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斜睨一眼：“老神棍你行不行，不行我就换其它中介了。”
问一个男人行不行，那是对这个男人的人格侮辱，老神棍当即拍桌道：“没有什么是老道我不行的，除了女人怀孕生孩子。”
“那你总该告诉老道我，你做生意经营的是什么行业吧？”
左思还真被问难住了。
他租个门面，就只是一个掩饰的幌子而已，他自然不会真闲到去开门做生意。
可不开门做生意，又行踪可疑，容易被有关部门盯上，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这是什么传销窝点，直接给你来个举报，就gg了。
“老神棍，不如我们来开算命馆吧？”
“算命馆里有老道你坐镇，我开给你保底两千，超过两千后保底转分成，你帮我赚越多，分成越多。”
“你这么大岁数，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还要整天遭城管撵，也不是个事。起码有个门面，也算是个正当生意，你不是总跟我吹嘘说，经常跟乡下神婆、游方和尚抢生意吗，你若没个正式点的门面，岂不是弱了我们老祖宗传下的道教文化气场？”
老神棍不信看着左思。
“小兄弟，纯心拿老道我寻开心吧？”
“老道怎么感觉不是你在租门店做生意，反而老道我才是那个租门店的人，这天上砸下来的馅饼有点大，该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老神棍越说越感觉有这个可能。
自己花钱租来门店，却给别人做嫁衣，这不是脑子进了水，就是水进了脑子。
其实，左思的本意，本来就不是正经做生意。
他也不想浪费钱。
他也想要租个简简单单的住宅房，可问题是，他明明就有固定住所，每天晚上不住家里，却跑到大学城待一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奥特曼吃t.n.t，有猫腻吗！
所以只能利用门店来打掩护。
……
往后的几天时间，
左思的活动时间，都很有规律。
基本都是三点一线。
家、左千户、大学城。
白天在家修炼。
然后是每晚在大学城，都能他固定二至三点功德值的收入，这是一个开采稳定的富矿区。
而以他如今越到后面，修炼所需气血越大的消耗，一个白天要强化二份补血大药，才能满足一个白天的修炼之需。
所以看似他每天都有稳定收入，其实也是捉襟见肘。
而老神棍也一直在帮他努力物色房源，有合适的就联系好房东，晚上一起看房。
老神棍最终还是没忍住左思那句道教传人怎么可以混得比和尚还寒碜，现在和尚都在大肆修建庙宇掠夺信仰的激将，当然了，左思也不忘顺带提几句车贷，刺激刺激老神棍那颗老心脏，于是老神棍就被左思忽悠来帮他打工了。
有了动力后，老神棍的效率很快，第二天约好几处房源，第三天直接带左思上门看门店。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左思本来就是开个“打酱油铺”，于是当晚就确定了一家因家里出事，急着转租的两层楼门店，并在房东在场下，签订了新的租赁合同，一次缴纳满一年房租。左思之所以马上签约，正是看中了这是现成装修好的两层楼门面，只需稍稍修改下一楼装修，直接就能拎包入住，一楼当作门面，二楼则是他的私人空间。
看着左思这么心急租下门店，在签订租赁合同的时候，老神棍不停向左思打眼色，但左思都当作没看见。
他现在最宝贵的，就是前期发展时间，与前期发展资源。
早点搬到大学城，早点加快修炼进程。
尽早修炼到灵官层次。
……
这天，人文学院旧址附近，新开了一家算命馆，左思只打算走个低调，可老神棍非要讲究个排场跟喜庆，于是老神棍亲自找了家花店，租了十几个二手花篮，摆在店门口，等第二天还要重新退回给花店。
现在什么都讲究个环保，二次回收利用。
左思也不好打击了老神棍的积极性，他把店面丢给老神棍，让老神棍独自乐呵去弄这些，事后把开销记在店里账面上即可。
然后他就全身心沉浸入疯狂修炼状态。
白天在家，修炼真气武功。
消耗二功德值，强化二次补血大药。
晚上在门店二楼，修炼精神武功，顺带薅羊毛。
漫长夜色的十几小时，同样需要消耗二功德值，强化大药。
他一天就要消耗四功德值，用以修炼资源之上。相较于大学城每天固定收入的二至三功德值，完全是入不敷出。
于是存款越见越少，存款渐渐干瘪下去。
到第六天，在日以继夜的埋头苦修之下，左思终于把《生死印》修炼至第七层。
终于可以修炼的最终奥义，生气死气转换之术。
可与之同时，进步神速，功德值消耗也是巨大…数据只剩下二十八点功德值存款。
而这天，恰好是正午时分。
但左思并未急着马上继续强化，境界有所突破后，他先是拿出阴灵玉，微微沉吟，打算再测试下自己距离灵官层次的差距还有多大。
左思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想到即做。
马上拿出阴灵玉进行测试。
即便现在是阳气最重的正午时分，可当左思拿出阴灵玉时，顿时如深山老林里的无风老潭突然吹皱起阴风阵阵。
温度骤降。
阴灵玉来历，根据秋先生所介绍，主要是来自古尸陪葬品。
古人深信玉能养人。
又深信不疑阴气能养尸，能保持尸体不腐。
所以古人陪葬品中大多出现玉石类陪葬品，越是古代贵胄出身，身份尊贵，越是陪葬玉石的数量不菲。
通俗点讲，就是有钱人都惜命。
哪怕是即便死后，也不忘了要长生不死。
肉身不腐，就是另外一种的不死不灭。
而他手里这枚阴灵玉，正是来自一具百年老尸身上，常年受到阴气滋养，久而久之成叻阴灵玉。
阴灵玉是枚聚阴之物。
理论上来讲，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各朝各代名人、大将、富贾、历史上各个出现过的人物身上，在元复苏的特殊能量粒子影响之下，估计陪葬品玉石也都发生了类似阴灵玉的异变。
当然，这其实只是左思的个人猜想。
真伪还优待商榷。
而眼前这枚阴灵玉内，只见有黢黑浓烈的云雾，在阴灵玉内如云海翻涌般，如潮涨潮落，不断变化。
对于这些，左思并不感到稀奇。
他一眼就知道，这应该就是所谓聚阴在阴灵玉内的阴气了。
左思刚得到阴灵玉那一夜，就已尝试过一次阴灵玉测试。于是他轻车熟路，开始将体内真，灌输入阴灵玉内。
真本就是阴秽邪物的克星。
真刚一入阴灵玉内，立马就如冷水倒入一锅沸油中，引起剧烈反应。
刹那剧烈翻搅。
好比水火不相容。
如今他修炼倒，体内真何其磅礴，见到阴气剧烈翻看，真立马引起过激反应。
在看不见的放正体内，气血在翻滚，体内有更为磅礴的真，在跟阴灵玉内的阴气形成拉锯战。
真不停压迫阴灵玉内的阴气生存空间。
十分之一…十分之二……
左思眼眸中有光明在闪动。
最终在十分之五时，却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想不到即便修炼倒，他距灵官层次依旧还有很大差距。
这让左思不由有些郁闷。
