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费了一些口舌,张明山等人才给张宝瑞解释了整件事。
听后,张宝瑞若有所思,“病后人的性情大变,古往今来都有人,不足为奇。”
“我们也是这么认为,何况你们阿英婶是往好的性情变。”张明山微微颔首。
“那明天就过去坐坐吧,也许久未见她了…”
……
圆月高挂,秋风伴落叶起舞的声音一时一时的,听起来凉意无限。
“终于烤完啦!”徐阴疲累不堪的感叹道。
张四奎虽然也累,但总觉得他娘比他还累,于是关心道:“娘,您去休息吧,剩下这些我来捡和收拾。”
徐阴知道自己眼皮快打架了,于是也不矫情,“行,那辛苦你了,你娘我就先去睡了。”
待她离开厨房后,张四奎便学他娘刚刚那样,把月饼四个四个一起包在一张大油纸里。
动作行云流水之际又细致无比,一看就是个心灵手巧的男人。
翌日。
徐阴起床出来后,发现那些月饼和那两大筐菜已经不见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老四这个勤快的娃干的。
顿时,她有些庆幸当初同意这妈宝娃跟着自己,不然现在只能靠自己忙活着。
想着现在没事做,又想到村长家的张宝瑞回来了,徐阴洗漱一番后,便拎着装了二十个月饼的小篮子走了。
她先是路过村尾,给了十个月饼给三房夫妇,临了还交代他们今天过去她那吃团圆晚饭。
三房两口子乐呵呵地接过月饼,随后又乐呵呵的应了下来。
待她走远,马冬梅迫不及待的打开油纸包,露出了焦黄精致的月饼。
“这个月饼无论是长相还是取名,都非常应节,到底还是咱们娘厉害!”
张三奎笑得咧起嘴,“那肯定,娘到底是娘,不是咱们这些人能比的。”
等徐阴前脚刚到,后脚张明山一家就走了出来。
看到她,他们一家有些惊讶。
随后刘海珠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刚刚还想去你家坐坐呢,没想到你就来了,可太巧了!”
徐阴回以微笑,“可不是嘛,我也是刚好想到你们家阿瑞回来,又做了些应节的点心,于是便顺便过来了。
说着,便把篮子里剩下那包月饼给了刘海珠。
刘海珠接过沉甸甸的油纸包,脸上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说你过来就过来,又带什么东西呢!我们家都没啥能给你的…”
张宝瑞站在一旁无声观察着“性情大变”后的阿英婶子,觉得真如同他爹娘家人所说那般,变得比以前更有人情味和友好了。
并且,谈吐方面也较于从前更落落大方,隐隐不像是一个农村老妇,倒像是一位大宅里面的老夫人。
虽然他也想不清楚为何一个人会变化这般彻底,但还是如同他爹娘所说的,往好的方面变就好了,其他的不重要。
徐阴不看也知道张宝瑞在打量自己,但她不惧,坦然让他打量。
随后见他打量差不多了,于是便转头对他说道:“阿瑞,听说你最近学业很是繁忙,不过再忙,你可要紧着自己的身子,别累坏了。”
见她关心自己,张宝瑞微笑礼貌的回道:“好的,谢谢婶子的关心。”
徐阴笑着摆摆手,“客气什么,咱们两家也算是要好的。”
“对了,婶子想和你打听一下,要是去你们私塾读书的话,一年的束脩是多少?”
这话一出,张宝瑞眸光一闪,心想:阿英婶子难不成是想给家里谁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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