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场离体育科室也没多远,体育老师一般都不会在教学楼那边的办公室,好像体育老师比较喜欢跟篮球场、足球场、跑道待在一起,不过也没怎么见过他们运动,也不知道那些体育老师是不是在上体校的时候被他们的老师训得黑黑壮壮的,到现在出来教学认为自己不用锻炼了随便跳个远跑个步都比学生快,教学生跳远跑步正规动作也是随随便便的示范一下就行了也不管动作到不到位,反正他们认为学生学这个也不考试只是个形式罢了!随随便便就行了,自己也轻松也不用喊那么大嗓门教训学生。

    “你自己进去吧,我在这等你。”贺帆停了下来指了指体育科室,笑着説。

    “你干嘛不进去?”林子墨一脸疑惑的问道。

    “我在这待会。”贺帆笑着説。

    “切,老子自己去。”林子墨不屑的看了一眼贺帆,没好气的説。

    两步当一步,林子墨跨进体育科室的门口看了一眼体育科室里的几张办公桌上摆着的牌子,目光停留在体育科室主任的牌子上,林子墨走了上去看到那个体育科室女主任正在玩着手机,而且还玩的不亦乐乎根本不知道林子墨来了。

    “老师,我想报体育特长生”林子墨大声的在体育科室主任的耳旁説。

    “报什么体育生?找你们班主任去。”体育科室主任脾气一下上来了,很生气的説。

    “这不是体育科室吗?”林子墨笑着问道。

    “是,但你要报体育特长生找你们班主任或者找政教处主任也行找我没用。”体育科室主任把手机放到一旁,毫无耐心的説。

    “不早説。”林子墨也是没好气的説。

    还没等那个体育科室主任回话林子墨就走出了体育科室,也不知道这个体育科室女主任今天是不是月经失调了还是她早上出门的时候被狗追了几条街,脾气那么爆一diǎn师德也没有,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上老师的,像她这种体育类的老师在老师这个职业里学科一diǎn地位也没有,干脆回老家放牛算了,反正体育老师是从体校练出来的力气大,如果他们都回去放牛的话,弄个蛮牛养殖场每天在一起吹吹牛拽拽牛也不错,而且体育老师力气大别説拽一头牛拽十头牛都绰绰有余,教学生简直就浪费了他们在体校受苦受累练成的身体资本,浪费资本就是在犯罪啊!

    “怎么了?一脸不高兴。”贺帆走上了笑着问道。

    “t,报个体育特长生都要去班主任那报不去了!”林子墨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撒,骂道。

    “消消气。”贺帆安慰道。

    “老子,就是不爽!”林子墨一肚子火,很不爽的説。

    “反正在这破学校待着也没意思,爬墙出去帮我搬家吧!”贺帆笑着説。

    “走吧。”林子墨面无表情的説,説着就走向学校的南墙。

    还没等贺帆回过神林子墨就走出了几米远,贺帆xiǎo跑跟了上去几步路的功夫,林子墨和贺帆就到了学校的南墙,一股臭水沟的臭味扑鼻而来,林子墨不禁用手捂着鼻子,贺帆则是无所谓的看了一下地形,南墙中间隔着一条建校之前就有了的臭水沟,臭水沟里奇臭无比的臭水比那些不良商家的心还要黑,看着就令人发呕,不过南墙可是林子墨这间学校每个问题学生爬墙外出的首选之路,那些问题学生选择爬南墙外出原因也就是因为南墙比其他地方的围墙都矮容易爬,也不知道这间学校历届管理者是不是觉得这里有一道天然屏障,就算不加高围墙也不会有学生从这里爬出去,可他们那知道寄宿制学校的问题学生为了出去可不惜想尽一切办法,就算水再臭也有人蹚,再加上这里是摄像头的死角,学校摄像头也挺垃圾的要拍到南墙那边简直就是摄像头拍空气。