虽然真只是他所修炼的武功之一，并不能代表他的全部实力。
但这差距未免有些太大。
按照目前差距所看，他就算是把功法强化满，也未必能达到灵官层次吧。
思及此，左思能不郁闷吗。
看来这灵官也不是那么好冲击。
而左思估计，他以如今修为，要想冲到灵官层次，起码得再有个百多点功德值？
光是越到后面，所需补血大药越多，就是笔极大投入。
大学城虽然每天都有固定收入，
可每天二至三点功德值，
他也差不多要半年左右才能攒够所需功德值。
这周期未免也太长。
功德值！功德值！
他需要大量功德值！
郁闷了好一会后，左思重新拾掇好心情，打算最近几天，其它想太多无益处，只是徒增烦恼，当下最重要的是眼前。
在接下来的几天，
左思一直在潜心修炼，白天修炼。
而到了晚上，因修炼效果并不如白天，因为需要融入太阳神火，才能生出专克阴物的真，所以放正的目光，不由转向另一门内功武功上。
当初他从网上买了不少假秘籍，其中修炼有二门内功秘籍，分别是《真阳功》跟《先天功》。
《先天功》是顶级功法之一，也是天下武学之源，是出自道家的绝妙武功，所修炼的真与其它秘籍都不同，这门秘籍练的是先天真，当初左思可是足足耗费二点功德值，才强化出《先天功第一层》的秘籍。
可见，这《先天功》已超脱了低武层面，而是应该排入了中武层面。
天下武学之源，这是难以估量的赞誉。
《先天功》的特性是，拥有生生不息，绵延醇厚的真效果。同时还能祛百病、调虚实，阴阳调和，治疗沉重内伤等，是集道家温养真与养生养气为一体的顶尖武学。
据说《先天功》练至至高奥义处，还可诞生虚无缥缈的先天造化之力。
《先天功》是否有什么先天造化之力，左思并不清楚，他还没修炼倒那个层次，他只是一开始就意外发现到，《先天功》还有调和体内真，和平相处的特性，没有产生冲突，反倒是让他内息平稳，没有异常，也没有内息紊乱。
直到此刻，左思才终于理解，《先天功》所提到的调虚实，调阴阳的真正含义。
果然不愧是先天真，天下武学之源，融入了道家的养生，养气奥义。
不过为了强化《先天功第一层》，足足耗费了左思二点功德值……
左思虽修炼《先天功》，
可他并没有打算用补血大药，来强化《先天功》的打算。
目前主要方向，主要还是先利用补血大药，把《真阳功》给练满再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脚踏实地一袋一袋带盐。
毕竟单是他在《先天功》方面的强化，单单是从《先天功第一层》强化到《先天功第二层》，就花费了他二点功德值。原本仅剩的功德值存款，一强化后只剩下三十来点功德值存款。
而以他现在的修炼速度，强化补血大药也就顶不了几天。
每天在大学城薅羊毛到的功德值，才刚够修炼《真阳功》的补血大药所需。偶尔一天收获到三点功德值，才能偶尔攒下一点功德值。
但六天后，因为《真阳功》进境过快，左思又碰到更大难题。
《真阳功》对身体负荷太大，他虽然把《护体神通》强化满了，可当他把《真阳功》修炼满第九层，打算修炼第十层时，明显感觉到了瓶颈。
经脉那种撕裂痛苦，再次袭来。
如大象在体内duangduangduang
的撒腿子奔腾，阵阵绞痛。
这无关乎《真阳功》跟其他功法孰强孰弱的因素，主要是这本就不是针对《真阳功》而专门创造出来的武功秘籍。
两本秘籍的发展方向都是不同的。
所以无法当作参考。
他必须要再次修炼练体方面的武功秘籍，再次提升体魄强度后，才能修炼《真阳功》的后续境界。
左思也想过，是否继续强化，来达到壮大自身体魄的修炼效果。
但他想了想，现在强化就都要九点功德值，才能强化出完整版本秘籍。
倘若继续强化下去，鬼知道需要多少功德值？
二点功德值或者三点功德值，强化一个境界？那强化出完整版本，岂不是最少都要二十来点功德值了？
这还不算上补血大药所需。
思考了会，左思决定再次上某宝找武林盟主图的书馆，问问武林盟主有没有易筋洗髓、壮大体魄方面的武功秘籍。
于是，就见左思掏出他的那台国产智能机，点开某宝app，在已购买过里找到消费记录，然后点开武林盟主图书馆。
“咦？”
当点开店铺，左思一声微微轻咦声。
居然从三钻店铺升级到四钻店铺，终于从青铜段位，冲上了还是四段青铜……
左思：武林盟主，老顾客又来了。
自动回复：亲，本店默认快递四通一达。
左思：恭喜老板，店铺升上四钻了，老板有没有店铺庆祝活动，比如价格打折什么的？
左思：老板能升上四钻，还得要多亏了我这个剁手族，老板就不意思意思一下？
“老板不在吗？”
一分钟后……
【武林盟主】：怎么又双是你！
光是听语气，可想而知武林盟主的此刻郁闷心情。
郁闷！又是这个网络碰瓷的。
你还有完没完了，别人都说事不过三，你事过三就有些过分了啊，要杀要剐你倒是给句痛快话。
隔三差五碰瓷一次，你这是要常住在某宝上了吗？
但左思似乎毫无所觉，依旧跟店老板聊得火热：老板，你好像很想我的样子？居然在又后面特地还加个双字。
左思：老板，前面几次的武功秘籍，确实修炼效果很不错，尤其是近期最近拍下的精神武功《不死印法》，更是效果拔群，我越用越喜欢。
武林盟主：……
差点连他自己，都快信了左思的鬼话连篇。
神特么的效果很不错。
越用越喜欢。
左思：老板，有没有易筋洗髓，打熬身体筋骨的武功秘籍？。
武林盟主：你真练成了《不死印法》这些武功秘籍？
左思：嗯呐。老板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感动，有我这么忠诚回头客，还能帮老板免费刷单、刷好评、店铺刷钻。
此刻，电脑另一端的武林盟主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眼前这个网络碰瓷的轮番羞辱，对方分明就是在拿他当智障看待，以为人人都是三岁小孩，会信这个邪，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人格上受到侮辱，神特么的回头客，给店铺刷钻，对方不止是赖定他家店铺网络碰瓷，还是想要栽赃陷害。
一旦被某宝系统监测到聊天内容出现刷单、刷好评等敏感字眼，店铺将会被列入某宝系统的重点观察对象。
系统不像人工审核般有分辨能力，万一来个误封杀，说店铺违规操作，他就要唱一首凉凉了。
武林盟主：亲，本店诚信经营，拒绝刷单，刷好评。某宝这是违规操作。
武林盟主恨得咬牙切齿。
不就是武功秘籍吗，看我不练死你。
既然你不放过我店铺，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精神武功没把你练残，我就在**上摧毁你。
武林盟主：亲，可以试试《龙象般若功》。
《龙象般若功》，出自金系武侠之中，属于密宗至高无上的护体神功，一共有十三层境界，这是门很粗暴的武功秘籍，没有精妙招式，唯有一味的，不停的粗暴增涨力气。练到最后，可理论上做到十龙十象巨大力量。
理论上来讲，《龙象般若功》练将下去，永无穷尽，掌力越练越强，纯理论方面可做到力道无极限。但是，《龙象般若功》有一大致命缺点，就是必须要循序渐进修炼，进境缓慢，如果有人能活到几千岁，理论上可以修炼到十三层境界。
