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前一天,五艏倭寇前线返航的运输船停靠内城码头,若干前线将领踏上中枢城脚下土地一瞬间,有种落叶归根的错觉,迎接队伍不是很隆重,只有李震和一干陌生面孔市政人员出来迎接,顶着逐渐减弱的风雪迎接前线大将。【小说文学网】

    薛仁贵落船一瞬间,目光不是看向李震他们迎接队伍,而是看向自己久违的坐骑神牛花花,带着两头健壮的小牛出现,一眨眼三四个月过去,薛仁贵再次见到神牛花花,心里难免出现小小的动容情绪。

    “我滴娘啊!”一声神牛欢快叫声之中,李震吓了一跳狼狈侧身跳开,健壮的身影带着迅速奔跑出去,两头小牛紧随其后奔跑着,至于李震身后的市政内务人员更是不堪,惊吓之中翻滚一边心惊胆颤之余畏惧十足。

    “哇塞!要命啊!”诸葛游目睹神牛气势宏伟冲来举动惊呼一声,首当其冲第一个闪开一边,护卫诸葛游的护卫们紧随其后跳开,生怕惨遭牵连似的,毕竟神牛花花威势是不容小觑的。

    薛仁贵不避不让,直接在神牛花花冲过来之际,一个翻身跳跃动作,在神牛默契配合之下,薛仁贵在众人惊讶目光之中,潇洒十足地翻身坐上神牛花花牛背上,那默契十足的配合简直是让人妒忌十足。

    “诸葛军师,欢迎你们平安归来,酒宴早已备好,请!”李震受惊过后,轻抚身上雪迹走到同样受惊的诸葛游身前,诚心邀请着他回市政中心接风洗尘。诸葛游受宠若惊地拱手还礼。李震越是客气他越是汗濂。

    “李兄客气了。山人岂敢邀功?还是等薛将军疯够了在定论,对了,李兄,少爷如此之急召我等班师,所谓何事?”诸葛游客套十足地还手礼仪,提及不解之处煞是费神,也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事。

    也难怪诸葛游会是如此迷惑,倭寇前线的大阪城暂时安定下来。只有肖金山坐镇大阪城,诸葛游难免有些不怎么放心,何况殖民地内又大肆抓捕壮丁什么的,很容易引起暴乱什么的,真要是那样,没有薛仁贵镇守和他自己指挥,麻烦可就大了。

    汗了,李震闻言诸葛游的话汗濂起来,拿薛仁贵比喻成疯够了,看来他们之间相处的不错。要不然诸葛游也不敢如此直言不讳说出来,诸葛游后面的问题。李震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一声摇摇头,伸手示意诸葛游可以跟着自己走了。

    闹够的薛仁贵骑着神牛花花绕了一圈回来,翻身下牛后亲自牵着自己坐骑前来,诸葛游拱手还礼后跟着前面带路的李震,眼下时隔三个月多的中枢城变化,直让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感觉有点陌生似的。

    变化太大了,大到两人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当初他们出征倭寇的时候,这里还是稀稀落落的荒土一大片,如今拔地而起的高楼,直让他们两人有身处异地的错觉,眼下的地方不在是他们熟悉的中枢城。

    整洁平坦的水泥地面,次序有条的宽敞大街,林立有序的商铺,最奇特的还是双线道路,中间绿化带花圃隔开两侧上下来回道路,还有白线画出来的人行过道,每一处都充满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画面。

    大街上洋溢着一派繁忙景象,宽敞的水泥道路上,时不时见到毛驴拉着原木和装满长长的铁轨板车,每一辆板车都装有三到四条五米长的铁轨,倭寇战俘则变成纤夫一样,拉着一条条没有修饰过的原木。

    “李兄,这是?”摸不着头脑的薛仁贵见到如此折腾人的苦力活,忍不住于心不忍起来,薛仁贵对倭寇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战败者接受战胜者剥削是正常的事,可如此糟蹋人的剥削,薛仁贵有点看不过眼了。

