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场会客室内,李立正与韦倾城商量着相关的合约细节,却不曾想,此刻一声长啸却传了进来。
“那个挨千刀的,竟把我马儿偷走了?”??
房间内,李立眉头紧皱,他起身走出房间。
“大清早的,吵吵啥。”
走出房间,李立便是一声怒吼。
这大清早,就不能让人有个安生,先是慕容珩喇叭声不断,现在又是鬼哭狼嚎,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李导,咱们的马儿不见了。”
见到李立发火,那人脸色一紧,顿时赶紧说明原由。
“不见便不见了,瞎嚎什么,去做你自己的事情。”李立大手一挥,示意那人别管这件事了。
马儿不见这件事,李立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定然是慕容珩那家伙干的好事,不然谁会吃饱了撑的大清早跑来剧场盗马。
“可李导,那些马儿都是我们从农家租借来的,若是丢了,我们怎么跟人家交代。”听到李立的话,那人着急道。
“说了不用管,你就不用操心了,马儿会自己回来的。”深知马儿下落的李立,直接大手一挥让那人不用在意马儿之后,便直接进门去了。
而那人见此模样,也只能迷糊的挠了挠头三步一回首的离开。
“你们慕总这性格,真是跳脱,要借东西也不知道打声招呼,不声不响的就搞这出,还真随性。”进入房间,李立便苦笑着挪移道。
慕容珩还真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设计他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剧组的财产上来。
听到李立的话,韦倾城只能掩嘴偷笑。
她也没想到堂堂总裁能干出这种事来,明明是个才子睿智之人,可他的种种行为愣是看不出来有哪点像是高位者的姿态。
或许,也只有在公司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作为上位者的气质吧!
“李总,我们继续吧。”偷笑过后,韦倾城也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收起神情一脸认真的开始与李立商量合约中的细节。
而反观慕容珩那边,却是一骑绝尘骑着马儿狂奔在丛林间。
“吁。”
出了影视城,一路狂奔大半个小时,慕容珩发现唐小婉并没有跟上来之后,赶紧扯住缰绳。
顿时,一声马儿长嘶声响彻天空,突然的停顿让急速狂奔的马儿不受控制前身一跃而起足足有人身那么高,前腿更是在空中停顿着弯曲。
几息过后,就在慕容珩即将从马鞍上滑落之际,马儿的前躯才堪堪落地,慕容珩也有惊无险的一屁股落于马鞍之上。
等到马儿趋于安稳之后,他才翻身下马。
下马之后,慕容珩把缰绳直接往马鞍上一丢,便来到一旁的草地上躺了下来。
经过长时间的奔波,这屁股是真的疼,尽管途中很多时候他都踩在马鞍镫子上并未直接接触马鞍,可累了之后坐上马鞍,这屁股也被那强劲的冲击力击打得生疼。
眼看唐小婉没有跟上,此刻赌约啥的都不重要了,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一下顺便等等那小妮子。
虽说知道胡科他们是在这郊区拍摄,可城东郊区这么大,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若是漫无目的的瞎走,那小妮子迷路了怎么办?
好在没过几分钟,唐小婉那小妮子便追了上来,倒也算是争气。
“吁。”
经过长时间的奔波,此时日照高升,迎风赶来的唐小婉看到正在路边吃草的马儿,她扯住缰绳让马儿缓慢停下,而后她直接翻身下马来到慕容珩身边。
“怎么不走了?”
说着,她用她纤纤玉手不断擦拭着眉间的发丝,而在她脸颊处,丝丝汗珠已彰显出来。
看的出来,她虽善于骑术,到底还是个女孩子,身体吃不消也正常,遑论她身上装扮实在是累赘。
“休息一下。”
躺在地上的慕容珩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随手摘下一根野草叼在嘴中。
“你在看啥呢?”
见状,唐小婉有样学样,直接躺在地上,只是看着无尽虚空,她实在无法理解总裁在看啥。
“蓝天。”
盯着虚空,慕容珩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在这个地方,他事业有成,更有个漂亮能干的女朋友,可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他却十分怀念原本属于他的那个世界。
因此,为了不让自己陷入那该死的悲情中,他不断给自己施压,从不敢让自己停歇。
“这也能被称之为蓝天?”
盯着那浑浊不堪的虚空,唐小婉满脸嫌弃。
这种天空,在安西,简直就是垃圾一般的废弃场。
安西的蓝天才是纯洁的天空蓝,在纯蓝的天空下、在广袤无垠的草地上、成群结队的牛羊群悠闲的吃草,那才是最令人向往的地方。
“是啊,这也能被称之为蓝天吗?”听出唐小婉口中的嫌弃,慕容珩也是自嘲道。
是啊,不同世界的蓝天,还能是记忆中的那片蓝天吗?
尽管现在的世界慢慢趋向于他那个世界在发展,可回不去的始终回不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活在当下。
“总裁,你...”唐小婉欲言又止。
不知为何,她从口中听出了落寞、惆怅。
可她不明白,身为总裁的慕容珩为何会感到落寞与惆怅。
如今的总裁身价过亿,事业有成不说、还声名显赫、就连身边也有个漂亮多金的女朋友,那他为何还会这般?
“走吧,找胡科他们去。”
就在唐小婉苦思冥想慕容珩为何会表露出与常人不同的情绪时,慕容珩却扯下嘴上的野草一个翻身站起直奔路边的马儿。
“真是个怪人。”望着若无其事牵着马儿的总裁,唐小婉不禁吐槽道。
随着接触越多,唐小婉竟发现一点也不了解自家总裁,有时候他很自傲、很阳光、也很温柔;可当你自认为了解他的时候,他又会表现得很霸道、很严厉、甚至让人觉得害怕。
然而,这些不过都是他面具伪装下的一层面纱而已,掀开这一层后揭露的并不是真相,反而是更为神秘的谜题。
这种多变的性格并不是演员演戏演出的那种神态,倒像是天生就是这样,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如此复杂的性格却出现在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人身上。
仿佛,他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却像是历经了几十年的沧桑那般。
这不禁让人很好奇,这个迷雾一般的男人到底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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