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里的火焰变幻着颜色,蒸腾出如云霞的模样,有时飘逸如荡起的裙摆,有时如浇上了铜汁,明黄间夹着红。

    房间里并不太冷,当雅兰斯夫人躺在床上时,她却不由自主地钻进了被窝,拱起了那柔软的被子,像起伏的森林树峦。

    陆斯恩却掀开了被子,她那如柔润瓷器般洁净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似乎感觉到身体上少了点什么,她转过身来分开了双腿,正对着陆斯恩。

    森林中没有月,却依然有光透过窗户,落在那一抹如新麦的绒毛间,她并不舒适地出一声呻吟,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微微蹙起的眉惹人怜惜。

    她的手按在小腹上,往下是一条瑟缩抖躲在绒毛间的小缝,隐约可以看到绯红的花儿含苞待放。

    这是一具处子的身体吧?然而她并不年轻了,陆斯恩说的话没有错。

    陆斯恩脱去了她的衣服之后才把她放上床,并不是他想要如此窥视她的身体。

    她穿的那些展现虐恋之美的服装,并不利于她的健康和恢复,至少不能让她有一个舒适的睡眠过程。

    他的手掌抚过她的额头,一直往下,停留在肚脐上,那是一轮美丽的漩涡。

    轻轻一按之后松开,陆斯恩仿佛是把她身体里的病症抽出来,不知不觉她那蹙拢的眉舒展开来,平整如水。

    陆斯恩将她的内衣叠好放在床头,把外裙悬挂起来,他也不在乎会被雅兰斯夫人现是他脱掉了她的衣服。

    他并没有忘记为她倒上一杯水。

    走出门。看到普佐就在门

    “她睡了。”陆斯恩掏出怀表看了看。“她在伦德有些麻烦。我要去帮她解决。然后再来接她。这些天就请你照顾下。”

    佐点了点头。那张凶脸上有着吓人地微笑。“我觉得你是个不错地年轻人。如果你娶了玛露。你将得到非常丰厚地嫁妆。”

    “那真是一件让人期待地事情。”陆斯恩戴上帽子。离开了旅店。

    夜色中地森林。可以听到野兽地咆哮。风刮动叶地声音也格外清晰。树枝在窗户间摇晃着。雅兰斯夫人蜷缩在被窝中。身体突然轻轻颤抖起来。她有些干燥地嘴唇挤出一丝如琴弦轻颤地音。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让幕帘上的风铃出碎碎的声音,薄薄的轻纱微微颤抖着,随着她身体地起伏而错落出浪,她觉得身体好热,被子被掀开了。她不自觉地将手指按在那绯红花儿间,拨开那花瓣,蘸着露水。一点点晶亮如珠,那里淅沥沥地流淌着跳跃的泉,湿漉漉地染上了那如暮春下茂盛的麦绒。

    她似乎闻到了海风的味道,有一点腥,还有点鲜,却是她极喜欢的,她的眼眸中弥漫出海的苍茫,那远远的天际间有大片的乌云,像亘古以来就蛰伏在那里地深渊巨兽。血红色的闪电在云层间穿越,她的脚下是黑褐色地甲板,她站在船头,迎着海风,凌乱的丝飞舞,她的头顶有一顶海盗船长标志性的骷髅帽。

    她回头一望,这是一座巨大的海盗船,十三桅的大帆飘扬,帆船上红色的马耳他十字触目惊心地浇满了鲜血的颜色。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勉强地按住了栏杆,大声呼喊着,“我是海盗船长玛吉露达!”

    她的声音未断,唇却被堵住了,一个男人在她身后揽住了她地腰,侧着头热烈地吻着她,他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摸索着,让她那兴奋而猛烈的**像咆哮的海浪。奔腾在漫无边际的水上。随着那畅快淋漓的潺潺水声,身后的男人猛烈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她毫不知耻地翘起了臀,那是一篇**的景象,那白如满月地臀,仿如那碧波万顷时,高悬天空的月在水中的倒影。

    坚固的海船如纵横海上的庞然大物,在狂暴的海浪中前行,洁白的海燕啸叫着在船头环绕,高高的桅杆上挂着黑色的帆布,骷髅旗帜飘扬,船头上地女船长吟唱着,喉咙间渗透出低低地呜咽声,她看到那一浪高过一浪远去的浪,仿佛在冲击着她身体里一层层紧紧痉挛着地沉沦**的部位,是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勇猛,让她几乎无力承受,却死死地抓住栏杆,昂着头,甩着长,随着那船头劈开的浪,她的身体在海上荡漾,仿佛是被身后的男人一直推动着……

