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莲走进宿舍，第一个感觉：
我在哪儿？为何墙体贴着茫茫地纸条？两块可以移动的白板也是写满了字？这是住宿还是办公场所？
云拧发狂了？办案办得连睡觉的地方都是案子信息？
她走的时候，屋子收拾得非常清爽。
离开二十几天，为何变成办公场所了？
公安的材料不是不可以带出办公室吗？
为何宿舍变成了办公室？
“小富婆！你愣着干嘛？进屋，进屋……”
云拧提起两个大箱子，先进屋，回头发现小富婆·女朋友·孔莲站着不进屋。
孔莲仿佛没有听到云拧的催促，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从墙体扫到白板，从白板落到茶几，到处是写着字的纸条：
宋恨荷、廖白易案；王曼香、陈支案；杨冬灵案；禄伶案；农忆案。
三起铁棍子；一起图财害命案；一起奸杀案……
全都是案子信息：每起案子与每起案子间划着横线，标注着时间、地点、人物、作案工具、作案动机……
睡觉的宿舍变成办公室，且，是死人案子。
孔莲后背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后背被一双双冷冰冰的手抚摸着，太惊悚了。
“大作家！我不想进去，要不我们到酒店过一夜？”
她后退了几步。
云拧走回门槛，拉起她右手，“为什么？你讲话声音怪怪地，还有你面色怎么突然变得害怕？你哪儿不舒服？”
孔莲不清楚他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没有洞察到。
“你看看，屋子到处是你……”她指了指满屋子的贴纸和两块白板，“你屋子太恐怖了，我不想在这儿过夜。我们去酒店。”
云拧放开她的手，回头扫视一遍，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我来不及清理。我一个人在，全部精力用来研究案子，回到住处也是。我明天清理。对不起，对不起。”
“我后背都凉飕飕的。”孔莲又后退几步，“我没有见到死亡现场，但是看着你写的那些文字，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今晚我不想睡这屋子了，我们到外面，在酒店开一间房。
我看到那些名字，心惊肉跳，感觉他们就在屋子。
你写着那么多受害者名字，和它们同睡二十多天，不害怕吗？”
云拧没有考虑到女朋友害怕这些案子。
“走，你不想睡，我们到酒店过一夜。这些纸条，明天再清理。”云拧准备锁门，“你需要带上什么东西？没有东西要拿，我锁门了。”
小富婆·女朋友·孔莲明确表态不喜欢住在这样的屋子，云拧不能强求。
他从未想过孔莲决定为了自己来茶城，也就没有思考过她会不会介意这些东西。
看来工作与生活得分清楚，不能混为一体，否则影响家庭的和谐。
“没有了。我们走吧。”孔莲感觉背后有一双盯着自己，猛地回头望了一眼。
锁上的门，安安静静的镶嵌在墙体上。
我想多了吧。
盯着漆黑的铁门又望了一会儿，孔莲感觉屋子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每具尸体咕嘟咕嘟的流淌着血，他们张开嘴巴，叫喊着救命。
“咦咦……”孔莲抓紧云拧的手臂。
云拧拍拍她肩膀，“你害怕吗？那些只是文字，你别害怕。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孔莲面色稍微的缓和了些，“我总觉得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的后背。
大作家！我说……你每天睡在屋子，不害怕吗？”
孔莲努力回忆这段时间和云拧视频聊天的情况。
每次视频聊天，云拧都躺在床上，见不到处贴着的纸条。
“你真的害怕？”
“我不想住在这个屋子。”
“不想住就别住了。”云拧觉得孔莲有害怕的情节，非常正常。
正常人都非常避讳这些死人的信息。
孔莲为了自己，从烟草市跑到市区，准备在此定居。
她不想住在这样的屋子，这点小小的要求，云拧必须满足。
再说这儿是公安小区的老房子，和办公大楼靠得近，他也不想自己的私生活受到太多人的关注。
目前而言，来到支队将近一个月，认识的人是师父崔仕、白熬冬、政工室和办公室的几个人。
