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信听到老马的话后，浑身如坠冰窟，突然感觉人生没了意思！
他目光空洞的望着老马，喃喃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都是你自己不够狠！”老马看到孟信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猛推开孟信后冷声道：“男人不狠就会站得不稳！这件事你要么就不承认，要么承认后不要做一副情圣的嘴脸！而是继续无耻下去！就算你想改邪归正，那也得等甘露将孩子生下来再说！男人胆子要大，脸皮更要厚！”
老马见孟信还是无动于衷，继续道：“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的可恨之处就在于你以为自己是善良的，其实是在用钝刀杀人！在感情这回事上，女人是哄好了再去疼，怎么哄得由着自己的惯性，而不是将她惯得没了分寸！”
“女人对待感情就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而对于有贼心的男人来说，一加一永远是等于一！所以，就算是现在，你好像还一直抱着幻想，你以为你能讨好两个人吗？还有——”
老马停顿了下接着道：“不要总有占便宜的心理，你如果凡事总想着自己占了便宜，那在气势上你就输了三分！你要是觉得泡上了一个女人，和她睡了就是占了她的便宜？是不是到到分手的时候还心存愧疚，要是她提点什么要求，你还乐颠乐颠的认为理所当然？”
孟信被老马的话吸引住了，怔怔看着他。
老马道：“你要想着是别人占了你的便宜，你还自认为损失了不少呢？那就轮到对方不好意思了，这样一来你就占据了主动，不管是继续苟合，还是分道扬镳，你要是再无耻一点，这样才能真正的是占了便宜！”
孟信听完老马的话，呆呆回想自己曾经的过往，悲哀的发现老马说得一点都没错！
往往是自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的时候，分手的时候都不怎么利索。
而自己没当回事的时候，往往能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倒是真的占了便宜。
想到这，孟信有些幽怨的看着老马，心里成千上万个埋怨——这“至理名言”比起平时的那些有的没的说教实用多了！
怎么就不早点点拨自己呢？
老马看到了孟信的埋怨之色，没好气道：“平时我是掰碎了揉化了讲，希望你能自己觉悟！我哪知道你全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孟信一听心里惭愧，却不肯承认自己没有觉悟，索性不做声。
老马好像知道孟信在想什么，叹息了一声后，近前轻轻拍了拍孟信的肩膀道：“这些都过去了！男人就像一棵树，经历风雨才能风淡云轻，和往事干杯才能拿得起放得下！”
孟信知道，以老马的风格，说完这些应该就是说重点了。
于是他也像平时一样点头，像一个好学生似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老马。
老马淡然一笑，也坐了下来，道：“这个地方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们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说明我们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你的巅峰人生的开始！”
这话要是半年期说出来，孟信估计会跃雀不已，但是他现在明白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孟信不为所动，依旧是静静的看着老马。
老马也是表情依旧，接着道：“现在说起来，还真的要感谢章若原的插一脚！提前让你进入了角色——老实说，我是一直等着到年底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找你的！但是秋千绝不会是第一个来找你的！”
“所以，当你被陆婉堵上门的时候，我的心情和你一样，有不安，又有期待！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要是由我来告诉你真相，只怕你对我会有更大的误会！事实证明，不管我怎么做，你对我依旧还是有误会的！”
孟信暗想，将心比心，要是我对你这样，你会怎么想？
他并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而是淡淡道：“我一直信任你！现在我能信任的人里，好像就是能进出这栋房子里的人——当然，那两个警察除外！”
