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木利用黑暗的掩护,很快便窜进了一条昏暗的小巷子,他在以前,曾经多次來过这大明的南都南京,他离开那所秘密监狱,沒走多远,他便知道了自己所处的大致方位,他向着自己心目中几处秘密联络点而去,这深更半夜的,浑身都是伤的他,根本沒有把握能够逃出城去,

    “喵,,”一只野猫的忽然大叫把他吓得够呛,他看着那只受到惊吓的猫跳上房檐飞也似的逃走,他靠在一户人家的院墙上歇息了一下,随着他感到危险离他越來越远,这身体的伤痛再一次严重的拖累的他的行动,刚才,凭着一股气,他动作还算是敏捷,但此时,这口气一松,他才明白这些该死的明国黑衣卫们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除了那些明显的伤口,他的视力和听力都受到了明显的损害,看东西已经开始出现重影,而象小虫鸣叫似的幻听更是令他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大幅下降,否则,以他曾经的身手,怎么会出现踩到野猫而不自知,

    山本一木借着月光,继续向前,当他跳进一所院墙时,一根树枝轻轻的划过了他的下身,“啊,,”他拼命的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自己叫出声來,可是,巨大的疼痛竟然令他禁不住浑身颤抖起來,

    顾不得羞耻,他借着月光,拉开裤子看了下他血肉模糊的下身,他眼中的泪水无声的流了下來,他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太监,啊,不,他心中沒來由一阵痛苦的挣扎,他轻轻触碰了下耷拉着、血肉模糊的小弟弟,“八嘎,,”他在心中用倭国话恶毒的咒骂着,显然,随着“蛋碎”人生的开始,小弟弟再也站不起來了,那些该死的明国人给自己上了些什么药啊,如此蓝花花的,好吓人,如此巨创,他竟然这么长时间差点“忘了”此事,

    待身上的疼痛稍轻,他悄悄的向屋子里摸去,这里,是他们一处秘密据点,他來过几次,他明白,他需要他们的帮助,之于是否有尾巴跟着,一來他也确实沒发现,二來他到了这个份儿上也真的已经顾不上了,

    山本一木发了几次暗号,可是,所有的房间依然如同是死一般的宁静,他无奈的骂了声,只得一间间房子去搜寻,“沒人”,“沒人”还是“沒人”,当他找遍了所有的房间,都已经是人去楼空时,一股不详的预感顿时笼罩在他的心头,

    “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危险,”多年的训练告诉他,他利用墙角,异常艰难的攀上院中的那棵树,观察一阵后,踏上院墙,溜到了先前來的那条巷子里,从何处进,何出退出,这是他个人历次保住性命的“心得”,

    山本一木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望了眼那处曾经让他充满信心的据点,只得向第二处秘密据点而去,

    “满怀希望而去,抱着失望而归,”这正是当山本一木在第三处秘密据点一番搜寻过后的心里,原本,他是想通过这些据点将消息传递回去的,可是,这条路显然已经断绝,

    山本一木如同一个佝偻病人一样,一边在小巷中漫无目的的窜,一边用小石头在墙上画着三角图案,这是他所知道的神龙之会最后一个召集部属的办法了:紧急召唤令,

    可是,当他画完最后一个三角开,无意中朝旁边的墙上一看,登时,他的脸色煞白,原來,那墙上,竟然到处都被人画上了与他所画的一模一样的图案,或许,在这样的图案**中,只有鬼的妈才晓得有人在召唤部属,

    山本一木无奈,看看天色,窜到一户人家的家中,偷了点水喝,吃了点东西,然后便躲到离城门不远处一部等着出城运粪的马车下睡觉去了,

    山本一木根本沒有发现,在离他不远处的一处牌楼上,有几个黑影,正拿着望眼镜看着他,见他钻到粪车下去睡觉了,一个黑影召來另一条黑影,对他耳语几句后,两条黑影瞬间便各自转身进入小巷,然后便消失不见了,

    随着那古老的城门打开,“快起來,上路了,”忙着将粪运到农田中去的农家小伙子们也从车上起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互相招呼着,

    “驾,,”随着马拉着粪车开始行进,门口值勤的士兵们一脸厌恶的看着这些带來阵阵恶臭的东西,

    “快走快走,”一名军官模样的人大声的吆喝着,催促着这些完全败坏他食欲的粪车快点离开,这家伙甚至都已经忘了他的职责,他应当带队检查一下那些出城的粪车里有沒有什么可疑的“夹带,”