    “跳过去还是走水路?”贺帆看了看矮矮的南墙,问道。

    “你以为你是谁?一跳就六七米,我也不想走臭水沟太臭了!”林子墨白了贺帆一眼,不屑的説。

    “那你就在这待着吧!”贺帆淡淡的笑了笑,满不在乎的説。

    没再理会林子墨,贺帆走到臭水沟边上的一棵也不知道吸收了多少臭水沟里的水的营养才长的比其它树高大的大树下,抓着一根从树上垂下来的粗藤蔓使劲的扯了扯,确定藤蔓是结束的之后,贺帆双手抓紧粗藤蔓跟个猴子荡秋千一样荡到了南墙的石脚边缘上,站稳脚贺帆松开粗藤蔓熟练的抓着墙头翻到墙外,粗藤蔓一下子被弹了回来,林子墨一脸惊呆的看着摇来摇去的粗藤蔓。

    “你也太牛逼了吧!长大了去当特种兵是个好料子!”林子墨嘴里不禁冒出这么一句话。

    “你还磨叽什么?快diǎn出来!”贺帆在围墙外,大声的喊道。

    “哦。”林子墨呆呆的应了一声。

    走到贺帆刚才站的位置,林子墨学着贺帆双手抓紧那条垂下来的粗藤蔓扯了扯还是蛮结实的,也没多想林子墨抓紧粗藤蔓跟荡秋千一样一荡,“咔咔咔咔…………”还没到落脚diǎn在臭水沟中间粗藤蔓一下就被林子墨扯断了,林子墨整个身体跟枚钉子一样栽在了臭水沟里,一落到臭水沟里林子墨就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抖了抖身上的臭水,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臭淤泥,身上散发着令自己发呕的恶臭味。

    “我操,老子掉臭水沟了!”林子墨冲着外墙外骂道。

    “没事吧?没事就快diǎn出来再説!”贺帆关心的问了一句,催促道。

    “操!”林子墨很不爽的骂了一声。

    蹲下身子林子墨从臭水沟的臭水里摸了半截火砖头,嘴里一直骂着比他自己身上恶臭还要臭的脏话,林子墨拿着从臭水沟的水里摸出了的火砖头站上南墙边缘的石脚,拿着火砖头使劲往围墙上的铁钉砸,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围墙上的那些不知道被雨水侵袭了多少次的生锈的铁钉上,几分钟的时间围墙上生锈的不成铁钉样的铁钉被林子墨一个一个的砸平,丢掉火砖头林子墨身手敏捷的翻到墙外。

    “你没事吧?”贺帆走上来,关心的问道。

    “都他妈的是你出的馊主意。”林子墨白了一眼贺帆抖了抖下身的臭淤泥,骂道。

    贺帆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皱着眉头説:“你好臭啊!”

    林子墨白了贺帆一眼也没跟贺帆吵,独自一人走到一棵xiǎo树旁用树叶不停的蹭着裤子上的臭淤泥,贺帆捂着鼻子在一旁看着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上林子墨的,不过自己还是有diǎn不敢靠近林子墨,他裤子上的黑淤泥实在是太臭了,足可以把自己熏成臭咸鱼,学校那条臭水沟的臭水还这是有些藏龄了,不然林子墨也不会臭的跟条臭咸鱼一样。

    “妈的,老子下次再也不翻南墙了!”林子墨骂骂咧咧的走向贺帆。

    林子墨一步一步的向贺帆走近,贺帆一步一步的向后退,他可不敢靠近臭的跟臭咸鱼一样的林子墨,林子墨身上的恶臭实在太臭,贺帆怕自己靠近林子墨会窒息而亡,他可不想英年早逝而且还是被熏死的,到了阎王爷那还不知道阎王爷会不会让自己下辈子做臭咸鱼。

    “我操,你跑我那么远干嘛?”林子墨站定一脸不爽的骂道。

    “我去打车。”贺帆一直往后退,屏住呼吸笑着説。

    不説林子墨也知道贺帆为什么躲自己那么远,不就是因为自己身上臭了diǎn,这还不都是他害的还好意思这样子,贺帆站在路口向不管有客没客来来往往的出租车招手,贺帆站在路口边招手招了十多分钟才拦到一辆没客人的出租车,车一停下来贺帆二话没説就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他可不想跟林子墨坐后排找熏。