老马脸色一缓，微微一笑道：“你能这样说，我心里就踏实了！那行了，不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开始说真格的——星动的事情就像一个导火索，我们在导火索的下面再加几个埋好的雷就行了！前面那些铺垫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这些相关联的事情就像拉链一样收口！”
“比如天远集团已经腹背受敌，傅天安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有了这层涟漪，章家的远洋业务一旦出滞塞，惊起的就是巨浪！有了这波澜，熊猫游戏再趁机搅浑这潭深水，很多人就会发现原来资本也可以在游戏这块玩出新花样！”
“这花样无非是换汤不换药，很多观望的资本一看就明白！只要有利益回报，那就有炒作价值！三家游戏公司我们占了两家，不管怎么玩，最后的赢家都是我们！所以，国内不管怎么水深火热，我们的重心都在香港！”
“老实说，如果没有湾仔给我透底，我都已经打算绕过香港，干完这一票之后，我们就退休！”老马一脸认真的样子接着道：“现在我知道，我们的老板是庞德！”
他也现在才知道！
原来他的计划里，没打算香港的事情。
想来也是，以老马做事的严谨，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冒险的！
更何况按他的意思进取，有了足可以退休的资本，谁愿意还去树敌招恨？
可是，孟信忍不住问道：“那些铺垫不是欧阳庆做的局吗？”
老马道：“不错！但是你现在的身份不就是欧阳庆吗？”
孟信冷声道：“可我现在想做回自己！”
老马道：“这和现在有什么矛盾？你是你自己，我们都知道，你是欧阳庆，他们都知道！”
孟信一怔，随后不客气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老马道：“那你也应该明白了你奶奶的意思啊！”
孟信摇头道：“不！我真的还就不明白了，我奶奶当年到底什么意思？”
老马看了看硬盘，轻声道：“你其实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正视而已！”
孟信冷声道：“倒底是我不能正视，还是你们一直在误导我？”
老马一笑，道：“我是没有误导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没把握的事情，绝不会去做决定！我很多事情，我知道的真相不比你早多少！”
孟信怔怔看着老马，对他这话半信半疑，缓缓才问道：“你后来是怎么知道这些真相的？”
老马长叹一声道：“看来你一点都没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啊！我想要在这样的夹缝中挣扎，还有顺带看着你，我都感觉我这几年老得真快！”
孟信没好气的怼回去道：“你老得快是纵欲过度！我真没发现你有哪里不容易，为了泡妞都能一掷千金的，不说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潇洒几乎天天上演！你要是对得起我，就该早告诉我奶奶的意图！，而不是这样和我兜圈子！”
“呦呦！看看你这怨妇的嘴脸！”老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要是一开始就告诉你这些，你觉得自己还能正常生活吗？你记得我有一年多给了两万元的奖金吧，你还不是一分钱都没交给老婆，你自己做了什么不需要我再揭你短吧？”
孟信一怔，默默不语。
想想这两万元都花在了米娅身上，现在想来真的是愚蠢至极！
老马原来是有意在试探自己！
孟信气急败坏的看着老马，恨恨道：“你卑鄙无耻，居然算计我！”
老马也冷笑道：“这还只两万！如果是二十万呢？如果是两百万呢？甚至告诉你身家过亿，你还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不说远了，就说半年多以前吧，陆婉出价一百万让你陪着章若初治疗，我看到你那没出息的样，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孟信想起当时的情形，脸上一热，嘴硬道：“我这样小家子气，还不是你造成的！”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老马摇头，一脸正色接着道：“你现在还这样说，我觉得你是真的没救了！”
孟信静静看着老马数十秒后，淡淡道：“我有救没救，都是你们说了算！”
老马摇头道：“你可以自己说了算！”
咚咚咚——随着敲门声，李永林的声音在外面道：“欧阳先生，关于这别墅的女尸我还想单独和你录一份口供！”