    话分两头,南京行宫的的小开,终于批阅完从各地送來的奏折,边想问題边向自己的寝宫走去,但当他路过一间房子时,竟然停了下來,

    那是一间建在行宫中的小佛堂,此时的佛堂中亮着灯,竟有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又再次传了出來:“弟弟啊弟弟,上次你问,咱们有了这些钱,其实我就可以回乡下老家去过好日子了,是不,其实你不明白,姐姐心里,其实一直放不下皇上,他那天救了姐姐一条命,然后又救了咱们全家,这辈子做牛做马,其实都报答不了皇上的恩典……

    姐姐心里明白,只有像郑娘娘宋娘娘和田娘娘那样,又生得好看,又心地好的,才有资格配得上皇上,

    是一个下溅的小丫鬟,生得又不好看,又不像田娘娘一样会唱好听的歌儿,不像周娘娘一样会弹奏好听的曲儿,不像宋娘娘一样会舞刀弄剑,皇上一辈子都不会注意到有这个小丫鬟的……

    不是不想,只是想多看看皇上,哪怕他到温泉宫來看望三位娘娘,给皇上送一杯茶,皇上喝了舒服了,缓和了,就心满意足了……就是想看看皇上笑一下,心里就很开心……那天在温泉旁边,皇上抱住了,心里不有多欢喜……”

    说到这里,那女子竟是低低的哭泣起來,

    小开心中也自感动,想不到这小丫鬟竟然对自己用情已经如此之深,

    她只是个小小地丫鬟,就算再感激这个皇帝,再喜欢这个英明神武的中年天子,恐怕也只能远远的看一眼,倒一杯茶罢了……

    ”是谁,“小开此时早已忘记了是要去上书房了,这时只是有些好奇的趴在窗户上看,终于,他看到了,那女子竟然是小楠,他上书房的侍女,那天他还为一杯茶冤枉了她骂了她,

    这时候屋内的灯,可能是灯油耗尽,跳动了几下,忽然一下子灭了,

    小楠忽然轻轻的“啊”了一声,好像是这油灯的忽然熄灭,吓了她一下,

    “唉……”黑暗中传來小楠幽幽的叹息声,她起身向屋外走去,

    小开不愿意让她发现自己,轻手轻脚的准备离开,不料,他只注意了自己经常进出的正门,根本沒留意下人们进出的侧门,只听门“吱呀”一声,软玉温香的身体,便撞进了他的怀中,

    小楠吃了一惊,正要站起來喊叫,小开的略有些尴尬,在小楠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小楠,别怕,是朕,”

    他的声音小楠认得,小楠马上如遭电击,停止了挣扎,轻轻的靠在小开宽阔的怀中,也不想问小开是如何出现的,为会在黑夜里來到这里,

    小开不知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安慰,或许是感动,他竟然鬼使神差般轻轻的搂了小楠一下,柔声道:“好了,不早了,早点去睡,”

    小楠轻轻的“恩”了一声,但却沒有松开小开,小开就这样给一个女人给抱着,虽然是在黑夜中,看不清楚小楠的容貌和身段,但是小开轻轻嗅着小楠身上那些清香,处子幽香中还夹杂着几分稚嫩的气息,还是感觉有些心猿意马,

    小开知道,再这样抱下就要坏事了,他正要轻轻的推开小楠,不料一低头,他竟然看到小楠脸上分明挂着泪珠,那不是痛苦,而是幸福,小楠此时,显然已经是喜极而泣了,她此时的表情,按后世的话來形容,完全是一种花开堪折任君折的神情,看得小开心中不由着一荡,

    小开长年在女人堆中,再不懂那女人的意思就是傻子了,作为皇帝,更作为一个男人,在沒有”违法“成本的情况下,他能又有必要去客意的克制吗,他双手在小楠有些单薄的身上轻轻**,缓缓地沿着纤腰向上**,最后轻轻的扪住了小楠那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小玉峰,正好一只手握住一个,轻的揉捏着,

    小楠在小开的怀里禁不住轻轻的抖动起來,似乎是有些害怕,还有些欢喜,她根本就沒有打算反抗,而是任凭小开肆意轻薄,只是用双手紧紧的抱住小开宽厚的背部,轻轻的抚摸着,或许,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点,当日宋小慧的一句戏言,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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