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领导们心痛不已,但没有办法,当事人不答应,他们总不能代替当事人答应。
所有人都觉得叶思琪脑子进水了。
但大哥大韩骆擎没有,因为他也说要考首都大学。
众人:……
不是,大哥你凑什么热闹?
人叶姐好歹是五中第一名,能大胆dream一下,您呢?
您这都阔别高中多少年了,您难道不是来当护花使者的?
然后,众人很快就明白大哥大是哪里来的底气了。
五中期末考试来临。
结果惊呆众人,叶姐依旧全校第一,而第二名,居然是韩哥!
卧了个大槽!
7班全体学生已经震惊到自闭了。
这什么世道,为什么大哥大随便一考就考了个全校第二?
说好的学渣呢?说好的为爱赴汤蹈火呢?
人家随便一考就是全校第二,屁的赴汤蹈火啊!
对学霸来说,上学是赴汤蹈火吗?那必然不是啊!
不过,大家震惊过后便是狂热膜拜了。
他们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垃圾7班居然拥有了全校第一第二名,走在路上腰板都挺直了好么!
啊,我为生在7班而骄傲!
叶姐牛逼!韩哥牛逼!
然而,众人眼里很牛逼的韩哥此时正在接受南鸢的灵魂拷问。
虽然韩骆擎考了第二名,仅次于南鸢,但是总分,南鸢比他多了足足三十分!
数理化生,两人都是满分,没啥可说的;语文,韩骆擎比南鸢多两分,两人不相上下。
南鸢的作文常常能得到高分,她擅长议论文,道理一套一套的,还能引用非常多古人名言名句,而这种文体比记叙文等文体更容易拿到高分。
但阅读理解这一块,南鸢有时候不太能get到出题人的点儿,所以这一块丢分严重。
不过语文能考到一百一以上就算很好的成绩了,她和韩骆擎都考得不差,也没啥好说的。
唯独英语,光这一门,韩骆擎就比南鸢少了三十二分!
南鸢盯着韩骆擎那满篇八叉的英语试卷看了一遍,面无表情地道:“韩骆擎,你这偏科偏得有些严重啊。”
平时她喜欢和韩骆擎喜欢一起刷题,两人早上也会一起背背英语单词,所以她是真不知,韩骆擎的英语能烂成这样。
韩骆擎咳了咳,“我觉得还行吧,至少上一百分了。”
南鸢呵呵一声。
五中出的英语试卷十分简单,如果用全市统考的试卷,她觉得韩骆擎可能连及格都困难。
“韩骆擎,从明天开始,当着我的面儿默写英语课文,一天一篇,然后每天再背单词二十个,听英语听力三十分钟。”
韩骆擎很抗拒,他讨厌英语。
“叶思琪,能不能打个商量?”
“不能。”
……
五中的学生被叶姐和韩哥打击到了。
所以说,他们学不好不是因为太笨也不是因为环境不好,而是因为自己太堕落?
大哥大姐都这么努力,他们绝壁不能这么拖后腿啊。
给我学,都去学!
一时之间,五中的学习氛围空前绝后的好。
而从这次考试之后,五中的大哥大和大姐大仿佛就此开启了疯狂霸榜的道路。
高二下半学期,各种竞赛开始报名,韩骆擎报了物理竞赛和化学竞赛,南鸢则报了数学竞赛,最后,两人抱回了三门竞赛的冠军!
这一次,不光叶思琪的名字,韩骆擎的名字也震惊了所有人。
尤其得知韩骆擎竟是高中半路辍学,时隔七八年再次回归学校的社会人,众人惊呆了!
不光地方台,国家台都派了人来采访他,还采访了他背后的五中。
越不可思议越励志的事件才越是媒体想挖掘的东西。
一中校长看到国家台新闻的时候,悔得肠子都青了。
当初如果他接收了韩骆擎,韩骆擎带来的这些荣誉都是一中的!
进入高三,物化生合并成理综,开始了各种全市统考模拟题。
然后,韩骆擎和叶思琪的名字再次屠榜。
但凡全市统考,这两人必定在前五名。
在第一二次,韩骆擎因为英语稍稍落后几分,只得了全市第三第四名,之后的每一次全市统考模拟题,这两人几乎是交替着当全市第一名。
不管每一次的数学和理综有多难,这两人都能变态一样地拿到满分!
偶尔一两次不是满分,也近乎满分!
众人就这么震惊着震惊着,然后麻木了。
一眨眼,就到了高考。
韩骆擎拉着小女友进了考场,然后又拉着她出了考场。
“叶思琪,你猜这次省状元是你还是我?”
现在的韩骆擎不一样了,以前他的眉眼间总是带着一丝懒散和郁郁,现在却满是自傲和不羁。
南鸢拉着他的手往回走,淡淡道:“我和我的男朋友谁得第一都可以,一样的。”
“叶思琪,你他妈的又撩我!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满十八了,也高中毕业了?你还敢撩我,信不信我马上办了你!”
南鸢瞥他一眼,淡定地回了句:“来办。”
韩骆擎在心里艹了一声。
叶思琪就是仗着他喜欢她!
暑假,南鸢跟叶父叶母只会了一声,留在刺青店帮工。
高二到高三这两年,她除了学习,空闲时间便在练习刺青。
韩骆擎给她的画册早就画完了,练习皮也练了无数张,手艺已经非常好,连江随东都甘拜下风,说她这手艺已经追上他了,他们小叶子是个天才!
不过大多数时候,韩骆擎都不许南鸢接单,除非来纹身的客户是女人。
七月中旬,两人收到了首都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两人都填的刺青店的地址,所以通知书一来就是两份。
韩骆擎手里拿着两人的通知书。看着信封上首都大学四个大字,还有那漂亮的校徽,男人愣了好一会儿。
南鸢刚刚给女客户纹完一朵花,脱下手套看他,问:“韩骆擎,是我们的录取通知书到了?”
韩骆擎嗯了一声,声音有些飘,“叶思琪,我们做到了。”
不等南鸢回应,他似乎终于从什么状态中挣脱了出来,可马上又进入了另一种更癫狂的状态。
男人突然拦腰抱起了南鸢,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跑去。
他火急火燎地打开门,将怀里的女孩儿抱放到了桌上,使她与自己齐平。
然后,他猛地捧起女孩儿的脸颊,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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