孟信皱眉，没有打算让他进来的意思朗声道：“这件事陈警官都清楚，你问他好了！”
“欧阳先生，既然你们报了警！那就是充分相信我们警方！这件事就算是例行公事，你都需要给我们一份口供！”李永林的声音在门外坚持己见的说道。
“那你装我的律师打发他走！”孟信小声朝老马说完后，淡淡道：“那你进来吧，有什么和我律师说也是一样！”
说完地下头去整理电脑里的新建文件，将自己整理的录音归类。
“欧阳先生，我想知道，那位女士叫什么，哪里人，和你什么关系？”李永林看了看给他开门的老马后，还是坐在了孟信的对面，朝孟信问道。
孟信头也不抬道：“马律师，请你解答李警官的提问。”
老马咳嗽了一下，道：“死者是陆婉，岳阳人，和欧阳先生是普通的朋友！”
“既然是普通朋友，那为什么她会死在这别墅里？”李永林冷声问道。
靠！他这话什么意思？
孟信抬眼冷冷看着李永林，差点就要忍不住骂人。
“是这样的——”老马见状连忙抢先道：“我打一个比比方啊，假设你和陈警官在美国某个城市相遇，不巧那个城市刚好发生了一桩抢劫，流弹不幸误中了你！你说陈警官会让你弃在街头不管吗？”
“你？！”李永林看了老马一眼，沉声道：“但是你应该马上报警，而不是将她带回这里！”
老马一笑，轻声道：“欧阳先生当时打了陈警官的电话，请他帮忙处理的！至于为什么会带到这里来，应该是陈警官的意见吧！”
“应该？！这是你们律师说话的口吻吗？”李永林看着老马皱眉道。
老马淡淡道：“具体细节，欧阳先生已经说了，你可以找丛陈警官去证实！”
“老李！这个情况我来写一个报告说明一下！”就在李永林怒目看着孟信和老马的时候，陈明辉匆匆进来，看着这情形连忙打圆场道。
“哼！”李永林看了看陈明辉，不满地朝孟信瞪了一眼，愤然起身而去。
“老李，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我就说两句过来！”陈明辉朝李永林的背影说完之后，皱眉朝孟信道：“现在陆婉的事情有些麻烦，而他们的人有抢先一步带走了尸体！这件事我先打报告上去申请一下，如果找不到刺杀陆婉的凶手，这件事还真不好处理！”
孟信没想到一个电话的先后居然会有如此大的结果，早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先打电话让陈明辉过来的！
他看着陈明辉，微微皱眉后道：“这件事你帮我办好，我欠你一个人情！”
陈明辉道：“我尽力而为！你也看到了，这李督察办案很较真的，万一需要再配合什么的话，希望你们给他一点面子！大家都好下台阶啊！”
孟信只得点头道：“好！等我应付完手头的事情之后，我全力配合！”
陈明辉道：“那行，我先将他哄走，晚点我们细谈！”
孟信一愣，暗想他还要过来做什么？
肯定不是找自己要好处，那就是说，他的目标是易圭？
还是他也想打听柳大财神的事情呢？
那就试试他！
孟信微笑道：“那也行！我两点约了易圭过来，等我和他扯完柳抱泉的事情之后，我们细谈！当然，如果你和易圭也认识的话，我不介意我们一起晚餐的！”
陈明辉连忙点头道：“行行，晚餐就不必了！那就先这样，我晚点过来！你们先忙！”
他目光空洞的望着老马，喃喃道：“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这样？都是你自己不够狠！”老马看到孟信失魂落魄的样子，突然猛推开孟信后冷声道：“男人不狠就会站得不稳！这件事你要么就不承认，要么承认后不要做一副情圣的嘴脸！而是继续无耻下去！就算你想改邪归正，那也得等甘露将孩子生下来再说！男人胆子要大，脸皮更要厚！”
老马见孟信还是无动于衷，继续道：“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你的可恨之处就在于你以为自己是善良的，其实是在用钝刀杀人！在感情这回事上，女人是哄好了再去疼，怎么哄得由着自己的惯性，而不是将她惯得没了分寸！”
“女人对待感情就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而对于有贼心的男人来说，一加一永远是等于一！所以，就算是现在，你好像还一直抱着幻想，你以为你能讨好两个人吗？还有——”
老马停顿了下接着道：“不要总有占便宜的心理，你如果凡事总想着自己占了便宜，那在气势上你就输了三分！你要是觉得泡上了一个女人，和她睡了就是占了她的便宜？是不是到到分手的时候还心存愧疚，要是她提点什么要求，你还乐颠乐颠的认为理所当然？”
孟信被老马的话吸引住了，怔怔看着他。
老马道：“你要想着是别人占了你的便宜，你还自认为损失了不少呢？那就轮到对方不好意思了，这样一来你就占据了主动，不管是继续苟合，还是分道扬镳，你要是再无耻一点，这样才能真正的是占了便宜！”
孟信听完老马的话，呆呆回想自己曾经的过往，悲哀的发现老马说得一点都没错！
往往是自以为自己占了便宜的时候，分手的时候都不怎么利索。
