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诺道:“上次我们喝的那个桂花酒原来就是在这个店子里买的还真是看不出来啊我等会儿一定要问问为什么我和我爹酿的桂花酒是无色的他们的桂花酒却是红色的。”

    柴猛:“这郑包子还真是会吹牛不就是上次去他那里他硬塞给我们一坛桂花酒嘛愣是将我们大人还攀上了什么兄弟关系了这个郑包子真是厉害。”

    孟天楚突然想起郑包子的一句话心里像是顿悟了一般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见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晓诺笑了道:“不就是一坛桂花酒嘛至于你看见郑包子就会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吗?”

    孟天楚:“去你的别打乱我我是真的在想问题。”

    晓诺笑了不去理孟天楚让他一个人去想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老板和老板娘就将几碟小菜和两坛酒抱了上来。

    老板笑着说道:“客官你们先吃着我们在外面等着有什么吩咐就叫我们就好。”

    孟天楚:“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们。”

    老板:“反正都是闲着你们吃不打扰你们了。”说完就和老板娘走了出去。

    孟天楚看了看桌子上的小菜还真有一些样子虽说是家常还算是有模有样。

    柴猛端起坛子给大家倒上了酒晓诺见杯中的颜色便道:“这是什么酒啊怎么不是红色的呢?”

    大家一看果然是无色的柴猛端起坛子只见上面贴着的红纸上分明写着:“桂花”两个字。

    屠龙将老板叫了进来孟天楚道:“老板你们的桂花酒不是红色的吗?”

    老板一听愕然继而笑了。道:“桂花原本就是淡黄色入了酒自然便是颜色更加淡了客官倘若说是玫瑰酒是红色的还有道理因为玫瑰原本就是红色可桂花酒怎么可能是红色地呢?”

    晓诺:“不对啊。上次我们喝的那坛桂花酒就是你们店子里的可是那个酒就是红色的。”

    老板笑了道:“姑娘您是不是记错了?我张记开店酿酒几十年从来都是这个味道这个颜色不会错的。”

    孟天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道:“味道真地很象但怎么就不是红色的呢?”

    柴猛也端起尝了一口道:“爷说的是。那次我喝那酒就觉得奇怪怎么桂花酒会是红色的呢?”

    孟天楚想了想道:“老板。你可知道我们杭州府除了你们这个店子之外还有没有别的店子有自己酿的桂花酒是红色的?”

    老板有些自诩地说道:“不是我夸口这杭州府就没有那个酒馆做自己酿的桂花酒来卖。”

    柴猛:“你确定?”

    老板:“我当然确定这方圆百里谁不知晓我张记的桂花酒啊。”

    孟天楚:“你店中刚才来地那个郑包子好像就会自己酿酒哦?”

    老板笑了道:“绝对不可能的我认为那郑包子十几年了他除了会杀猪会打老婆会做包子之外我还真没有听说过他会酿酒。”

    晓诺:“感情打老婆还是一种本事一样。竟也拿出来说。”

    老板有些不好意思了孟天楚看了看晓诺赶紧对老板说道:“请不要介意我这妹妹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其实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不过女人总是男人打老婆是有一些反感地。”

    老板:“也是也是我也是很不喜欢男人欺负女人不过那也是郑包子从前的事情了自从他老婆被他打跑了之后。他仿佛改性了。也不赌钱也不嗜酒踏踏实实地做起生意来了。”

    孟天楚:“好吧。没有什么大概是我们记错了没有别的事情了我们吃完了也好让掌柜的歇息了。”

    老板听罢这才谦卑地笑着退了出去。

    晓诺:“什么叫我们记错了明明就是红色的。”屠龙小声说道:“大人就是怕打草惊蛇我看大人是觉得这个郑包子有些古怪了所以才叫老板来问的。”

    晓诺看了看孟天楚见孟天楚笑着说道:“好了我们今天先不说这些了既然是来喝酒的我们就说喝酒该说的事情。”

    晓诺:“说的也是只要不提让我不高兴的事情就好。”

    孟天楚别有深意地看了看晓诺想了想举起酒杯道:“自然是不提了我们今天就喝酒。”