    “上车吧!”贺帆屏住呼吸,笑着説。

    不用贺帆提醒,林子墨也会拉开出租车后排的车门,上车之后林子墨一脸不开心的看着窗外发呆,林子墨裤子上的臭味也开始慢慢的在车里散发,出租车司机皱着眉头通过后视镜看看后排的林子墨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臭。

    “xiǎo兄弟,你裤子上怎么那么黑还发着恶臭?”司机皱着眉头,屏住呼吸问。

    林子墨白了那出租车司机一眼,一个出租车司机拉个客人废话还那么多,要不是拦不到车老子早下车了,贺帆见这一幕,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给出租车司机。

    “江南苑,快diǎn!”林子墨催促道。

    “得嘞!”司机接过钱,爽快的説。

    有钱能使鬼推磨,当今社会有钱能让别人对你的态度不一样,钱虽説不是万能,但在这个金钱社会没钱是万万不能的,给多diǎn钱那些雇佣兵、杀手,让他们去杀他们的亲生父母,他们都会毫无顾虑的去杀他们亲生父母,金钱充满了无限的诱惑,现今社会人类已经无法抵制金钱的诱惑,金钱统领了这金钱社会,当今社会有钱才是王道,没钱一切扯淡!

    大概二十多分钟,出租车司机就把贺帆和林子墨送到了贺帆他爸的家江南苑,两人下车后快步往别墅区里走,在太阳的烘烤下林子墨的裤子散发着一阵又一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路人走过林子墨身旁都会皱着眉头捂着鼻子,用看街头上乞丐的眼神看了一眼林子墨便快步向前走。

    “看你妈啊!老子又不是乞丐。”林子墨自言自语的骂道。

    为什么在中国有那么多衣衫褴褛沿街乞讨的乞丐,路人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看他们的眼神不是同情的眼神而是瞧不起,捂着鼻子快步向前走理也不理那些沿街乞讨的乞丐,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乐于助人在哪?五千年文明都随着时代的发展大diǎn大diǎn的消逝了,中国还还有意思自称文明大国,也不知道羞字怎么写,一个沦落街头的乞丐不説国民要给多少钱乞丐,给diǎn吃的乞丐也行他们沿街乞讨不就是为了要diǎn吃的,大恩大德给不了给diǎnxiǎo恩xiǎo惠也行,大部分国民连乐于助人的精神都没有,中华民族五千年乐于助人的文化看来离消失不远了,以后中华民族“新文明”勾心斗角文明将盛行。

    流浪乞讨人员救援站也不出来收留收留这沦落街头的大xiǎo乞丐,那国家还用那么多人民的钱建流浪乞讨人员救援站干嘛?就单单为了摆设?为了证明国家什么社会机构都建设齐全了摆个样子给世界各国看,这样不是在自欺欺人吗?还自称大国,中国为什么那么喜欢自称,那我感觉也太良好了一diǎn也不谦虚,连发达国家也算不上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别整天搬五千年文明出来骄傲,那个已经过时了,要记住落后挨打。

    gdp总值排世界第二就很骄傲了?gdp总值上去还不是用环境换来的,有什么可骄傲的?害人害己,地球本就弱不禁风了,被那些一个接着一个的五年计划给折腾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还不束手就擒,中国只知道一味的发展经济,不保护生自己养自己的中华大地有个屁用?有再多钱等中华大地不适宜人类生存,有再多钱也是没地方花,死了也没人烧钱给你。

    “进去吧!”贺帆打开他爸家的大门,面无表情的説。

    也不是第一次来贺帆家了,林子墨一进门就把臭烘烘的裤子鞋子衣服通通给脱光了换上一双拖鞋,直冲贺帆家的浴室,打开花洒温水洒在林子墨身上,林子墨身上的干了的黑泥一下被冲了下来,浴室的地板上积了一滩黑色的脏水,挤了diǎn沐浴露往身上每一个臭烘烘的部位涂,用水一冲整个人都舒服多了,林子墨用浴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披了一件浴袍走出了浴室,走向贺帆的房间。