因为种种苛刻条件，所以《龙象般若功》，看似威猛强悍得一塌糊涂，堪比《真阳功》层次，却并不如《真阳功》般出名。它的后期修炼，只能成为理论上。
左思听完武林盟主介绍，立马两眼放光。
进境缓慢？
对他完全不存在的。
只是武林盟主有一句话未告诉左思，《龙象般若功》练到十层起，心魔骤起，无法自制，最终会绝脉而死。
在原著中，曾有这么一段描述，
北宋年间，曾有高僧被心魔扰乱神智，发狂七天七夜最终力竭暴毙而亡。
不过！
这是假秘籍！假的！假的！重要事重复三遍。
以上所述，都是原著武侠中的场景，并非是现实中真有这样的情节存在。一切都是武林盟主脑补场景，幻想着能借《龙象般若功》把左思这个网络碰瓷党给练疯练残。
只能说，左思前面二次购买精神武功的过程，让武林盟主心理阴影面积很大。
武林盟主已入戏太深。
而在网络的另一边，左思当听完武功介绍，立马拍板就要这个《龙象般若功》。
很快，左思便与武林盟主商定好发货时间，然后他特地用手里的智能机，登上网络查询了下有关于《龙象般若功》的详细介绍。
当看到进境缓慢与心魔描述时，左思不以为意的一笑。
进境缓慢，要徐徐渐进苦练千年才能修炼到《龙象般若功》十三层？
在他身上那是不存在！
就以他自从有了守夜人系统后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学什么都快速无比的体质，以及还有数据强化在身，表示对于进境缓慢笑而不语。
有心魔爆发最终发狂力竭而亡？
在他身上也是不存在的！
精神武功表示笑而不语。
退出网页，左思顺便检查了遍小髅衣衣的昨天作业情况，然后准备修炼《先天功》。
他现在只需每天花费一两个小时，稳固一遍《真阳功》的境界即可。
就在左思检查好心理阴影面积很大的衣衣作业，这时，隔壁午休结束的家装公司，又开始各种酸牙电钻声，锤头咣咣砸墙声…的装修声音。
隔壁装修，除了马丽萍家自然没其他家了。
说起马丽萍，左思这次回来后的好几天，居然一面都未见到过马丽萍。哪怕是隔壁装修期间，也未见过马丽萍这位业主监工。
对此左思倒是也未多想。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少了见到马丽萍后的尴尬。
左思以为今天也会见不到马丽萍，然而，他却意外听到隔壁有年轻女孩声音。
可却不是熟悉的马丽萍声音。
左思好奇开门出去查看，结果看到一名脚踩高跟鞋，身材高挑婷婷玉立，穿着淡粉色雪纺连衣裙的年轻时尚女孩子，正背对身后的门口位置，在跟装修师傅交待着什么。
左思只看到了盈盈一握小腰的窈窕背影，并未看到正面。
可单是看到对方穿着高跟鞋，左思就已敢百分百确定，对方并不是马丽萍。马丽萍不可能会穿高跟鞋，因为当初他在拆家…咳咳救人的时候，并未在马丽萍家中看到高跟鞋。
而且对方明显比马丽萍那个单亲妈妈年轻的多。
听到身后有动静，女孩子转过身来，这是张五官立体清秀，皮肤白皙如玉般细腻温润的美丽面孔，对方看到左思，笑容温婉的友好一笑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这应该是名出身于有良好家庭涵养的女孩。
就好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老师气质。
“我叫左思，就住在隔壁的住户，请问你是这间屋子的什么人？这间屋子原来住的人呢？”左思简单自我介绍过后，好奇询问。
当听到左思二字时，女孩眸光中有异样神采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左思敏锐捕捉到对方眸中的异常。
左思心头纳闷，莫非对方认得自己？
他怎么不记得？
倒是其身上气质，令他有种小时候音乐老师或美术老师气质的满满追忆感。
此时，女孩温婉笑道：“原来你就是左思，我表姐提起过你的名字，让我在小区里如果有遇到什么事，可以来找你。”
“你好，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一雯，你说的这间屋子原来的主人，正是我表姐马丽萍。我表姐最近在外地出差，所以就让我偶尔过来照看下装修进程。”
左思一讶。
难怪在对方身上，有着跟马丽萍相仿的书香门第气质。
既然是表妹身份，看来马丽萍母亲那一脉的亲戚，是一个书香世家。
也难怪对方一开始的异样眼神，原来是马丽萍提到过他名字。
左思不知道的是马丽萍被特殊事件管理局接手后觉醒了能力，而后加入了特殊事件管理局，并且根据心理画师画出了左思的轮廓，也自然知道救自己的是邻居左思，自然而然的和自己表妹提过左思几次，而张一雯也就想多了。
自己表姐自从离婚后没有和异性接触过，而突然提起邻居左思，两人不仅是邻居，年纪相仿，自然会认为表姐看上左思了。
“你是老师？”左思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当得到对方肯定答复后，左思顿时尴尬的下意识摸了摸鼻尖。
“怎么了吗？”张一雯似乎对左思充满了好奇心，一双漂亮眸子，时刻不停的好奇看着眼前左思。
左思发现自己所面对的果然是一位老师时，突然有点心虚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段关于小时候老师的记忆。”
“小时候有次我在学校犯了错，老师让我叫家长，我说‘老师，我家长不在家，带我小姨妈可以吗？’老师想了想说‘可以’。”
“第二天我背着小我三岁，当时才五岁的小姨妈，从此踏上一条不归路……”
“噗哧。”张一雯轻笑出声，两只美眸弯成好看的月牙状。
“你这人嘴巴真会说，很会逗女孩子开兴吗，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以我表姐的性格，居然会主动提起你名字了。”
what？
左思黑人问号脸。
“你有微信吗？”张一雯看向左思。
左思呃了一声，当初马丽萍主动加他微信，如今表妹也主动加他微信，是现在的人思想太开放，还是他长得太有安全感了，女孩子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的吗？
很快，互相添加完微信好友，然后左思发现自己被张一雯拉入一个群。
整个群就只有他与张一雯，可接下来又有第三人被拉进群，一看对方id，居然是马丽萍的。
当看到马丽萍的账号，嘶呼！
左思倒吸口凉气，忽然感觉后牙槽好酸酸冷冷。
不过，马丽萍的微信，一直没有动静。
看到马丽萍微信未有消息，左思也是轻舒口气。
他现在最心虚的就是碰到马丽萍了。
“左思，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是喜欢比自己年龄大，成熟的，还是喜欢沉默寡言的高冷女孩子，更或者是年纪大点成熟的高冷少妇？比如像我表姐这样的？”
……
左思越聊越感觉不对劲了。