    晓诺这才高兴了举起杯子和孟天楚碰了一下大家一饮而尽。

    大花躺在床上四肢已经没有了知觉其间她听见隔壁地房门打开了郑包子哼着小曲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却没有来骚扰她虽说她又饿又渴但还是松了一口气那隔壁的男人就是一只狼只要过来自己的性命就可能不保她心里暗暗地鼓励自己经历过洪水和灾荒之后又目睹了自己的亲人一个个在自己眼前气绝身亡她一个弱女子竟靠着一种精神力量走到了杭州府以为有了依靠谁想竟是脱离虎口又落入狼窝。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她不想死她才三十出头还有一大把的好日子等着自己想到这里她闭上双眼养精蓄锐脑子里在想着一个又一个可以救自己地办法。突然隔壁哐当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从桌子上掉了下来大概是油灯或是酒杯什么的然后就是郑包子的一句骂声过了一会儿隔壁的门关上了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朝着大花的房间走了过来大花地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口。她屏住呼吸做出一副奄奄一息地样子这个对她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在逃荒的路上很多人都是通过这样地方法躲避恶狼的袭击的。

    门打开了大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气。

    “小娘子。我来看你来了渴了吗?饿了吗?想我了吗?”

    大花没有做声一双大手突然狠狠地握住了大花的胸部粗鲁地搓*揉着大花忍住没有吭声一阵混合着酒气的热气冲了过来一张嘴在大花地嘴唇上、脸上、脖子上肆意地舔舐和亲吻着嘴里出急促的呼吸声。

    “你的嘴唇怎么干巴巴的。一点意思也没有等着我给你那些水来喝。喝完了我要和我的小娘子亲热亲热。”

    大花心里一喜有水就有救不给自己吃饭都可以大花还没有想完突然一股热乎乎带着骚臭的东西朝着自己的头顶淋了下来她不禁一阵恶心接着便是郑包子的大笑声大花心想这个男人疯了。这个地方自己要越早逃脱越好否则会比自己的那些个亲人死得还要惨。

    郑包子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自己地尿液里他喘息着一只手在大花的下身摸索着。时不时放在嘴里脸上挂着满足地笑容。

    “小娘子我还以为你的身子有多好呢不过才一天一夜你怎么就熬不住晕过去了呢?你知道吗?在这张床上。我见过一个最厉害地女子。竟坚持了七天七夜你要知道没有水喝。没有饭吃只有我的屎尿那个女人竟坚持了七天哈哈哈真是我郑立见过的最最厉害的女人了。”

    大花听罢除了恶心便是诧异这个郑立到底是什么人难道在这张床上死过很多的人吗?想到这里大花不禁身体一颤郑包子的手立刻感觉到了大概是他喝醉了酒他没有厉害反身上马他将大花的一只手松开然后让大花可以侧身这样他就可以毫无废力气地将大花背对着自己抓住自己早已坚挺的那活儿顺利地进去了大花的身体。

    大花依旧装作晕厥的样子虽然这并不容易但她还是不能让身后这个禽兽知道自己是醒着地。

    郑包子在大花的身后抽*动着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大花的身体嘴里出阵阵快乐和兴奋地呻吟时不时说道:“好舒服你的**真是好舒服我真是舍不得将你杀了做包子吃了我再让你活几天你只要还活着我就可以操你啊……骚……你还真够骚的啊……”

    这话大花听了却是犹如平静地湖边掀起了千层浪大花暗自咬紧嘴唇脑子飞快地想着该如何逃脱。

    突然郑包子身体一阵剧烈地抽搐一股热流在大花的身体里倾泻了。

    郑包子就这样赤条条地出去了大概是自己已经喝醉了的缘故他走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将大花的那只手重新绑上大花听见门关上之后脚步声远去隔壁房间地门打开又关上她仔细地听着直到隔壁传出一声声地鼾声她这才赶紧用力将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她飞身下了床先是听了听隔壁地声音大概是没有吃饭喝水的原因她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她赶紧扶住床头屋子里黑漆漆地一片她不能着急着走也不能将房间里任何一样东西弄出声音这样就前功尽弃了。

