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结束了。
祈岁安突然笑了下,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许朔的鼻尖,然后......
又使了下坏。
祈岁安肚子更撑了。
许朔气得大手给了祁岁安一巴掌,当然没使劲。
“岁岁,是不是调皮?”
祈岁安狡黠道:“喔,我也没有怎么样啊,阿朔这就......”
许朔脸色沉下来:“那岁岁等会儿可别哭。”
祈岁安躺在两人的衣衫上,眼泪滚了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阿朔,下次不敢了。”
许朔一只手握住一只?。
让其搭在自己肩上。
许朔侧头轻咬了一口,出现一个浅浅的牙印。
“岁岁,这会哭也没用,好久都没修炼了,今天多修炼修炼,才能一直维持人形。”
“不,不用了,我现在可以自由化形了,撑不下了。”
许朔的手贴着祈岁安平坦的小腹。
能清晰的感受到!
正肆无忌惮......
“岁岁,可以吃更多的。”
.........
祈岁安真的就吃了更多,吃的小肚子都饱了。
许朔停了许久才抱着眼角带泪睡着的人去清洗。
回去的时候和正好抱着同样睡着陆也许的傅薄易碰了个面。
两人相视,挑了挑眉,然后回马车上休息去了。
第二天,祈岁安和陆也许就跟比谁睡得更久似的,嫩是没有一个醒的。
许诏看了看许朔和傅薄易,转过头,心里骂道:禽兽!
看给祈岁安和陆也许累的。
几人路上走走停停,没事看看风景,再没事就各自玩会儿,小半个月后才到滁州。
到了滁州才发现到处贴着布告,皇帝现在是真病了,拟订了诏书立了四皇子为太子,还希望许诏等人可以回宫见他一面。
几人这行了半个月才到滁州,还回去个锤子回去。
众人在滁州待了挺长一段时间,许诏和冉苒在阳春二月的时候成亲了。
晚上一行人出去放烟花,祈岁安跳到许朔背上大喊一声:“阿朔,快跑,等下炸了。”
陆也许拽着傅薄易也离得远了一些:“岁岁,你怎么就自己跑啊?”
祈岁安回头看向陆也许,无辜道:“没有啊,我这不还带着阿朔一起跑吗?”
烟花升上半空,咻得一声炸开,五颜六色,绚烂至极。
祈岁安贴在许朔的耳边,极轻说道:“阿朔,我爱你。”
许朔呆愣了一瞬,有些惊喜的偏头:“岁岁,你刚刚说什么?”
祈岁安抬头去看半空中的烟花,笑了笑:“没听见的话我可不说第二遍喔。”
许朔烟花也不看了,背着祈岁安就往院子走。
陆也许在后面叫道:“欸,岁岁,你们不......唔?”
傅薄易捂住了陆也许的嘴:“崽崽,他们走了就走了,我俩看。”
陆也许拽了拽傅薄易的衣袖:“傅哥,我们也回去吧,饿了。”
有什么比回去喂老婆肚子更重要的事呢?
如果有,那必定是喂第二次。
许朔平躺着,看着微仰着头的祁岁安道:“岁岁,你自己试试。”
祁岁安微微低头,看向许朔,心想着不管在哪个世界,怎么说的话都这么的似曾相识啊。
祈岁安蹙眉,与许朔十指紧扣。
起起又伏伏。
不过他找不到那点。
眉头越皱越紧,人也是越来越着急。
最后气呼呼的转过身,回头道:“阿朔,你来。”
面对祈岁安这种明目张胆的请求,许朔定然是十分欣喜的,而且必然要听从祁岁安的话。
一声尖叫,满满当当的。
祈岁安自己找不到的总能被许朔找到。
然后次次被照顾。
祈岁安睫毛湿润,哭嚷道。
“阿朔,好了好了。”
许朔拦腰将人带起:“岁岁,刚刚在院外的话,再说一次。”
祈岁安装失忆:“什么话?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的,你爱我,想起来了吗?”
祈岁安抓着他的手腕,偏头:“我,我说了吗?”
许朔拧了下眉,又狠又凶,白尖儿都红了。
祈岁安杏眼猛得睁大:“我说了我说了,阿朔,我记起来了。”
许朔捏着他的下颚,缓慢开口:“嗯?记起来了?说的什么?”
“阿朔,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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