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又出来作死的人,徐阴当着大家的面呵呵一笑,“我造孽?我造什么孽了?你站过来好好说一遍。”
看她这副样子,刘荷花心里突然有点怕,表情装腔作势的,但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你自己造什么孽,你自己心里清楚。”她嘴硬地说道。
徐阴:“是吗?那我怎么不清楚呢?”
“不过,我虽然不清楚我自己的,但我很清楚你的。
本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却头铁的出来作死。”
说完后,她大声嚷嚷开:“大家听着,特别是张大牛的婆娘李春兰听着,你家男人和刘荷花在七月十五那天晚上,还有七月三十晚上,在村中那栋破房子里偷情,至于其他时候有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这话一嚷嚷开,全场沸腾了。
刘荷花羞愤狡辩:“你这个贱妇!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张大牛偷情!”
徐阴嗤笑,“我要是没证据,怎么会说出来呢?呵呵…”
说起来,她之所以知道偷情的男女是刘荷花和张大牛,还得从七月三十号那天说起。
她那天晚上因为又吃得太饱,所以便又出来溜达消食。
走着走着,又走到了那破房子那。
由于她刚好站在那房子后面的树下,没有月光照到,所以张大牛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她。
但月光照在张大牛猥琐的麻子脸上,一下子就被她给认出来了。
紧接着,她又看到刘荷花鬼鬼祟祟的走了过来,然后很快进了房子里。
不一会后,房子里就传出两人不雅的声音。
见听墙角太过猥琐,她便想离开那地,却不想踩到了枯枝,惊到了里边情到浓处的俩人。
随后就看到他们慌乱地跑了出来,月光下,她清楚的看到张大牛的手上有一块红布,估计是刘荷花那肚兜。
紧接着过后,地上她还看到一只跑丢的男鞋,估计是张大牛的。
“李春兰,你家男人在七月三十那天是不是光着一只脚回去的?他的鞋就丢在那破房子里头。”
当然,这是她后来故意把他鞋丢进去的,为的就是不让他以后过来捡。
谁让他们污了她耳朵!
只见李春兰听后,脸色铁青,一看就是了然于心,然后极其恼火了。
随后,她立马跑过去抓住刘荷花的头发,边打边骂道:“你这个贱妇!竟敢偷我的男人!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李春兰比刘荷花胖,也比她高,所以打起刘荷花来容易很多。
这时,人群里有一人道:“我就说那天晚上怎么看到刘荷花慌慌张张的,原来是偷汉子去了!”
“啊?你那天也看到了吗…”
“对啊,我那天晚上……”
一时间,人云亦云,大家都围着这个花边八卦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一边讨论还一边兴奋地看着刘荷花被李春兰打得“嗷嗷”叫。
徐阴见此,满意的挥着骡鞭扬长而去。
呵呵,作死?那就让她好好体验作死的后果,省得她下次还不长眼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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