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轲好像是被我的话给吓着了,赶忙问道:“那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我想了想,给他举了一个例子。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这个地方会非常冷。”

    “是啊!”

    他惊诧的道:“这里也不知道怎么了,平时屋子里面都可暖和了,只有这个地方,每天一到晚上十点左右,就开始冷得要命。”

    “那就对了。”

    我点点头:“就是这幅画的问题,而且这幅画上染过血吧?”

    “啊?”

    白轲愣了额:“不会啊,谁也不会把血往折上面擦啊。”

    “还是说当时买来的时候就有血?”

    我知道指望不上他了,只好用自己的阴阳眼扫了一遍。

    现在我已经把能自如运用阴阳眼了,不想看的时候就收起来,免得一天看到些魂体到处飘。

    果然和我猜想的一样,虽然这个结果有点扯淡。

    “这幅画当时是没有问题的,所有的问题就在于你买回来之后。”

    “你肯定在这上面打死过一只刚刚吸了你的血的蚊子,对不对?”

    “这个倒是有可能。”

    对于这个扯淡的结论,白轲也不是很相信,但他却不能质疑我,所以只好点点头。

    “张大师,这个又怎么了?”

    “因为上面染了你的血,所以可就成精了。”

    “《巴山游记》不知道你看过没有,上面就有过一则画作成精的故事,但是好在它还没成气候。”

    “我现在帮你破了就好了。”

    “还有,你儿子是不是也在这受过伤?”

    “对!”

    白轲更惊讶了,而且好像也接受了刚才那个扯淡的结论。

    “我儿子在这受过伤的,而且还很严重。”

    “当时他还小,直接摔在这,头都磕破了。”

    “你看。”

    我微微点头,指了指图上的一块石头:“你儿子当时受伤的痕迹肯定和这个是一模一样的!”

    “对!”

    白轲惊呼起来:“就是这样!”

    “特么的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呢!现在看来原来都是它在捣鬼!”

    “老子这就烧了他!”

    “别。”

    我摆摆手:“现在烧了也来不及,况且这幅画作还真是挺不错的,倒悬天灯要是加一笔,就成了雄鹰口,也就是得以庇护的意思,你去找个笔过来,我填上。”

    “好!”

    一听我要亲自动手,白轲赶忙就去找笔墨。

    别看他不是什么风雅人士,可像是他这种人,家里头笔墨纸砚一般都是常备品。

    为啥?

    真的能写会画?

    不一定,主要还是为了装逼。

    趁着他这边去找笔墨的功夫,老孙拉着我问:“大徒弟,你真的能把这里的问题都解决了吗?”

    “当然。”

    我有些诧异,老孙平时对我关心是正常的,可一直都很信任我啊,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刚想问,但老孙却摇摇头,悄悄趴在我耳边道:“大徒弟,我也不瞒你,自从进了这里之后,我就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我问。

    “好像是有什么玩意在盯着咱们似的!”

    闻言,我不由眉头一皱,按说我的感受应该比他更为敏锐才是。

    可现在我什么都没有感应到,反而是他有那种感觉。

    这就更奇怪了!

    原本在我眼里这间别墅就很是扑朔迷离,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也没看出有什么太大不对的地方。

    对于那个厌胜,还有不干净的东西,我是一点踪迹也没查到。

    现在老孙又这么说,我就不得不小心了。

    因为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只需要一点警惕和细致才有可能发现的。

    我们说话的时候,三清自然地把孙潇拉到了一旁,他的这个助攻相当不错。

    “张狐,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老孙再次问道。

    我点点头,紧锁眉头:师父,我要是有感觉的话,不会不告诉你们的。

    “可我真的没有!”

    “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也没看出这里有啥大毛病,就这一幅画……主要我也是看着他孩子太小了,所以不想让孩子受伤。”

    不然等孩子过了十二岁之后,就啥事都没有了。

    “画卷成精的的确有,不过都要有特殊的前置条件。”

    “不然就是成精了最多就是不怕火烧而已。”

    “那还成宝贝了呢!”

    的确,我刚才没有和白轲说实话,因为我刚刚就发觉老孙今天好像是有点不对劲,我需要制造一个能和他谈话的机会。

    老孙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

    “大徒弟,不知道为啥,这一次我总觉得咱们好像是有点不该管这件事。”

    “这个预感在你接受他邀请的时候就有了,只是我一直都没说罢了。”

    老孙又往我身边靠了靠:“实在不行啊,我看你就糊弄他一下,然后咱们赶紧撤,你觉得呢?”

    “不成。”

    他是为我好,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这个道理我还明白,况且我也不想咂了自己的招牌。

    “师父您放心,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不过这件事要是我没管也就算了,现在既然都管了,那就得管到底啊。”

    “你啊。”

    老孙摇头叹息,也不再说话了,正好这个时候白轲拿着笔墨回来了。

    “张大师,您看看这个成不?”

    “这可是上好的湖笔、徽墨!”

    我点点头,因为改画上风水这件事,不是看什么笔墨,他就是拿过来一根铅笔也成。

    主要在于施法者是否真的有那本事,可以描绘出正确的山势。

    毕竟这也是考验美术功底的,还有就是要对风水这一行非常精通才成,不然的话,落笔下去容易,可要法改得正确,就难了。

    稍微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有可能会直接让一切报废的。

    因为画卷上,任何一个小动作,甚至是墨点子落下的时候,就等于直接和整个画卷中的一切产生了联系。

    有句话说,叫做落笔无悔,稍差既亡。

    这说的是古人画画时候的事,可同样也适用在风水中。

    我小心翼翼地帮他把画作改了一下,果然完毕之后,整个入眼的感觉都舒服多了。

    孙潇在旁道:“董事长,现在看着这幅画好像就敞亮多了。”

    “是啊。”

    白轲也不住感慨:“这就是下笔如有神啊,一笔下去什么都变了,哎呀我操!”他话说一半,竟忽然叫了起来,我赶忙看去,而这时眼前的一幕我也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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