他手里的智能机不停振颤，微信不断有新信息提示，明明他就跟张一雯面对面，可对面的张一雯却一个劲在只有三个人的微信群里发信息，而且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奇葩。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老师们身上所独有的书卷气息？能靠文字聊天的绝不用说话哔哔？左思脑门垂下几道黑线，当着仅几公分距离的张一雯面，尴尬在群里回复：“张老师，你的聊天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的清新脱俗，让人耳目一新。”
左思能不这么说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有两个神经病，面对面不交流，非要拿手机打字，手不累？
重度手机控？
左思决定以后还是少跟张一雯见面，他总感觉，马丽萍的这位表妹，有点精神不正常。
明明两人就面对面，非要手机打字聊天。
这不是精神不正常是什么？
就当左思要准备离开，张一雯想要送送左思，结果她脚踩高跟鞋，地上各种装修材料又杂乱无章堆放一地，张一雯一个没留意，高跟鞋鞋跟恰好踩在一截pvc热塑管的边角料上，人一声惊呼，险些摔倒。
左思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拦腰扶住张一雯，这才避免了张一雯一摔的下场，然后左思马上松手放开张一雯。
可张一雯虽躲过一劫，还是吃了些小苦头，小脸痛得有些煞白，原来是崴到了脚，右脚脚踝已经迅速红肿起来。
“张老师看来是崴到脚了，估计张老师暂时是走不了路了，正好小区外就有家大药房，这位师傅，你们扶她去小区外大药房吧，医药费她会自己付清。”
左思抬手一指面前的张一雯，对一旁表情惊诧的装修师傅说道。
“我？”
被左思行注目礼的一位装修师傅，左右看看，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手一指自己，对方确实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终于相信了一句话。
有的人确实是凭实力单身。
活该当一辈子单身狗。
这么大好机会居然不上，还主动把美女往外推，这不是精神不正常就是脑子进水了。
左思给予一个肯定的点头。
笑话。
这位张老师虽然身上气质不俗，可早已被左思视作精神不正常。
远离都来不及，哪还有继续往火坑里跳的。
得到左思的肯定答复，张一雯：“……”
装修师傅甲乙丙丁：“……”
为什么总感觉哪里画风不对劲？
“不用麻烦这位师傅了，小区里有电梯，脚也没伤多重，我一个人可以走到大药房的。”张一雯露出礼貌笑容。
左思：“张老师一路小心。”
张一雯：“……”
脸色一黑，她只是客气一说，想不到左思居然真的不送她。
不过，好在左思并未真的做绝，他还是懂得体谅老弱妇孺、伤残人士，主动弯腰为张一雯拾起之前险些摔倒，原本手中抱着的一小叠试卷，也洒落在地。
左思在拾起资料时，拿起随便看一眼，是初中的语文试卷，好像是初三模拟试卷，对此左思也并未多想，也许是人家张老师勤劳，双休日也不忘了带试卷回家批改。
张一雯忍着脚上的疼痛，也蹲下身子一起捡试卷。
“咦，张老师，这张生日照片里的学生，都是你们班级的学生吗？这些学生好像自发为张老师你庆生？”左思好奇拿起一张八寸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间学校教室，看着学生们的笑脸灿烂，可以看出来，张一雯很受学生们的喜欢，应该是学生们自发组织的庆生活动。
一提到照片上的学生，张一雯白皙如晶莹象牙色的美丽脸上，流露出喜爱神色：“他们很可爱对吧。”
“原来张老师带的是四十八人的毕业班。”左思有些吃惊，张一雯这么年轻就能带初三毕业班。
“四十八人？”
“不是四十六人吗？”
张一雯不解看着左思。
左思一愣。
他仔细又数一遍照片上的学生，的确是四十八人啊。
于是左思拿着照片，再次找张一雯确认，张一雯很认真说道：“班里一共就四十六个人，我不可能会记错自己学生数量的。”
左思皱起眉头。
他翻转照片，一般而言，像这种集体合照，在背面都会印有每个人的名字。果然，照片背面出现了对应的学生名字。
左思一数学生名字，的的确确是四十八人。
左思脸色一肃，指着照片背面的学生名字，神色开始严肃无比说道：“张老师，请问你在学生名单上，看到了几个学生名字？”
结果答案还是四十六个人。
左思立刻拿去问在场的几名装修师傅，得到的答案，统一是四十六个人。不管是名字，还是照片上的人，他们看到的始终是四十六个人。
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看到的是四十八个人，居然多出了两个人，或者是…消失了其中两个人？
此刻，张一雯有些不悦的生气了！
她感觉左思这是在拿她的学生开玩笑。
明明只有四十六个人合照，左思却偏偏说有四十八个人，还煞有介事的拿给其他人再三确认，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让人大白天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如果你要开玩笑或者说鬼故事自认为会吓唬到我，好让你完成某些可耻念头，请记住！不要开我学生的玩笑！”张一雯是真的生气了。
“闭嘴！”
“既然什么都不懂，就给我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原本正在思考的思绪被打断，左思回头喝声。
张一雯心中突然一震，当看着左思的两只眼睛时，她竟忍不住恐惧的莫名寒颤了下，她仿佛有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羔羊突然被择人而噬的猛虎给盯上的冰冷感觉，这是左思被打断思绪，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气势。
如今的左思，早已不是一个多月前的普通人，他早已如一口凛然剑锋，一旦磨锋利了剑锋，一旦剑锋饮了血，就不再只是一根烧火棍，而是！杀人剑！
左思喝声完，心里咯噔一下，他心中也有点后悔了。
他不应该随意影响到普通人。
左思没时间解释，开始拿起从地上拾起的初三模拟试卷，追问张一雯道：“这些初三模拟试卷，是不是你们班级的全部学生试卷，有没有学生缺考？”
“还有这张合照上的人学生，是不是你们班级所有学生都已在这上面，有没有学生缺席？”
左思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张一雯被左思那一声喝的，还有点发懵状态，下意识回答学生都是齐的。可回答完后，张一雯又马上感觉自己太没骨气，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
气呼呼干瞪眼着左思。
