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很想说“不”,可身体明明却是“要”,他拚命以意志与欲望作斗争,这种斗争好辛苦好辛苦。
她跨骑到他身上,轻轻吻他,道:“专宠也想要了,主人——我们共同迎接激动人心的时刻吧……啊——”
她发出短促的惨叫,霎时软在他身上,停顿半晌哀怨地说,“一点都不激动,也不好玩,主人!”
“叫你别玩!”白钰怒道,滞了滞不得不承认,“我也有点痛……”
实在因为她太小又太紧,偏偏采取“直贯而下”的粗暴动作,的确害人又害己。
不料温小艺转而又笑,甜滋滋吻吻他的唇道:“游戏已经开始,怎能不玩下去呢?尝尝……”
她手指伸入他嘴里,顿时感觉到热热的、有点涩和腥的味道,方自愣神,听她在耳边道,“这是处女的眼泪。”
“小艺……”
白钰发觉自己没法生气,也没资格生气。
慢慢的,她渐入佳境——古人大智慧体现在很多词汇上,比如“痛快”,先经历痛苦才体会到快.感,也是温小艺此时的写照。
不过白钰却没坚持多久,有麻药负作用,更多恐怕是温小艺之“羊肠小道”比蓝依蓝朵都狭窄三分,且体内温度高如火炉令他难以消受。
就算只爬到半山腰,对温小艺来说已经很满足,很新奇的感受了。
“想吃什么?”
小歇片刻她笑咪咪问。
“没胃口,”他恼怒道,实质在生自己的气,“我累了,睡会儿。”
“累?”她故作诧异道,“主人刚才躺着没动,累的应该是我呀?”
白钰无话可说,闭着眼不理她。
温小艺叫了个牛排套餐的外卖,切成小块,也不用刀叉而是嘴对嘴喂给他。白钰脸上表现得很嫌弃,心里还蛮享受,回溯上一次享受这等待遇还是与米果情浓阶段……
吃完后又帮他体贴地擦脸,擦身子,擦着擦着那活儿又竖了起来。
这就有点尴尬了。
她轻笑着又轻弹一下,道:“它倒是屡败屡战啊。”
出于男人自尊,白钰立即道:“等等……刚才它,它没败吧?”
“输得口吐白沫,还没败?”她古怪一笑,“要不再打一场?”
白钰又缩了回去,很正经地说:“小艺,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
温小艺吻吻他,吃吃笑道:“主人,我最喜欢你一丝不挂还摆出在主席台做报告的样子,来吧。”
“咦,你不是怕痛吗?”
“我发现个诀窍,”她笑得更迷人,“我动得越厉害就越不痛,你呢……”
“我……”
白钰已感受到她的动作,轻舒口气身体响应着她的节奏。
与刚才差不多,还是半山腰便轧然而止——她的狭窄与层峦叠嶂真的过于刺激,饶他久经沙场也败下阵来。
这回真累了。
女孩子还是耐力好啊,温小艺连战两场居然有力气把他扛到卧室,然后搂着他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睡着了。
凌晨时分白钰习惯性醒来,舒展筋骨发现终于恢复力气,二话不说拍马而上,将温小艺压到身下!
他急于来场主动进攻来证明自己的实力。
“救命呐,有人非礼民女呐……”
温小艺轻声叫道,动作却比他还快,很快便配合到位滚作一团……
白钰可不是温小艺来来回回只会一招,而是有张有驰,时快时慢,注重节奏与姿势的调节。在他的调动下她终于突破半山腰扶摇直上,越来越高——
陡地她全身一紧,用力搂住他狂喜道:“我飞了……”
嘴唇火热如炽,体内岩浆如涌,烫得他也无法自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温小艺喜笑颜开地不住在他耳边说。
主人彻底散了架,“唔”了一声旋即沉沉进入梦乡。
清晨还是温小艺先醒,跑过去提醒钟离良要早点叫醒主子防止耽误行程。白钰则果然没听到闹钟,被叫醒后简单洗漱便携温小艺上了路。
一路上白钰都阴沉着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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