但是谁保得住随后日子不认识更多人呢？所以不住在小区，也很好。
两个人走出公安小区，转了一个弯，在酒店开了一间房。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激战了两三个小时，才停止战斗。
“大作家！我发现了，你办理案子是越来越走火入魔。”
孔莲靠在他那没有胸肌的胸脯，纤手摸着他的下巴。
云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来刑侦支队之前，我想到是不用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上二十四小时的班，终于脱离苦海，风吹日晒不说，还生物钟没有规律……”
讲着话，云拧想起师父崔仕安排他们到点下班，夜间小跑步。
当初在他郎中队工作，他同样锻炼，可是那时的睡觉照样出问题。
那时即便不值夜班，躺在床上，经常失眠。
来到刑侦支队的二十几天，保持着白天读卷宗，夜间小跑，睡眠质量大大提升，起码通宵失眠的情况没有再出现过。
“目前我的睡眠规律恢复了一些，精神都更好了。然而，我想等我们真正地调查案子了，我恐怕又是得过黑夜白天颠倒的生活。
我不说假话，看了那些案卷，脑子想到是如何侦查，尽快抓获嫌疑人，还死者一个公道。
唉！我有点强迫症了。也许你说的对，我越来越着魔。
随后真正地查案子，我的作息规律肯定又得受到影响，因为嫌疑人的活动大部分集中于夜间。”
铁棍子案若是连环杀所为，这个凶手的出没都是夜间。
凶手夜间出没，云拧作为侦查员，作息规律又要乱七八糟了。
“劝你辞职已经是不可能。”孔莲右脸蹭了蹭他胸膛。
“对不起。”
“谁让我发神经，发誓和你这个警察交往，关键是我还乐意。呜呜……”孔莲推开云拧的脑袋，“你累了，我不想折磨你。”
“再来一次。”云拧又吻上温润的唇。
“你还行吗？”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咯咯……”
日上三竿，奋战了半个夜晚的云拧和孔莲心意阑珊的起床。
两个人吃了加盖的牛肉面条，然后就走街串巷，寻找开店的铺面。
云拧坚持开饮品店的位置处于热闹区，人员流动多的位置。
孔莲却不这么认为。
走过几条热闹喧嚣的街道，她的意见是热闹地段开的饮品店太多，竞争压力大。
另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她不靠这个店铺生存；在烟草市的几个店铺，够她的小资生活。
她来到茶城市区开店，纯粹是出于人不能闲下来，必须动着。
云拧赞同她这个理由：人闲下来，先是颓废，再是胡思乱想，最后是堕落。
孔莲来了，两个人注定生活在一起。
所以，云拧希望他们两个保持着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不能闲，必须有一份工作充实人生。
“好吧！你说到学校附近开店，我赞同。”云拧支持。
孔莲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到茶城学院门口开店。
其实那边开着冷饮店。况且，两个假期没有多少流。
在那边开店，似乎有点过于偏远。
“开在大学门口有一个好处。”孔莲笑着，搂着云拧的右手，“有两个假期。”
“你说得对。我们两个人不能都忙，总得有一个人腾出一段时间，照顾照顾组建后的家庭。
小富婆！我算过日子了，近期有一天是黄道吉日，适合领结婚证。”
“大作家！你真是吝啬鬼，从我们相识到现在，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份定情信物。你是空手套白狼，你吃软饭还真下得去嘴。”
“呵呵！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我是进你的门。”
“进什么门？”孔莲羞红了脸，捶几下云拧的腰部。
云拧洋装被捶疼，“腰子坏掉了。嘶嘶……你谋杀我吗？腰子坏掉了，我们连小孩都要不了。”
孔莲摸着他的腰部，“弄疼了？走，马上到医院。出来大问题，我们都造不了小小人，人生没有意义了。
没有小小人陪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再捶几下，说不定捶好了。”