    开始还不觉得什么,可当薛仁贵见到一辆装满尸体的板车情景后,更是忍不住铭心自责起来,侵略倭寇是对还是错?秦寿如此虐杀倭寇,是否有伤天和什么的?一刹那间,薛仁贵内心忍不住产生动摇思想。

    也难怪薛仁贵会如此想,满满一车尸体里面,全是倭寇战俘的尸体,要是单纯的尸体也没什么,只是那些干尸一样的尸体,全是过度劳累和食不饱肚所造成的,何况还有伤痕累累的皮鞭痕迹。

    李震似乎毫无所动,面对薛仁贵动摇之心,忍不住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薛兄,这叫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此消彼涨胜利者拥有支配战败者生死大权,作为战败者就要有战败者的觉悟!”

    诸葛游听到李震经典的语词,忍不住拍手叫绝起来,感叹连连地说道:“好一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优胜劣汰,此消彼涨,能想出如此妙话语之人,恐怕非秦大少莫属了!山人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诸葛游对于倭寇没有什么善心,当初屈身海盗的时候,没少受倭寇的气,甚至更变态的事都见过,倭寇的生死诸葛游没有感到任何罪孽负担,相反的换成是他自己做主的话,比秦寿对待倭寇还要狠。

    “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此造孽,会引起天谴吗?”钻进死胡同似的薛仁贵,忍不住出言反驳起来,自责的薛仁贵充满愧疚之心,目光复杂地看着一车又一车的倭寇战俘尸体经过,也不知道他们要运去哪里?

    李震闻言薛仁贵心存善念之心,屑之以鼻地反驳道:“天谴?薛兄可真会开玩笑,如若倭寇战胜我们琉球,你以为他们也会如此心存手软什么的?罢,罢,李某不想废话太多,有何疑问,薛兄自个去找秦兄问个明白!”

    李震也知道自己一时半刻难以说服薛仁贵,他那钻牛角尖的死劲,恐怕也只有忽悠死人不偿命的秦寿才可以对他进行洗脑。懒得继续纠结下去产生不好的结果。李震直接干脆闭口不谈。带着心情繁重的薛仁贵前往市政中心大楼。

    相比起薛仁贵繁重的心里负担和自责,诸葛游可是轻松多了,根本没有感到任何负担和压力,倭寇死绝了也不关他的事,他只奉行听命行事,换句话理解就是,一切听从秦寿的安排。

    越是靠往市政中心大楼位置,诸葛游越是醒悟到了什么。周边开始装饰的张灯结彩,还有彩旗横幅之类的庆祝气氛,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大动作庆典什么的,具体是否这样,恐怕也只有见到秦寿本人才知晓。

    李震那边不愉快的迎接,秦寿这边也不怎么省心了,刚准备张罗亲自去迎接劳苦功高的薛仁贵等人,很郁闷地给不速之客堵门了,确切地说是秦寿最不想看到的人,也是刻意回避的麻烦之人。长孙皇后!

    “秦大人很忙啊!本宫将就个把月,也难以召见你这尊大忙人啊!”长孙皇后慢条斯理地甩裙角。在冬梅和月铃两名宫女伺候扶持开路之下,错身与秦寿交臂行走踏入大厅,没有理会一脸飙冷汗的秦寿。

    长孙皇后经过一瞬间,那淡淡的如兰似麝的幽香刺激着秦寿,转过身的秦寿忍不住干咽起一口水,目睹着她那迷人的宫装背影,在看看她那迷人的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心里就浑身痒痒,那害人不浅的燥热感顿时涌现心头。

    ‘胡思乱想什么?死袁神棍,终有一天把你丫的阉了!’清醒过来的秦寿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巴掌,想到长孙皇后的身份,秦寿心里一阵凉梭梭的,没事找事的秦寿把责任全推到袁神棍身上,要不是他当初破丹药祸害,也不至于如此。