而自己没当回事的时候，往往能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倒是真的占了便宜。
想到这，孟信有些幽怨的看着老马，心里成千上万个埋怨——这“至理名言”比起平时的那些有的没的说教实用多了！
怎么就不早点点拨自己呢？
老马看到了孟信的埋怨之色，没好气道：“平时我是掰碎了揉化了讲，希望你能自己觉悟！我哪知道你全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孟信一听心里惭愧，却不肯承认自己没有觉悟，索性不做声。
老马好像知道孟信在想什么，叹息了一声后，近前轻轻拍了拍孟信的肩膀道：“这些都过去了！男人就像一棵树，经历风雨才能风淡云轻，和往事干杯才能拿得起放得下！”
孟信知道，以老马的风格，说完这些应该就是说重点了。
于是他也像平时一样点头，像一个好学生似的坐了下来，静静的看着老马。
老马淡然一笑，也坐了下来，道：“这个地方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是我们走到了这一步，那就说明我们成功了一大半，接下来的事情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你的巅峰人生的开始！”
这话要是半年期说出来，孟信估计会跃雀不已，但是他现在明白了，天上不会掉馅饼，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孟信不为所动，依旧是静静的看着老马。
老马也是表情依旧，接着道：“现在说起来，还真的要感谢章若原的插一脚！提前让你进入了角色——老实说，我是一直等着到年底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找你的！但是秋千绝不会是第一个来找你的！”
“所以，当你被陆婉堵上门的时候，我的心情和你一样，有不安，又有期待！我思考了很久，觉得要是由我来告诉你真相，只怕你对我会有更大的误会！事实证明，不管我怎么做，你对我依旧还是有误会的！”
孟信暗想，将心比心，要是我对你这样，你会怎么想？
他并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而是淡淡道：“我一直信任你！现在我能信任的人里，好像就是能进出这栋房子里的人——当然，那两个警察除外！”
老马脸色一缓，微微一笑道：“你能这样说，我心里就踏实了！那行了，不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开始说真格的——星动的事情就像一个导火索，我们在导火索的下面再加几个埋好的雷就行了！前面那些铺垫已经达到了预期效果，有怨的抱怨，有仇的报仇，这些相关联的事情就像拉链一样收口！”
“比如天远集团已经腹背受敌，傅天安一直在等这个机会，有了这层涟漪，章家的远洋业务一旦出滞塞，惊起的就是巨浪！有了这波澜，熊猫游戏再趁机搅浑这潭深水，很多人就会发现原来资本也可以在游戏这块玩出新花样！”
“这花样无非是换汤不换药，很多观望的资本一看就明白！只要有利益回报，那就有炒作价值！三家游戏公司我们占了两家，不管怎么玩，最后的赢家都是我们！所以，国内不管怎么水深火热，我们的重心都在香港！”
“老实说，如果没有湾仔给我透底，我都已经打算绕过香港，干完这一票之后，我们就退休！”老马一脸认真的样子接着道：“现在我知道，我们的老板是庞德！”
他也现在才知道！
原来他的计划里，没打算香港的事情。
想来也是，以老马做事的严谨，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冒险的！
更何况按他的意思进取，有了足可以退休的资本，谁愿意还去树敌招恨？
可是，孟信忍不住问道：“那些铺垫不是欧阳庆做的局吗？”
老马道：“不错！但是你现在的身份不就是欧阳庆吗？”
孟信冷声道：“可我现在想做回自己！”
老马道：“这和现在有什么矛盾？你是你自己，我们都知道，你是欧阳庆，他们都知道！”
孟信一怔，随后不客气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老马道：“那你也应该明白了你奶奶的意思啊！”
孟信摇头道：“不！我真的还就不明白了，我奶奶当年到底什么意思？”
老马看了看硬盘，轻声道：“你其实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正视而已！”
孟信冷声道：“倒底是我不能正视，还是你们一直在误导我？”
老马一笑，道：“我是没有误导你的！你应该知道，我没把握的事情，绝不会去做决定！我很多事情，我知道的真相不比你早多少！”
孟信怔怔看着老马，对他这话半信半疑，缓缓才问道：“你后来是怎么知道这些真相的？”