    她从未如此快乐过,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她分不清楚这是一如既往只留下水痕的春梦,还是她一直渴望着的初夜,身后的男人有着熟悉的气味,在他的马上,在他的胸前,在他的唇齿间,在这一天的接触中,她已经记得了他的气味。

    她以为自己应该反抗,应该愤怒,然而她却无所顾忌的享受着,被他那火热的嘴唇勾住了心,他的嘴唇在抖动着,仿佛在告诉她曾经度过的日子只是陈旧宗卷黄的残破记录,在她这新鲜的躯体上,书写着华美舒适的文字,记录着她飘荡的呻吟,记录着她陶醉的迷离,记录着她哽咽出的喘息。

    海浪一声声,她却依稀可以听到两具身体结合处叮咛清澈的水声,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面对着他,两具**在颤动中纠缠在一起,弥漫着**的酥胸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那似乎还未散去的处子的芬芳,在汗水中蒸腾,他像那船,她像那海,在她的身躯上航行,像所有对大海充满敬畏和热爱的人类一样,要体会着她,要征服她,那拍打着船舷的浪,是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动作越狂野,她的声音愈放荡,在彼此的结合处飞溅出如雨的汁液。

    狂风卷来了云,带来了雨,磅礴而下,身后的男人抽离走远,她萎顿在甲板上,看着那个身影远去,模糊,消失。

    头顶依然是有着水晶亮片的埃博拉风情纱帐,雅兰斯夫人睁开眼睛,她现她的手指在那缝隙间带起一丝滑腻,她的身体大汗淋漓,却已经没有了原来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

    她回味着刚才这个梦,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一如他曾经说过的她最真实的愿望,危险的开始,激烈的过程,完美的**,一次让她无法忘怀的初夜。

    这是初夜吗?

    当然不是,但却是她初次在梦中有一个男子清晰的映像,这种变化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和他生了什么样一样。

    雅兰斯夫人的心情十分复杂,她望着窗外,听见了森林的声音,听不到马蹄声。

    沉醉在夜色中的森林,马蹄踏起了树背后的积雪,陆斯恩此时已经换下了那套过分招摇的海盗船长服饰,也取下了伯德纹马的披风,像往常离开伦德办事一样,通过城门赶回去。

    城门口巡骑警和枪与花骑士团的骑士们在联合执勤。

    当陆斯恩出现时,那高大的伯德纹马马上吸引了这些人的注意力。

    只是他们并不像往常一样用敬重和羡慕嫉妒的眼神偷偷打量引人瞩目的伯德纹马,而是用怀疑和警惕的眼神看着陆斯恩。

    “很抱歉先生,请你配合检查。”一名有着淡黄色头,褐色眼睛的巡骑警拦住了陆斯恩。

    陆斯恩跃下马来,出示了身份证明和他的骑士勋章,这样可以免去被人追问他骑着伯德纹马是否逾越身份的麻烦。

    “感谢你的配合,浪费了你的时间,非常抱歉。”巡骑警看到那让人胆战心惊的两个姓氏和那枚高不可攀的优银香花骑士勋章,没有再给陆斯恩带来多余的麻烦。

    枪与花骑士团的骑士们在了解到陆斯恩的身份后,眼神明显变得友好了许多,现在他们都知道陆斯恩先生和费迪南德团长是很亲密的关系了,费迪南德团长吩咐过他们,尽可能地在碰到陆斯恩先生时,配合他的要求或给他提供帮助。

    “这是我的义务。”陆斯恩收好了勋章,随意地问道:“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伯德纹马吗?是不是有哪位尊敬的先生失窃了一批伯德纹马。”

    “这个……”巡骑警有些犹豫。

    一旁的骑士却主动搭话了,“今天在戈蒂斯堡生了劫狱事件,劫狱也骑着一批白色的伯德纹马,所以我们刚开始有些怀疑。当然,在知道你的身份以后,我们不会再有半分疑虑。”

    “啊!居然生这样的事情!”陆斯恩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愤怒地道:“戈蒂斯堡里关押的可都是罪大恶极罪无可赦的罪犯,这个劫狱如果被抓住了,一定要让他尝尝戈蒂斯堡地牢的滋味……可是他怎么会有伯德纹马?我这匹马属于格里沙尔塔小姐,整个樱兰罗帝国也没有几匹伯德纹马吧?劫狱用这样的马,一定很容易暴露的,祝你们好运!”

    “谢谢。”巡骑警和骑士对陆斯恩的正义感肃然起敬,这就是帝国骑士的楷模啊!

    我这个残疾人被派去监修新房,房子很大,带挺大一花园,要让拿神器的女人满意,很难,最近几天更新会少点,请谅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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