孔莲作势锤人。
云拧连忙起开，“哈哈……哄你一下都不可以。”
“哼！”
由于放假了，学院门口的铺面冷冷清清的，店铺营业的少，人没有几个。
两个是年轻人，偶尔经过零星的路边烧烤摊，老板还喊他们同学买几串。
还别说，烧烤摊坐着一桌两桌的人，大白天喝酒猜拳。
“他们不用干活计吗？大白天喝酒。”孔莲望了望几处烧烤摊前的喝酒人。
“附近村民以少数民族居多，又是临近春节，很多外出打工人或者当地工地的人都回家，一同出来吃吃喝喝。”
“哎呀！对了。”孔莲双手啪的拍了一下，“我都忘记了，2月11日是除夕夜，马上就是春节。这日子过得真快。”
“对哦！马上春节了。”
两个人聊着春节，走过一家一家的铺面。
见到有几家铺面贴着出租，没有开门的人，他们拍照片记下联系电话，有开门的铺面，两个人进去直接问。
“两位同学！你们准备吃什么？”
“老板！我们不是来吃东西。这是你自己的面门吗？我看到外面贴着出租的信息。”孔莲讲话声音很温柔，“我想租门面。”
中年男人双手擦了擦围裙，打量起云拧和孔莲，“假期天，你们学生租门面？你们准备做什么？”
“开冷饮店。”孔莲微笑着。
“两位同学，坐。我给你们倒一杯水。”中年男人取来两杯开水，“怎么想起来假期天租门面？家里大人知道吗？”
云拧笑道，“老板！我们毕业了，不是学生。”
中年男人抓着后脑勺，“我看你们两个就是还在学校读书的模样。
不是学生，假期天来租门面，也是奇怪哦！
我看你们年轻，实话告诉你们，假期天这儿没有几个人，都是居民，吃小吃的人不多。
我在家闲的无聊，出来开开。有一个算一个的生意，不指望挣钱。
呆在家里打牌打麻将，费钱，找点事情做，人不会废掉。”
中年男人吧嗒吧嗒的话唠一个。
孔莲打断道：“老板！铺面是你名下的？”
“嗯！是我的铺面。等春节一过，我准备到外省做工。自己做不得吃，就想出租了。
也租出过，那些人也没有做多久，都生意不好，退租，去找其他门路了。”中年男人指指对面学校门口，“黄金位置，就是没有人。”
“租金合适，我想租用。”
“和别人家一样，我也不想多要也不少要。”
“老板！我租了。”孔莲一锤定音，“在春节前，重新打整一下面门。你看……”
中年男人一拍手，“行！不怕告诉你，我就是搞装修的。这次到外省，就是去一家不错的装修公司。”
“那太好了。老板！你可以帮我装修吗？”
“没有问题。”
“春节前没有问题吧？”
“按照你的设计，在春节前搞定。”
一个门面，三两句话搞定。
我在哪儿？为何墙体贴着茫茫地纸条？两块可以移动的白板也是写满了字？这是住宿还是办公场所？
云拧发狂了？办案办得连睡觉的地方都是案子信息？
她走的时候，屋子收拾得非常清爽。
离开二十几天，为何变成办公场所了？
公安的材料不是不可以带出办公室吗？
为何宿舍变成了办公室？
“小富婆！你愣着干嘛？进屋，进屋……”
云拧提起两个大箱子，先进屋，回头发现小富婆·女朋友·孔莲站着不进屋。
孔莲仿佛没有听到云拧的催促，眼珠子转过来转过去，从墙体扫到白板，从白板落到茶几，到处是写着字的纸条：
宋恨荷、廖白易案；王曼香、陈支案；杨冬灵案；禄伶案；农忆案。
三起铁棍子；一起图财害命案；一起奸杀案……
全都是案子信息：每起案子与每起案子间划着横线，标注着时间、地点、人物、作案工具、作案动机……
睡觉的宿舍变成办公室，且，是死人案子。
孔莲后背起了鸡皮疙瘩，感觉后背被一双双冷冰冰的手抚摸着，太惊悚了。
“大作家！我不想进去，要不我们到酒店过一夜？”
她后退了几步。
云拧走回门槛，拉起她右手，“为什么？你讲话声音怪怪地，还有你面色怎么突然变得害怕？你哪儿不舒服？”
孔莲不清楚他是假装不知道还是真的没有洞察到。
“你看看，屋子到处是你……”她指了指满屋子的贴纸和两块白板，“你屋子太恐怖了，我不想在这儿过夜。我们去酒店。”
云拧放开她的手，回头扫视一遍，啪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我来不及清理。我一个人在，全部精力用来研究案子，回到住处也是。我明天清理。对不起，对不起。”
“我后背都凉飕飕的。”孔莲又后退几步，“我没有见到死亡现场，但是看着你写的那些文字，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今晚我不想睡这屋子了，我们到外面，在酒店开一间房。
