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齐镜抱着像往常一样靠在床上抽烟,我埋在胸口,手指在他脏口画着圈圈,他似乎是觉得有些痒。按住了我手,便低头在我额头上吻了吻,他吻了我后。我手又从他手心抽离出来,圈住他颈脖望着他下颌,笑着问:“我有些事情问你。”

    他掐灭掉手中的烟,低眸看向我说:“嗯,你问。”

    我伸着脸吻了吻他下巴,说:“今天你是不是去见别的女人了?”

    齐镜闷笑了一声说:“回来就查我,看来还是个小管家婆了。”

    我说:“你说嘛,我要听。”

    齐镜说:“今天白天在公司。”

    我说:“中午呢。中午你在哪里吃的饭?”

    齐镜说:“中午也在公司。”

    我笑着说:“是吗?”

    他说:“嗯,是。”

    我从他身上翻身而起,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齐镜同样也从床上起来,在我刚想进浴室时,他从后面拥住了我,挨在耳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性感,他说:“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到洗手台内脸色苍白的自己,又看向从后面拥住我的齐镜,我说:“齐叔叔。我问你两件事情。”

    他说:“嗯,你说。”

    我说:“你知道刘骜死了吗?”

    他听到我这句话,缓缓从我脖间抬起脸来,脸上的柔情蜜意消失,他从背后看向镜子内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微笑的我,半晌,他薄唇吐出两个无情的字,他说:“知道。”

    我说:“那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哪里了吗?”

    他说:“知道。”

    我举起手中的手机问:“这手机是不是有定位器?所以你才没有问我去哪里,所以你才放心我去了哪里是吗?”

    他说:“是。”

    手中那枚小巧的我粉红色手机掉落在地,摔成两半后。我笑着问:“为什么。”

    齐镜松开我,说了一句:“没有问什么。”他转身便要走。

    我一把拽住了他手,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刘骜会死?”

    齐镜解释说:“在你手上装定位器。是因为我要保护你。”系序尤巴。

    我说:“我不要听这个解释,我要听你刘骜的事情。”

    齐镜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

    他掰开我拉住他手的手,转身走到地毯处捡起地下的衬衫,我站在他身后问:“你必须和我谈,刘骜是不是你杀的?还有我爸的死,还有赵四,绑架我和我妈,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在指示?”

    齐镜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转过身目光泛冷看向我,说:“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说:“不是谁,你回答我刚才所有问题。”

    齐镜说:“周宴宴,我的解释你会听吗?”

    我说:“我听,只要你告诉我,你的每一句解释我都听。”

    齐镜说:“你会相信吗?”

    我说:“我不一定会信,但你解释得合理,我会听。”

    齐镜冷笑一声,他忽然朝我逼近,眼睛内是阴森的笑意,他说:“好,我告诉你,你爸的死是我,绑架你和你妈的人是我,刘骜的死是我。”

    当他这句话出来后,我转身要走,齐镜拽住了我,问:“去哪里。”

    我说:“我不相信的,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

    齐镜说:“怎么可能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捂着脑袋,死也不相信不断往后退着,齐镜朝我越来越逼近,我退到后面退无可退,齐镜强制性将我捂住耳朵的手给拉下来,他说:“周宴宴,你别再逃避现实,从一开始我就和你说过,嫁给我你会后悔,并且你会恨我,当时你不听,你义无反顾的说要和我在一起,现在这么样,你查出来了,当初你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吗?你以为他有那么倒霉吗?正好在那一条路上,山路正好就崩塌,我告诉你,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是我叫于程飞买通了你师父的徒弟,让他们两人同归于尽了。

    如果不是我,你以为你能够活到至今吗?当初我提醒你,让你将遗书交出来,你不交,你认为你自己有天大的本事可以瞒天过海,可以护自己周全,可最后怎么样了?你用你自己的鲁莽害死了你妈,

    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可以翻案吗?周宴宴,都经历了这么多,你始终还像个孩子一样非常天真,甚至理想化,可到最后,你用你天真再一次害死了刘骜,不然你以为什么刘骜会死,你却没事?”

    我使劲想从他手掌中收回手去挡住那些利剑一样往我耳朵内钻的话,齐镜根本不容我逃避,他强迫我听,他说:“所有真相你都知道了,周宴宴,如果你无法去警察局将我推翻,那我警告你,最好别再管这些事情,我不会伤你半分毫毛,我会从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下手。”

    他钳住我下巴,神色阴冷说:“这些你都听清楚了吗?”

    我望着他,我说:“为什么?”

    齐镜带着自嘲的笑,说:“挡在路上的绊脚石,不除掉,还能怎样?”

    他从我手上收回了手,便扣着衬衫扣子,从地上拿起外套后,便转身从卧室内走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忽然往地下狠狠一跌,便坐在那儿再也没有反应。

    之后那几天我都待在这所卧室内,哪儿也没去,季晓曼打电话给我也不接,保姆我每天给我送饭进来,便开口安慰我说,夫妻吵架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让我放宽心,别老待在家里反而把自己给待坏了,她还说,齐镜这几天都在公司内忙,让我去给他道个歉,夫妻之间总需要一个人先低头。

    她以为我是和齐镜吵架了,因为齐镜自从上次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她说了很多,我一句话都不听,只是低头机械化的吃着饭。

    吃完后,保姆拿着空空的碗,便从房间内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我在卧室内待了整整一个星期,到第七天,仆人给我送饭进来,我虚弱的躺在床上问她:

    “齐镜还没有回家吗?”

    仆人有些意外居然问起了齐镜,赶忙说:“夫人是想先生了吗?”

    我嗯了一声。

    那仆人放下手中的东西,高兴的说:“那我先去打电话让先生回来。”

    在她转身要走时,我在后面唤住了他,那仆人停下脚步看我,我对他说:“就说我病了,其余的别说。”

    那仆人听了,立即说了一句:“好嘞。”

    她离开后,我便继续往床上躺好。

    仆人大约是跑去打齐镜电话了,差不多晚上的时间,我房门终于开了,齐镜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来到我床边看向我,开口说:“医生来看过吗?”

    我摇头说:“没有。”

    齐镜转身便要从房间离开时,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站在他身后说了一句:“齐镜。”

    他回过头看我,我说:“你可以抱抱我吗?”

    他站在昏暗的房间内没动,我在一次哀求的问了一句:“可以吗?你很久没有抱我了。”

    齐镜见我一脸病容的模样,最终朝我走了过来,在他将我抱在怀中时,我从身侧抽出一把冰冷的利器,缓缓的移到他背后,我听着他心跳,我说:“这几天我很想,你呢,你有没有想我。”

    齐镜抱着我没动,他感觉到我身上的体温,开口说:“你发烧了。”

    我笑着说:“对啊,你看,没有齐镜的周宴宴过得多么糟糕啊。”

    我说完这句话,便抬起脸看向齐镜,久久的看着他,便朝他索吻着,齐镜刚开始有一瞬将的僵硬,他没有动。

    我仍旧吻技羞涩的在他薄唇上吻着,他终于弯下腰一点一点回应我,在我们两人吻到柔情蜜意时,我手中的的刀毫不留情没入他后背,许久,他高大的身体第一时间细微的颤动了一下,我满脸眼泪挨在他耳边笑着说:“齐镜,我们谁都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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