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参加工作就经历生死考验,有如远在吉林省的蒋阳,近在身边的孙涛。在以后的漫漫警察生涯中,我们是否也会有如此经历、面临如此的生死关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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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有一天,闲着没事的孙涛来到戈冰剑寝室串门,戈冰剑笑着对他说:“孙涛呀,感觉怎么样?”
俗话确实说得好“不打不相识”,这小子有很多地方和戈冰剑相似:高中毕业后当过小学教师,一起考上师大,又殊途同归,一起作为师大的八个优秀大学生被选上,而且他俩的女友都是师大政法系的,只不过戈冰剑的女友比他女友高一届而已。因为有了这么多的相似,他俩还真有些“相见恨晚”。
“哎,祖宗保佑我哦,我还能活着见到你这个不打不相识的兄弟。”
“不会吧。”看他不像是开玩笑,戈冰剑给他倒了一杯水,“这么惊险?”然后戈冰剑跟寝室的其他人介绍了和他的“渊源”。
“真的,这可能是这一生中最为难忘的一件事了?”孙涛接过杯子。
“说来听听。”寝室其他几个人很感兴趣,一起起哄。
孙涛觉得也是宣传自己的一个好机会,拉开了话头:“那时我刚分到我们县的煌固派出所,我刚上班的第八天,就发生了一件震惊全县乃至全区的大事,”
“我所在的煌固派出所接到通知,要求全所民警着制服携带武器于晚上八点前赶到县局集中。我们当时都很纳闷:什么事搞得这么紧张兮兮的?”
“派出所加上我共6人个按时赶到了县局。只见公安局大院里到处都是人,不大的院子里几乎挤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还有荷着微型冲锋枪的武警,检察院、法院的人也有,都神情严肃,一副临战前受命的神态。我的心激动得怦怦跳了起来,刚上班就碰上大行动,真是幸运!”
“直至局长还有县里领导在作动员讲话的时候,我才弄清了事情的缘由:原来,饶西县郑坊乡有个叫洲村的大村庄,离县城有五六十公里,这个村庄依山傍水,有一千多户人家,几千号人口。自古以来,这里就民风彪悍、生性强蛮,但不管怎么样在我们共产党的领导下再怎么也不能脱离政府的领导,然而这个村庄就敢,而且胆大包天。三年来,他们从来不向国家上交一粒粮食,从来就不让乡政府工作人员进村开展工作。起初县、乡政府有关部门工作人员进村开展工作,说得好就好,说不定能给杯水喝,说得不好就是被驱逐出村。所以说这几年来,所有上面布置下来的工作到了这个村就要卡可,根本展不开,村民一点都不你,说激了,有的干部还挨打,挨骂受气更不用说。你们想想这不是乱了套吗?尤其令政府干部不能容忍的是,该村庄居然设了个‘洲村人民Xx’!这不是中国奇闻吗?”
“这个‘人民XX”管着全村的纠纷、‘违法’行为,反正是影响到该村村民利益的事都由这个‘法院’来‘裁决处理’。‘法院’的最高领导就是村支书和村长等村委会组成的班子。说穿了就是‘私设公堂’。不要小看这个公堂,有着很大的生杀予夺大权的。你们说,政府是可忍孰不可忍?”
众人也觉得这有些像天方夜谭,但看到孙涛的认真样,不得不信了他。
“后来呢?快讲,别卖关子!”彭烈豪督促。
“不急,且听我慢慢道来。经过将近一年的秘密调查,有关部门查清了该村庄的九名骨干分子为始作俑者,主犯则是村支书和村长。经有关部门领导研究决定,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对九名骨干分子予以传唤拘留。彻底整顿洲村的村级班子,彻底扭转洲村的面貌。”
“局长在作战前动员时说到:同志们,这次行动任务很艰巨,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希望大家在执行任务时一定要掌握政策界限,一定要注意策略,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后成立现场指挥部,局长担任指挥长,公、检、法、司、武警、武装部、县、乡政府工作人员,多个部门的干部警察加起来有四百多人。”
“在这里,我要先介绍一下洲村的地理位置。这个村庄依山傍水,村后是一座大山,一条小溪从村前穿过,出村只有过桥。因为这个村庄很大,光桥就建了三座。要进村出村就只有通过这三座桥了,在战略位置上来讲是易守难攻。”
“指挥部决定,行动于次日凌晨五时开始,行动内容是将村支书——指挥部将其称为一号人物、村长——指挥部将其称为二号人物抓捕归案。分成两个抓捕组,三个镇守桥头的守桥组,一个机动组,还设有后勤保障组、联络组、交通组。为什么要设交通组,因为洲村出村就是一条省级公路,到时需要交通方向的。自然而然,武装力量的主体公安和武警全部安排在一线。当时我和派出所的其他几个人编在抓捕组,一个抓捕组就有三十多人,有武警、刑警、治安警,还有当地派出所的。煌固与郑坊乡是隔壁乡,煌固派出所是郑坊派出所分出来的,派出所的人相对熟悉那里的情况,所以我们当仁不让地编入了抓捕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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