    长孙皇后忽然杀来完全打破了秦寿的招待宴席,大意的秦寿疏忽了长孙皇后存在,现在长孙皇后前来,秦寿自然不敢怠慢了,硬气头皮上前听从长孙皇后教诲,说是教诲实则恐怕是发难来了。

    想想也是,最近这一个月来,秦寿几乎是早出晚归,有的时候甚至是连续好几天不见人影,如今长孙皇后不凑合时间杀来,秦寿心里纠结同时又暗呼棋差一招,最近还真是忙昏头了,居然忘记了长孙皇后这桩事。

    “秦大人,如此奢华酒宴,莫非是专程孝敬本宫的?”长孙皇后落座酒宴上座,目睹到丰盛的酒宴,忍不住打趣着秦寿,嘴里虽然这样说,可她心里极其不爽,瞧瞧这些盛宴,李老大他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没有准备过如此丰盛招待。

    “是…”秦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硬气头皮硬撑到底,口不对心地点点头,心里忐忑不安地猜疑着什么,长孙皇后赶着时间前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薛仁贵他们回归之事,秦寿也只好放到一边,大不了晚上在设宴接风洗尘。

    长孙皇后没好气地翻起白眼,看了眼秦寿心不在焉的表情,脸色古怪地说道:“少跟本宫打马虎眼,本宫问你,最近你在忙碌什么?为何忙到人影也见?本宫想召见你也要排排期是吗?”

    “微臣岂敢?皇后误会了,微臣只是…”秦寿顿时冷汗哗哗直流,长孙皇后连排排期的广告语也说出来了,害怕误会一直产生下去,秦寿连忙解释着,哪晓得长孙皇后不耐其烦地伸手制止秦寿后面的话。

    “本宫没心情听你废话,本宫只想问一句,药材之事准备的如何了?本宫也不想天天来催,但愿秦大人知道哪些事重要,哪些事轻!”长孙皇后直接点醒秦寿,哪些事重要哪些事不重要。

    ‘来了,来了…’又是药材之事,秦寿忍不住头痛起来,在急也要喘口气吧?旺财老哥他们早已出发了,至今还没有消息传来,估计捕抓工作进度不如意,秦寿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只好默默地点头一副受教的态度。

    长孙皇后轻抚着走动时候散落些许的发丝,她不经意间的撩人动作却是勾起秦寿郁闷十足的**,极其不自然地双脚收缩起来,试图掩饰着不安分的举动,秦寿不得不承认长孙皇后美艳之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已育有比自己还大的孩子母亲,如今看起来犹如少女般。三十多岁的人却保养得宜。诚然是一个成熟端庄的中年美妇人。兼具成熟女性韵味与慈祥母亲的美艳面孔,一种养尊处优的国母风姿展露无疑。

    长孙皇后不经意拨动头发,散发出迷人的清香,秦寿只感觉好像闻到**散似的,可以让自己魂飞天外般,很多女人自然的会有这个小动作,无心之失惹得男人心花怒放,何况还是年纪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更是带有不经意的遐思。

    不得不说长孙皇后拨弄头发的感觉,给秦寿带来很自然、优雅,给人无限的想像空间,加上曾经丹药作祟原因,秦寿此时大有落荒而逃的心里想法,不敢想象下去长孙皇后在如此不经意的动作,秦寿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做出错误的举动什么的。

    “秦大人,最近城内张灯结彩的,是否有什么节日到临?”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长孙皇后忽然转移话题。最近城内百姓们都忙碌着装饰城内布局,好像迎接着什么节日到来似的。一时间忍不住好奇起来。

    秦寿也没有什么隐瞒意思,大大方方地解释着说道:“启禀皇后,后天就是琉球为期三日的庆典日,所有百姓们都按照春节惯例,休息三天时日庆贺,届时十分热闹,有阅兵仪式和进阶军列事宜等,还有各式各样的欢庆活动…”

