了。
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老男人一醒来,那蛇总算是不在了,但是此时他的前边却是站了顾朝阳和司暮。
两个恶魔一样的存在啊!
根本没有给老男人说话的机会。
顾朝阳缓缓地打开了自己的黑色小瓷瓶的盖子,从里边倒出了一颗小药丸。
一个眼神,那边的手下便知道了意思,抓住了老男人的下巴,直接逼得他张开了嘴。
一颗药丸扔了进去,下巴一抬一落之间便下了肚。
干好一切的手下退到了一旁,深藏功与名,顾朝阳和司暮则是抱着胸看着对面的老男人。
老男人压根不知道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是他能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吃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使劲地给自己催吐却于事无补。
慢慢地慢慢地他就感觉浑身无力,甚至连说话都有些说不了了。
就像是加强版的蒙汗药一样。
但是偏偏这药又不会令人想睡觉又或者说是晕倒。
反倒是让他的脑子格外地清醒,怎么都不可能睡着那一样,也绝对不可能能晕过去。
这控制得就十分地到味,多一丝少一丝里边的材料都不行。
他此时就是那种浑身动不了,但是脑子却格外清醒的那种。
而且此时他还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外界的挤压,也就是说,痛感更强了。
外边哪怕是有道风刮过他都能感受到有点被刮着疼。
更别说若是这个时候顾朝阳和司暮会对他做些什么的话。
那他绝对就是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受着。
顾朝阳和司暮看着对面的男人,男人此时已经像是完全瘫痪了一般,连脑袋都是往一边垂的。
四肢和浑身皆是无力。
那种感受就绝对是无法形容的爽酸。
此时此刻,老男人心中的恐惧已经达到了顶峰。
恐惧的不是现在会发生的事,也不是现在在发生的事,而是他现在这种情况之后会发生的不可预料的事情。
那种完全不知道,完全没有办法把控自己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
他有理由怀疑,他现在若是尿急或则是......
他会直接无法控制住自己就地解决。
或许说,是直接在这架子上,自我解决。
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
看着对面的老男人,顾朝阳和司暮摸着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终于,顾朝阳看向了司暮,“小暮儿,你说,我们要怎么对待他比较好呢?
反正我们现在是闲着也是闲着,没事做啊,他又不愿意让我们有事做。
那我们就只好去折磨他了喽。”
顾朝阳耸了耸肩,看着司暮的眼神充满了狡诈。
那眸子看着还亮闪闪的呢。
而对面被架着的老男人即便是说话很困难,但是用用劲其实还是能说出一点的。
那眼睛也是看得到其他人的,而且看得清清楚楚。
这不顾朝阳的眼神他就看得很清楚。
那叫一个吓人,简直吓死人去。
老男人看着顾朝阳那神情就知道了她一定在想着什么不好的事情。
反正绝对不是好事是真的。
他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一直很难使得上劲,于是没有办法。
他就硬生生地等顾朝阳都跟司暮说好了要怎么折磨他,甚至都开始实行了他却一点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见顾朝阳又拿出了一个不一样颜色的瓷瓶,那小瓷瓶看着也是暗色系的。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老男人一看到顾朝阳拿出来的是一个暗色系的小瓷瓶就觉得这里边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肯定是什么折磨他的东西。
事实确实也就是那样的,顾朝阳那小瓷瓶里边真的就是折磨他的东西。
笑了下,顾朝阳恶魔般地看着老男人,“你不要怪我哦。
这是你自己不愿意说话的,那我只好听听你的笑声了喽。
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还是笑笑才还看嘛,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嘛。”
顾朝阳说完,便将那小瓷瓶打开了,粉末直接随着一边递过来的水到了老男人的肚子里边。
没有多久,那粉末便发挥起了它的药性了。
老男人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浑身都开始痒痒了起来,特别特别地想笑,但是自己又实在是没有力气,着实是难笑出来。
于是乎,就听到了老男人断断续续的笑声,笑完就咳笑完就咳。
真可谓是一点儿活下去的劲头都没有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笑够了,老男人这回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这回是明白了,原来顾朝阳说的生不如死是真的生不如死。
而他还傻傻地以为顾朝阳真的不敢对他做什么。
现在他是难受得想要自尽也自尽不了。
想要死是死不了了,他没有想到,有一点居然连死都成了一众奢求。
这简直就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啊。
看到老男人也是一幅难受得要死的样子。
顾朝阳“咳咳”了声,“这回,您还愿意说吗?
要是还是不愿意说的话,那我们可就走了呢。
还有,忘了告诉您了,这药效啊,也不长,就一个小时,等一个小时之后给你休息一下我们据悉哈。
现在就不在这儿陪您了。”
顾朝阳笑了笑,看向了司暮,说完了似是就真的要和司暮走了的样子。
这回,老男人是真的着急了。
别说一个小时,他是真的一分钟也忍受不下去了。
而且那件间断间断的来,那不是更要命吗?
本来说不定还能习惯,那样一弄,肯定习惯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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