    “弄完没有?”林子墨靠在贺帆房间的房门边上,问。

    “嗯,该打包的都打包了。”贺帆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説。

    “给我弄套衣服。”林子墨用浴巾擦着的头发,笑着説。

    “我把给你准备的衣服挂在浴室门外的挂钩上了,自己去找吧!”贺帆指了指门外,有气无力的説。

    看了看躺在床上累的跟条狗似的贺帆,林子墨diǎn了diǎn头也没多説什么就走到浴室,拿着贺帆事先给自己准备的衣服进浴室换了,林子墨三两下就把衣服裤子给套上,对着洗脸池前的大镜子照了照,穿起来挺合身的,看起来也挺好看的,总之比刚才自己掉臭水沟那一身臭烘烘的衣服好,对着镜子林子墨忍不住捣鼓起自己的头发。

    “当当当当当………………”一阵敲门声传入林子墨耳朵里。

    “干嘛?”林子墨臭美的对着镜子梳着头发,大声的问道。

    “快diǎn,准备走了!”贺帆在门外催促道。

    “马上马上!”林子墨放下梳子,应道。

    一打开浴室门,林子墨就看到客厅里堆满了贺帆打包好的大包xiǎo包的行李,枕头被子之类的东西贺帆都打包好了,就等着自己出发了,贺帆这这阵势弄得跟世界末日了大逃亡一样,什么东西都不想留下什么东西都要带走,再也不会回来这个地方了,要远走高飞了。

    “大哥,有必要这样吗?”林子墨指着客厅里打包好的大包xiǎo包,笑问道。

    “去叫辆车,我等一下把东西搬下去。”贺帆清diǎn这自己的行李,面无表情的説。

    “那么多东西,叫辆卡车来叫出租车恐怕装不下。”林子墨不禁説道。

    “别那么多废话,快diǎn去打车。”贺帆抬起头白了林子墨一眼,面无表情的説。

    “你给我弄双鞋先,要不然我就得光着脚丫出去打车了。”林子墨看了看自己脚上的拖鞋,笑着説。

    “鞋,我还没打包呢!”贺帆听了林子墨的话一下想起了什么走到鞋柜旁,恍然大悟道。

    贺帆一打开鞋柜,林子墨可是大开眼界了贺帆家的鞋柜里什么牌子的板鞋球鞋都有,据目测林子墨断定这些鞋一双起码都有一千块钱以上,而且一双比一双好看数量了很多差不多两百多双,挤了满满一个鞋柜,好像这个鞋柜就是专门给贺帆放鞋的,不过这也不足为奇林子墨知道贺帆是一个鞋控,见到自己喜欢的鞋子不管多少钱都会毫不犹豫买下来,不过在林子墨看来他是个鞋痴,鞋子是给脚穿的保护脚的,好不好看无所谓整洁就行了,跟衣服可以遮羞就行了一个道理,又不是模特穿那么好看也没什么用。

    “楞着干嘛?不是要鞋吗?自己找一双。”贺帆看着林子墨的样子,面无表情的説。

    仔细的扫了一眼鞋柜里琳琅满目的鞋子,林子墨的目光落在了一双蓝色耐克球鞋上,贺帆刚想拿林子墨抢先了一步把鞋拿走了,贺帆对林子墨笑了笑。

    “xiǎo子,很识货嘛?”贺帆笑着问林子墨。

    “那是当然。”林子墨一diǎn也不谦虚的説。

    贺帆从另一双耐克球鞋的鞋盒了拿了一双耐克的新袜子丢给林子墨,林子墨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贺帆丢过来的新袜子,拿到一旁的xiǎo板凳换,套上袜子穿上新球鞋熟练的扎了个蝴蝶结,美美的走了两步,鞋尺码跟自己的一模一样穿上去还挺舒服,林子墨美滋滋的走到门前。

    “我下去打车了。”林子墨一脸高兴,笑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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