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鲲鹏号飞天而起,仿佛一个ufo,笔直地往商都飞去。
鲲鹏号早就被仔细地装修过。
比以前豪华了太多。
胜过豪华的客机太多太多倍了。
坐在里面,还是很舒服的。
潘雨的确是商都人。
商都位于华北平原南部、黄河下游,居河南省中部偏北,东接开封,西依洛阳,北临黄河与新乡、焦作相望,南部与许昌接壤,西南与平顶山接壤,全市总面积7567平方公里。
商都盛产美女,身材高挑,颜值也非常高,而曾经做过专业模特的潘雨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而如今的潘雨,经常喝灵茶,加上又喝过康胸灵液。
皮肤更白皙娇嫩,就如同十七八岁的状态。
身材也更好了,细腰蜜臀长腿,上围如同两座青山,高耸矗立。
美得让人窒息。
也无比地养眼。
在刚刚进天宝公司的时候,她做的是前台。
张通就很欣赏和喜欢她。
如今她终于成了张通的女人。
他也是有点尴尬,昔日荒唐高薪招聘了八个美女,结果都不折不扣地爱上了他。
这么长的时间,硬是都没找男朋友。
结果大部分都做了他的女人。
“老公,喝茶……”
潘雨送上香茗,笑靥如花,美目含情。
今天她穿着火爆的包臀裙,越发地凸显s曲线。
“你爸妈好不好搞定?”
张通搂住她,呼吸着醉人的幽香,满脸的惬意。
“应该好搞定。”
潘雨软倒在张通怀里,俏脸也是嫣红,呼吸变得急促。
似乎又动情了。
……
鲲鹏号缓缓地降落在商都无人处。
张通和潘雨走了出来。
张通一挥手就把鲲鹏号收进了一个特大的空间戒指之中。
上次在幽冥界得到了很多空间戒指,其中一个的空间特别大,能装下一座大厦。
应该就是暗日天的。
于是张通就自己使用了。
又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辆奔驰,两人上车,缓缓往潘家村开去。
而潘雨也开始打电话。
“妈,我交男朋友了。”
“真的?他是做什么的?哪里人呀?是不是老乡?”
潘家,潘母满脸的惊喜和期待,但也有点紧张。
她不希望女儿嫁得太远,那自己老了还有个盼头。
儿子太不听话了。
根本不管父母的死活。
是指望不上的。
反而是女儿对他们很好,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
“妈,他名叫张通,老家是湘南,但如今在深城安家,虽然不是老乡,但我和他说好了,接你们去深城生活。
不是和我们住一起,而是给你们单独买房住。
然后你们可以给我们带孩子。
你看这样好不好?”
“好当然好呀,但深城的房子很贵吧?买得起吗?”
“买得起,你就放心吧……我们马上就到家了,见面再聊呀。”
潘雨差点憋不住笑了,张通身为世界首富,超级神奇的寻宝人,买不起房?
那真是天大的笑话啊。
“……”
“老公,你快回来,女儿带着男朋友回来了。”
潘母赶紧打电话。
“不好意思,我不打了,我女儿回来了……”
正在别人家打麻将的潘父站起。
“潘雨回来了?”
三个牌友也惊讶了。
他们当然认识潘雨。
毕竟是潘家村出去的超级美女,专业模特啊。
昔日就是他们热议的对象。
重要的是,潘雨孝顺。
“是的,她带男朋友回来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潘父赶紧往家走。
“交男朋友了?那你可要好好地把把关啊。你儿子不管你们死活,若女婿也对你们不好,那你们还有活路吗?”
三人跟了上去,也想去看看热闹。
“我哪里来的儿子哦,我就一个女儿。”
潘父满脸的苦涩。
他当然是有儿子的,儿子名叫潘繁。
小时候读书不努力,就托关系读了一所警察学校,又花了十几万给他安排了工作,做了一名狱警,薪资还过得去,而且休息时间也多,一周休息三天。
他们又把棺材本拿出来,给儿子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
当然,儿子自己也出了一点钱。
之后儿子娶了个媳妇,还生了两个孩子。
潘母当然就是去带孩子了。
但儿媳妇总是嫌弃潘母。
于是就闹矛盾了。
把潘母赶了回来。
从此儿子和媳妇就不回来了。
连续三年连个电话也不打。
他偷偷去看儿子和孙子,儿子见面就是一顿臭骂。
说父母没能力,穷得叮当响,岳父岳母可都是有工作的,高薪。
他小舅子可幸福了,父母每个月都给他钱花,有时一两万,有时三五万。
“你就拿着几只鸡,几百个鸡蛋,几条鱼,丢不丢人?钱呢?给我十万,我就让你进去坐坐。”
这话就如同一把刀,深深地扎入了潘父的心脏。
到现在也还没能痊愈。
原来儿子和媳妇就是因为看不起他们,嫌弃他们穷,加上孙子也大了,才把潘母赶走,再也不想和他们来往。
也就是说,儿子不打算认爹娘了。
养大了一个白眼狼。
从此,他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来,成了无数人眼中的笑话。
而他也活得无比地憋屈,无比地悲哀。
每当夜深人静,他就会深深地反思。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何儿子变成了这样?
是啊,我是穷。
不能如同那些富豪一样,给儿子万贯家财。
但,我已经把全部的爱给了儿子。
已经全力给予他最好的生活。
我尽力了啊。
儿子为何还要这么对我?
狗不嫌家贫。
子不嫌母丑。
为何到了我头上,就不一样了?
幸好,女儿不一样,对父母很好。
但是不是嫁人之后也会变?
那我们两个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还不如死了干净。
说实话,在这一刻,潘父紧张又担心,期待又高兴。
女儿大了,终于有男朋友了。
女儿那么漂亮,找的男朋友应该不差吧?
很快,他回到了家。
潘母也站在门口的平地上,张望着。
“什么时候到?”
潘父问。
“说马上就到,估计快了。”
潘母说。
“问了情况没有?”
“也没问太多,仅仅知道是湘南人,在深城工作……还说要接我们去深城生活呢。”
“那是客套话,别信。”
潘父说。
“去深城生活,那可不得了啊,房价贵得吓人,生活费也高得吓人。哪里比得上我们农村,自己种菜种粮,一年也花不了几个钱。”
“还是二哥看透人情世故,知道那是客套……”
“……”
三个麻友也走过来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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