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外的冬天比关内来的更早一些虽然已经入了冬但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显然比往年来得更晚这都到了十月下旬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但雪下的并不大。

    “下雪了!”

    虽然只有小雪但是相比后世司马所经历的除了后世的那年的春节前后的那场席卷南中国的那场大雪外好像还没碰到过像这场雪这样的大雪。

    “若是雪能再下大点天气再冷点估计到时候那些马匪就难熬了。到了冬天那些马匪大都都是窝在棚子里把冬天熬过去。”

    看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高传良感觉这雪还是小了点若是能大点估计一线红根本就不会再打过来至少今年这个冬天不用考虑一线红的事。天寒地冻的恐怕到时候困上半天一线红的人马硬是冻都能冻死。虽说骑兵是草原上的骄子但是在这草原上一入了冬任他骑兵也好步兵也罢都很难能在外头熬过几个晚上。

    当然这也不过是只是高传良的一个梦罢了在口外闯荡了几十年对这口外的天气高传传良再了解不过别看这会下着雪指不定明个又是一个艳阳天。口外的天只要进了九月就是娃子的脸说变就变天气变幻无常有可能突然变冷甚至会像现在这样下起雪除非等入了十一月这天才会真正的冷下来到时到外头撒个水都得带着棍子。

    “老高你觉得草上飘送的信可是准信?还有他说的话是不是个准?”

    个把钟头前一个马匪带着草上飘的信说一线红邀了王赖子、杨鬼子两伙流匪汇在一起差不多两千人马正在朝自己这来。

    那个马匪还带来口信说草上飘会来助阵但是因为时间关系希望司马能依着墙挡上半日至多半日草上飘就会带着队伍赶过来。

    “少爷!我觉得那草上飘存的是趁火打劫的心思想让我们和一线红拼个差不多以后他再动手那时咱们不但不能恨他反而还要感恩戴德的。”

    对于这些马匪高传良再了解不过不过是一群习惯于趁火打劫的马匪罢了虽然嘴上说着道义可是道义在地盘、人马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大哥今天的第一场雪下下来了。现在都到了九月底了估计再过个几天咱们就得趴窝子了。看来咱们得快点了。”

    看着雪已经下了下来安顺子提醒到一线红这个时节显然不是个什么好时节如果不战决一但拖下来到时候恐怕就会凶多吉少。

    “老二虽说这天是不怎么样只要咱们动手快点就行咱们剩下的那几百斤洋药这次我都让人带来了他们以为弄个石头垒子就行了娘的压跟就是把咱们口外的汉子当成了傻子。”

    一想到对方修的那个石头垒子虽说没见过但是听老六形容那石头垒子有差不多小两尺厚一线红就觉得头痛为此特意把自己积下的几百斤洋药全都带上到时候可都全指着这些东西了。

    “大哥那王赖子给你的那个女人看身上的那身打扮怕不是一般人家的闺女吧!估摸着他送给大哥也是慢担上什么干系到时出了事脏水好往咱们身上披。”

    看着左远处黑压压打着黑旗的王赖子的队伍安顺子不无担心的提醒到打从自己大当家的见着那个女人眼珠子就没转开过若不是这是在行军估计大哥恐怕都把那个娘们的拉进帐篷里了。

    “干系?我一线红在这口外怕担上什么干系不就是杀几个人抢个娘们嘛有啥大不了的。”

    虽说那个小娘们穿的明摆着是个大户人家的打扮可是就是冲着那小娘们的水灵劲别说担什么干系就是府台老爷的闺女一线红也敢去抢回来。更何况是别人送上门来的。

    在雪地里行军并不容易雪下在地上就化了再加上无数马蹄前后踩踏一地烂泥使得马走在烂泥异常的费力。骑在马上的马匪不时的裹紧些皮袄子但是刺骨的寒风仍然能吹进皮袄子里头一些雪花更是被风吹进脖子里头虽说这种天气对在口外吃这碗饭的马匪来说到也常见。

    但是总有一些人会不时的抱怨一下这千把号人的队伍时不时可以听到有人在那里底声嘀咕着骂着娘。听到这些人的嘀咕声安顺子不禁皱皱眉头。

    “这天下着雪那些个马匪怎么在这个鬼天气时赶着路?”

    在风雪里站在四米多高的哨台上放哨对穿着大衣的护厂队来说同样是一种折磨漫天的风雪遮挡住视线眼前只有白茫茫一片分不清天地在这样的天里头在哨台上放哨的队员也只是窝在哨台根子下把大衣的领子树起来。

    人坐在子弹箱上怀里抱着步枪不停的搓着双手不时对着手心哈口热气以给已经冻僵的双手带点热气过去。看着天上的雪心里头只盼着什么时候能换个哨好回到屋子里烤烤火。

    “娘的我的脚都快冻掉了这才九月的天娘咋就斟冷。搁关里头这天还下河扎猛子来。”

    一个双脚已经冻麻的护厂队队员猛的站起在哨台上蹦来蹦去的咋呼到。这些从关里来的人显然还无法适应这口外的第一个冬天虽然仅只是初冬罢了。

    “六子你看那几个黑点是啥东西?”