此时左思可没心情理会外界，他此时的心思，全都扑在核对试卷人数上。
左思又向张一雯要来，她手中剩余的其他学生试卷。
而这一核对，左思发现到初三模拟试卷只有四十六份。
“这份初三模拟试卷，是什么时候考的？”
“这张合照又是在什么时候照的？”
左思问道。
“合照刚好拍在一个礼拜前，今天照相馆才刚洗出照片，通知我过去拿，所以我顺路取了照片再来到我表姐这里查看装修进度。试卷是昨天的试卷。”张一雯如实回答。
可才刚回答完，她又马上感觉没骨气，自己居然又一次下意识就回答了。
左思拧起眉头。
自从知道这个世界已不再平静，每天在世界各地的阴暗角落，都在发生着远超常普通人想象的诡异剧变后，一切的诡异与不正常，在左思眼里，早已不再天真认为是错觉或幻觉。
他感觉，这很有可能又是一起灵异事件。
这是一张灵异的大合照。
问一个男人行不行，那是对这个男人的人格侮辱，老神棍当即拍桌道：“没有什么是老道我不行的，除了女人怀孕生孩子。”
“那你总该告诉老道我，你做生意经营的是什么行业吧？”
左思还真被问难住了。
他租个门面，就只是一个掩饰的幌子而已，他自然不会真闲到去开门做生意。
可不开门做生意，又行踪可疑，容易被有关部门盯上，不知情的还以为你这是什么传销窝点，直接给你来个举报，就gg了。
“老神棍，不如我们来开算命馆吧？”
“算命馆里有老道你坐镇，我开给你保底两千，超过两千后保底转分成，你帮我赚越多，分成越多。”
“你这么大岁数，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还要整天遭城管撵，也不是个事。起码有个门面，也算是个正当生意，你不是总跟我吹嘘说，经常跟乡下神婆、游方和尚抢生意吗，你若没个正式点的门面，岂不是弱了我们老祖宗传下的道教文化气场？”
老神棍不信看着左思。
“小兄弟，纯心拿老道我寻开心吧？”
“老道怎么感觉不是你在租门店做生意，反而老道我才是那个租门店的人，这天上砸下来的馅饼有点大，该不会是什么陷阱吧？”
老神棍越说越感觉有这个可能。
自己花钱租来门店，却给别人做嫁衣，这不是脑子进了水，就是水进了脑子。
其实，左思的本意，本来就不是正经做生意。
他也不想浪费钱。
他也想要租个简简单单的住宅房，可问题是，他明明就有固定住所，每天晚上不住家里，却跑到大学城待一宿，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奥特曼吃t.n.t，有猫腻吗！
所以只能利用门店来打掩护。
……
往后的几天时间，
左思的活动时间，都很有规律。
基本都是三点一线。
家、左千户、大学城。
白天在家修炼。
然后是每晚在大学城，都能他固定二至三点功德值的收入，这是一个开采稳定的富矿区。
而以他如今越到后面，修炼所需气血越大的消耗，一个白天要强化二份补血大药，才能满足一个白天的修炼之需。
所以看似他每天都有稳定收入，其实也是捉襟见肘。
而老神棍也一直在帮他努力物色房源，有合适的就联系好房东，晚上一起看房。
老神棍最终还是没忍住左思那句道教传人怎么可以混得比和尚还寒碜，现在和尚都在大肆修建庙宇掠夺信仰的激将，当然了，左思也不忘顺带提几句车贷，刺激刺激老神棍那颗老心脏，于是老神棍就被左思忽悠来帮他打工了。
有了动力后，老神棍的效率很快，第二天约好几处房源，第三天直接带左思上门看门店。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左思本来就是开个“打酱油铺”，于是当晚就确定了一家因家里出事，急着转租的两层楼门店，并在房东在场下，签订了新的租赁合同，一次缴纳满一年房租。左思之所以马上签约，正是看中了这是现成装修好的两层楼门面，只需稍稍修改下一楼装修，直接就能拎包入住，一楼当作门面，二楼则是他的私人空间。
看着左思这么心急租下门店，在签订租赁合同的时候，老神棍不停向左思打眼色，但左思都当作没看见。
他现在最宝贵的，就是前期发展时间，与前期发展资源。
早点搬到大学城，早点加快修炼进程。
尽早修炼到灵官层次。
……
这天，人文学院旧址附近，新开了一家算命馆，左思只打算走个低调，可老神棍非要讲究个排场跟喜庆，于是老神棍亲自找了家花店，租了十几个二手花篮，摆在店门口，等第二天还要重新退回给花店。
现在什么都讲究个环保，二次回收利用。
左思也不好打击了老神棍的积极性，他把店面丢给老神棍，让老神棍独自乐呵去弄这些，事后把开销记在店里账面上即可。
然后他就全身心沉浸入疯狂修炼状态。
白天在家，修炼真气武功。
消耗二功德值，强化二次补血大药。
晚上在门店二楼，修炼精神武功，顺带薅羊毛。
漫长夜色的十几小时，同样需要消耗二功德值，强化大药。
他一天就要消耗四功德值，用以修炼资源之上。相较于大学城每天固定收入的二至三功德值，完全是入不敷出。
于是存款越见越少，存款渐渐干瘪下去。
到第六天，在日以继夜的埋头苦修之下，左思终于把《生死印》修炼至第七层。
终于可以修炼的最终奥义，生气死气转换之术。
可与之同时，进步神速，功德值消耗也是巨大…数据只剩下二十八点功德值存款。
而这天，恰好是正午时分。
但左思并未急着马上继续强化，境界有所突破后，他先是拿出阴灵玉，微微沉吟，打算再测试下自己距离灵官层次的差距还有多大。
左思不是犹豫不决的人，
想到即做。
马上拿出阴灵玉进行测试。
即便现在是阳气最重的正午时分，可当左思拿出阴灵玉时，顿时如深山老林里的无风老潭突然吹皱起阴风阵阵。
温度骤降。
阴灵玉来历，根据秋先生所介绍，主要是来自古尸陪葬品。
古人深信玉能养人。
又深信不疑阴气能养尸，能保持尸体不腐。
所以古人陪葬品中大多出现玉石类陪葬品，越是古代贵胄出身，身份尊贵，越是陪葬玉石的数量不菲。
通俗点讲，就是有钱人都惜命。
哪怕是即便死后，也不忘了要长生不死。
肉身不腐，就是另外一种的不死不灭。
而他手里这枚阴灵玉，正是来自一具百年老尸身上，常年受到阴气滋养，久而久之成叻阴灵玉。
阴灵玉是枚聚阴之物。
理论上来讲，一百年，两百年，三百年…各朝各代名人、大将、富贾、历史上各个出现过的人物身上，在元复苏的特殊能量粒子影响之下，估计陪葬品玉石也都发生了类似阴灵玉的异变。
当然，这其实只是左思的个人猜想。
真伪还优待商榷。
而眼前这枚阴灵玉内，只见有黢黑浓烈的云雾，在阴灵玉内如云海翻涌般，如潮涨潮落，不断变化。
对于这些，左思并不感到稀奇。
他一眼就知道，这应该就是所谓聚阴在阴灵玉内的阴气了。
左思刚得到阴灵玉那一夜，就已尝试过一次阴灵玉测试。于是他轻车熟路，开始将体内真，灌输入阴灵玉内。
真本就是阴秽邪物的克星。
真刚一入阴灵玉内，立马就如冷水倒入一锅沸油中，引起剧烈反应。
刹那剧烈翻搅。
好比水火不相容。
如今他修炼倒，体内真何其磅礴，见到阴气剧烈翻看，真立马引起过激反应。
在看不见的放正体内，气血在翻滚，体内有更为磅礴的真，在跟阴灵玉内的阴气形成拉锯战。
真不停压迫阴灵玉内的阴气生存空间。
十分之一…十分之二……
左思眼眸中有光明在闪动。