我看到那些名字，心惊肉跳，感觉他们就在屋子。
你写着那么多受害者名字，和它们同睡二十多天，不害怕吗？”
云拧没有考虑到女朋友害怕这些案子。
“走，你不想睡，我们到酒店过一夜。这些纸条，明天再清理。”云拧准备锁门，“你需要带上什么东西？没有东西要拿，我锁门了。”
小富婆·女朋友·孔莲明确表态不喜欢住在这样的屋子，云拧不能强求。
他从未想过孔莲决定为了自己来茶城，也就没有思考过她会不会介意这些东西。
看来工作与生活得分清楚，不能混为一体，否则影响家庭的和谐。
“没有了。我们走吧。”孔莲感觉背后有一双盯着自己，猛地回头望了一眼。
锁上的门，安安静静的镶嵌在墙体上。
我想多了吧。
盯着漆黑的铁门又望了一会儿，孔莲感觉屋子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
每具尸体咕嘟咕嘟的流淌着血，他们张开嘴巴，叫喊着救命。
“咦咦……”孔莲抓紧云拧的手臂。
云拧拍拍她肩膀，“你害怕吗？那些只是文字，你别害怕。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孔莲面色稍微的缓和了些，“我总觉得屋子里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的后背。
大作家！我说……你每天睡在屋子，不害怕吗？”
孔莲努力回忆这段时间和云拧视频聊天的情况。
每次视频聊天，云拧都躺在床上，见不到处贴着的纸条。
“你真的害怕？”
“我不想住在这个屋子。”
“不想住就别住了。”云拧觉得孔莲有害怕的情节，非常正常。
正常人都非常避讳这些死人的信息。
孔莲为了自己，从烟草市跑到市区，准备在此定居。
她不想住在这样的屋子，这点小小的要求，云拧必须满足。
再说这儿是公安小区的老房子，和办公大楼靠得近，他也不想自己的私生活受到太多人的关注。
目前而言，来到支队将近一个月，认识的人是师父崔仕、白熬冬、政工室和办公室的几个人。
但是谁保得住随后日子不认识更多人呢？所以不住在小区，也很好。
两个人走出公安小区，转了一个弯，在酒店开了一间房。
小别胜新婚，两个人激战了两三个小时，才停止战斗。
“大作家！我发现了，你办理案子是越来越走火入魔。”
孔莲靠在他那没有胸肌的胸脯，纤手摸着他的下巴。
云拧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来刑侦支队之前，我想到是不用在高速公路服务区上二十四小时的班，终于脱离苦海，风吹日晒不说，还生物钟没有规律……”
讲着话，云拧想起师父崔仕安排他们到点下班，夜间小跑步。
当初在他郎中队工作，他同样锻炼，可是那时的睡觉照样出问题。
那时即便不值夜班，躺在床上，经常失眠。
来到刑侦支队的二十几天，保持着白天读卷宗，夜间小跑，睡眠质量大大提升，起码通宵失眠的情况没有再出现过。
“目前我的睡眠规律恢复了一些，精神都更好了。然而，我想等我们真正地调查案子了，我恐怕又是得过黑夜白天颠倒的生活。
我不说假话，看了那些案卷，脑子想到是如何侦查，尽快抓获嫌疑人，还死者一个公道。
唉！我有点强迫症了。也许你说的对，我越来越着魔。
随后真正地查案子，我的作息规律肯定又得受到影响，因为嫌疑人的活动大部分集中于夜间。”
铁棍子案若是连环杀所为，这个凶手的出没都是夜间。
凶手夜间出没，云拧作为侦查员，作息规律又要乱七八糟了。
“劝你辞职已经是不可能。”孔莲右脸蹭了蹭他胸膛。
“对不起。”
“谁让我发神经，发誓和你这个警察交往，关键是我还乐意。呜呜……”孔莲推开云拧的脑袋，“你累了，我不想折磨你。”
“再来一次。”云拧又吻上温润的唇。
“你还行吗？”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
“咯咯……”
日上三竿，奋战了半个夜晚的云拧和孔莲心意阑珊的起床。
两个人吃了加盖的牛肉面条，然后就走街串巷，寻找开店的铺面。
云拧坚持开饮品店的位置处于热闹区，人员流动多的位置。
孔莲却不这么认为。
走过几条热闹喧嚣的街道，她的意见是热闹地段开的饮品店太多，竞争压力大。
另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她不靠这个店铺生存；在烟草市的几个店铺，够她的小资生活。