    当秦寿说出各种各样的活动后,童心未泯似的长孙皇后顿时来劲了,至于秦寿前面所谓的军事仪式什么的,没有兴趣,最意动的还是一大堆她闻所未闻的稀奇古怪活动,什么与民同乐的亲子之间比赛,还有什么运动赛会什么的。

    全都是长孙皇后没听过的活动,还有十分适合晋阳小公主玩的投圈赢奖品什么,一锅煮混杂的活动全给秦寿搬出来,就差没有连六一儿童节的活动也搬出来,暴力蹴鞠赛什么的,长孙皇后兴趣乏乏,当初长安的暴力蹴鞠算是血腥收场。

    “哈哈…秦兄,酒宴可否准备妥当?薛兄等早已饿得…”秦寿滔滔不绝介绍没完没了的活动时候,李震大嗓门声音从外面传来,当李震人未到声音先到喊完踏进大厅的时候,顿时傻了眼似的,后面的话硬生生咽进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微臣参见皇后!”李震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下跪见礼,心里七上八下不安起来,万万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在大厅里,更没有想到长孙皇后居然不带皇宫侍卫守门,吃瘪似的李震害怕自己刚才的话有失礼仪,得罪了长孙皇后大事不妙。

    “参见皇后,皇后千岁千岁千岁岁…”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紧随其后进来,听闻李震的话和目睹大厅内的宫装长孙皇后,反应及时地迎身下跪行参见之礼,两人心里更是大吃一惊,大唐皇后什么时候亲临琉球了?

    “嗯,都平身吧!既然秦大人有公事,本宫就不诸多打扰了!”长孙皇后看了眼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陌生面孔,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知晓秦寿酒宴的人后,长孙皇后大感无趣地离去,免得自己存在破坏了秦寿公事。

    “微臣恭送皇后!”秦寿讨好地恭送长孙皇后出去,留下轻呼一口气的李震一手抹着额头汗滴,还好长孙皇后好说话,要是不好说话,现在恐怕早已定个大不敬之罪,屁股开花格外灿烂下场。

    送走长孙皇后的秦寿倒回来后,发现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站在一边,顿时不乐了,板起脸故作生气说道:“薛兄,诸葛军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见外了?莫不成还要本少亲自请上座?”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两声说着岂敢的客套话,在秦寿打趣的话语之下,气氛一霎那松懈下来,一一入席就坐,在秦寿热情的斟酒之下,两人受宠若惊地连连道谢,酒过三巡秦寿才开始入正题。

    秦寿放下手里的酒杯,砸吧着嘴角酒剂说道:“薛兄,诸葛军师,此次急匆匆召集你们回来,一来是参加后天的庆典日,二来是有任务给你们安排,至于安排之事,等庆典日结束后,在详细与你们谈谈!”

    “是!”薛仁贵和诸葛游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薛仁贵虽然有很多心理疑问和抵触,可现在不是时机,薛仁贵并没有扫兴多嘴出言,等酒宴过后在与秦寿好好谈谈倭寇的事,现在还是好好听从安排。

    想到了什么,秦寿转过头看向一边的李震说道:“震兄,程家三兄弟是时候放出来了,后天大部分活动,他们三个是主角,再给他们一次机会,今后如若再犯错误,没有什么情面可谈,直接把他们踹回长安,眼不见心不烦,这事你安排!”

    “唉~好吧!”李震摇头叹息一声应着,程家三兄弟不长进的个性,还真是让李震感到纠结无比,众多贵族子弟之中,就属他们三个混得最不如意,李震也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秦寿安排明天和后天的大致任务。

    薛仁贵和诸葛游两人更是保持沉默,此时两人心里有个共同的疑问,长孙皇后怎么出现琉球境内了?堂堂一国之母不呆在皇宫,却远在相隔遥远的琉球,实在想不明白当今皇上是怎么想的?至少这事还真是头一次所闻!(未完待续请搜索,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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