最终在十分之五时，却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想不到即便修炼倒，他距灵官层次依旧还有很大差距。
这让左思不由有些郁闷。
虽然真只是他所修炼的武功之一，并不能代表他的全部实力。
但这差距未免有些太大。
按照目前差距所看，他就算是把功法强化满，也未必能达到灵官层次吧。
思及此，左思能不郁闷吗。
看来这灵官也不是那么好冲击。
而左思估计，他以如今修为，要想冲到灵官层次，起码得再有个百多点功德值？
光是越到后面，所需补血大药越多，就是笔极大投入。
大学城虽然每天都有固定收入，
可每天二至三点功德值，
他也差不多要半年左右才能攒够所需功德值。
这周期未免也太长。
功德值！功德值！
他需要大量功德值！
郁闷了好一会后，左思重新拾掇好心情，打算最近几天，其它想太多无益处，只是徒增烦恼，当下最重要的是眼前。
在接下来的几天，
左思一直在潜心修炼，白天修炼。
而到了晚上，因修炼效果并不如白天，因为需要融入太阳神火，才能生出专克阴物的真，所以放正的目光，不由转向另一门内功武功上。
当初他从网上买了不少假秘籍，其中修炼有二门内功秘籍，分别是《真阳功》跟《先天功》。
《先天功》是顶级功法之一，也是天下武学之源，是出自道家的绝妙武功，所修炼的真与其它秘籍都不同，这门秘籍练的是先天真，当初左思可是足足耗费二点功德值，才强化出《先天功第一层》的秘籍。
可见，这《先天功》已超脱了低武层面，而是应该排入了中武层面。
天下武学之源，这是难以估量的赞誉。
《先天功》的特性是，拥有生生不息，绵延醇厚的真效果。同时还能祛百病、调虚实，阴阳调和，治疗沉重内伤等，是集道家温养真与养生养气为一体的顶尖武学。
据说《先天功》练至至高奥义处，还可诞生虚无缥缈的先天造化之力。
《先天功》是否有什么先天造化之力，左思并不清楚，他还没修炼倒那个层次，他只是一开始就意外发现到，《先天功》还有调和体内真，和平相处的特性，没有产生冲突，反倒是让他内息平稳，没有异常，也没有内息紊乱。
直到此刻，左思才终于理解，《先天功》所提到的调虚实，调阴阳的真正含义。
果然不愧是先天真，天下武学之源，融入了道家的养生，养气奥义。
不过为了强化《先天功第一层》，足足耗费了左思二点功德值……
左思虽修炼《先天功》，
可他并没有打算用补血大药，来强化《先天功》的打算。
目前主要方向，主要还是先利用补血大药，把《真阳功》给练满再说，饭要一口一口吃，人要脚踏实地一袋一袋带盐。
毕竟单是他在《先天功》方面的强化，单单是从《先天功第一层》强化到《先天功第二层》，就花费了他二点功德值。原本仅剩的功德值存款，一强化后只剩下三十来点功德值存款。
而以他现在的修炼速度，强化补血大药也就顶不了几天。
每天在大学城薅羊毛到的功德值，才刚够修炼《真阳功》的补血大药所需。偶尔一天收获到三点功德值，才能偶尔攒下一点功德值。
但六天后，因为《真阳功》进境过快，左思又碰到更大难题。
《真阳功》对身体负荷太大，他虽然把《护体神通》强化满了，可当他把《真阳功》修炼满第九层，打算修炼第十层时，明显感觉到了瓶颈。
经脉那种撕裂痛苦，再次袭来。
如大象在体内duangduangduang
的撒腿子奔腾，阵阵绞痛。
这无关乎《真阳功》跟其他功法孰强孰弱的因素，主要是这本就不是针对《真阳功》而专门创造出来的武功秘籍。
两本秘籍的发展方向都是不同的。
所以无法当作参考。
他必须要再次修炼练体方面的武功秘籍，再次提升体魄强度后，才能修炼《真阳功》的后续境界。
左思也想过，是否继续强化，来达到壮大自身体魄的修炼效果。
但他想了想，现在强化就都要九点功德值，才能强化出完整版本秘籍。
倘若继续强化下去，鬼知道需要多少功德值？
二点功德值或者三点功德值，强化一个境界？那强化出完整版本，岂不是最少都要二十来点功德值了？
这还不算上补血大药所需。
思考了会，左思决定再次上某宝找武林盟主图的书馆，问问武林盟主有没有易筋洗髓、壮大体魄方面的武功秘籍。
于是，就见左思掏出他的那台国产智能机，点开某宝app，在已购买过里找到消费记录，然后点开武林盟主图书馆。
“咦？”
当点开店铺，左思一声微微轻咦声。
居然从三钻店铺升级到四钻店铺，终于从青铜段位，冲上了还是四段青铜……
左思：武林盟主，老顾客又来了。
自动回复：亲，本店默认快递四通一达。
左思：恭喜老板，店铺升上四钻了，老板有没有店铺庆祝活动，比如价格打折什么的？
左思：老板能升上四钻，还得要多亏了我这个剁手族，老板就不意思意思一下？
“老板不在吗？”
一分钟后……
【武林盟主】：怎么又双是你！
光是听语气，可想而知武林盟主的此刻郁闷心情。
郁闷！又是这个网络碰瓷的。
你还有完没完了，别人都说事不过三，你事过三就有些过分了啊，要杀要剐你倒是给句痛快话。
隔三差五碰瓷一次，你这是要常住在某宝上了吗？
但左思似乎毫无所觉，依旧跟店老板聊得火热：老板，你好像很想我的样子？居然在又后面特地还加个双字。
左思：老板，前面几次的武功秘籍，确实修炼效果很不错，尤其是近期最近拍下的精神武功《不死印法》，更是效果拔群，我越用越喜欢。
武林盟主：……
差点连他自己，都快信了左思的鬼话连篇。
神特么的效果很不错。
越用越喜欢。
左思：老板，有没有易筋洗髓，打熬身体筋骨的武功秘籍？。
武林盟主：你真练成了《不死印法》这些武功秘籍？
左思：嗯呐。老板是不是很惊喜，是不是很感动，有我这么忠诚回头客，还能帮老板免费刷单、刷好评、店铺刷钻。
此刻，电脑另一端的武林盟主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眼前这个网络碰瓷的轮番羞辱，对方分明就是在拿他当智障看待，以为人人都是三岁小孩，会信这个邪，这让他感觉到自己人格上受到侮辱，神特么的回头客，给店铺刷钻，对方不止是赖定他家店铺网络碰瓷，还是想要栽赃陷害。
一旦被某宝系统监测到聊天内容出现刷单、刷好评等敏感字眼，店铺将会被列入某宝系统的重点观察对象。
系统不像人工审核般有分辨能力，万一来个误封杀，说店铺违规操作，他就要唱一首凉凉了。
武林盟主：亲，本店诚信经营，拒绝刷单，刷好评。某宝这是违规操作。
武林盟主恨得咬牙切齿。
不就是武功秘籍吗，看我不练死你。
既然你不放过我店铺，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精神武功没把你练残，我就在**上摧毁你。
武林盟主：亲，可以试试《龙象般若功》。
《龙象般若功》，出自金系武侠之中，属于密宗至高无上的护体神功，一共有十三层境界，这是门很粗暴的武功秘籍，没有精妙招式，唯有一味的，不停的粗暴增涨力气。练到最后，可理论上做到十龙十象巨大力量。
理论上来讲，《龙象般若功》练将下去，永无穷尽，掌力越练越强，纯理论方面可做到力道无极限。但是，《龙象般若功》有一大致命缺点，就是必须要循序渐进修炼，进境缓慢，如果有人能活到几千岁，理论上可以修炼到十三层境界。