她来到茶城市区开店，纯粹是出于人不能闲下来，必须动着。
云拧赞同她这个理由：人闲下来，先是颓废，再是胡思乱想，最后是堕落。
孔莲来了，两个人注定生活在一起。
所以，云拧希望他们两个保持着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不能闲，必须有一份工作充实人生。
“好吧！你说到学校附近开店，我赞同。”云拧支持。
孔莲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到茶城学院门口开店。
其实那边开着冷饮店。况且，两个假期没有多少流。
在那边开店，似乎有点过于偏远。
“开在大学门口有一个好处。”孔莲笑着，搂着云拧的右手，“有两个假期。”
“你说得对。我们两个人不能都忙，总得有一个人腾出一段时间，照顾照顾组建后的家庭。
小富婆！我算过日子了，近期有一天是黄道吉日，适合领结婚证。”
“大作家！你真是吝啬鬼，从我们相识到现在，你都没有送过我一份定情信物。你是空手套白狼，你吃软饭还真下得去嘴。”
“呵呵！我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我是进你的门。”
“进什么门？”孔莲羞红了脸，捶几下云拧的腰部。
云拧洋装被捶疼，“腰子坏掉了。嘶嘶……你谋杀我吗？腰子坏掉了，我们连小孩都要不了。”
孔莲摸着他的腰部，“弄疼了？走，马上到医院。出来大问题，我们都造不了小小人，人生没有意义了。
没有小小人陪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再捶几下，说不定捶好了。”
孔莲作势锤人。
云拧连忙起开，“哈哈……哄你一下都不可以。”
“哼！”
由于放假了，学院门口的铺面冷冷清清的，店铺营业的少，人没有几个。
两个是年轻人，偶尔经过零星的路边烧烤摊，老板还喊他们同学买几串。
还别说，烧烤摊坐着一桌两桌的人，大白天喝酒猜拳。
“他们不用干活计吗？大白天喝酒。”孔莲望了望几处烧烤摊前的喝酒人。
“附近村民以少数民族居多，又是临近春节，很多外出打工人或者当地工地的人都回家，一同出来吃吃喝喝。”
“哎呀！对了。”孔莲双手啪的拍了一下，“我都忘记了，2月11日是除夕夜，马上就是春节。这日子过得真快。”
“对哦！马上春节了。”
两个人聊着春节，走过一家一家的铺面。
见到有几家铺面贴着出租，没有开门的人，他们拍照片记下联系电话，有开门的铺面，两个人进去直接问。
“两位同学！你们准备吃什么？”
“老板！我们不是来吃东西。这是你自己的面门吗？我看到外面贴着出租的信息。”孔莲讲话声音很温柔，“我想租门面。”
中年男人双手擦了擦围裙，打量起云拧和孔莲，“假期天，你们学生租门面？你们准备做什么？”
“开冷饮店。”孔莲微笑着。
“两位同学，坐。我给你们倒一杯水。”中年男人取来两杯开水，“怎么想起来假期天租门面？家里大人知道吗？”
云拧笑道，“老板！我们毕业了，不是学生。”
中年男人抓着后脑勺，“我看你们两个就是还在学校读书的模样。
不是学生，假期天来租门面，也是奇怪哦！
我看你们年轻，实话告诉你们，假期天这儿没有几个人，都是居民，吃小吃的人不多。
我在家闲的无聊，出来开开。有一个算一个的生意，不指望挣钱。
呆在家里打牌打麻将，费钱，找点事情做，人不会废掉。”
中年男人吧嗒吧嗒的话唠一个。
孔莲打断道：“老板！铺面是你名下的？”
“嗯！是我的铺面。等春节一过，我准备到外省做工。自己做不得吃，就想出租了。
也租出过，那些人也没有做多久，都生意不好，退租，去找其他门路了。”中年男人指指对面学校门口，“黄金位置，就是没有人。”
“租金合适，我想租用。”
“和别人家一样，我也不想多要也不少要。”
“老板！我租了。”孔莲一锤定音，“在春节前，重新打整一下面门。你看……”
中年男人一拍手，“行！不怕告诉你，我就是搞装修的。这次到外省，就是去一家不错的装修公司。”
“那太好了。老板！你可以帮我装修吗？”
“没有问题。”
“春节前没有问题吧？”
“按照你的设计，在春节前搞定。”
一个门面，三两句话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