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岁安抓住他的手,一脸愤怒:“你干嘛?这怎么揉?你昨天怎么不知道节制点?疼死我了。”
裴宴旭在祈岁安鼻尖上亲了下,为自己辩解:“岁岁,昨天我可是问了你的,你点头我才进去的,而且昨天可是你一直拉着不让我走,我一出去你就哭,这可不能赖我。”
祈岁安想起昨晚的事,脸一红:“我,我也不知道昨天怎么了,你应该拒绝我才对。”
裴宴旭的手在瓣瓣上流连,还顺着缝偷偷的探了进去:“岁岁,拒绝你?这我可做不到。”
祈岁安委屈的一撇嘴:“真的疼,拿走。”
裴宴旭将手指取出,哄道:“好了好了,我的错,我去给你拿药,擦擦就好了。”
祈岁安扭过头:“你怎么知道擦擦就好了?你给别人也擦过?”
“岁岁,吃醋了?放心,只有你,要不再睡会儿,我中午让李婶做香菜猪肉丸子,你昨天不是想吃这个吗?”
祈岁安脸颊往被子里躲了躲:“你都是我男朋友了,我吃醋不可以吗?”
裴宴旭在祁岁安额头上吻了下,然后起身道:“可以,当然可以,岁岁吃醋,我可是欢喜的不行,乖,我去给你拿药。”
祁岁安闭上眼轻声‘嗯’了声。
裴宴旭去取了药,回来祈岁安就已经又睡着了,他将药很温柔的送了进去,昨天确实有些太过了,明知道在这个世界祈岁安是头一次,还完全没有度,将人反复折腾了大半夜。
裴宴旭将被子的一角捻好后退出了房间。
书房里,裴赋还站着。
听见开门声,裴宴咚得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脸哭像:“哥,哥,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裴宴旭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眼中只有冷意道:“裴赋,你胆子变大了,敢给我掺药?你哪只手做的,自己处理了吧,免得賍了我的手。”
“哥,不是我,我两只手都没做过的,我不是怕你被那家伙迷惑了吗?我只是想送个人给你玩玩儿,没想害你,那药也没副作用的,你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玩玩?”裴宴旭猛得甩了裴赋一耳光,裴赋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别擅作主张,我不需要,还有,如果你再说岁岁半个不好的字,就别怪我不给大伯面子将你丢出裴家,我可不跟你开玩笑,岁岁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动,懂吗?”
裴宴旭站直身子,冷漠道:“别让我再看见你,我们公司也教不了你什么,滚回去。”
裴赋左脸高高肿起,嘴角有一起血迹,他抬眼,注意到了裴宴旭无名指上的戒指,昨天在祈岁安手上也看见了同款。
“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吧,我要是现在回去,我爸指定得打死我啊,我再也不敢和嫂子顶嘴了,也不说嫂子坏话了,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滚,别让我说第三次。”
这段时间看他哥和祈岁安相处,让他忘记了,他哥是个不近人情的主,自己这真是作了一把好死。
裴赋哭丧着脸,扯到嘴角疼的差点哭出来,他可怜兮兮喊道:“哥。”
裴宴旭转过身:“给你一个小时。”
.........
祈岁安睡饱了,扶着腰从楼上下来,就见裴赋肿着个脸在往外拖行李箱。
“裴赋,你的脸怎么了?”
裴赋模样可怜道:“我哥打的。”
祈岁安惊讶极了:“旭哥打的?你干什么了他打你?还打这么狠。”
“一言难尽,我哥还要把我赶出去,嫂子,你帮我求求情吧,我要是就这么回去,我爸得打断我两条腿,我害怕。”
祈岁安呛了口空气:“嫂,嫂子?”
裴赋走过去,一把抓住祈岁安的手:“嫂子,只有你可以救我了,以前是我不对,多有得罪,我改,你帮我跟哥说两句吧。”
祈岁安正打算开口,裴宴旭从楼上的健身房下来,冷眼看着裴赋道:“一个小时到了。”
裴赋猛得松开祈岁安的手:“哥。”
裴宴旭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走到祈岁安的身边,搂着他的腰温柔问道:“不想睡了?”
祈岁安点了下头:“嗯,饿了,旭哥,你打他了?”
裴宴旭瞟了一眼裴赋后道:“他该打。”
祈岁安捂住自己的脸,缩了下脖子:“旭哥,你不会以后也打我吧?”
看裴赋这样,肯定疼死了。
裴宴旭点了点祈岁安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永远不会对你动手的,放心吧。”
祈岁安又去瞧裴赋,触及到他的眼神后,还是决定替他说两句:“旭哥,裴赋说你还要把他赶出去,你这打都打了,气也消了,还是别把他赶走了,不然裴赋的爸爸该打断他的腿了。”
“岁岁,你昨天那样可都是他害的,而且他那药本来是想下给我的,这样你还打算留他吗?”
祈岁安一听,扭过头,怒问:“我昨天那样都是你害的?你还下.药?”
裴赋咚得又跪下了:“嫂子,我错了,我之前肯定是被糊了心智,那药没有危害,我没有想害哥,就,那就是让哥发泄几次的药而已,真的,而且我也没想到最后那酒是嫂子喝了啊,我这不最后还是把你送到我哥身边了吗?嫂子,我真不敢了,你信我。”
祈岁安想到昨晚,自己的腰和屁屁现在还疼呢,他哼了声无情道:“你还是回去让你爸打断你的腿吧,我们就不留你了。”
“哥,嫂子,不要啊。”
李婶从厨房出来:“少爷,小祈,饭好了,可以吃饭了,这,表少爷要不吃个午饭了再走?”
裴宴旭搂着祈岁安往饭厅走:“让老刘把他送回去。”
祈岁安拉了拉裴宴旭的手腕:“旭哥,吓唬吓唬他得了,这还真让他爸打断他的腿啊?”
裴宴旭偏了下头:“打断也是他活该,谁让他自作主张,岁岁,要是昨天晚上我真喝了那酒,你又不在,我做了点什么不该做的,你跑了怎么办?而且那酒还是你喝了,他要是不把你送上楼,你在楼下出点什么事,他十条腿都赔不起。”
祈岁安环住裴宴旭的腰,脑袋往他怀里钻:“我相信旭哥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的,旭哥心里肯定只有我,我心里也只有旭哥,饶了他这一次,他下次肯定是不敢了。”
“滚进来吃饭。”
裴宴旭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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