因为种种苛刻条件，所以《龙象般若功》，看似威猛强悍得一塌糊涂，堪比《真阳功》层次，却并不如《真阳功》般出名。它的后期修炼，只能成为理论上。
左思听完武林盟主介绍，立马两眼放光。
进境缓慢？
对他完全不存在的。
只是武林盟主有一句话未告诉左思，《龙象般若功》练到十层起，心魔骤起，无法自制，最终会绝脉而死。
在原著中，曾有这么一段描述，
北宋年间，曾有高僧被心魔扰乱神智，发狂七天七夜最终力竭暴毙而亡。
不过！
这是假秘籍！假的！假的！重要事重复三遍。
以上所述，都是原著武侠中的场景，并非是现实中真有这样的情节存在。一切都是武林盟主脑补场景，幻想着能借《龙象般若功》把左思这个网络碰瓷党给练疯练残。
只能说，左思前面二次购买精神武功的过程，让武林盟主心理阴影面积很大。
武林盟主已入戏太深。
而在网络的另一边，左思当听完武功介绍，立马拍板就要这个《龙象般若功》。
很快，左思便与武林盟主商定好发货时间，然后他特地用手里的智能机，登上网络查询了下有关于《龙象般若功》的详细介绍。
当看到进境缓慢与心魔描述时，左思不以为意的一笑。
进境缓慢，要徐徐渐进苦练千年才能修炼到《龙象般若功》十三层？
在他身上那是不存在！
就以他自从有了守夜人系统后不知道闹出什么幺蛾子，学什么都快速无比的体质，以及还有数据强化在身，表示对于进境缓慢笑而不语。
有心魔爆发最终发狂力竭而亡？
在他身上也是不存在的！
精神武功表示笑而不语。
退出网页，左思顺便检查了遍小髅衣衣的昨天作业情况，然后准备修炼《先天功》。
他现在只需每天花费一两个小时，稳固一遍《真阳功》的境界即可。
就在左思检查好心理阴影面积很大的衣衣作业，这时，隔壁午休结束的家装公司，又开始各种酸牙电钻声，锤头咣咣砸墙声…的装修声音。
隔壁装修，除了马丽萍家自然没其他家了。
说起马丽萍，左思这次回来后的好几天，居然一面都未见到过马丽萍。哪怕是隔壁装修期间，也未见过马丽萍这位业主监工。
对此左思倒是也未多想。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少了见到马丽萍后的尴尬。
左思以为今天也会见不到马丽萍，然而，他却意外听到隔壁有年轻女孩声音。
可却不是熟悉的马丽萍声音。
左思好奇开门出去查看，结果看到一名脚踩高跟鞋，身材高挑婷婷玉立，穿着淡粉色雪纺连衣裙的年轻时尚女孩子，正背对身后的门口位置，在跟装修师傅交待着什么。
左思只看到了盈盈一握小腰的窈窕背影，并未看到正面。
可单是看到对方穿着高跟鞋，左思就已敢百分百确定，对方并不是马丽萍。马丽萍不可能会穿高跟鞋，因为当初他在拆家…咳咳救人的时候，并未在马丽萍家中看到高跟鞋。
而且对方明显比马丽萍那个单亲妈妈年轻的多。
听到身后有动静，女孩子转过身来，这是张五官立体清秀，皮肤白皙如玉般细腻温润的美丽面孔，对方看到左思，笑容温婉的友好一笑道：“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这应该是名出身于有良好家庭涵养的女孩。
就好像是…书香门第出来的老师气质。
“我叫左思，就住在隔壁的住户，请问你是这间屋子的什么人？这间屋子原来住的人呢？”左思简单自我介绍过后，好奇询问。
当听到左思二字时，女孩眸光中有异样神采一闪而逝，但还是被左思敏锐捕捉到对方眸中的异常。
左思心头纳闷，莫非对方认得自己？
他怎么不记得？
倒是其身上气质，令他有种小时候音乐老师或美术老师气质的满满追忆感。
此时，女孩温婉笑道：“原来你就是左思，我表姐提起过你的名字，让我在小区里如果有遇到什么事，可以来找你。”
“你好，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一雯，你说的这间屋子原来的主人，正是我表姐马丽萍。我表姐最近在外地出差，所以就让我偶尔过来照看下装修进程。”
左思一讶。
难怪在对方身上，有着跟马丽萍相仿的书香门第气质。
既然是表妹身份，看来马丽萍母亲那一脉的亲戚，是一个书香世家。
也难怪对方一开始的异样眼神，原来是马丽萍提到过他名字。
左思不知道的是马丽萍被特殊事件管理局接手后觉醒了能力，而后加入了特殊事件管理局，并且根据心理画师画出了左思的轮廓，也自然知道救自己的是邻居左思，自然而然的和自己表妹提过左思几次，而张一雯也就想多了。
自己表姐自从离婚后没有和异性接触过，而突然提起邻居左思，两人不仅是邻居，年纪相仿，自然会认为表姐看上左思了。
“你是老师？”左思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当得到对方肯定答复后，左思顿时尴尬的下意识摸了摸鼻尖。
“怎么了吗？”张一雯似乎对左思充满了好奇心，一双漂亮眸子，时刻不停的好奇看着眼前左思。
左思发现自己所面对的果然是一位老师时，突然有点心虚了：“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一段关于小时候老师的记忆。”
“小时候有次我在学校犯了错，老师让我叫家长，我说‘老师，我家长不在家，带我小姨妈可以吗？’老师想了想说‘可以’。”
“第二天我背着小我三岁，当时才五岁的小姨妈，从此踏上一条不归路……”
“噗哧。”张一雯轻笑出声，两只美眸弯成好看的月牙状。
“你这人嘴巴真会说，很会逗女孩子开兴吗，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以我表姐的性格，居然会主动提起你名字了。”
what？
左思黑人问号脸。
“你有微信吗？”张一雯看向左思。
左思呃了一声，当初马丽萍主动加他微信，如今表妹也主动加他微信，是现在的人思想太开放，还是他长得太有安全感了，女孩子一点防范之心都没有的吗？
很快，互相添加完微信好友，然后左思发现自己被张一雯拉入一个群。
整个群就只有他与张一雯，可接下来又有第三人被拉进群，一看对方id，居然是马丽萍的。
当看到马丽萍的账号，嘶呼！
左思倒吸口凉气，忽然感觉后牙槽好酸酸冷冷。
不过，马丽萍的微信，一直没有动静。
看到马丽萍微信未有消息，左思也是轻舒口气。
他现在最心虚的就是碰到马丽萍了。
“左思，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你喜欢吃什么水果？”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是喜欢比自己年龄大，成熟的，还是喜欢沉默寡言的高冷女孩子，更或者是年纪大点成熟的高冷少妇？比如像我表姐这样的？”
……
左思越聊越感觉不对劲了。
他手里的智能机不停振颤，微信不断有新信息提示，明明他就跟张一雯面对面，可对面的张一雯却一个劲在只有三个人的微信群里发信息，而且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奇葩。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老师们身上所独有的书卷气息？能靠文字聊天的绝不用说话哔哔？左思脑门垂下几道黑线，当着仅几公分距离的张一雯面，尴尬在群里回复：“张老师，你的聊天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的清新脱俗，让人耳目一新。”