    正蹦着脚的你队员突然看到远处白茫茫一片的天地之间好像出现几个黑点于是便停下来指着黑点出现的方向大声问到叫六子的队员。

    “黑点?我看看。嗯?那是啥?”

    名子叫六子的队员早都已经是全身有些木木木的从子弹箱上柱着枪站起来搭着手朝前方看了过去。

    朝远处一看可不是在一片灰白之中有十来个黑点正在晃着人?难道是有人?这个天怎么可能有人?是马匪!“是马匪!是探道的马匪!快……快打枪。”

    因为上头早已经通知马匪是正在朝这赶着路半晌功夫就能赶过来这会六子一见到这十来个黑点心下知道十有**就是那些马匪了除了马匪谁会在这天里赶路。

    “啊!唉……唉”

    “砰!”

    旁边的队员听到六子这么大喊连忙拿起枪手忙脚乱的想把枪机尾的保险给打来一心忙了神弄了几息的功夫才算打开机机尾的保险。连忙对着空中就放了一枪。

    枪声如果冬日的春雷撕破了沉闷的天地。

    “咣啷”

    高传良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了一跳一个不留神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这枪声莫不是示警的枪声?

    “叮……叮”

    屋内的电话突然想了起来这电话是司马特意从二十一世纪带过来的军用的hcx-3型磁石电话靠手摇磁石电原本只是用作工厂内部的联系现在为了安全除了在十二个哨台按了十二部电话还在每三个哨台设一个指挥所每个所里都有两部磁石电话幸好一共才三十多部电话要不然司马买来的五十门的交换机恐怕还真需要再添置一个。

    “喂!我知道了。把人先派上去我现在就过去。”

    司马接过电话是马四打来的电话马四在电话里告诉司马一线红派来探路的探子已经到了估计队伍半个钟头左右就能赶到。

    “老高看来这一线红到底还是来了你和季元留在这后面守着我到前面去守一下有什么事到时我给你电话。”

    挂好电话后司马从衣架上取下大衣穿好后整整衣服对高传良说到这个时候司马显然不能躲在后边司马必须要亲自守着好在那护厂队的兄弟打气。

    因为下着雪的关系司马穿了一件俄布式的呢绒大衣和护厂队员身上穿的大衣并没有什么区别虽说这些大衣是俄布的剩余物资码号偏大但是穿在身高过一米八的司马身上显得到也再合身不过。不像一些护厂队的队员穿在身上稍显肥大一些。

    不可否认这种呢绒军大衣穿在身上显得整个人都挺拔了许多人也显得非常魁梧至少现在外人看来司马的身体显得很是结实上身的肌肉把大衣整个都撑了起来。不像一些人穿在身上撑不起来正面看来身体显得扁塌。

    “少爷一定要小心若是……你看我这乌鸦嘴那些人怎么能犯着少爷这样大富大贵的人。”

    高传良取下衣架上取下装在牛皮制武装带和手枪递给司马时说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后连忙自骂起来。高传良这会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个时候竟然说这种丧气话真是够该死的。

    “好了老高。我知道你没旁的意思你放心能要我的命的子弹还没造出来。”

    扣好腰上的武装带用手向下按了按手枪套显然是为了更舒服的抽枪。这身打扮是高传良给自己准备的牛皮制成的武装带和枪套都是公司皮件厂制的必竟一个当老板的显然不能像马匪一样把手枪别在腰带里不是所以就给司马准备了这身行头。

    “呵呵!老高你看我像不像个军人!”

    司马对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灰蓝色的呢绒军大衣配上棕色的牛皮武装带、枪套配在自己的身上整个人显得威武了许多再配上这依着现在这朝侧后梳着的型再加上不自主的挺胸收腹。让司马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现在更像是个军人而不是一个商人。于是便开口问到高传良顺便借着这个话头调节一下气氛。

    “少爷你这身打扮比那些个督军什么的强多了他们穿在身上就是祸害了这身衣服。”

    细细打量了一下别说少爷穿上这一身真比平时穿着那身洋装显得好看。高传良如实的说到。

    “呵呵!好了老高给我把家看好我现在就去了咱们回见。”

    话音一落司马就快步走出了门长腰的皮靴与石质的地板接触出“哒哒”的声音。刚一出去就跨上了停在门口的那辆挎子上司马之所以决定骑着这辆75o摩托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方便自己到时逃跑。

    没错就是逃跑。虽说现在这个时候并不是“时空异常点”开启的时候但是司马在心里早都打定主意如果能打得过这些马匪更好打不过就跑骑着摩托就跑。司马还真不大敢相信那马能追上自己。

    虽说这只是下下策但是司马觉得这做人给自己准备条后路总没错总不能把命丢在这里吧。大不了到时候自己把那三辆装甲汽车留下怎么着到时也能驮着几十人突围不是。 <a href="" target="_blan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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