    她定了定神屋顶唯一一片琉璃瓦透出的月光让她可以等眼睛适应了房间了之后逐渐看清楚屋子里的陈设她想了想不能开门门一打开那嘎吱的声音说不一定就会吵醒隔壁那个畜生她在床头找到了自己的衣服她赶紧穿上然后走到桌子前赤脚爬上桌子桌子上方有一个窗户她试了试窗户竟没有关上心里不禁一喜她轻轻地推开窗户突然她现隔壁的打鼾声没有了她警觉地看了看背后突然门打开了月光下一个魁梧的男人赤条条地站在那里手上拿着一个杀猪的刀正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大花顾不得什么了使出自己身上最后一丝气力跳出窗外。只听得噗通一声那个手拿屠刀的人走近窗前月光下只见他一脸阴森狰狞的面孔他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刀轻轻地放在桌上。平静地说道:“你以为你逃脱了?竟不知道我这窗外便是粪池多少和你一样自认为聪明的女人和男人都以为我是疏忽了将你们绑起殊不知这时我郑立地一个计谋罢了哼等天亮后我再来找你洗洗干净你又是我郑包子案上的包子馅儿啦。嘿嘿嘿嘿……”

    身影在窗前消失了窗下已经没有了声响不远处传来两声狗吠。天就要亮了。

    孟天楚他们四个喝的是醉醺醺地才从那小酒馆出来一两银子将那个老板和老板娘高兴得是几乎要磕头道谢虽说是耗了一个晚上不能睡觉但这也值得了有的时候一个月也未必有这样好的收入。

    天空已经微微地白了晓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大概是真的心情不好从来没有这样喝过谁也不敢劝阻孟天楚就让她喝。等她醉了便将她放在车里柴猛和屠龙坐在车外赶车孟天楚看着熟睡地晓诺早晨的风吹起来还是有些凉。他将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晓诺的身上晓诺嘴角微微努起像是很委屈的样子双眉紧皱着孟天楚看着不禁有些心疼了。多小的孩子。竟也要为自己的未来忧虑想到这里孟天楚不禁叹了一口气。将放在自己腿上的晓诺的头轻轻地摸了摸突然马车戛然而止马嘶鸣地声音将晓诺惊醒了她抬起头来还是浑浑噩噩地孟天楚赶紧扶着她的手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道:“怎么啦?我们这是在哪里?”

    孟天楚赶紧探出头去外面地天蒙蒙亮看的不是很清楚。

    “屠龙怎么啦?”

    屠龙没有说话而是柴猛急匆匆地回答道:“是王大哥好像抱着一个什么人将我们的马车拦下了屠龙大哥下去看去了。”

    晓诺觉得头疼又跌坐在凳子上孟天楚安置上晓诺这才跳下车去只见屠龙和王译抱着一个人正准备上车一股刺鼻的臭味让孟天楚不禁捂住了鼻子。

    王译赶紧对孟天楚说道:“孟爷幸亏您让我去郑包子家附近候着虽说没有见到你让我看的却救起一个人来。”

    孟天楚示意他们先不要将那个人抱上车去自己跳下车走近仔细一看只见一个女人晕厥在地上全身都是脏东西。

    王译:“这是大花。”

    孟天楚点了点头道:“我想也是她怎么弄成这样?”

    王译:“我听了您的吩咐一直在郑包子家后院外守着天快亮的时候大花突然从窗户外跳了下来当时我都快睡着了听见声音就现大花已经跳进了粪坑好在那郑包子只在窗户上看了看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走了。我见郑包子走了这才将大花救了起来。”

    孟天楚:“那就赶紧上车吧我们先送你和大花回衙门。”

    上了车晓诺被王译和大花身上的味道给熏醒了她皱了皱眉头孟天楚就担心她会反胃这个味道确实太难闻了自己都快被熏晕了更何况一个千金大小姐。

    “好臭啊什么味道哦。”

    孟天楚:“晓诺乖是王译在郑包子家后院救了大花我们现在先送他们去衙门他们洗个澡就不臭了你忍耐一下啊。”

    晓诺睁开眼睛看了看有些狼狈的王译只见大花还躺在地上没有醒来晓诺先是捂住鼻子后来想一想不太好还是放开了道:“那我们还是赶紧先送他们回去吧这样会得病的。”

    王译感激地说道:“晓诺姑娘真是菩萨心肠换做是别人早就被我们被臭得下车了。”

    晓诺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是为救人才这样地我为什么要说你们什么呢若是我说了那就是我晓诺的不懂事了。”

    孟天楚赞许地看着晓诺道:“王译说的没有错你是个菩萨心肠的人之前我还担心你会受不了这个味道呢。”

    晓诺笑了道:“不会的人家王捕头跳进粪坑救人地时候我相信一定都没有犹豫过我们还有什么理由嫌弃人家身上的味道呢?”

    孟天楚和王译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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