左思能不这么说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有两个神经病，面对面不交流，非要拿手机打字，手不累？
重度手机控？
左思决定以后还是少跟张一雯见面，他总感觉，马丽萍的这位表妹，有点精神不正常。
明明两人就面对面，非要手机打字聊天。
这不是精神不正常是什么？
就当左思要准备离开，张一雯想要送送左思，结果她脚踩高跟鞋，地上各种装修材料又杂乱无章堆放一地，张一雯一个没留意，高跟鞋鞋跟恰好踩在一截pvc热塑管的边角料上，人一声惊呼，险些摔倒。
左思眼疾手快，上前一把拦腰扶住张一雯，这才避免了张一雯一摔的下场，然后左思马上松手放开张一雯。
可张一雯虽躲过一劫，还是吃了些小苦头，小脸痛得有些煞白，原来是崴到了脚，右脚脚踝已经迅速红肿起来。
“张老师看来是崴到脚了，估计张老师暂时是走不了路了，正好小区外就有家大药房，这位师傅，你们扶她去小区外大药房吧，医药费她会自己付清。”
左思抬手一指面前的张一雯，对一旁表情惊诧的装修师傅说道。
“我？”
被左思行注目礼的一位装修师傅，左右看看，确信自己没有看错，手一指自己，对方确实是在对自己说话。
他终于相信了一句话。
有的人确实是凭实力单身。
活该当一辈子单身狗。
这么大好机会居然不上，还主动把美女往外推，这不是精神不正常就是脑子进水了。
左思给予一个肯定的点头。
笑话。
这位张老师虽然身上气质不俗，可早已被左思视作精神不正常。
远离都来不及，哪还有继续往火坑里跳的。
得到左思的肯定答复，张一雯：“……”
装修师傅甲乙丙丁：“……”
为什么总感觉哪里画风不对劲？
“不用麻烦这位师傅了，小区里有电梯，脚也没伤多重，我一个人可以走到大药房的。”张一雯露出礼貌笑容。
左思：“张老师一路小心。”
张一雯：“……”
脸色一黑，她只是客气一说，想不到左思居然真的不送她。
不过，好在左思并未真的做绝，他还是懂得体谅老弱妇孺、伤残人士，主动弯腰为张一雯拾起之前险些摔倒，原本手中抱着的一小叠试卷，也洒落在地。
左思在拾起资料时，拿起随便看一眼，是初中的语文试卷，好像是初三模拟试卷，对此左思也并未多想，也许是人家张老师勤劳，双休日也不忘了带试卷回家批改。
张一雯忍着脚上的疼痛，也蹲下身子一起捡试卷。
“咦，张老师，这张生日照片里的学生，都是你们班级的学生吗？这些学生好像自发为张老师你庆生？”左思好奇拿起一张八寸照片。
照片上的背景是一间学校教室，看着学生们的笑脸灿烂，可以看出来，张一雯很受学生们的喜欢，应该是学生们自发组织的庆生活动。
一提到照片上的学生，张一雯白皙如晶莹象牙色的美丽脸上，流露出喜爱神色：“他们很可爱对吧。”
“原来张老师带的是四十八人的毕业班。”左思有些吃惊，张一雯这么年轻就能带初三毕业班。
“四十八人？”
“不是四十六人吗？”
张一雯不解看着左思。
左思一愣。
他仔细又数一遍照片上的学生，的确是四十八人啊。
于是左思拿着照片，再次找张一雯确认，张一雯很认真说道：“班里一共就四十六个人，我不可能会记错自己学生数量的。”
左思皱起眉头。
他翻转照片，一般而言，像这种集体合照，在背面都会印有每个人的名字。果然，照片背面出现了对应的学生名字。
左思一数学生名字，的的确确是四十八人。
左思脸色一肃，指着照片背面的学生名字，神色开始严肃无比说道：“张老师，请问你在学生名单上，看到了几个学生名字？”
结果答案还是四十六个人。
左思立刻拿去问在场的几名装修师傅，得到的答案，统一是四十六个人。不管是名字，还是照片上的人，他们看到的始终是四十六个人。
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看到的是四十八个人，居然多出了两个人，或者是…消失了其中两个人？
此刻，张一雯有些不悦的生气了！
她感觉左思这是在拿她的学生开玩笑。
明明只有四十六个人合照，左思却偏偏说有四十八个人，还煞有介事的拿给其他人再三确认，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让人大白天都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如果你要开玩笑或者说鬼故事自认为会吓唬到我，好让你完成某些可耻念头，请记住！不要开我学生的玩笑！”张一雯是真的生气了。
“闭嘴！”
“既然什么都不懂，就给我老老实实闭上嘴巴！”
原本正在思考的思绪被打断，左思回头喝声。
张一雯心中突然一震，当看着左思的两只眼睛时，她竟忍不住恐惧的莫名寒颤了下，她仿佛有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羔羊突然被择人而噬的猛虎给盯上的冰冷感觉，这是左思被打断思绪，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气势。
如今的左思，早已不是一个多月前的普通人，他早已如一口凛然剑锋，一旦磨锋利了剑锋，一旦剑锋饮了血，就不再只是一根烧火棍，而是！杀人剑！
左思喝声完，心里咯噔一下，他心中也有点后悔了。
他不应该随意影响到普通人。
左思没时间解释，开始拿起从地上拾起的初三模拟试卷，追问张一雯道：“这些初三模拟试卷，是不是你们班级的全部学生试卷，有没有学生缺考？”
“还有这张合照上的人学生，是不是你们班级所有学生都已在这上面，有没有学生缺席？”
左思连续问出两个问题。
张一雯被左思那一声喝的，还有点发懵状态，下意识回答学生都是齐的。可回答完后，张一雯又马上感觉自己太没骨气，居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
气呼呼干瞪眼着左思。
此时左思可没心情理会外界，他此时的心思，全都扑在核对试卷人数上。
左思又向张一雯要来，她手中剩余的其他学生试卷。
而这一核对，左思发现到初三模拟试卷只有四十六份。
“这份初三模拟试卷，是什么时候考的？”
“这张合照又是在什么时候照的？”
左思问道。
“合照刚好拍在一个礼拜前，今天照相馆才刚洗出照片，通知我过去拿，所以我顺路取了照片再来到我表姐这里查看装修进度。试卷是昨天的试卷。”张一雯如实回答。
可才刚回答完，她又马上感觉没骨气，自己居然又一次下意识就回答了。
左思拧起眉头。
自从知道这个世界已不再平静，每天在世界各地的阴暗角落，都在发生着远超常普通人想象的诡异剧变后，一切的诡异与不正常，在左思眼里，早已不再天真认为是错觉或幻觉。
他感觉，这很有可能又是一起灵异事件。
这是一张灵异的大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