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染眼睁睁的看着太后从瓶里掏出一块通体乌黑的令牌,她也愣住了:“这是什么?”
这令牌通体乌黑,底端是一条精致的红穗子,看色泽有点像是玉,但如果是玉的话,这黑的也太厚重了点,以苏墨染有限的历史知识,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玩意。
太后眼珠微动,捏着令牌陷入了沉思,苏墨染不敢打扰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等着。
半响后,太后扭头对苏墨染道:“这件东西你万万要收好,千万不可转交给任何人,最好一直贴身放着明白了吗?”
苏墨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太后面色如此凝重,她赶紧接过令牌塞进胸口交襟内的口袋里,拍了拍胸脯道:“它在我在。”
太后这才露出个笑容来:“哀家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把这件东西交于你,但皇上他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你只需好好收好此物就行了。”
苏墨染用力点头。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能看出来这是快令牌,上面应该刻了字,但是苏墨染看不懂,既然皇上把它放到了白釉里,应该就是准备送给她的意思吧。
不过……到底是什么样的令牌,让皇上送出去都那么藏着掖着的呢?
苏墨染怎么都想不通,不过她也放弃了继续想,反正皇上不可能要害她就对了。
一老一少闲扯了一会,还是苏墨染见太后面露疲惫之色,这才主动告退,抱着木箱准备回去找帝玖宸炫耀。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木箱子有点太大了,苏墨染捏着箱子边缘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生怕一不小心脱了手摔碎了这宝贝。
刚刚出殿口,张来突然追了上来:“娘娘等下!娘娘您要去哪?”
见是张来,苏墨染也没有什么防备之心,直接道:“去找秦王殿下啊。”
“娘娘要把白釉也带过去吗?”
“那是自然。”
她要把这白釉带回去跟帝玖宸炫耀,问他有没有收过如此贵重的礼物。
“洒家以为,宫中有些丫鬟的手脚不伶俐,如今王爷也只是养伤暂住宫中,不如老臣帮您把这白釉送回王府安生放着,娘娘觉得如何?”
张来年纪大了,笑起来时满脸周围都挤做一处,看上去还有几分和蔼可亲。
本来苏墨染觉得张来有些太过好心了,但是再一想,张来是太后身边的人,万一这是太后的意思呢?
因为太后对自己的和蔼态度,苏墨染下意识就觉得太后宫里所有人都像太后那样的和善。
这么一想,苏墨染完全没了防备之心,把木箱递过去道:“那就劳烦张公公了。”
张来笑着,道,“不会劳烦,为娘娘效劳是洒家的荣幸。”
苏墨染笑了笑,看着张来捧着木箱小心翼翼地离去,木箱离了手,让她莫名觉得有几分不太安心,可能是错觉吧。
可是看着张来佝偻的背影,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罢了,应该是多想了吧,张来对她一直都是这么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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