老马长叹一声道：“看来你一点都没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啊！我想要在这样的夹缝中挣扎，还有顺带看着你，我都感觉我这几年老得真快！”
孟信没好气的怼回去道：“你老得快是纵欲过度！我真没发现你有哪里不容易，为了泡妞都能一掷千金的，不说夜夜笙歌，灯红酒绿的潇洒几乎天天上演！你要是对得起我，就该早告诉我奶奶的意图！，而不是这样和我兜圈子！”
“呦呦！看看你这怨妇的嘴脸！”老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要是一开始就告诉你这些，你觉得自己还能正常生活吗？你记得我有一年多给了两万元的奖金吧，你还不是一分钱都没交给老婆，你自己做了什么不需要我再揭你短吧？”
孟信一怔，默默不语。
想想这两万元都花在了米娅身上，现在想来真的是愚蠢至极！
老马原来是有意在试探自己！
孟信气急败坏的看着老马，恨恨道：“你卑鄙无耻，居然算计我！”
老马也冷笑道：“这还只两万！如果是二十万呢？如果是两百万呢？甚至告诉你身家过亿，你还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吗？不说远了，就说半年多以前吧，陆婉出价一百万让你陪着章若初治疗，我看到你那没出息的样，我真的是欲哭无泪！”
孟信想起当时的情形，脸上一热，嘴硬道：“我这样小家子气，还不是你造成的！”
“这是你的真心话吗？”老马摇头，一脸正色接着道：“你现在还这样说，我觉得你是真的没救了！”
孟信静静看着老马数十秒后，淡淡道：“我有救没救，都是你们说了算！”
老马摇头道：“你可以自己说了算！”
咚咚咚——随着敲门声，李永林的声音在外面道：“欧阳先生，关于这别墅的女尸我还想单独和你录一份口供！”
孟信皱眉，没有打算让他进来的意思朗声道：“这件事陈警官都清楚，你问他好了！”
“欧阳先生，既然你们报了警！那就是充分相信我们警方！这件事就算是例行公事，你都需要给我们一份口供！”李永林的声音在门外坚持己见的说道。
“那你装我的律师打发他走！”孟信小声朝老马说完后，淡淡道：“那你进来吧，有什么和我律师说也是一样！”
说完地下头去整理电脑里的新建文件，将自己整理的录音归类。
“欧阳先生，我想知道，那位女士叫什么，哪里人，和你什么关系？”李永林看了看给他开门的老马后，还是坐在了孟信的对面，朝孟信问道。
孟信头也不抬道：“马律师，请你解答李警官的提问。”
老马咳嗽了一下，道：“死者是陆婉，岳阳人，和欧阳先生是普通的朋友！”
“既然是普通朋友，那为什么她会死在这别墅里？”李永林冷声问道。
靠！他这话什么意思？
孟信抬眼冷冷看着李永林，差点就要忍不住骂人。
“是这样的——”老马见状连忙抢先道：“我打一个比比方啊，假设你和陈警官在美国某个城市相遇，不巧那个城市刚好发生了一桩抢劫，流弹不幸误中了你！你说陈警官会让你弃在街头不管吗？”
“你？！”李永林看了老马一眼，沉声道：“但是你应该马上报警，而不是将她带回这里！”
老马一笑，轻声道：“欧阳先生当时打了陈警官的电话，请他帮忙处理的！至于为什么会带到这里来，应该是陈警官的意见吧！”
“应该？！这是你们律师说话的口吻吗？”李永林看着老马皱眉道。
老马淡淡道：“具体细节，欧阳先生已经说了，你可以找丛陈警官去证实！”
“老李！这个情况我来写一个报告说明一下！”就在李永林怒目看着孟信和老马的时候，陈明辉匆匆进来，看着这情形连忙打圆场道。
“哼！”李永林看了看陈明辉，不满地朝孟信瞪了一眼，愤然起身而去。
“老李，你在外面等我一下啊！我就说两句过来！”陈明辉朝李永林的背影说完之后，皱眉朝孟信道：“现在陆婉的事情有些麻烦，而他们的人有抢先一步带走了尸体！这件事我先打报告上去申请一下，如果找不到刺杀陆婉的凶手，这件事还真不好处理！”
孟信没想到一个电话的先后居然会有如此大的结果，早知道自己确实应该先打电话让陈明辉过来的！
他看着陈明辉，微微皱眉后道：“这件事你帮我办好，我欠你一个人情！”
陈明辉道：“我尽力而为！你也看到了，这李督察办案很较真的，万一需要再配合什么的话，希望你们给他一点面子！大家都好下台阶啊！”
孟信只得点头道：“好！等我应付完手头的事情之后，我全力配合！”
陈明辉道：“那行，我先将他哄走，晚点我们细谈！”
孟信一愣，暗想他还要过来做什么？
肯定不是找自己要好处，那就是说，他的目标是易圭？
还是他也想打听柳大财神的事情呢？
那就试试他！
孟信微笑道：“那也行！我两点约了易圭过来，等我和他扯完柳抱泉的事情之后，我们细谈！当然，如果你和易圭也认识的话，我不介意我们一起晚餐的！”
陈明辉连忙点头道：“行行，晚餐就不必了！那就先这样，我晚点过来！你们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